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眼下不僅接下,而且絲毫無損,他兩眼一眯,發覺那面圓盾的來源,是一顆懸浮的米黃色玉珠。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灌木再度抖動,一個生有魚尾紋,偏偏濃妝艷抹,讓人心裏膈應的婦人,一臉瘋癲鑽了出來。
看到眾人,死魚眼一樣的眼睛上翻,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我的兒,你死的好慘啊。」
「藏頭露尾。」風千鈞將手一引,地上數顆飛石再度擊去,這次他稍微認真了一點,然而接觸圓盾仍是落下。
「是你們,是你們殺了我的兒。」婦人悽厲一叫,懸浮在她身前的玉珠一陣變化。
「劍。」言出法隨,那玉珠結出的圓盾在瞬息之間變化,數把橙黃色的能量利劍攻來。
沒有發出一點呼嘯之聲,讓風千鈞眉頭大皺,這般手段,不可能是個瘋子,他袖袍一揮,便要拂散能量利劍。
這是法器的攻擊,在他渾厚的修為下,造不成太大的影響,然而很快,事實證明他搞錯了。
三柄利劍殺進人群,三名涼山弟子,大吼石神附體,青色的皮膚,石神之堅,仍是無法阻擋能量利劍。
三人頓時倒地而死,讓涼山一脈眾人微微失色,風千鈞大怒「神石擊。」
這次他沒有用地上的石頭,而是從他袖口裏飛出的青石,勢不可擋,直朝婦人的眉心打去。
「盾。」神石擊落在圓盾上面,漣漪較於方才大了不少,但仍然沒有擊潰盾牌的防禦,風千鈞這才意識到。
這婦人手裏的這件法器,可攻可守,等級奇高,連他的神石擊都能無傷防禦下來,絕非是無名之輩。
「槍。」婦人目中厲光一閃,靈珠降至腳踝處,風千鈞見此大為警覺,這法器好生厲害「速退。」
話音剛落,涼山眾人迅速撤退,這時他們腳下的土地冒出密密麻麻的米黃色能量槍。
有個退得慢的倒霉蛋,當即被刺了個通透,一時不死,慘叫不止。
諸人心中惶惶,風千鈞面沉如水,風樂山驚呼一聲「極惡童子之母,全性成名凶怪,大煉器師美十娘。」
「殺我涼山子弟,真是自尋死路!」四人喪命,都是涼山一脈的俊傑,風千鈞怒火中燒。
「護住子弟。」回頭一望,風樂山低聲領命,下一刻,風千鈞灰發無風自動,體表迅速化作深青之色。
一步跨出,穿越數丈之距,美十娘即便是瘋癲之狀,也是大驚失色,尖嘯道「甲。」
四肢百骸,頓時凝聚出一副米黃色的鎧甲,風千鈞重若千鈞的拳頭砸來,那一層能量薄甲漣漪大作。
拳頭仍是未能擊破薄甲,風千鈞心中卻是冷笑,他的拳頭可是蘊含石神之力,隔山打牛不過細枝末節。
然而下一秒,頓時驚疑起來,這一層能量薄甲,不僅卸去了拳頭上的大力,也將後面蘊藏的暗勁一併消融。
美十娘仍是毫髮無損,眼中的悽厲卻淡去良多,似乎是恢復了正常「涼山風千鈞。」
「既然認出老夫名諱,那就給我死吧。」雙拳舞成火輪,美十娘身上甲冑漣漪不絕,遲早有支撐不住之時。
她又驚又怒,如意龍珠可以護她一時,可一旦被風千鈞糾纏住,彼此修為差距過大,死的一定是她。
「刀。」局勢瞬息萬變,她不敢久拖,身上甲冑消失,硬受風千鈞一拳,當即嗚哇一聲,噴出一口猩紅。
風千鈞正要取其性命,風樂山驚懼交加,大叫一聲「族叔!」
他回頭一望,只見涼山眾人的頭頂出現一片米黃色的光暈,大量的能量長刀正在匯聚。
涼山眾人面色無不發白,風千鈞暗罵一聲妖人,他要殺美十娘這種成名凶怪也得幾招,等他擊殺眾人也死絕了。
他不假思索,連忙回頭救援,而他馳援不過近半,眾人頭頂的光暈便消散了,再回頭時,美十娘無影無蹤。
眾人驚魂未定,圍將上來,風千鈞道「讓她跑了,她手裏的那件法器不簡單。」
心中沉吟,何止是不簡單,簡直是棘手,能攻能守,能遠能近,能量甲冑護身,連他的攻擊一時都無用。
而那美十娘自身修為平平無奇,憑着一件厲害法器,竟然能和他過招,簡直是匪夷所思。
煉器之術,在異人界傳承至今,每個煉器師都是各自門派的寶貝,果然有他的道理在內。
吐出口氣,看着涼山一脈留下的四具屍首,眉目微皺,目標還沒找到,先死了四個子弟,這是否是一種凶兆呢?
……
不遠處的城鎮燈火在望,李無眠單手拎着小烏,逗弄她頭上的綠葉。
這小東西開始還有點害羞,露出的表情讓李無眠挺樂呵,興許是知道他的惡趣味,然後就麻木了。
李無眠漫不經心道「你家可真遠,還有幾天。」
「按照咱們的腳程,再有三天就到了。」嚴非想道,不時謹慎環顧四周,生怕有人暗中偷襲。
李無眠輕舒口氣,點頭道「嗯,那還要請你們嚴家幫幫忙,找不到全性就找些山賊土匪,窩點越大越好。」
「小事一樁。」嚴非想頷首,雖然奇怪李無眠這個要求,但蜀地的匪患從未停息,哪怕是西蜀也有。
田晉中插嘴道「大師兄,斬妖除魔。」
「那就勞煩師弟,助我一臂之力了。」李無眠欣然允諾。
田晉中頓時滿面紅光,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弱小的孩子,已然擁有伴隨在大師兄身邊殺敵之力。
苦厄大師聽出一陣血雨腥風,心中默念佛號,這條酷烈決絕的路,其實和他相比,又好得了多少呢?
師兄弟相視一笑,李無眠低頭,捏住小烏幼嫩的臉蛋「小傢伙,兩天了,你傷勢好了多少?」
小烏乃是天地靈精,吸收日精月華的速度不會太慢,只是被人追蹤,疲於奔命,目下獲得安寧,該有恢復才是。
小烏原本被他欺凌頭上綠葉,臉上都是木的,聽到他的話,小臉上露出委屈之色,指着胸口,咿咿呀呀說着。
她說的是個什麼玩意,沒有人能夠聽得懂,但她的動作,卻是可以看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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