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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烏髮已經柔順散落,她雙手抵住祁良夜的胸膛,下意識就要朝着他下盤踢去,男人瞬時擠開她□□的縫隙,將她狠狠壓在書架上。文師閣 m.wenshige.com
甘心嗎,當然不甘心。
憑什麼?
他不是廢物,他能把她攬在羽翼下,但這需要時間。
祁良夜瘋了似地去親吻她,他迫不及待地纏住她,試圖用驟然升高的溫度給二人留下什麼,血跡自謝瑜唇邊緩緩流下,男人碾壓似的吻過。
吞咽聲自屋內不斷傳來,謝瑜做夢都沒想到這種話本子裏才會有的橋段竟然能降臨到她的身上,身上突然一片酥麻,那雙大手的溫度由冰涼變為滾燙,謝瑜雙眸浮現若有似無地水汽。
防線被一層層瓦解,謝瑜發動寒冰訣,徑直掙開了他。
男人順勢後退一步,卻在她腿軟跌倒時一把就接住了她。
兩人之間的氣息還藕斷絲連,謝瑜捂着嘴,從他懷裏站起身,一手扶住桌面彎着腰微微喘氣,恨恨地盯着男人。
「你你」
謝瑜氣得要暈厥過去,她微微直起彎着的腰,男人卻還想給她擦拭唇邊血。
「啪」一聲,祁良夜微微挑眉,用被拍掉的手夾住她的下巴,
「謝大人,這臉可是有些紅啊。」
隨即,他指尖略微划過她半露不露的肩頸,感受到上面發出的陣陣顫慄,說道
「衣衫不整,你我為君臣,這樣不太好吧。」
「你哼」
謝瑜猛地清醒過來,從他手裏逃出,冷哼一聲,「殿下好手段,」
見她慢條斯理整理衣冠,房內一靜。
隨即男人就聽見——
女人眸光淡淡,「今日就當臣被狗咬了,左右是臣貪圖您的美貌,想來也是臣佔便宜。」
「對了,三日後還要請殿下陪臣一起前往紅塵客棧,屆時會邀請暗影樓一干人等,事關江山社稷,還望殿下不要耍小孩子脾氣。」
祁良夜硬生生被氣笑了,他唇角還蘸着血,聞言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謝大人當真是勤政愛民,也不知這麼努力,是給誰看呢。」
「給誰看也不是給你看。」
謝瑜將烏髮微微捋順放在右肩上,毫不客氣地說道。
祁良夜上前一步,謝瑜為保安全起見,登時退後一步。
祁良夜不得已再上前一步,謝瑜只好又退後一步。
「站那兒!」
男人只得低喝一聲,謝瑜身子一定,腦袋像個漿糊一般沒反應過來,就看見祁良夜已經走到自己面前。
看見他伸出手謝瑜下意識閉上眼,一股涼意落在唇邊。
女人睜眼時,只有祁良夜輕輕落下一吻的唇瓣,就在她唇邊,像是突然湧上一股麥芽糖似的甜。
趁着她怔愣,祁良夜身形一閃,連披風都沒顧得上取就鑽了出去。
一時間她氣得使勁跺了跺腳,自暴自棄似地大喊一聲。
那邊剛出院子的祁良夜聽到這喊聲頓時加快腳步,生怕謝瑜提着大刀趕來追殺自己。
謝阿寶和謝如意聽見那憤怒的吶喊聲時就急急趕了過去。
誰料女人並沒有像往常那般寒氣逼人。
謝如意看着自家主兒衣衫凌亂,嘴唇通紅,手裏提着劍,眸子裏冒着咬牙切齒的寒光,只覺大開眼界。
謝阿寶不動聲色止住她要說話的動作,將人又拽回了東廂房。
一路上謝如意都好奇地回頭看自家主兒,卻被謝阿寶擰過頭,硬生生帶走了。
「怎麼啦,」
謝如意賭氣,不解地看着比自己身量略高,墨發低束的女子,阿寶面容清秀溫婉,是標準的臻首娥眉,但眉間隱有英氣,氣質上更是有和謝瑜如出一轍的淡漠。
她今日一身黑色的襦裙,此時微微低頭,看着小姑娘。
如意性子好動,一生起氣來兩頰鼓起,就像吃食的小松鼠一般。
阿寶看着她可愛的小巧鼻樑,修長的手指就撫上了她的面容。
隨即,那手指就變為掐着如意的下巴了。
看着女人危險的眼神,如意有種不妙的預感。
「寶貝兒,你知道,我二人在床榻上雲雨過後,你是何等羞人模樣麼?」
腦中霎時炸開了煙花。
謝如意渾身一僵,阿寶卻在她額前微微落下一吻。
「走吧,估計主子是要談戀愛了。」
拉起她的小軟手,將呆頭鵝似的小姑娘拽回了東廂房。
謝瑜壓根沒注意到兩人的到來,她將手中的劍一扔,「鐺」一聲,嚇壞了剛剛歸位的暗衛。
要冷靜,要冷靜
「冷靜。」
女人扶額,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拍了拍通紅的臉,她眸光從一片春水化為深淵幽光,開始思考着她和男人的關係。
結論是,此人甜言蜜語,油嘴滑舌,且好色,應當不是良人。
但與此同時,又有另一道聲音在心裏吶喊上!大不了就一夜纏綿!
謝瑜呼出一口氣,拿出一本佛經開始細細密密地念了起來。
祁良夜表面淡定,內心慌如老狗。
待進了書房後,男人微微鬆了口氣,眉心微皺,細細琢磨着女人的言語和說話時地神情,心中一沉。
今日得了甜頭,但日後呢?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追妻之路,何其漫長也~
祁良夜嘆了口氣,想起那片柔軟的觸感,嘴角卻不由勾起愉悅的弧度。
夜色深沉如水,恍然間,時間快的好像脫離了兩人的認知。三天一晃而過。
在赴宴這天,謝瑜一身修身勁裝,墨發作男子狀高高束起,眉宇若隱若現一股凜冽的光,微微一瞥寒意頓生。
瞧見她腰間纏了鞭子,身上是黑色的女士鎧甲,一股殺意就撲面而來。
「謝大人這幾日過的可好?」
因為今天是一場武宴,所以祁良夜沒帶着霍世君,一張神仙容顏微微展露人前,他一身黑衣,頭髮用玉冠束起,氣質溫潤,看起來就是翩翩君子。
男人一如既往笑裏藏刀,眸子雖然平和卻帶着一股淡淡審視,謝瑜能感覺他往自己身上不斷投來的目光。
冬日天冷,祁良夜為了不暴露自己裝身體不好這件事,自然是只能眼巴巴看着她帶着兩個侍衛騎在高頭大馬上,威風凜凜地騎行。
但男人只是唇角照常勾起,對所有下屬都略一點頭,便說道「出發吧」
謝瑜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駕馬在前。
太子爺的風姿一眾京城百姓是看不到的,只看見了那位傳說中鎮守塞北邊疆的女將軍。
「吙,竟然是謝家軍的主帥啊。」
有些見識的百姓不禁對着謝瑜指指點點。
鐵甲寒光,簡單三人卻組成人睥睨天下的氣勢,身後是一長列的帶刀侍衛隨行,錦衣衛統領蕭逸大馬金刀護在馬車身後。
在街邊兩列百姓的注視下,一行人終於緩緩到達目的地。
紅塵客棧一如既往,安安靜靜。
許是聽到了動靜,客棧緩緩開門,遠遠站着的人群往裏面一掃,嗬,竟然已經坐滿了人。
隨着大門的打開,一個穿着棕色羊絨襖子,頭戴黑色抹額的老婆子拄着拐杖緩緩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見到那人,謝瑜率先勒馬,那老嫗略一彎腰,
「謝布依,恭迎家主,」
「起吧。」
謝瑜對她略一點頭,布依媽媽便率先出了客棧。
人群中發出議論聲,對幾人的動作都表示不解,但在看到那片繡着暗紋金莽的太子服,眾人就自覺噤了聲。
布依媽媽一柱拐杖便是行了大禮,「臣謝布依,見過太子殿下。」
這聲音顯得沙啞,祁良夜神色如常,親自上前扶起老人家,「請起,謝元帥。」
人群譁然。
謝家主帥,和謝家元帥雖然只差一字,但卻有天差地別。
謝布依的名號曾經一度嚇退北方匈奴十萬大軍,在國難期間將塞北狠狠地守在啟朝的版圖之內,年輕之時多次被受封為鳳騎將軍,塞北都護統領,邊疆戰神,鎮國大將軍,兵馬大元帥等等稱號。
二十多年前,整片京城都淪陷在推崇謝布依的潮流之中,當時的先帝要不是看她是個女子,就真將謝家的統兵權收回了。
謝布依向來諱莫如深的臉終於透露着隱隱一絲傲氣,謝瑜偷偷拽了拽自家布依媽媽的袖子。
布依媽媽這才咳了一聲,飛快地瞥了她一眼,這小丫頭片子,一點兒時間都不願耽擱。
祁良夜這才被請入客棧內。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蕭逸雄壯的身形如同門神一般,在客棧大門關上的一剎那,牢牢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錦衣衛瞬間包圍客棧,里三層,外三層,一隻蒼蠅也飛不出來。
王府,書房內。
王岳將下屬送來的上好青花瓷直接摔了個稀巴爛,「砰」地一聲,管家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王岳掐着腰,面色氣的漲紅,身形顫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老爺,息怒啊。」
管家爬到他身前,戰戰兢兢地說道。
「暗影樓那群人全去赴宴了?!」
暗影樓的人若是自己想跑,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豈有此理,謝瑜!你欺人太甚!」
老人的大掌「啪」一聲拍在案桌上,他雙目充血,此刻像是將打落的牙齒吞進肚裏一般,咬着牙狠狠說道
「老趙!你去!」
「給苗疆的小少主寫一封信!」
老人眸光里射出狠毒的光線,直直看向窗外的天色,窗外黑鴉驚散,硬生生將王府上下的人心都攪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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