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這個東西委實是妙不可言。看書否 m.kanshufou.com\[最快的更新盡在*\]
冥冥中似有註定,卻又無蹤跡可尋。
今天,這些人聚在了一起,就是個緣分。如今,已談不上保護誰了。女王,小柔,小仙兒,三個女孩兒都是一身的真本事。
說句毫不誇張的話,就算受過訓練的專業戶外人員,也不一定有她們那份功夫。
但人家還是女孩兒好不好,不能隨便單獨行動。
因此,老范兒就說:「這個,大家晚上就先在這兒休息吧,反正這個地兒夠大,足夠我們幾個人擠了。」
山狗子雖是山野村民,可聽了我們對話,也知道老范兒是來消滅疾病來了。於是他自告奮勇,表示要回村兒給我們拉些補些食物。
我擔心天黑,路又不好走,況且,外邊雪都開始下了。我就勸山狗子:「要不你跟我們在這兒擠一晚上得了。」
「嘿嘿,不用!多大點事兒呀,擱這山上,我都不是吹地,摸黑趟個十幾里山路啥事兒沒有。」
來時路上,我知道山狗子還有份職業是給人看守蛤蟆溝兒。
蛤蟆溝,是東北的一種稱呼。意思是說,純淨無污染的原始森林中,盛產林蛙的那麼一個地方。
林蛙對生長環境要求十分苛刻,但凡有一點人為污染,那玩意就不會繁衍生息了。
母林蛙體內產一種油,叫林蛙油,內含一定量的雌性激素,女性適當服用,對更年期等症狀有一定的改善緩解作用。
看守蛤蟆溝的人,一年四季都要住在山上。
因此,山狗子說要回村,我也沒攔,簡單叮嚀幾句,他就轉身消失漫天風雪中。
送走山狗子,回到小雪窩子裏,老范弄出個煤油燈,把火挑亮,又拿出一塊羊毛氈子,底下先鋪一層專業的防寒墊,又把羊毛氈子鋪在上面。
頃刻,這小空間裏就暖和不少。
范近南:「你們幾個大丫頭,小伙子,不肯在城裏享福,願意跑來跟我遭罪,那就遭吧。哦對了,那包里有壓縮餅乾和幾個罐頭,另外這有我在洞裏接的山泉水,你們誰渴,就喝吧。」
說完,范近南瞅眼小柔:「你爸爸,媽媽,都還好嗎?」
「嗯,還好啦。」小柔點頭答應。
范近南點了點頭,又瞅我一眼:「那什麼,天冷,早點眯着睡吧,明兒,開工進洞。」
說完,老范兒捂了捂衣服,就這麼斜靠着,眯眼打起了盹。
女王和小仙兒很自然就一人摟我一隻胳膊,斜斜地把滿含洗髮水和少女體香的腦袋靠在我肩上,耷拉眼皮,也不知真假地,睡了。
我感覺丹田微熱。
這時,小柔擱另一頭,瞅了瞅形勢,一咬牙,伸手攬了小仙兒的腰,也斜斜靠下睡了。
我睡不着啊……
我跟老范兒說:「哎,那什麼,你那iPAD電量足不?給我瞅瞅里那邊兒那論文唄。」
老范兒瞟我一眼,伸手拿起,遞了過來。
我接過,開始翻看。
內容很多。
既有關於時疫的論文,又有關於道醫診斷,治療等等諸多的內容。
但這其中,最多的就是關於道醫自身素質修養的東西。
這些東西與家爺筆記中記錄的內容無異,只是,他們是通過正統道家的角度來講述。因此,更方便中國人的思維模式來閱讀理解。
讀到最後,我被一副太極圖所吸引。
它所表現的圖案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兩隻陰陽魚,亦非陰陽魚中,各隱一隻眼。比如陰魚中藏陽眼,陽魚中陰陰眼(既白中有黑,黑中有白。)
這幅圖,它在陰陽魚的中心,還有一個圓,圓是白色,外線為黑色。
由此,就形成了兩個太極白,一個大的太極黑,和一圈小的太極黑。
這個圖形,對我來說並不陌生。
因為它不止一次出現在家爺的筆記中,但家爺僅僅是繪製上去,並沒有標示任何的註解和說明。
想到這兒,我伸手捅了下老范兒。
「哎……你給說說,這玩意兒,啥意思?」我把iPAD遞了過去。
老范兒睜了下眼皮,瞟了眼,活動下手身子,深呼吸兩口氣,拿過iPAD對我說:「這個啊,叫來氏太極圖,是明朝著名的易學大家,來知德前輩所繪的太極圖。這裏邊兒你看,主間的圓,就是那個正圓,是主宰,意為理法。外邊的太極白,為數,即數術。也就是理法所化的數術規則。而太極黑,則稱之為氣,主的是流動的氣。這個,有一句話,叫,對待者數,流行者氣,主宰者理。所以,這一張圖,就把天地萬物,完全給講清楚了。」(註:來知德前輩是易學大家,其所繪來氏太極圖結合伏羲八卦,從而推演天地萬物的變化,其本蘊十分的浩瀚,值得人深究。)
我深知這種高度抽象概括的圖形,內中包含的東西非常多。別說一兩句話,就是一兩百萬字,估計也難得詮釋清晰。
因此,我啟動腦中的cPu,盯着這幅來氏太極圖,掃描啊掃描,記憶啊記憶。
存在大腦深處,等沒事兒時,拿它來品味,思悟一番。總比找你妹強吧!
第二天早起。
五點多的時候,山狗子就背了一大袋子的補給來到了雪窩子。
補給很多,既有燉好的各式肉類,又有烙好的鍋貼,還有幾棵醃製的酸菜,另外,我還看到了一個大鍋。
沒錯!
山狗子領了鄉親們的託付,要化身強大後勤,在這兒埋鍋造飯!
早上吃了頓可口熱呼的飯菜。
我們在雪窩子附近活動腿腳。
老范兒指着山上的石砬子說:「那個洞,剛進去的時候,縫隙很小,但越往裏走,空間越大,最開始呢,有三個岔道,前幾次,我已經把其中一條岔道探到底兒了。這回,我們分頭找另外兩個岔道就行。」
我表示沒問題,同時我問:「我們要找是什麼?」
老范兒鎖了眉,沉忖說:「估計是個大蝙蝠!一隻發生過變異的大蝙蝠。」
我一驚:「我去!那不是蝙蝠精嗎?」
老范兒嘿嘿一樂:「是啊,大蝙蝠精,一人多高,吸血,青面獠牙,你害怕不?」
我黑臉:「又逗我哈。」
老范兒哈哈,又正色說:「我是按卦象推的,病毒導致它發生變異只是一種推測,目前還不能肯定。之前,我斷它在其中一條通道里,可走到頭兒,也沒發現。估計臨時又挪地方了,這回,還剩下兩條通道,這樣,我自已一條,你陪那三個笨丫頭走另外一條。」
我咬牙問:「見到大Boss,怎麼辦?滅殺?還是怎地?」
老范兒搖頭:「不能殺,你得把它活捉了,我們帶回去,檢查一番,確定它體內攜帶的是什麼樣的病源體,再分析產生病源體的根本原因,最後,我們把它形成報告,交給上邊,就ok了。」
我說:「好,接受副本任務,進蝙蝠洞,任務目標,活捉一隻變異大蝙蝠!呃……「
我頓了下:「獎勵呢?「
老范兒咬牙:「那隻大蝙蝠歸你了,回去你熬湯喝吧。」
我恨恨:「好!熬了湯,先給你喝!」
聽說是要洞穴探險,並且說是抓一隻可能變了異的大蝙蝠。這給小仙兒,女王和小柔樂的,都快蹦起來多高了。
是的,全是時下某叔寫的那本盜墓小說起的作用。
讓這些小妖蛾子們,不止一次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潛入某個神秘洞穴,摸兩個大粽子,遇幾個千年老怪物,來一場刺激到靈魂的與妖魔鬼怪的零距離接觸。
山狗子聽說我們要進洞,他也想去,老范兒說他體形太大,容易卡裏邊兒出不來,還是在外邊當後勤為妙。
這樣,山狗子哥才斷了跟我們進洞的心思。
老范兒裝備,弄的挺多,像繩索呀,專業用來捕捉的摺疊鋼籠啊,總之一大堆的東西。
我們拿了裝備,又人手一隻狼眼手電,準備妥當,就跟老范兒屁股後,上山了。
拿了手電我犯嘀咕了。
我噌噌兩步躥到老范兒身前,我說:「你怎麼個情況?你是不是知道我們要來呀。」
老范兒嘿嘿,末了低頭,很憨厚地一笑:「天機不可泄露也。」
天機你姑娘啊!
我伸手掐他胳膊一把。
「你這傢伙,一定是算到了,我們會來,這才把裝備準備的這麼齊全是不是?」
老范兒低頭。
稍許他說:「是掐算到你們會來,但我真心不想讓你們來。糾結啊……」老范兒擰頭長嘆口氣:「可天意難違,沒辦法,就多準備出工具。萬一你們真來了,也不至於沒東西,愣闖,陪我進洞吧。」
我表示理解。
這群小妖蛾子,女王,小仙兒,小柔。
那傢伙,主意一個比一個正。她們還是一旦鐵了心思,就算是死也要不管不顧往前闖的那種人。
所以,還是老范兒考慮的周到啊!
沿山砬子旁邊的一個斜坡,我們上到了洞穴的入口。
老范兒在前帶路,領我們擠進一條半米寬的狹小山縫,我們一個個都很激動,心跳的厲害。
彼此手拉手,慢慢跟在老范兒身後走了十幾米,空間突然開朗。
這時,光線變暗了,老范示意我們把手電打開。
我開了手電筒,四下一晃。
我們面前,視線所及範圍內,出現的是一道大約六十餘米的洞穴。
洞穴上方怪石倒立,四周遍佈了無數乾枯的不知名植被,一塊塊巨石,隱約,還能聽到洞穴深處發出的潺潺水流聲響。
那無盡的黑暗裏,似乎隱藏了一個極大的空間,等待我們去探索。
老范兒又領我們走了十米,完事兒站定,拿手電晃了下,指着不遠處三個黑深的洞口說:「一會兒,我走中間那條,你們四人,走最左邊的那條。一旦發現,有種體形很大,尚沒有進入冬眠的蝙蝠,你們懂……我不多說了。」
「收到!」我回了個令,一招手,領小妖蛾子們,鑽洞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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