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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麗特枕在他的臂彎上,和他對視了幾秒,嫣然一笑。
「……你猜得沒錯,」她唇瓣微翕,囈語般地說道,「晚上我和布朗太太確實在談論你……」
「哦,都說了我什麼?」
卡爾眼中浮現出笑意,手指順勢插|進散在他手心的一堆秀髮里,慢慢地揉捏着,感受來自於它的奶油慕斯般的微涼絲滑感,空氣里也有若有似無地蔓延着曖昧的呼吸。
「你想知道?」
「是的,非常想。」
「她說你……」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瑪格麗特忽然停了下來。
「可是我就是不想告訴你!」
卡爾手一頓,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壞女孩……竟敢這樣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在瑪格麗特忍不住發出的吃吃笑聲里,他抽出被她枕着的那隻手,沒再詢問她的許可,手掌靈巧地探進了她睡衣的胸前衣襟里,握住觸手的溫軟,輕輕揉捏了幾下,接着就剝掉了遮擋的衣物。
瑪格麗特低呼一聲,抬手去遮胸口,卻被他抓住了手腕,扣在兩邊的床單上,接着他起身跪在了她身體兩側,將雙臂□□她腋下,像抱嬰兒般地抱她後背懸離了床。
她的脖頸像天鵝頸項地舒展,頭無力地往後仰去,而胸脯變得更加聳立,懸空的兩條胳膊也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不要遮擋住它們。我喜歡它們……」
他喃喃地低語,視線盡情地梭巡,最後將臉壓了上去……
——
這個遲遲終於到來的「新婚之夜」雖然讓做丈夫的那位先生等了很久,但過程卻異常美妙。做|愛結束之後,瑪格麗特仿佛打完了一場仗,倦得在他懷抱里很快就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朧里她被放在自己身上的一隻手給弄醒了。知道是身邊的這個男人又蠢蠢欲動了,眼皮黏膩地實在睜不開,只翻了個身,背對着他繼續睡。但是那個男人顯然不肯就這麼放過她,最後抬起她的一條腿,從後順勢緊緊地貼了過來。
「瑪琪,我睡不着覺,怎麼辦……」他的聲音裏帶着濃濃的欲|望。
「不要!我好睏……不要了……」瑪格麗特含含糊糊地拒絕。
她要是再和他來一次像睡之前那樣的激烈運動,明天就別想好好起床了。
她收回自己那條腿,把身體縮成一團。
卡爾顯然不會放棄。從後緊緊抱着她,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繼續哄誘着:「親愛的,我保證你不會再感到累……你就這麼躺着,讓我來……」
瑪格麗特終於睜開眼睛,轉過來伸臂攬住了他的脖頸。
「好吧……」
她嘆了口氣。有點無奈,也帶着點甜蜜。
她是很困,但要是現在不滿足邊上這個睡着睡着又變得興致勃勃的傢伙,她保證自己這個晚上剩下的幾個小時裏別想再好好合眼了。
……
幾天之後,費城之行結束,卡爾帶着妻女回到了匹茲堡。瑪格麗特也漸漸變得忙碌了起來。
婚姻看起來已經步入了正軌。作為匹茲堡的霍克利家的女主人,每天都有許多事情等待着她。這其中,交際佔了大部分的內容。匹茲堡上流社會裏的日常交際、各種五花八門協會和婦女團體代表的來訪或者請求協助……倘若她全部予以回應,哪怕一天二十四小時也不夠處理。幸好還有洛夫喬伊從旁協助。
雖然到了現在,瑪格麗特還是沒覺得這個老管家有多認可自己,他看到她時也依舊沒什麼表情。但至少在這些事情上,就像很久以前他曾對她提過的那樣,他確實給予了她不少及時的提點,讓她不至於因為突然的身份轉換而變得手忙腳亂甚至出錯。這讓她十分感激。
除了交際,瑪格麗特這幾天也開始考慮着手另一件事情。
就在一周前,鋼鐵廠里一個愛爾蘭移民工人的妻子因為罹患乳腺癌死去,那個工人承受不住喪妻壓力,有一天晚上喝醉了酒,不慎掉到河裏淹死,丟下了家裏幾個還嗷嗷待哺的孩子。他們的鄰居,同樣在鋼鐵廠工作的一個工人的妻子在兩天前找到了瑪格麗特,苦苦懇求她的幫助。
瑪格麗特當時放下了手頭的事,帶着食物去了那對死去夫婦居住的工棚探望幾個孩子。雖然她打扮普通,但霍克利夫人來工棚探望孤兒的消息還是很快傳來。她到了那裏的時候,引來了許多工人家屬的圍觀。她們看着她的目光十分複雜。好奇、仰慕、敬畏,當然,更多的還是疏離。
在解決了那幾個孩子的落腳問題後,瑪格麗特的心情並不平靜。
她想到了從前她在紐約協助克拉倫斯舉辦婦女健康知識講座的那段經歷。
這個年代的工人還沒有任何的保險,工廠主,或者說資本家願意憑良心出的撫恤就是工人因工傷殘或死亡所能得到的唯一保障。據她所知,生活在當地霍克利鋼鐵工業區附近的工人家屬不下萬。他們的妻子,這些女人,因為生活條件限制,身體即便出現了不適,只要還扛得住,一般都不會去看醫生。如果有人能免費為她們進行身體檢查,相信她們中的大部分人還是願意接受的。而這樣,就能避免更多的人遭遇到像之前那個女人那樣的不幸。
這些女人,她們的丈夫、父親,或者兄弟都在為自己丈夫工作。在她的能力範圍內,她願意,也有這樣的義務去為她們做一點事。但考慮到工人家屬人數龐大,如果真的實施起計劃,無論是時間還是金錢都不是一項小的耗費,而且也需要合適的助手。所以她需要先徵得卡爾的同意。
這天晚上九點,卡爾還在書房裏工作的時候,瑪格麗特推門進來了。
「弗羅拉已經睡着了。你還不回房間嗎?」她來到他身後,親昵地趴在他肩膀上摟住他,湊到他耳邊問道。
卡爾回頭瞄了她一眼,見她歪着頭,笑容甜蜜地沖自己笑,意外之外,又有點驚喜。
他自己一直是很忙的。為了能多些時間和她還有弗羅拉在一起,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他儘量減少外出。但自從把她娶回家後,他就發現她似乎比自己更忙。尤其是最近,白天她永遠忙忙碌碌,而到了晚上,她不得空閒。因為和馬斯基合作的那部歌劇快進入排演階段,追求完美的她在試聽了演員的連貫演唱後,覺得有部分樂章還需要潤色,所以這些天等弗羅拉睡覺後,她就一頭鑽進琴房,通常要到十點多,甚至更晚才回臥室睡覺。當然,她事先已經得到了卡爾的點頭。說就這段時間要佔用點晚上的時間。等她修好樂譜後,她就保證不再工作到這麼晚。
卡爾心裏其實不大樂意。他倒想一回家就能抱着她上床。但是她都這麼說了,他哪敢說半個不字,裝出一副支持她的樣子爽快點頭。她工作的時候又拒絕他在邊上干擾,所以這幾個晚上,在和弗羅拉道了晚安後,卡爾通常也在自己書房工作,藉此消磨掉等待她回臥室的這一兩個小時。
但是今天晚上,她居然這麼早就結束了工作,而且還……
在夫妻生活方面通常有點被動的她,現在居然跑到他跟前親昵撒嬌要勾他回臥室?
卡爾再次瞄她一眼,視線微微下落。透過她身上那件緊緊系了腰帶的寬大家常服的領口窺到了穿裏面的蕾絲性感內衣,身體立刻誠實地起了反應。
「回!」
他當即丟下手裏的筆,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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