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威士忌顯然是不夠韋恩父子喝的。
文森特點了第二瓶,還多加了點小吃。
「爸爸,你有辦法哄好媽媽的吧?」
埃里克臉上掛着輕蔑的微笑,「小瞧我是吧?等你明天醒來不就知道了。」
文森特放心大膽的擰開服務生剛放上來的酒瓶瓶塞,「那我就放心了。」
第二瓶沒多久也喝完了。
父子二人都有些醉意,不過都還能接着喝。
中年帥大叔和年輕帥小伙的組合自然吸引了不少關注。
一位身材火辣的金髮女郎邁着優雅的步伐停在他們面前,眼神充滿暗示與挑逗。
「兩位,不介意我坐下來吧?」
埃里克轉頭看向她。
長得還挺漂亮的,紅色的低胸超短裙很好的突顯出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一雙性感長腿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而且她居然沒穿內衣,那就更讓人浮想聯翩了。
大多數晚上來酒吧的男人是為了獵艷,至於晚上來酒吧的女人大多也跟男人差不多。
韋恩父子竟然成了她的獵物?
意大利人也太開放了吧!
埃里克輕輕放下手裏的酒杯,「抱歉,我的妻子還在等我。」
金髮女郎保持優雅得體的微笑,眼神魅惑的看向另一邊的文森特。
「抱歉,我有女朋友了。」
如此乾脆利落的拒絕,讓她的表情稍稍有些繃不住,「打擾了,兩位,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父子二人收回望向她性感背影的目光,很有默契的同時舉起酒杯。
他倆都是很有原則的人,哪怕喝了酒也會堅守自己的底線。
埃里克雖然曾是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但十多年的軍隊生涯讓他學會了珍惜,況且風流並不意味着濫交。
文森特的思想比較傳統保守,像這種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他一直都抱着敬而遠之的態度。
「敬偉大的愛情!」
「乾杯!」
韋恩父子繼續喝酒聊天。
露天酒吧的另一邊,
金髮女郎氣鼓鼓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
同桌的兩位性感女郎調笑道:
「怎麼?我們的夜店女神被拒絕了?」
「那對外國父子一看就跟別的男人不同,你從一開始就挑錯獵物了。」
金髮女郎眼神幽怨地望着遠處再次碰杯的韋恩父子。
她給面前的高腳杯倒滿紅酒,仰頭一口把它們給喝掉。
「你們有本事那你們就上啊,有時間嘲諷我還不如去物色新的獵物。」
喝完一整杯紅酒,她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沒過多久,她和兩位同伴便再次物色起新的獵物。
三位熱情奔放的性感女郎明顯很受歡迎,她們只是稍微拋了個媚眼,不管是本地的意大利人,還是外國遊客都明顯被迷倒了。
去了趟廁所回來的文森特正好看見她們和七八個男人迎面朝自己身後的酒吧大門走來。
左擁右抱的,怕不是要到樓下開個大房間搞銀趴哦。
他徑直從這群人的身旁經過,然而認出他的金髮女郎卻在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了下來。
她稍微鬆開挽着兩位男人的手,那兩位性感女郎也認出了他。
三位女伴同時盯着一個帥小伙的背影,對這於男人,尤其是喝了酒的男人來說,那就更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了。
一位酒精上頭的俄羅斯壯漢用蹩腳的英語喊了一句,「前面的小年輕,站着!」
文森特回頭,滿臉費解的望着這群人。
不抓緊搞銀趴反而來招惹他?
「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俄羅斯壯漢冷哼一聲,用力甩開金髮女郎死死抓住自己胳膊的小手。
他有些晃晃悠悠的走上前,明顯是喝得有點多。
「事情?你覺得會有什麼事情?」
文森特臉上禮貌得體的笑容瞬間消失。
原來是爭風吃醋啊,那就好辦了。
他稍微活動了一下被酒精影響得有些遲鈍的手腕,「這位先生,我好像沒有招惹你吧?」
「是啊。」俄羅斯壯漢繃緊手臂的肌肉,「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那仿佛快要撐破衣服的肌肉看得文森特隱隱有些興奮起來。
長得這麼結實,應該挺抗揍的。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這位先生,你想要怎麼解決呢?」
也許是他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害怕起來,皺着眉頭的俄羅斯壯漢似乎稍微清醒了一點。
高大帥氣又能怎麼樣?能比得過這一身結實的肌肉嗎?
三位女郎滿臉後怕的對視着。
她們只是貪玩了點,並不是什麼壞女人。
在俄羅斯壯漢伸出試圖抓起文森特衣服的時候,她們都紛紛尖叫着閉上眼睛。
但預想中的一幕並沒有發生。
壯漢捂着肚子跪在地上,文森特正驚訝看着自己的拳頭。
太久沒動手了,力道沒把握好啊。
「蘇卡不列!」壯漢罵了一句,忍着劇痛掄起拳頭。
文森特下意識偏頭,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擰了過去。
「咔」的一聲,好像是脫臼了。
俄羅斯壯漢疼得齜牙咧嘴,「雞大衛要不!」
文森特聽不懂俄語,以為他是在認輸便鬆開了手。
「一巴特!」壯漢用肩膀撞了過來。
原來是罵人啊,那就不用客氣了。
文森特的拳頭重重砸在他臉上,把他給砸得歪着脖子直挺挺倒在地上。
三位女郎再度發出尖叫。
令人意想不到的展開給她們帶來了深深震驚,同時也讓剩下的幾位男人感受到極大的屈辱。
那俄羅斯壯漢明顯是喝醉了,毆打他又算什麼本事?
在他們互相用眼神交流的時候,酒吧的保安匆匆趕了過來。
沒等他們走近,幾位在酒精影響下的男人已經沖向文森特。
又是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展開。
文森特沒有多餘的動作,輕描淡寫地躲開他們的攻擊,接着再狠狠把他們給揍趴下。
保安們大眼瞪小眼,明顯都不想招惹這樣一位狠角色。
「法克!是哪個王八蛋要揍我兒子!」埃里克粗暴推開保安,大步走向文森特。
他看着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幾個男人,臉色這才好了很多。
文森特畢竟是他親自教導出來的,沒把這群蠢貨打出屎來都算他們拉得乾淨。
「是你嗎?」他隨手從地上抓起一個鼻子哐哐往外滿血的男人,「是不是你?」
那人瘋狂搖着頭,眼睛使勁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俄羅斯壯漢瞄過去。
埃里克鬆開手,走到壯漢身前用腳踢了踢。
就這豬頭也敢招惹他們韋恩家的人?
正當他想要來一下狠的時候,文森特上前按住他的肩膀。
「爸爸,這人應該被我打到腦震盪了。」
埃里克輕輕「哦」了一聲,朝三位緊緊縮成一團的性感女郎看過去。
「她們主使的?」
文森特搖搖頭,「應該不是。」
還真是一群蠢貨,好好的跟她們搞銀趴不行嗎?非得欠揍似的爭風吃醋。
要不是兒子下手有點狠,埃里克說什麼也得讓他們再好好長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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