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口氣,鎮定,再鎮定。筆硯閣 www.biyange.comi^
我不忘扭頭觀察四周,確信沒人,沒猴子,沒蛇以後,我低下頭,瞅了眼被叮部位,指小吊帶對衣葉青說:「這個,要撩上去,你沒意見吧。」
衣葉青半哭半笑地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她為啥那個表情。
沒多想。
伸手,探兩指,揪吊帶兒邊緣,向上,向上……
我去!
好大!
一對圓圓的,挺挺的東西,俏立眼前。
我情不自禁就吞了口唾沫。
完事兒我臉一紅對衣葉青說:「別多想,這正常生理反應,一般男的受了什麼刺激,都會加快唾液分泌。」
衣葉青乾脆扭頭,閉眼。
我淡定。
開始仔細打量那粒誘人粉紅小突起旁邊的大粉包。
這馬蜂是真缺德啊,咬了這麼個地方。不過還好,若再偏一點,叮小突起上,衣葉青當場就得疼暈過去。
包呈不算太大,目測比雞蛋小一號,屬大一號的鴿子蛋。
我以食指的指肚輕輕觸了下。
衣葉青:「哎喲……噝……疼……」
我又仔細分析包的結構,查找傷口。
十五秒後,我在包正中央位置,找到一個比頭髮絲大不了多少的小小孔洞。
再貼近,細觀,裏面隱隱有根黑色針刺。
那玩意就是馬蜂的尾針,很長,且是它臨死前,凝聚身體全部力量,拼力的一刺!
這根針,目測已經深深扎入了真皮層,根部在結締組織上。
目前取出,只有三個可行方案。
一是在這上面開一個小的十字口,擠出鮮血的同時,把毒刺弄出來。二是,利用小鑷子,外加挑針,慢慢翻找。第三,就是老家鄉親常用的法子了,直接把嘴貼上去,使勁一吮,呸!朝地上一吐,毒刺,出來鳥……
我看過傷口,放下小吊帶,後退一步。
衣葉青身子發抖,睜眼問:「怎麼樣?要怎麼處理?」
我問:「你做為資深戶外驢友,如果獨身遇到這種情況,你怎麼辦?」
衣葉青想了想:「我之前在四川的時候,也被類似馬蜂叮過一次,那次是手前臂,我直接把毒刺吸出來了……」
我:「ok,那麼,你認為接下來,又該怎麼辦呢?」
衣葉青低頭,努力去碰……
好吧!她脖子都快抻斷了,雙唇離那兒仍舊有半掌的距離。
我抱臂,態度正經,表情嚴肅。
後背,騰起一股強大的流氓醫生職業情操!
衣葉青抬頭,表情又是似哭還笑:「我不行。」
我輕咳:「這個,我們先端正一下態度,你是患者,我是醫生,我們之間沒有別地,對吧。i^」
衣葉青點頭。
我回個ok:「那麼,我來幫你,你覺得……」
衣葉青抓狂:「快來吧!你想疼死我啊!」
我什麼也不顧了,在患者的疼痛面前,我個人的榮辱什麼的都不算個事兒,我必須放下一切,視患者之痛為已痛,用最快速度,助她痊癒。
我來了!
我果斷走上去,蹲下,一手撩起衣服,張嘴,探口,直接含住了。
「哎……哦……噝……」
或者是疼痛刺激,衣葉青本能摟住我的頭。
我嗅着濃烈,摻雜細微汗味和玫瑰香氣的女孩兒體香,我閉上眼,用舌尖去感覺那個被馬蜂刺入的針眼。
「哦……輕點……疼啊。」
我對準位置,用力一吮,再吮,連吮三下。
我鬆口。
估計是太疼了,衣葉青沒鬆手。
我一歪嘴,雙唇順勢就把旁邊突起的粉紅微粒給含住了。
「哎……」衣葉青嬌軀猛地一顫,手微微一松。
我藉機抬頭,扭腦袋,呸!
地上,一塊巴掌大的石頭上坦露出一截足有一公分長的蜂刺。
我轉頭。
衣葉青表情舒緩三分之一,仍舊是疼痛。
「怎麼還疼嗎?」我問了下,又說:「等下我回去,拿點季醫藥膏,抹一下,很快就止疼了。至於腫,想要消,起碼得一個晚上。」
依葉青搖頭苦笑:「不是這兒的事兒。」
我愣了:「那是什麼?」
依葉青:「我身上有兩個地方被叮了,這只是其中之一。」
「啊……」我一驚。
「你那個地方,它在哪兒啊。」
衣葉青臉唰一下就紅到耳根上了。
她低頭,看下面。
我瞅了瞅,發現可能是今兒天氣太熱了,衣葉青居然穿了一件吊腿兒的八分褲,兩截修長白嫩的小腿罩在空蕩蕩的褲腿里。再向下就是那對套着阿迪戶外鞋的腳丫兒了。
不可能是腳,要是叮了腳,那馬蜂絕對成精了。
小腿,更不可能,我仔細瞅了,皮膚光潔玉潤,圓滑粉嫩,修長,筆直……我都瞅的流氓了,我也沒看出哪兒像被叮過的樣子。
突然,我目光看到空蕩的褲腿,心裏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我問:「第二隻馬蜂,不會也是鑽進去了吧。」
衣葉青把頭埋的極低,用蚊子可以聽到的聲音回了個:「嗯。」
「叮的哪兒啊……」我怎麼發現我聲音開始抖了。是激動?是興奮?亦或……
衣葉青,抬爪,指了指下邊。
我啊……
「你……你不會沒穿內褲吧。」我小心問。
衣葉青:「內褲倒是穿了,可那死馬蜂,它……它叮我大腿根兒上了。」
我長舒口氣,心說還好是大腿根兒,要是那裏,這病,真心沒辦法治了。
我說:「脫褲子吧。」
衣葉青低腦袋,嗯了一聲,也不敢抬頭瞅我,側過身,先脫了鞋子,又慢慢將八分褲脫了下來。
兩條長長、渾圓、曲線畢透、肌膚雪瑩、嫩肉微顫的大腿,以肉眼5億7千萬像素的高解像度,清晰在我的腦海中成像。
我掠拍……
從白色棉質的內褲開始,沿大腿根,到膝,小腿,腳踝,雙腳……
結束。
我對衣葉青說:「轉過來,把腿分開,我看下吧。」
衣葉青腿夾緊緊,在青石板上轉過身。
我低頭,雪嫩的兩條大腿根部居然是無縫拼接狀態。
我說:「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看啊。」
衣葉青––
哎……長嘆:
「算了,我不看了。」
我輕鬆:「也好,穿衣服跟我回去吧,回頭你拿針什麼的慢慢挑。」
衣葉青猶豫。
仿佛在下無比大的決定。
「多大點事兒!季醫生,我交給你了,你幫我把毒刺拿出來吧。」她痛快,坦然地說着。
我點頭:「分腿吧。」
衣葉青分開兩條美腿……
我嘞個擦!
什麼情況?微三角?
沒錯,衣葉青穿的是介於丁字和三角之間的微三角內褲。
它的做工非常精良。
白、棉質、加絲、緊身。
兩側邊緣緊緊貼着腹股溝,向上,而中央,底部,也就是我們男人最最關心的那個位置。
僅有兩指寬的遮擋。
現在,就在那兩指寬遮擋的下方,大概一公分的位置,隆起了一個粉亮的小包。
此外,在小包不遠處的大腿上,還有一隻被擠死,呈餅狀的馬蜂屍身。
兇手已經死了。
它全身爆裂,體內擠出的體液把它的身體牢牢貼在大腿的腿肉上。
我拿塊紙巾,先把這位英勇的鬥士捏起,扔一邊,又幫衣葉青擦了擦大腿。
我慢慢近身,把頭埋在兩條美腿中間。
我凝視……
粉紅腫包,布條下的勒痕。
腫包,勒痕。
我眨了兩下眼,抬頭對衣葉青說:「我,要吸了。」
衣葉仰首躺石板上:「來吧!要快!」
我嗯。
俯身,張口,一口含住,我探舌,找針眼,慢慢找,不急……
我眼角餘光,飛速撇了下。
我去!
看到了一小點粉色的東西!
我不敢再看,繼續鎮定地找,嗯,找到了,我吮,輕吮,用力使勁一吮!
出來了!
我起身,呸!吐手中紙巾里。
果然,一根黑黑,邪惡的毒刺。
我揉了紙巾,對衣葉青說:「怎麼樣?現在舒服了吧。」
衣葉青坐起,沒說話,只愣愣看着我身後。
我下意識回頭。
見三個身穿拓展中心工作人員馬甲的小女孩兒正一臉呆呆地看着我們。
我……
大腦空白那麼兩三秒。
我忽然在臉上堆笑:「你們……呵呵,她那兒讓馬蜂咬了我幫她吸毒刺出來,嘿嘿,你們……信嗎?」
人家仨純潔小女孩兒同時捂臉,啊……
大叫,飛奔,狂行。
我仰頭,向天,眼中含淚,久久無語。
我忽然低頭,看着衣葉青說:「我……這……今天這事兒。」
衣葉青穿上褲子了,她沒說話,忽然就站起,走向我,伸兩臂,一把摟住我的身體。
她摟的很緊,很緊……
胳膊勁兒很大!
我心生疑:「這是要滅口嗎?這是要殺了我嗎?」
「季醫生!謝謝你!你是個好醫生,真的!」衣葉青用力拍我後背。
我咧嘴,微笑。
我想說:「其實,我也一般般啦。」
突然,我感覺舌尖有點發麻發木發疼。
唔……
我大驚,我推開衣葉青,張嘴,示意讓她幫我看舌頭。
衣葉青瞟了一眼。
完事兒……
哈哈哈哈……季醫生,你舌頭,哦不,確切講是舌尖,居然也腫了,哈哈哈……」
我黑臉。
我想到,正是剛剛,在我注意眼角那一抹不經意的粉嫩時,我的舌尖的確讓那根毒刺,微微地扎了那麼一下。
可……可就算這樣!
你丫你笑的也太幸災樂禍了吧。
我凜然,正氣,直視衣葉青。
衣葉青,笑着笑着,忽然她收了笑容,目光忽地變的格外溫柔。
她直視我。
我吐着腫舌頭直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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