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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茶花道:「大哥,那我就先去歇着了,你年紀也不輕了,還是早點休息為好。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范老頭點了點頭,黃衣作勢扶着范茶花就要走,李氏見狀,沒用范老頭開口,屁顛屁顛的跑去點了火把,然後又十分殷勤的在前面給范茶花和黃衣引路。
到了范姜以前住的屋子裏,黃衣臉上就一股子嫌惡,礙於范茶花的面子,沒有直接說出來,李氏點了油燈,和范茶花說了幾句話,就準備走了。
臨走前還不忘客套,「茶花,你要是缺什麼東西,就讓人來和我說了,我就先回去了啊。」
范茶花點頭,「那我就先謝過大嫂了。」
李氏笑道:「謝啥?不謝,都是自家親人。」黃衣見了,小聲的嘀咕了幾句,瞧見范茶花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心裏一咯噔,頓時閉上了嘴巴。
李氏嘴上說着要走,腿卻沒邁開一步,眼睛四處尋找范茶花的行禮,暗自奇怪,那些個剩下的東西去哪兒呢?怎麼沒瞧見。
而范茶花也沒去在意李氏走沒走,吩咐黃衣幫她把外衣給脫了,然後閉眼歇息着,又讓黃衣去燒水泡菜。
黃衣應了下來,給范茶花把外衣放好,見李氏還沒走,驚訝道:「大舅太太,你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還在這兒啊?」
李氏臉上掛不住,找了個藉口道:「我還不是怕你們有需要嗎,就等着這裏了,既然現在沒有了,那我就先走了。」
李氏說完,就跑的老快,頭都沒回,生怕被黃衣抓去當苦力,去幹活兒了,她剛才可聽到范茶花吩咐黃衣,去泡茶呢,她才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本來還以為范茶花能多給些東西給她,結果啥好處都沒撈着。
黃衣撇了撇嘴,嘀咕道:「這老婆子,跑的比什麼都快。」她又不會吃人。
范茶花當然聽見了黃衣的嘀咕,沒說什麼,這個大嫂,還是和當年一樣,一點都沒變。
李氏邊走邊罵道:「呸,我還當這茶花做了當家主母,就會大方些了,還是和以前一樣摳門的很,看在我那麼辛辛苦苦伺候她的份上,也不知道感激,可憐我累死累活的。」
李氏罵罵咧咧的回了屋子,范老頭見李氏回來,就開口問道:「怎麼樣?茶花還適應嗎?咱們家窮,比不得富貴人家,她要什麼東西,你就滿足她就是。」
李氏一聽又罵罵咧咧了起來,「滿足她?滿足什麼?你現在又不是沒見着茶花那氣派,能差什麼?就算是差,人家婢女也會做好的,還需要你這個大哥來操心啊。」
范老頭滿臉怒容,「李氏,你這婆娘說什麼呢?有你這麼當人家嫂嫂的嗎?茶花又沒得罪你,你那麼排擠她?」
「茶花是沒得罪我,可當年要不是她,我也不用好一陣子被人看不起。」李氏哼哼唧唧了起來,不說當年的事情還好,李氏一想起來,就生氣的很,當年要不是因為茶花失蹤的事情,家裏頭忙,她也不用失去一個孩子。
想到這裏李氏的心都揪着疼。
范老頭一見李氏提當年的事情,面色雖然難看,卻沒再對李氏發火,「行了,茶花不就是在家住幾天嗎,何必那麼多氣,我先睡了。」
范老頭明顯的不想再和李氏多爭吵,說着就脫了鞋上床睡覺去了。
李氏失去一個孩子,范老頭也心疼的很,所以才不和她計較。
李氏氣呼呼的瞪了范老頭好幾眼,沒在罵罵咧咧了,嘭的砸了一下門,然後開門去廚房打水洗澡去了。
如花聽着隔壁的爭吵聲,無奈的嘆了口氣。
范繼民家,江氏小聲的問范繼民,怎麼這個時候,茶花就想着回來了,雖然范茶花解釋了這麼晚回來的原因,江氏還是覺得有些奇怪,怎麼想也想不通,這茶花早不回,晚不會,偏偏這時候回?
而且怎麼就沒說她做妾的那戶人家姓什麼?叫什麼,現在住在哪裏,膝下有沒有兒女,這些一個都沒說,江氏才會覺得更加奇怪。
范繼民聽了頓時不開心了,「你瞎想什麼呢?沒聽茶花說嗎?她之前是沒辦法,好不容易當家主事了,才能來找我們的嗎?」
范繼民沒往深處想。
江氏見自己說了沒用,反倒是被范繼民責怪了,嬌怪了一聲,「你呀,算了,你就是一個榆木疙瘩,我懶得和你說。」
江氏說完,就躺了下來,范繼民一個人喃喃自語,「什麼意思?我怎麼沒一句聽懂的啊?」
江氏的幾個兒子兒媳都在想着,要是自己能和這個許久不見的姑母能套上關係的話,將來肯定是能享福的。
范銘家,一家三口收拾好之後,早早的上床睡覺了,惠娘躺在范銘的懷裏,想起今天白天的事兒,不禁打趣道:「阿銘,看不出來啊,你姑母還是個能人。」
范銘一頭霧水,「什麼能人啊?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她能從一個丫鬟再到一個小妾,再到一個當家主母啊,看來她這人也是不簡單的很。」惠娘和范銘說了自己的想法。
大宅子裏的是非多,不用想,惠娘也知道那裏面兇險的很。
「是嗎?誰和你說的啊。」范銘一聽就來了興趣,捏着惠娘的手問道。
惠娘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還能有誰,娘唄,說那麼大聲,咱們大家都知道了。」
江氏的本意是不想讓李氏說出來的,誰知道她一咳嗽,李氏就倒豆子似的,全說了,幾個兒媳婦不想知道都難。
范銘嘆了口氣,沒說什麼,「娘她......算了,姑母也真是不容易,媳婦,你說姑母怎麼就想着回來了呢?」
范銘有些想不透,惠娘道:「我那知道啊,管她會不回來,咱們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范茶花回不回來都一樣,她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唄,她可不會奉陪,再說惠娘也沒閒功夫去猜這事兒,難不成自己還指望她拉自己一把麼?
「媳婦,你說的對,咱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其他的范銘也不想去管,雖然知道有這麼個人,但他與這個姑母並不怎麼親近,要不是范老頭今天說出來,或許他就只是把她當做一個陌生人而已。
惠娘笑了笑,「那還差不多,反正我們家也不用占姑母的便宜。」
「呵呵。」夫妻兩個說了一會兒話之後,相繼睡了過去。
黃衣伺候范茶花洗漱好了之後,不禁嘀咕了幾句,「老太太,你怎麼就想着回來了呢?你瞧這裏,又小又破的,哪能讓你住啊,還有這床,也舊的很,還有這些個家裏的孩子吃飯的時候,你是沒瞧見,他們那個饞嘴的模樣,為了一口菜都爭搶個不停。」
說來黃衣心裏還是有些後悔,早知道自己不搶這個差事了,以為是什麼好事兒,結果,來了這裏吃不飽不說,還得干那麼多的活計。
吳七倒還好,自己趕着馬車走了,可自己還得在這裏受苦,黃衣一想,心裏就有些怨恨。
黃衣雖然是個奴婢,但她是家生子,雖然做着伺候人的活,但卻是沒受過什麼苦的人,自然要對范家嫌東嫌西的。
范茶花聽出黃衣話外之音,凌厲的掃了黃衣一眼,冷哼道:「怎麼,你是對我不滿了是不是?」
就算這個地方再窮再破,也用不着黃衣一個奴婢來指桑罵槐的。
黃衣下意識的跪下了,「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為老太太不平而已。」心裏暗暗發苦,早知道就不該說這番話的,黃衣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嚇得磕了好幾個頭。
「真的不敢了嗎?做人要知道自己的本分,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什麼大場面沒見過,沒道理去跟我大嫂一個農婦計較。」范茶花這是間接的告訴黃衣。
她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和一個農婦計較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另一個也在敲打她,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要明白。
黃衣也是個聰明的姑娘,范茶花這麼一說,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保證道:「老太太,奴婢記着了。」
「行了,天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范茶花坐了起來,黃衣把靠枕給拿了起來,墊在床上,讓范茶花躺了上去。
而後黃衣在地上鋪好了被子,睡了上去。
第二天,天沒亮,惠娘夫妻倆還是和平常一樣,早早的起來忙活,因着沒找着鋪面,所以還是還是在老地方擺攤。
惠娘也在衙役那裏又多交了兩個月的攤位費,之前本來想做一個月試試看的,誰知道後面生意越來越好,這下成了他們家的經濟來源,所以惠娘不得不重視起來。
羅九沒多久也抹黑過來了,惠娘這幾天也教了羅九做另外的幾種粥,都是現代比較常見的,不過食材惠娘都換成別的了。羅九聰明,幾天下來,也學的差不多了,惠娘不用再從旁指導,羅九自己一個人就能勝任熬粥這件事情了。
羅九買的米都放在范磊家,這幾天范磊不在,正好讓羅九在隔壁熬粥,這樣也方便的很,不用羅九辛苦的搬來搬去的,而羅霜今天也跟着來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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