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為了小破球的和平與發展,同時也是為了收復漢唐故土,所以大明才不得不針對奧斯曼發動戰爭,但是,這場戰爭是正義的,是正當的!」
「還有,根據大明皇家學院、法蘭西科學院、英格蘭科學院和沙鵝科學院、傻賊鷹科學院的研究, 我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哈布斯堡家族追求純血是錯誤的,是會引起人類退化的愚蠢行為。」
「針對哈布斯堡的戰爭,是為了避免他們在錯誤的道路上走的更遠,對小破球造成更加惡劣的影響。」
梁晨面無表情的念着手中的稿子:「為了儘快解決小破球上每天都在發生戰爭的問題,我們五大善人在此發起號召, 號召小破球上的所有國家都儘快加入小破鍋,為小破球的美好明天而奮鬥。」
法蘭西駐小破鍋的全權大使皮埃爾也跟着表態:「我們法蘭西將始終堅持打擊哈布斯堡不動搖的原則, 儘快解決掉哈布斯堡這個小破球的毒瘤。」
「……」
畢竟是小破鍋第一次正式召開大會, 五大善人都正式發出了號召,號召小破球上所有的國家都有必要加入到小破鍋,接受小破鍋的指導和管理,儘量減少戰爭的存在。
五大善人之下,幾乎所有國家派來的全權大使都在努力配合着五大善人的演出。
當五大善人說號召大家儘快加入小破鍋的時候,所有的大使們都用力鼓掌。
當五大善人說要儘快幹掉哈布斯堡家族,加大對奧斯曼的封鎖和打擊力度時,所有的大使們紛紛表示,將緊緊團結在五大善人的旗幟和領導下,要努力為小破球的和平與穩定、小破鍋的未來和發展而努力,貢獻出他們的力量。
總之,這是一屆很成功的小破鍋大會,這場大會成功的解決了很多不必要的紛爭,為小破球的穩定和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尤其是五大善人,在大明駐小破鍋全權大使梁晨的號召下, 又基於小破鍋而組建了小破球一體化的知識產權和專利保護、教科文、環境、生物等等一系列一聽就十分高大上而且充滿了愛與和平的組織。
只有哈布斯堡家族聯盟以及奧斯曼, 成為了本屆小破鍋大會的最大輸家, 既沒能成功加入小破鍋, 順手還被傻賊鷹、法蘭西等一眾壞人扣了一腦袋的屎盆子。
這也讓曾誠等一眾大佬們不勝感慨。
朱勁松當初折騰着要搞小破鍋的時候,曾誠等一眾大佬其實都認為是瞎折騰若是看上了奧斯曼,那就直接幹掉奧斯曼,反正大明上承漢唐明,收復故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有了小破鍋,反而把本來簡單的事情變得更複雜了一些。
可是當曾誠等一眾大佬在看到小破鍋給大明帶來的好處之後,就再沒有人覺得朱勁松是在瞎折騰了。
畢竟,直接幹了奧斯曼容易,強行搶回天竺和舊港也不難,但是同樣的,也更容易激起整個歐羅巴外加沙鵝都聯想手來對付大明。
現在好了,荷蘭直接把舊港還了回來,英格蘭直接把天竺還了回來,法蘭西在專門對付哈布斯堡家族,沙鵝在專心對付奧斯曼,大明的商品直接在歐羅巴那邊暢通無阻, 大把的銀子都流入了大明國庫。
這些都是直接狂揍奧斯曼所不能拿到的好處。
而哈布斯堡家族使節瓦爾茲, 還有奧斯曼使節艾哈米爾被人趕出小破鍋的落魄身影,又讓曾誠等一眾大佬不勝唏噓。
正如朱勁松對曾誠等人所言:「當大明足夠強大的時候, 這個小破球上所有的國家都會爭着搶着跟大明做朋友。如果大明不夠強大,這些朋友們就會化身為餓狼,惡狠狠的將大明撕碎。」
……
朱勁松倒是沒什麼好唏噓感慨的,畢竟從開始折騰小破鍋的那一天開始,朱勁松就已經知道會有類似的情況出現。
相比之下,朱勁松更為頭疼現在的大明。
把曾誠和劉懷文等一眾大佬都召進宮後,朱勁松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大明現在有丁口多少?」
劉懷文躬身道:「啟奏陛下,至聖皇十年,大明有丁三萬萬又九千六百九十三萬有餘,對比錢聾四十九年的時候,增長了大概有七千萬人,根據戶部的推算,大明百姓的丁口數量將會在聖皇十二年的時候突破四萬萬人。」
「不過,就算大明的丁口數量達到五萬萬人,整體上還是處於地廣人稀的狀態,若是再算上奧斯曼那邊兒的地盤……那就更稀了。」
劉懷文想了想自己腦袋頂上僅剩的那幾根頭髮,心裏又默默的說了一句:可能比我劉某人的頭髮還稀。
而在得到了這個數據之後,朱勁松就更加的頭疼了。
想了想,朱勁松乾脆把目光投向了曾誠:「曾相可有什麼想法?」
曾誠當即就想說一句沒有,然後告辭出宮曾誠實在是太了解朱勁松這個大明皇帝了,這位爺要是沒什麼事兒,他絕對想不起來問人口多少的問題,一旦問了,就說明他要遷移大量的百姓。
再結合英格蘭歸還天竺以及馬上就要跟奧斯曼開片等等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位爺打的什麼算盤,不就很明顯了嗎?
關鍵是我特麼一個大明首輔,你說我能有什麼想法?
別的不說,光是新佔領下來的這些地盤,陸陸續續的都遷移出去多少百姓了?
三五百萬總是有的吧?
現在陸陸續續的還在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明將在未來十年的時間裏,往這些新佔領的地盤上遷移五千萬百姓。
可是,人呢?
雖說老百姓跟韭菜差不多吧,可他畢竟不是韭菜,不是你割了一茬馬上就能再長一茬出來。
正如劉懷文所言,大明現在還處於地廣人稀的狀態,而隨着地盤越來越多,百姓的增長速度開始跟不上土地擴張速度,那不就是地更廣、人更稀嗎?
蛋疼了半天之後,曾誠也只能無奈的躬身答道:「啟奏陛下,臣無能,實在是沒什麼好辦法。不過……」
朱勁松道:「不過什麼?」
曾誠瞥了劉懷文一眼,斟酌着說道:「如果戶部願意拿出一筆錢來,發給多生孩子的百姓當做補貼……」
劉懷文的臉色當時就黑了下來:「還拿錢?這事兒不是這麼辦的啊曾閣老!百姓生孩子不積極,根子還在皇帝陛下的身上,你不能總想着從我們國庫往外掏錢!」
朱勁松的臉色也跟着黑了下來:「不是,怎麼根子就在朕的身上了?朕有一個皇后,三個妃子,如今都懷了身孕,難道你懷文叔還能說是因為朕帶頭不生孩子?」
這下子,話題直接就跑偏了。
對比起大明百姓丁口增長率的問題,大明朝堂上的這些大佬們顯然更關心朱勁松的媳婦啥時候生孩子對於中原堂口的任何一個朝代來說,皇帝有沒有兒子都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尤其是像朱勁松這樣兒的開國皇帝。
如果皇帝沒有兒子……
誰能壓得住這些驕兵悍將?
左軍都督府扛把子劉二牛,右軍都督府扛把子耿銳,中軍都督府扛把子劉鶴鳴,這些都是朱勁松親自帶出來的,如果朱勁松的兒子登基當皇帝,沒問題,但是換成朱二旦或者朱三順來試試?
壓不住!
假設朱勁松一直沒有兒子,不得不冊封朱二旦或者朱三順為皇太弟,他們根本就壓不住這些驕兵悍將!
而朱勁松有了兒子,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
如果皇帝有兒子,大批的文臣武將就等於有了一個效忠的目標,哪怕這個皇帝的兒子多了一些,為了東宮大位鬥成狗都行。
哪怕是這個兒子不太爭氣都沒關係,只是不是像朱允炆那種往死里作的貨色,那種大明朝堂上的這些大佬們也能把他給硬扶起來。
所以,當這些大佬們聽到皇后和幾個妃子都懷有身孕的時候,一個個的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劉懷文更是傻笑着說道:「好,好,這可是好事兒,回頭我做幾件小玩意送到宮裏去,就是些小木馬小木車啥的,皇上你可不能嫌棄?」
朱勁松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懷文叔給的東西,朕怎麼會嫌棄呢?」
曾誠也捋着鬍鬚笑道:「若是軍府那邊給力一些,在皇子皇女誕生的時候拿下奧斯曼,那豈不是雙喜臨門的大好事兒?」
右軍都督府扛把子耿銳嘿嘿笑着說道:「放心,我們右軍都督府,絕對會在皇子皇女誕生之時徹底拿下奧斯曼!」
當曾誠提出這個想法之後,耿銳的心裏就已經有了決斷回頭就猛揍奧斯曼,直接把奧斯曼的國主趕到一個小縣城裏圍起來,算着等皇子皇女差不多該出生的時候再徹底做掉他們,多少也得湊個雙喜臨門才是。
只是這些大佬們都跑偏了,朱勁松卻還沒有跑偏。
朱勁松把目光投向劉懷文,問道:「懷文叔,剛才你說根子都在朕的身上,是咋回事兒?朕現在可是帶頭多生孩子了啊。」
劉懷文哼了一聲,說道:「這事兒自然是因陛下而起,是怎麼推也推不過的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問宋玉成,他們工部應該有各地五小工業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工坊數據,您問問他,裏面有多少女工?」
「很多女子都進了工坊做工,這生孩子的事兒可不就被耽誤了下來?甚至還有的父母都盤算着女兒在家能做工,多少也能讓家裏多一份收入,以致於有很多人都不急着嫁女兒了。」
「進工坊里做工的女子多了,百姓都不急着嫁女,這生孩子的事兒可不就這麼耽誤了下來?」
說到這裏,劉懷文又話鋒一轉,說道:「不過,這也倒是件好事兒,就跟陛下讓那些女娃子進學讀書一樣,都是功在千秋的大好事兒,倒也不能全怪陛下。」
畢竟涉及到稅了,為了國庫里的老鼠着想,劉懷文決定還是不在這個事兒上狂噴朱勁鬆了。
朱勁松哼了一聲道:「反正好事兒壞事兒的,朕不管,現在朕就知道,咱們大明的丁口出生率一直沒上去,這眼看着都立國十年有餘了,丁口增長才幾千萬。」
「雖說這幾千萬也不算少,是吧,要是擱在其他朝代,這這幾千萬的丁口增長都足以造就一個盛世,或者毀滅一個朝代,可是擱咱大明不行,這點兒人還不夠把舊港和蘭芳那邊兒填滿的呢。」
「這眼看着又要跟奧斯曼那邊開戰,對於軍府這邊,朕倒是不擔心,朕相信他們能夠解決掉奧斯曼。」
「可是解決了奧斯曼之後,那麼大的一片地盤,總得要遷移百姓過去才能放心,沒個幾千萬的百姓,能填的滿那裏?」
被朱勁松這麼一說,朝堂上的一眾大佬們也都開始頭疼了。
奧斯曼跟蘭芳和舊港不一樣,蘭芳和舊港這兩個地方都是海島型的地區,真正能讓百姓居住的地方並不算太大,有個幾百萬的百姓遷移過去,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
但是奧斯曼的面積有多大?
都快有整個歐羅巴的一多半兒了!
光駐軍都得有個幾十萬才行!
或者說,不往那裏遷移幾千萬或者上萬萬的百姓,大明朝堂上能放心?
萬一有人也盯上那裏了呢?
仔細斟酌了一番後,曾誠還是躬身答道:「臣以為,不如從現在開始就着手準備遷移百姓的事情。」
「只要右軍都督府拿下了奧斯曼,就立即開始遷移百姓。」
「另外,是不是可以讓法蘭西和英格蘭他們幫忙,再弄一批閹割後的崑崙奴?」
一聽到崑崙奴這個詞兒,朱勁松當時就來了精神。
似乎也不是不行?
雖說中原堂口的某些風流才子們有點兒葷素不忌的意思,可是宮刑這個詞兒吧,又不僅僅只能用在公的崑崙奴身上,母的其實也一樣能用,根本就不用擔心污染的問題。
至於說人權……
大明的百姓肯定有,但是跟崑崙奴講究人權?
還是跑到剛剛乾掉大清那時候講這玩意?
恰好,法蘭西不是說要揍崗逼亞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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