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蒲晗是被菲菲一巴掌扇醒的。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他睜開睛時, 鬧鐘都還響。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打着呵欠搓了搓臉。
「怎麼了,這才八點不到……那孩也來短訊啊……」
「!誒, 喂喂!怎麼了這是——菲菲!菲菲!」
來自老婆的巴掌劈頭蓋臉地砸下來,蒲晗躲閃不及,啪啪兩下,總算是徹底清醒了過來。他看着自己不住揮動滿是急躁的右手, 微微挑眉:「你又『預』了什麼?還是……和那孩有關?」
菲菲曲起一根手指,指節不住下壓,仿佛是在點頭。
蒲晗:「……」
「行吧行吧,知道了。」他此時尚不清楚問題的嚴重性,在菲菲的強烈要求下, 只得拿起手機, 調出徐徒然的電話號碼, 此為媒介,放空, 隔空「」起徐徒然此刻的情況。
然而過幾分鐘, 他的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不太妙,這事有點嚴重。」他喃喃着,飛快從床上翻了下來,起身就去開電腦,「我立刻向院裏打報告。就怕這會院裏有能調動的高……」
話未完, 忽那右手撲了過來, 一下按在了電腦屏幕上。
「……菲菲?」蒲晗注意到她的動, 心裏騰起些不妙的預感,「你是想,不能讓人知道?」
菲菲再次曲起手指, 點了點「頭」。
「菲菲,不要胡鬧。」蒲晗板起面孔,「這次遇到的是最少是個輝級。不找人是不行的。徐徒然再特殊也才剛起步,楊不棄最多炬級。我們起碼還需要兩個炬級或一個輝……」
蒲晗的話語一頓。
緊接着,他難置信地指向自己:「難道你想讓我去?」
菲菲再次「點頭」。
「……」蒲晗深吸了口氣,「你應該知道,你老公我除了能隔空扒人私隱外,的長處吧?」
而且這回他的技能還未必能奏效——現在和徐徒然對峙的明顯是個級不弱於他的傢伙。不知為什麼,對方的力量似乎出現了一些波動,他這才能「讀」到對方的存在……
但也僅僅是「讀到」而已。
對方的身份、來歷、能力,統統像是被濃霧遮擋,半點也看不到。
如果靠近些,或許是能看到的。但這也意味着,他同樣可能被對方盯上甚至針對——全知最大的特點就是知道得多,而有時知道得多,反而更容易被影響。更況他為一個強制升級的輝級,不管是身體還是意志,實際都不太能打……
簡單來就是遠程輔助給不到,近身也打不出傷害,偏偏靈感和智力還都挺高。讓這樣的他親臨現場,一個不小心就會打出兩種gg結果——
一種叫千里送人頭,一種叫千里送人頭之天降團滅發動機。
蒲晗一臉嚴肅地看着菲菲,後則握起一個小拳頭,輕輕錘了錘他胸口,又貼着蹭了蹭。
仿佛在撒嬌。
依舊一臉嚴肅的蒲晗:「……」
下一秒,便他嘆了口氣,再次打開電腦。
「我提交下假條,再收拾下東西。」他無奈道,「話在前面啊。我要死,就差。要是出事,咱倆就是預全聯動,一死一送……」
菲菲又輕輕錘了下他,乖巧趴在旁邊,開始待。
蒲晗的假條通過得很快,他又想了些理由,婉拒了院裏準備派給他的保鏢,跟着拿起手機,準備打給楊不棄。
然而他才打開通訊錄,動又頓住了。
「……臥草,的假的?」
盯着楊不棄的聯繫方式,他放空了幾秒,很快又回過來:「楊不棄,已經在趕過去的路上了……」
「這小子,消息居然比我還靈通?」
*
同一時間。
高速公路上。
楊不棄正一面開車,一面時不時看一副駕駛座上不住閃光的玻璃球,內心充滿了想要罵人的衝動。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徐徒然絕對不會聽他的話!看看,這就出事了不是!
楊不棄深深吸了口氣,轉動方向盤駛出高速,趁着紅燈的間隙再次給徐徒然打了個電話。
然而,和之前一樣,完全打不通。
楊不棄閉了閉,再次看了旁邊閃光的玻璃球,壓抑地抿了抿唇。
這個玻璃球,是他私人擁有的一個檢測道具。配套的還有幾枚小玻璃石頭。其中一枚玻璃石頭,正被放在徐徒然先前那個被筆仙之筆狂塗亂寫過的房間裏。
楊不棄曾建議過徐徒然搬出那房間,暫時不要用。因為估摸着徐徒然很可能聽進去,所在去幫忙刷牆的時候,又悄悄放了一枚玻璃石頭進去——那石頭的功能,只能感應周圍的情況。一旦有比較危險的情況發生,楊不棄手中的玻璃球就能給出反應,他也及時過去看看……
然而楊不棄所能想到的最危險的情況,最多也就是徐徒然被可憎物的筆跡引誘蠱惑,迷失自我,做出些傷害自己的事。
可看玻璃球正瘋狂亮燈的模樣,現在的情況明顯要比他所預料的要糟糕太多——
怎麼回事?是不是她又對那筆做了什麼,愣是把人逼急了要魚死網破?
各種猜測在楊不棄腦袋裏轉着,攪得他心煩意亂。正此時,他車終於開進了星星公園。他駕輕就熟地沿着內部道路開了一陣,終於來到了墅區的入口處。
入口處有橫杆攔路。穿着得體的保安走了過來:「先生,請問是要找哪棟?」
「17號!」楊不棄飛快道,手指焦躁地敲打起方向盤。
保安卻是愣了一下:「什麼17號?」
「就是17號墅,最裏面那棟……」楊不棄下意識地解釋,話一半,突然意識到不對。
他確定自己有開錯路——然而他之前每次過來,都是車開過來,就直接給進。從來有保安問過他的目的地。
微妙的異樣感攀上心頭。果然,下一秒就聽那保安道:「先生,我們這邊的門牌,都是從100號往後排的,肯定是三位數。您確定是17號,有記錯嗎?」
楊不棄:「……」
明明是大熱天。他卻突然感到後背一層冷汗。
*
另一邊。
星星公園墅區·17號。
時間倒回半個小時前。
客廳內。徐徒然正饒有興致地觀察着坐在餐桌前的養兄。後面不改色地飲下混着黃油的咖啡,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冷談:「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什麼,就突然發現,你還挺特的。」徐徒然思索幾秒,調整了一下情緒,反而朝着餐桌走了過去。
「哥你覺得這咖啡有什麼不對嗎?」
她一邊瘋狂暗示,一邊進一步地觀察着坐在對面的人。青年在聽到她那一聲「哥」後明顯怔了下,詫異地看她一,張口似要些什麼,卻又忍住。
……很實的反應。實到完全不像偽裝。
徐徒然內心騰起些古怪的感覺,下一秒又霸總養兄將桌上的手機拿起,夾進了麵包之中,張嘴一口咬下——
牙齒磕到手機屏,發出刺耳的聲響。他跟個事人一樣端莊咀嚼,做了個吞咽的動後才道:「咖啡很。怎麼,你給我下藥了?」
徐徒然:「……」
從某種意上來,確實算是下藥了。
不過現在看來,這藥似乎還不夠猛——她升級後的「撲朔迷離」明顯已經影響到了坐在對面的人,可這影響,貌似很有限。
除了對食物的品味有了令人費解的變化外,她的便宜養兄一切如常,完全有異樣。
徐徒然又試着,對對面的人施放了「撲朔迷離」的主動效果——按理應該可讓對方陷入一點五秒的空白狀態。可事實卻是,她一套技能打完,對面一點反應都有。
依舊在喝黃油咖啡、啃手機三明治。動連停都不帶停一下的。
……什麼情況?
徐徒然一腦袋問號。
她不死心地又四下觀察了會,確認憑肉找不出更多的東西,遂打定主意,將手伸進口袋。
她的口袋裏正放着那支筆仙之筆,不過是用銀色色紙保住的。徐徒然將那層色紙剝開,緩緩將筆抽出。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在被她拿出時,那筆還挺不樂意,死命掙扎。光滑的筆殼上莫名多出一層絨毛,不住蠕動着,想要推開她的手指。
徐徒然將強取豪奪貫徹到底,非常堅定地將筆仙之筆完全拿了出來。而幾乎就在那筆脫離色紙的瞬間,餐桌對面的人有了更大的反應。
他當着徐徒然的面,再次端起咖啡杯。下一秒卻「啪」的一下,將半張臉都埋進了咖啡杯中。
杯子發出碎裂的聲響,他抬起頭來,徐徒然這才意識到,那碎裂聲來自他的牙齒——他從杯沿咬下了一塊。
養兄毫無所覺地將那碎片嚼了嚼,咽下,張口話:
「我,咖啡喝完,走。你,安排,自己……」
「不回來,晚飯,吃……」
「我,公司,打理……」
「叔叔,阿姨,阿叔……」
支離破碎的語句從他沾血的嘴裏冒出來,斷斷續續、顛三倒四。他仿佛是一個中了毒的機械人,毫無邏輯地重複着之前就設定的語句。
……果不其然。
徐徒然的心臟懸了起來。
她的嘗試成功了。筆仙之筆脫離了銀色色紙的束縛,也成為了了「撲朔迷離」的影響對象。而它的加入,更加深了「撲朔迷離」對對面那人的影響效果——
畢竟「撲朔迷離」這個被動技能的一大特點就是,覆蓋的目標越多,造成的影響越深。
徐徒然趁機又發動了一次「撲朔迷離」的主動效果,對面的人卻依舊有反應。他磕磕絆絆地着話,原本淡漠的五官忽然扭曲起來,逐漸組成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我,上班,你在家……大學……」
「你畢業……接管……跑……」
「跑……跑……」
「……」徐徒然心中一頓,猛地站起身來,「哥?哥你什麼意思?哥?」
對面的人有回答,反而劇烈抽搐起來。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忽然張大滿是血的嘴巴,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跑——快跑——跑!」
完,他像是失了電力的玩具,腦袋忽然向下一垂,不動了。
徐徒然怎麼都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麼個發展,忙走了過去,試着搖起對方的肩膀。
「奇怪……還有脈搏……」
她手搭在對方的側頸上,手指無意中一動,突然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
徐徒然呼吸一滯,忙將手指探過去,在養兄脖子的周圍一番摸索。
她摸到了一根線。
那線位於他的後頸處。很粗,很光滑,筆直向上。
徐徒然順着那線的走向抬頭,目光落在了天花板上。
空蕩蕩的,什麼都有。
……不,不對。
下線許久的危機預知終於再次響起,滴滴滴的聲音宛如催眠。徐徒然後退幾步,閉深深吸氣,再次朝着那天花板看去——
這一次,她看到了。
那天花板上,有東西。
那看上去像是魚,鰩魚,卻比徐徒然在水族館中看到過的要大幾倍不止。它淡黑且龐大的身軀舒展着,像是貼在了天花板上,柔軟的胸鰭上滿是一道道弧線,似乎是巨大的魚鱗。
它的尾巴蜷曲着,繞着身體盤了個大彎,散發出淡淡的綠光。尾巴的周圍,則是大片大片的黑絲——那些黑絲看着像頭髮,卻呈現處一種金屬般的光澤。它們纏滿了整個天花板,宛如細密厚重的蜘蛛網。
……傢伙。
徐徒然暗暗咋舌。不知道的,還為她家是盤絲洞。
隨着那巨大鰩魚的出現,整個房子的光線都像是被吞噬。四周肉可的昏暗起來,徐徒然下意識地收回目光,往周圍掃去,內心更是詫異。
——黑線。
整個餐廳內。桌腳、椅背、樓梯扶手,包括大門——她所能看到的每一處,都多出了成片成堆的黑線。
它們沉默地纏滿每一寸角落,仿佛在此繁衍已久。有的黑線堆上,還有一個又一個的弧度——看上去和巨鰩身上的魚鱗一樣。
徐徒然抿了抿唇,目光回到便宜養兄的身上。這一回,她終於能看了。
一縷黑色的絲線,正從養兄的後頸向上延伸,直直與天花板連。
……她略一沉默,緩緩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後頸。
不出意外的,同樣摸到了一根線。
同樣是往上延伸着的,不過要比養兄脖子後面那根細上很多。
徐徒然順着那線往下摸,摸到了自己的皮膚。那線像是蚊子的嘴,深深扎了進去,她卻一點感覺都有。
……原來如此。
徐徒然內心湧上一陣涼意。
她再次想起第一晚入住時,系統那五聲的卡頓。她一直懷疑,那卡頓意味着是系統出了問題,是某種隱秘的力量,干擾了她的系統運轉。
然而她忘記了一件事。那死值系統與她的意識連。從某種意上來,它已算是她的一部分。
系統卡頓,未必是系統本身受到了干擾——
受到干擾的,也有可能是她自己。
「這一手,絕啊。」徐徒然暗自感嘆。明明人已經中招,偏偏怎麼都發現不了。如果不是她心血來潮氪了重金做嘗試,她還會被瞞多久?
如果任由情況發展下去,她又會怎麼樣?
這個想像太過糟糕。徐徒然瞟了軟在椅子上的便宜養兄,內心充滿拒絕。
頭頂的巨型鰩魚似乎正在沉睡,柔軟的胸鰭規律地起伏。徐徒然它像有注意自己,試着扯了扯身後的絲線,又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餐桌上的水果刀——
水果刀切過絲線。絲線斷,卻被激得一顫。
那種震顫順着絲線往上傳達,下一瞬,貼在天花板上的巨型鰩魚宛如從夢中驚醒,猛地睜開了睛。
……對,睛。
徐徒然這才發現,那玩意居然有睛——那些胡亂排列的弧度,被她為是魚鱗的東西,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猛然向上掀開,露出下方無數的渾濁黃色珠。
那些珠齊齊看過來,冰冷的目光全部落在徐徒然身上。霎時間,徐徒然只覺大腦中似有什麼砰地炸開,前界頓時開始搖晃旋轉,被黑絲纏滿的房子罩滿詭異紅光,紅光中又似有無數黃色珠,沖她眨動、低語……
淦。
徐徒然在心裏暗罵一聲,用力咬了下舌尖,強打起精,手掌凌空一揮,猛地開合。
——「撲朔迷離」主動效果,發動!
因為這次找准了施法對象,技能總算有再次打空。所有的渾黃珠都陷入了短暫的呆滯,徐徒然趁機拿起桌上的牛奶,猛地往後頸一澆,同時手中小刀再次揮上——
牛奶碰觸到黑色的絲線,轉瞬就凝成了薄薄的一層結晶體。徐徒然一刀敲在結晶體上,冰層及內里的包裹的黑絲,瞬間應聲而碎!
成了!
徐徒然心頭一喜,舉起牛奶盒子,衝着對面養兄後面的黑絲也來了一下——倒不是對牛奶有什麼偏愛,而是她的「七號冰」目前必須得藉助液體來發動。
有液體,就有可結晶的對象,技能的成功率就低。這是她這幾堂技能培訓課上總結出來的經驗。
養兄後方的絲線更厚,即使藉助「七號冰」,也很難瞬間割開。徐徒然不得不再次發動「撲朔迷離」來爭取時間,這讓她的胸口泛起一絲疼痛——她估摸着,這可能就是技能介紹里的「副用」。
又一刀下去,徐徒然終於將便宜養兄後頸處的絲線也全部割開,跟着便急急轉身,不假思索地轉身往門邊衝去——
沖的同時忘再檢查一下自己的死值。
方才滿幻覺注意,實際死值提示已經響過一次。收穫一千二百點死值,算是回了大半的本。
徐徒然不打算貪多。對方畢竟是輝級的可憎物。對她而言已經不是越級打怪了,而是越級打boss。剛才的交手也讓她明顯感知到,這個不是她能單挑的主——雖然技能級是夠的,但本身的巨大差距還擺在那,趁人不備蹭點經驗值還成,正面剛絕對剛不過。
所,最的應對還是撈一波就跑。而且她那便宜養兄看着還有氣的樣子,趕緊向業內人士求助,不定還能撈回來……
徐徒然默默思考着,看着手指就要摸上大門的門把,身後突然響起一個驚慌的聲音——
「徐徒然?!」
徐徒然:「……???」
下一秒,她感到自己被攔腰抱住,用力往後拖去。旋即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拍上了她的臉頰。
視野變得模糊,很快復又清晰。徐徒然茫然抬,正對上楊不棄焦急的雙。
「楊不棄,你怎麼會來……」徐徒然皺眉,餘光瞥過四周,話語忽然一頓。
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往大門跑的。然而看周圍佈置,她人明明是在二樓。
而且是在二樓的陽光房。
徐徒然內心咯噔一下,轉頭看向自己方才所沖的方向——
哪裏是什麼大門?
分明是扇大開的落地窗。
「怎麼會……」她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控制了,伸手去摸自己的後頸。卻只摸到一截斷線。
斷線軟軟地貼在她的皮膚上,像條死了的蛇。她從那上面感知到任危險。
倒是楊不棄的脖子後面,完整地連着一根細細的黑線,筆直地連向陽光房上方。
徐徒然順着往上看去,不意外地又看到了密密匝匝的黑絲,與無數眨動的黃。
楊不棄跟着抬頭看了看,一臉茫然:「怎麼了?你看到什麼了嗎?這房子是怎麼回事,突然就變成了域,我不容易才進來……」
徐徒然張了張嘴,正準備解釋,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又朝着那些黃色珠飄了過去。
意識再次恍惚起來,一聲長嘆忽然傳來,像是一道驚雷,瞬間拉回了她的認知:
「看了。再看又要被帶跑了。」
氣喘吁吁的蒲晗出現在陽光房門口,依着門框,重重吐出口氣。
「媽誒,這回事情可有點大條了。」他朝着房間內的兩人聳了聳肩膀,盡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只當看不上方滿滿當當的黑絲與睛,「你們應該有記得買意外險吧?」
另外兩人:「……」
「蒲晗?」楊不棄果斷無視了他的廢話,直接道,「你怎麼來了?其他人呢?」
「有其他人。菲菲了,這局外人不宜。」蒲晗劇烈咳嗽兩聲,轉頭看向徐徒然。
「托你的福,我總算搞清那是個什麼東西了。混亂,輝級。擁有隱藏和偽裝的能力,還能製造幻覺——你該慶幸是你先混亂了它。又及時切斷了它對你的控制。不然這個時候,你已經是具屍體了。」
徐徒然:……
她警覺地看了看突然出現的蒲晗,看到正在拼命朝她揮動的菲菲,這才放下心來,又瞟了那扇大開的窗戶,微微蹙眉:
「可我還是中了它的幻覺。」
「這和你的技能一樣,是被動……對,很巧,你倆撞型號了。」蒲晗嘆氣,旋即露出一絲苦笑,「而且吧,混亂傾向的高級對低級影響很深……」
徐徒然臉色微變。她想起來了,蘇穗曾過,混亂能力容易受到同傾向可憎物影響,進而變成——
「團滅發動機。」蒲晗淡淡接口,「絕了。我本來為這裏就我一個團滅發動機。現在看來,有兩個。」
他伸手一指楊不棄,似笑非笑地看着徐徒然:「誒,要不要比比看,看我倆誰能先把他剋死?」
楊不棄:「……」
嗯??!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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