經過了再度蛻變之後,魯婓已經可以同時間應付三個普通人的攻擊了,也就是說三個普通人六條手臂同時間攻擊魯婓他也可以依靠兩條手臂快速格擋。
這四個黑人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而是練過一段時間拳擊而且有點水平的人。不過他們並不是同時間出雙拳,在拳擊裏面同時揮出雙拳的可沒有聽說過。所以他們四個人也就是同時間打過來了四條手臂,這對於魯婓來說,還是可以應付的。
不過魯婓不打算格擋,他快速後退半步,在後退的同時間一腳踢出,然後他右拳向外一揮舞!
這個時間,就是四個黑人出拳的時間。
然後其中兩個黑人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個人弓着腰捂着肚子整個人都震上了半米高,落在地上的時候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而第二個黑人則是捂着臉,臉上肌肉繃得緊緊的。
第一個黑人剛剛落地,魯婓就探前一步,矮身,出雙拳。
嘭!
剩下兩個黑人幾乎是同時間腹部一痛,然後也像是煮熟的大蝦一般彎着腰,嘴巴裏面發出了呀呀呀的叫喊聲。
「看來,你們的拳頭比我預計的要小很多。」魯婓在兩個弓着腰呀呀叫喊的黑人中間緩緩起身,他雙手一揮,就像是揮掃兩隻蒼蠅一般。那兩個還在呀呀呀的黑人被魯婓一下子扇倒在了地上。
魯婓知道這些傢伙不是普通人,所以用了三分力。他自從上一次蛻變之後力量再度增強,如今的三分力,已經超過了普通成年人的程度了。
「你……」會說普通話的黑人顯然愣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人居然這麼厲害。
要知道他們五個人可是一個拳擊俱樂部的核心成員,有機會的時候他們還會參加黑市拳賺點小錢。每一個人的拳擊水平都不簡單,起碼對付三五個普通人不是問題。但是現在,四個人聯手居然被別人輕易擊倒,這個人,難道……?
「穿力死功夫?」黑人驚叫了起來,「我看過你們所謂功夫大師和泰拳的比武,輸得很慘,我本以為穿力死功夫自從布魯斯李之後就成為了傳說。沒想到啊,你也是一個會穿力死功夫的人!」
「那你還要打嗎?」這黑人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居然還知道布魯斯李,這不由得讓魯婓感到意外。
黑人卻擺出了架勢:「既然遇上了懂得真正的穿力死功夫的人,那我當然不能錯過了,來吧!」
「好!」魯婓急速衝來,那個黑人只覺得眼前一個人的影像迅速佔滿了自己的視野,心中一個念頭:好快!
不過他終究也是練過拳擊的人,一個直拳打出。只是卻感覺打出去的手臂一緊,然後他就被一股巨大力量拉扯向前,身子不穩,接着小腹一陣劇痛。
他也倒在了地上。
「小丫頭,我們走吧!」魯婓拍拍手,對着慧慧招招手,「怎麼樣,我厲害吧?五個黑人都被我放倒了,我是不是很厲害啊?我……哎喲,輕點!」
慧慧擰着魯婓的耳朵:「你以為這樣人家就不會修理你了嗎?」
那個黑人看着魯婓被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擰着耳朵也不敢反抗,不由得心中暗暗驚嘆:厲害啊,好厲害的穿力死功夫啊!
說到馬德里或許很多人都會想到皇馬,不過卻少有人知道馬德里是歐洲地勢最高的首都,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在歷史上因戰略位置重要而素有「歐洲之門」之稱。
既然是所謂的婚前蜜月、私奔,而來到了歐洲,身家億萬,又怎麼會只是去了一個國家?
在法國呆了幾天,然後魯婓和慧慧就乘飛機直達馬德里。
「親愛的,你是不是球迷?很多國人來到這裏都是為了看皇馬呢!」慧慧看見不少人穿着皇馬的球衣就問了起來,「你可以在這裏買球衣哦,正宗的哦,不是淘寶那種呢!」
魯婓卻搖搖頭:「我不是球迷,看足球我覺得不如看廣告。」
「那就好,人家也不是球迷,就怕你跑去看足球了!」慧慧心裏頓時就高興了起來,生怕魯婓是一個資深球迷,來到了皇馬就入迷把自己晾在一邊,那是她絕對不可以忍受的。
在領略了馬德里的風光之後,兩人找了一家中餐館吃飯。
「兩位要點什麼?」餐館裏面的人一看見魯婓和慧慧就用普通話熱情打着招呼,「兩位是第一次來馬德里嗎?有沒有去皇馬看看呢?」
「哦,我是第一次來,不過對於皇馬沒有什麼興趣。如果哪天那群國豬能夠來這裏踢踢的話,或許我會有點興趣。」魯婓看了看菜單,然後交給了慧慧,「你點吧!」
慧慧隨便點了幾個小菜,然後餐館的員工給兩人倒了茶水之後就離開了。
飯菜很快就上來了,兩人玩了半天了,肚子也餓了,馬上就開動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走進來了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兩人都是白種人,女人身材臃腫穿着紅色衣服白色中裙拿着話筒,眼神有點倨傲。男人一身休閒服牛仔褲戴着帽子和寬大的墨鏡,肩膀上扛着一個專業的攝像機。
看見有客人上門,餐館的人員連忙上去迎客。可是那兩個白種人卻不理會過來的人,直徑走向了餐館內部。
這時候,餐館裏面一個估計是老闆或者老闆娘之類角色的中年華人婦女走了上來,攔住了兩人:「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是TELECINCO電視台的記者和攝影師,我們要拍攝一部紀錄片,現在要求你們配合我們拍攝你們廚房的情況!」那個身材臃腫的女記者傲慢的說着。
那個華人女子道:「你們不可以在這裏拍攝。」
「為什麼?不願意還是不可以?為什麼不願意拍攝?你們有什麼隱瞞的?你們的廚房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為什麼不給我們進去拍攝?我聽說你們的衛生情況很糟糕,如果你們沒有問題的話為什麼不給我們進去拍攝?」那個女記者的問題像是連珠炮彈一般轟轟轟發射個不停,魯婓雖然聽不懂可也有點頭暈了。
不過那個華人女子卻是從容自若攔着兩人不讓他們進去:「我們的廚房衛生條件很好,我有個在衛生部的朋友稱讚過我們的廚房衛生做得好。」
「是嗎?不知道是衛生部的哪個人?」那個白人女記者還在問個不停,「你告訴我們名字吧。」
「他不想別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華人女子沒有說出來。
「這樣啊……」女記者有點失望了,不過她馬上話鋒一轉,「你說是衛生部就是衛生部的人嗎?你連名字都不敢告訴我,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呢?說不定你在騙我呢?你隨意捏造一個不存在的所謂衛生部的朋友就可以欺騙我們了嗎?」
「這位女士,你們不是號稱尊重他人私隱的嗎?為什麼你如此喋喋不休打探別人的私隱?這和你們一向標榜的可是背道而馳啊!」華人女士針鋒相對,不落下風。
那個白人女記者見這樣說不倒對方,於是話題一轉,重新回到了之前的話題:「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進去你們的廚房看一看,看看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的廚房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幹淨?」
華人女子態度沒有絲毫鬆動:「廚房,只有廚師能夠進去,其它任何人都不可進去。即便是警察和衛生檢疫部門,也需要有搜查令或者檢查許可,否則誰也沒有權利進入。」
那個白人女記者聽到對方這麼說也知道這次是沒有辦法進去廚房了,於是她眼珠一轉,問道:「你廚房有垃圾桶嗎?」
華人女子哈哈一笑:「沒有垃圾桶的話那些垃圾放在哪裏?」
女記者接着問:「你們有更衣室和衣帽間嗎?」
華人女子質問她:「這些都是一個餐館最基本的設施,在申請營業執照的常規檢查中,地方衛生部門一年兩次的檢查都會複查,這些部門遠比你懂得多,他們檢查得更細緻。我們能夠正常營業,就是因為有衛生部門的認可!」
見對方的回答基本上是天衣無縫,那個白種人女記者皺着眉頭想了想,然後又問道:「據說你們華人把死了的人拿來做菜?」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周圍聽得懂西班牙語的人頓時就被這個身材臃腫的白種人女記者的傲慢態度和無理的問題給激怒了。
「你這是什麼話?你這個記者做人有沒有底限的?」
「沒錯!你這樣的人也是記者?簡直就是記者的恥辱!」
「我嚴重懷疑你的職業道德水準,請你出去!」
「沒有一點對別人的尊重,滾出去!」
「對,滾出去!」
「滾出去!」
「那個……他們在說什麼呢?」魯婓完全聽不懂西班牙語,只是他看見慧慧的俏臉神情越來越難看,於是問了起來。
「他們在侮辱我們華人,說我們的餐館很骯髒,還說我們拿死人肉來做菜!」慧慧俏臉氣得發白。
「什麼,這些混蛋!」魯婓頓時也是面色發紅,看着那兩個白種人就恨不得一巴掌過去。
眼看引發了公憤,眾人群情激奮,那個女記者連忙改口道:「你們餐館的衛生條件完全符合我們的要求,我相信西班牙人都可以完全放心在這裏吃飯!」
說完,兩人灰溜溜夾着尾巴溜走了。
「那些混蛋怎能這樣說話的?」結賬的時候魯婓對那個華人女子問道。
那個華人女子苦笑道:「沒辦法,這裏總有一些種族主義者,整天想要抹黑我們華人。我們只有不斷與他們抗爭,習慣了!」
「該死的白種豬!」魯婓氣憤道,「當年西班牙人入侵美洲大陸不知道屠殺了多少印第安人,這些混蛋統統都該死,一群死撲街!」
這一次魯婓又罵了髒話了,可是聽到了這一切的慧慧卻是出奇的沒有擰着魯婓的耳朵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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