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唐紅的戀歌》中,高遠沒記錯的話,因為發現了皋月會那副歌牌上存在的秘密,皋月會比賽上一屆的冠軍矢島俊彌促成了讓日賣電視台拍攝關於皋月會的一期特別節目的事情,為的是讓電視台拍攝下那副歌牌的情況,坐實歌牌上沾血的事實,只是他這麼做的目的似乎不明。
但從他抓住了皋月會的把柄但卻不直接報警處理來說,或許他本來就是想以此威脅皋月會的目的更大一些。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因為發現了歌牌上的秘密特意促成電視台拍攝節目一事,自然也是被皋月會的現任會長阿知波研介發現了他的目的,由此那位阿知波會長便在矢島俊彌要去拍攝節目前派人將之殺害了,由此這才引出了原作後續一系列的事情——
總而言之,原作這起事件里無論是兇手還是被害者,他們的邏輯怎麼說呢
在高遠看來裏面都充斥着各種問題。
皋月會會長阿知波研介明知道歌牌上沾有名頃鹿雄的血跡,但整整五年始終都沒有將歌牌處理掉,直到矢島俊彌引出電視台來拍攝關於皋月會的特別節目後,這位阿知波會長才想盡辦法的既是要殺人滅口,而且還為了處理掉歌牌甚至還使用炸彈炸了電視台並且還想讓參加皋月會總決賽的選手一起陪葬,簡直無法理解他的想法——
阿知波研介他就不能用他作為皋月會會長的身份,找機會替換掉那副歌牌、或者說趁着防備空虛,製造一點小意外把歌牌燒掉嘛?但凡這幅歌牌早點處理掉,那麼要調查名頃鹿雄失蹤一事的切入點,就只能是直接找到遇害的名頃鹿雄的屍體,這會讓這件事的調查難上很多。
然後是矢島俊彌,他既然發現歌牌上的問題,那還有必要特意弄這一出讓電視台來拍攝特別節目從而記錄下歌牌沾血的畫面嗎?
畢竟影象資料可沒法直接證明那副歌牌上沾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所以,總而言之,在這些事情都還沒有發生的現在,高遠便準備直接處理掉這件事,以免阿知波研介這位腦子拎不清的傢伙後續真的像原作那樣做出那些不理智的事情,反正截止到目前,阿知波研介對於殺害名頃鹿雄一事最多也就是知情不報,而真正的兇手皋月女士早已病逝。
如此的,想着這些的高遠,便直截了當的將「你可不一定安全」這樣的定論告知給矢島俊彌聽,讓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其次,即便矢島俊彌不配合自己,那麼這件事也由不得他。
由此,在聽到高遠這麼一說之後,矢島俊彌的神情顯得凝重了起來,因為他自然是聽出了高遠的言外之意了——
畢竟,高遠這個外人他都明顯已經看出了問題所在,那麼作為那副歌牌的持有者皋月會的會長阿知波研介,他難道就看不出自己的目的?
而因為那副歌牌,五年前名頃鹿雄失蹤一事的真相幾乎已經昭然若揭,這背後到底是誰下的手矢島俊彌自己無法判斷,但顯然阿知波研介至少是知情,為此,他們既然能對名頃鹿雄下手,難道就不能對自己下手?
所以,眼前這位偵探的言辭很現實
「而且,我現在過來也只是徵求一下你的建議,但這件事未必需要你,畢竟真正的證據又不在你手上。」
隨後,高遠又進一步講出了這件事的事實,那就是整件事最核心的那副歌牌,根本不在矢島俊彌的手上,矢島俊彌自己都為了要能成功搬出這幅歌牌引得電視台來拍攝才行,否則這幅歌牌可是完好的被美術館給保存着。
如此,在高遠這樣的表示下,矢島俊彌的情緒也逐漸沉靜下來,沒有了剛才那般要逐客的樣子,畢竟事到如今,自己又能做什麼呢?本來以為這是自己才發現的真相,所以想以此來謀求些什麼,但現在出現了第二個人也同樣發現了其中的秘密,這下便不是自己可以獨佔的秘密了。
想到此,面對着眼前的高遠,矢島俊彌似乎還想做點最後的掙扎的,對着高遠凝重的問道:
「那麼你想怎麼做?其實,既然現在只有你我知道這件事,那我們完全可以合作」
這麼試探性的,矢島俊彌確實是想要借着這個線索來針對一下皋月會現任會長、同時也是京都有名的企業家,被稱為「浪花的不動產之王」的阿知波研介——
可以想像得到,利用這個把柄,只有使用得當,可以獲得多大的利益。
而且,本來只是自己的行動,確實存在這人說的那種問題,很可能自己的行為已經被阿知波研介看出了點眉目,但如果現在自己跟眼前這位偵探合作,那麼或許就能
如此,抱着事已至此,打算最後再嘗試一下的心態,矢島俊彌這麼說完之後盯着高遠的,等待着高遠的答覆。
但是很顯然,高遠對於矢島俊彌說的那些不感興趣,利用歌牌上的血跡做文章來威脅阿知波研介什麼的,高遠沒必要做這種事。
於是,高遠想都沒想的,直接便搖了搖頭,無奈的表示道:
「看來矢島先生還是沒有認清楚狀況,既然如此,那麼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只是,既然我都來找過矢島先生了,我的目的也基本達成了。」
這麼說着,高遠便似乎就要離開——
「等一下!」
但是,隨着高遠說完剛才的那些話,矢島俊彌忽然緊張了起來,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自己並不清楚高遠來此將這些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但他既然來找過自己了,那麼後續阿知波會長那邊會不會就是認為是自己把這事捅出去的呢?萬一高遠拿此事做文章,自己什麼好處也拿不到,反而平白替對方背了鍋,這怎麼想都是自己吃虧。
於是,在意識到隨着歌牌的秘密被其他人掌握之後,自己的優勢已經蕩然無存,而且已經自己已經在行動着佈局了電視台的特別節目,反而把自己暴露在了聚光燈下,之後萬一出了什麼岔子,自己可就根本跑不了了。
由此,思索再三,矢島俊彌只好妥協了——
「你想要我做什麼」(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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