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安悅轉身朝着杏花樹走去,站在樹前,仰頭看着風將杏花吹落,花瓣落到臉上,蜻蜓點水一般,她取下杏花,放在手心裏。讀字閣 www.duzige.com
「就像我手中的杏花,風將它吹到我的身邊,我取下它,放在手心裏,捧着可是花這麼美好的東西,該隨風而去、隨水遊蕩,或埋進土中就像墨深,我不可能永遠捧着他,他總有他的去處。」
「嗯,不過,送他那日,還是你親自去吧,就當是你們之間最後的告別。」
安悅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隨後,她前往城外村莊,與當地的村長談判好之後,買下了一塊地,緊接着,她雇了十個人,這十個人負責地里的農活,那塊地經過她自己的考察之後,種玉米是最好的。
而且,玉米是錄國最貴的蔬菜,種玉米,會只掙不賠。
安悅全心全意的忙着生意上的事情,直到玉米種子全都種到地里,她才有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此時,小栗站在她的面前,說,「主子,墨深公子來向您辭行。」
安悅猛地將頭抬起,心裏的感覺連她自己也說不明白,可能,捨不得吧。
「好,讓他進來吧!」
安悅一聲令下,小栗轉身出去了,沒過一會兒,將墨深帶了進來。
他穿藍色竟然也這樣好看,安悅一時間有點移不開目光。
「我來向你辭行。」
安悅猛然間回過神,對上墨深波瀾不起的眸子,「哦!好!」她將手中的賬本合上,起身朝着墨深走來,一步之遙處,她對小栗說,「去將我早就準備好的銀兩拿來。」
「是。」
小栗去安悅的房間拿銀子,墨深卻對安悅說,「不用了,我不能再用你的錢。」
「為什麼?就因為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安悅道,「你我相識一場,空城與武城的距離太遠,你身上沒有足夠的銀兩,如何能夠平安回到武城?」
安悅從小栗的手中接過放滿了銀兩的托盤,隨後遞給墨深,「給你。」
墨深看着她,深深的看着,心裏已經對她說了無數句「再見」,可嘴上卻一個字也沒有說,他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墨深!」
安悅追了上來,攔下墨深的去路,「你對我一定要這麼冷冰冰的麼?」
「今日起,你我之間就毫無關係了,因此,我必然不能要你的銀子。」墨深面無表情道,「安悅,再也不見。」
安悅萬萬沒想到墨深竟然是如此絕情的人,他竟然真的能拿得起放得下。
「好!」她一咬牙,忍痛說道,「再也不見!」
安悅看着墨深的身影離她越來越遠,偏偏這個時候,一個紅衣女子從前而降,手中的鞭子朝着安悅揮去。
安悅一時之間沒有防備,被狠狠的打了一下,等紅衣女再次攻過來的時候,原本已經離開的墨深立刻折返,擋在安悅的面前,「海棠,你發什麼瘋?」
原本準備攻擊的海棠,立刻收手,在墨深的面前站定,「你為什麼一定要護着這個賤人?為什麼?」
「我不准你這麼說她!」
「墨深哥哥,我知道你不會武功,你現在最好給我讓開,如果你不讓開,我這鞭子就會打到你的身上,你根本承受不住!」
「我死都不會讓開!」
安悅被打到的地方是左臂,想來海棠下了狠手,她不過被打了一下,被打的地方就裂開了一條約十厘米的傷口,傷口現在不斷的往外滲血,那種鑽心的疼久久不散。
她努力從地上站起來,眼前是身材高大的墨深,他寬大的肩膀給了她很強烈的安全感。
尤其是他剛才說——我死都不會讓開。
「墨深。」她開口道,「海棠針對的人是我,你沒有必要把自己卷進來,讓我自己來面對吧。」
「她針對的人是你,可原因卻出在我身上,這件事早就該解決了,不如今日解決了吧。」墨深側目,餘光看向安悅,「不然,就算我離開了,也無法心安。」
他這麼在意她,而她呢?
她是不是太殘忍了。
「好了!你們夠了吧!」海棠指着自己,「墨深哥哥,我才是那個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人,你有必要當着我的面對一個外人這麼好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痛!」
墨深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早就和你說明白了,你何必這樣執着?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空?」海棠搖了搖頭,「若我是一場空,那麼這個賤人也什麼都別想得到!」她一躍而起,手中的鞭子再次朝着安悅的身上揮去。
墨深雖然不會武功,反應卻很快,就在鞭子即將要打到安悅的身上時,他撲了過去,擋住了安悅,鞭子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身上,令他疼的蜷縮起了身體。
「墨深哥哥!」海棠剛要過去,卻又站住了腳,她又恨又痛,跺腳大喊,「你這個白痴!你為什麼要幫她擋?為什麼?」
「好!既然你今天非要幫她,那我就連你一起打!」
海棠再次揮舞着鞭子,朝着墨深打去,安悅見此,跳出來,踩着鞭子逼近海棠,一腳踹到她的肩膀上。
海棠連連後退,卻並不罷休,攥緊了鞭子再次攻了過來。
一旁的杏花樹上,花兒紛紛落下。
墨深畢竟不會武功,被打了一鞭子,就站不起來了。
可他必須要站起來,因為他要保護的人是安悅。
等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肩膀卻被人按了一下,他朝着右側看去,才知是蘇之時,蘇之時對他說,「好好待着,別動。」
而且,不遠處,玉白湯已經加入了戰鬥,很快,海棠無力招架,被擒拿捆綁。
墨深的傷口在胸前,血順着衣服滴在地上,很快形成一小灘,安悅顧不上自己胳膊上的傷,拽着墨深進屋,將他按在床上,「撕拉」一聲扯開了他的衣服,看着他潔白的胸膛之上那個血淋淋的傷口,真的非常自責。
「你明明不會武功,為什麼撲過來?」她怒視着他,「你就不怕自己被打死麼?」
「我不怕。」
「我願意。」
安悅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墨深的臉上,「你這個蠢人!你要是敢死,我絕對饒不了你!」
她將隨身攜帶的金瘡藥掏出來,半蹲在床邊,小心翼翼的給他的傷口上藥,頭頂突然傳來「斯」的一聲,她手上的動作放慢,抬眸看向他,「知道疼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硬上?」
墨深覺得臉頰上熱騰騰的,火辣辣的感覺,他垂眸看着眼前這個正小心翼翼給她上藥的人,一時間,笑出了聲。
安悅瞪了他一眼,「你還笑得出來?」
「我」墨深道,「我臉疼。」
「忍着!」安悅怒吼道,「我只嫌自己打的輕了,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
墨深緊閉嘴巴,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了。
等安悅給墨深上完藥,又讓人送來白布,將白布扯成一條一條的,給他包紮。等包紮好了,她坐在地上喘口氣的功夫,玉白湯進來了,隔着屏風說,「主人,那個女子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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