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老傢伙倒是撇得清,上下嘴皮一碰,好像全然沒有他一點事情一樣。
只聽他還在不停的賣好道,「長官您如果是要來抓他的話,我們可以協助您辦案的,一準把他抓到了,給您送去!」
「只是,渡邊一雄犯的事兒,我們連知道都不知道啊,真的跟我們沒有一點關係啊!您這樣無緣無故的,帶着大隊人馬包圍我們一家正經公司,恐怕多少有點好說不好聽吧?」
繞了一大圈,這老傢伙終究繞回到了現狀上了,想來他自己也清楚,自己嘴皮子再怎麼油滑也是糊弄不過去的,只有把眼下的危機解除了,那才是正經的。
只是這老傢伙不知道,就在他喋喋不休的胡攪蠻纏的同時,下面的黑社成員里已經是有人勃然色變了!
他們想起來,渡邊一雄那個傢伙去搞的事兒了!
他是要去台州原住民那邊出出氣,泄泄邪火,不會是搞出了大事兒了吧?
畢竟渡邊搞這個事兒的時候,並沒有注意隱蔽,這對他們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很平常的一件小事罷了,類似於打個野食兒,賺點外快什麼的。
只是渡邊卻不是自己一個人去的,還拉了黑社裏的一些低層小嘍囉,去了不少的人,這件事社裏不少人都知道,只是誰都沒有當成一回事兒,上面人當然是不清楚的了,這點小事誰會往上面傳?
不過現在這事就出了岔子了,上頭的話對不上了,給人家留下了把柄,恐怕人家更加不會輕易放過了!
果然,那軍官冷冷一笑道,「你撇清的倒是挺乾淨的!」
「只是渡邊一雄你開除了,那伊藤佐助,麻生一郎,上井太郎,還有其他大大小小四十來個打手。你也都開除了嗎?」
「不要跟我說,這些人跟你們沒有一點關係!」
「當然,你就是說他們和你們會社沒有關係,也無所謂。我們是軍隊,軍隊上的行事風格可不是警察可比的,我們不容挑釁!」
「沒有人可以在觸怒軍隊之後卻不付出代價的,你們,更不行!」
說着。那軍官一聲厲喝,「我現在命令你們,統統放下武器,接受組織上的調查,運氣好的話,說不定你們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負隅頑抗的話,所有人都要死!」
「膽敢組織暴徒衝擊軍事禁地,你們簡直膽大包天!還不趕快繳械投降!」
這一連串的怒喝,簡直好像是晴天霹靂一樣,震得所有黑社成員面如死灰。今天這件事兒難辦了,部隊上是鐵了心要嚴辦此事啊,聽那口氣,分明就是不想放過一個活口的樣子,簡直就是九死一生,生機太渺茫了。
該死的渡邊一雄,居然闖下了這麼大的禍,還要老子來背黑鍋,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那位黑社高層深吸了一口氣,最後一次問道。「我想請問一個問題,敢問渡邊一雄怎麼樣了?他還活着嗎?」
「已經被執行槍決了!」
「那就好!那就好!這個混蛋,死不足惜!只是,我們雖然是一個黑社團體。可是,我們的力量卻絕非是眼前所見的這一點點,你們到我們日出國國民的定居點,這麼肆意妄為,想打就打,想殺就殺。牽連無辜!難道就一點也不考慮後果嗎?不怕激起民變嗎?」
「而且,我們黑社確實沒有想要和偉大的地球人組織作對的想法,我們很願意配合你們組織上的工作,只要給我們一點點的機會,我們會用我們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我們的價值的,還請您慎重的考慮一下!」
說着,這位老黑社居然心中沉重之中,還不由得升起了一點點的希望,在他看來,地球人組織簡直前途不可限量,如果能夠稍稍攀上一點關係的話,說不等就能成就一番偉業,比之混跡於江湖,做一個不名一文的黑社高層,卻不知是強到了哪裏去了!
只是,真的有希望嗎?
軍官給出了答案,「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不投降,就死!所有士兵準備就位,三,二,一!開火!」
瞬息之間,槍炮齊鳴!
毀滅性的戰火瞬間覆蓋了全場,同樣,也毀滅了所有這些日出國黑社成員的一線生機。
沒有人願意投降,地球人組織的軍隊態度太強硬了,根本就沒有給出一丁點優惠政策的意思,哪怕就是象徵性的,哪怕是欺騙性的都沒有,這讓這些黑社成員們根本就無法接受,與其投降之後,等待未知的審判,糊裏糊塗的去死,還不如拼上一把呢!
為此,沒等軍官數到頭,黑社成員們就已經開始自發的射擊了,他們舉起手槍,對着那看起來就讓人覺得無堅不摧、厚重無比的裝甲車輛,仿佛向風車發起衝鋒的唐吉柯德一樣,發起了無力的反擊。
可惜手槍的威力實在是太小了,黑社成員們扣動扳機一口氣把子彈都打完了,後坐力頂的手掌又酸又麻,卻還是感覺到對面的裝甲車連油漆都沒掉下一塊。
這種反抗,實在是太孱弱無力了,讓人有些心灰意冷!
而隨着軍官一聲開火,轟的一聲,裝甲車齊齊的開炮了,那一通炮響,震得遠近的圍觀群眾耳中轟鳴,腳下站都站不穩了。
而裝甲車的炮彈所指向的地方,頓時摧枯拉朽,被炮彈炸出了一片碩大的空洞。
原本看起來高高大大,厚實無比的宅院圍牆,在炮火的摧殘之下,絲毫不比一張破紙來得更堅固,瞬間就已經殘破的不成樣子了。
而炮彈之下,造成的傷亡也是出奇的慘重!
這些裝甲車事實上根本就沒有特意瞄準,這一輪炮擊只是拆除裝甲車前進的障礙的,但是饒是如此,一炮下去依舊造成了大量的死傷。
很多黑社成員趴在牆上,以牆壁為擋板,試圖居高臨下的對軍隊進行射擊,卻沒想到裝甲車一炮之下,炮彈居然橫衝直闖瞬間擊穿了幾層牆壁,除了最外層一層的院牆之外,還穿透了他們躲避的牆壁。
那一瞬間,炮彈橫空射來,不幸被迎面轟擊斃命的黑社成員,死的可謂是相當慘烈!
裝甲車射出的炮彈在牆壁上成一條線接連洞穿了好幾層牆壁,那些被一炮轟死的黑社成員,就夾在幾層被轟碎的牆壁中間,成了一道潑墨畫……
鮮血在一瞬間被擠榨出身體,呈放射狀染紅了破碎牆壁的里里外外,規則的就像是噴灌之下濛濛的雨露,斑斑點點的印染了滿牆滿壁。
而除了細碎朦朧的血跡之外,被轟死的黑社成員的全部肢體,也作為原材料,成為了那潑墨圖的一部分構圖,五顏六色的內臟部件亂七八糟的橫飛四散,像是一團團沙包一樣,被砸在了身後的牆壁上,砸得到處都是,細碎如肉糜,而更多的部件,則被轟得完全不見了蹤跡。
如果說被炮彈直接轟死的黑社成員是最不幸的存在的話,那被飛散濺射的牆壁材料砸到的黑社成員,絕對堪稱是第二位的不幸。
被炮彈的流彈撞上,那絕對是不死即殘,動能太大了!直接被砸死的反倒還死的舒服些,最怕的是那些被砸的要死不活,沒辦法動彈的傢伙。
因為隨着裝甲車在牆上炸出了巨大的缺口之後,這些動輒就重達幾噸十幾噸的大傢伙,就好似蠻熊一樣,橫衝直撞的朝着宅子內衝撞了過來!
轟嘡!轟嘡!
最高效的拆遷工程機械,面對這些橫衝直撞的裝甲車,也只能俯首稱臣,它們穿越牆壁好似連一點時間都不會消耗一樣,借着牆上轟出的巨大窟窿的便利,裝甲車輕輕一撞,厚實的牆壁就像是薄薄的白紙一樣被洞穿了,只有橫飛亂舞的磚頭,動輒砸的人頭破血流,折射出了裝甲車這一撞擊的威猛霸道。
撞穿了牆壁之後,裝甲車就自由奔放的在宅院內橫衝直撞了起來,有的轟隆隆一炮接着一炮的進行着轟擊,將在園內林立的建築,以及建築後面的人統統都埋葬了下去。還有的車載重機槍突突突得猛烈的噴射了起來,巨大的子彈打到哪裏,到處都是一片屍骸狼藉,這裏區區的黑社成員哪裏承受得住,死的一個賽一個得快。
偌大的一片宅子,這裏作為一處黑社的總部,裏面隱藏着的黑社精銳,骨幹精英,隨便一數就多達幾百個之多,但是在這樣迅猛的攻勢面前,卻孱弱的像是一群待宰的雞鴨一樣,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被一通殺戮,殺的積屍遍地,血流成河!
黑社成員們狼奔鼠突,亡命奔逃,卻哪裏逃得過來,被橫衝直撞的裝甲車攆上去,打死了!攆上去,打死了!別說裝備的火器殺戮無算,就是那鋼鐵履帶之下,也碾死了不知道多少躲之不及的可憐蟲,被裝甲車碾過一遍,那真的是撿都撿不起來,完全喪失了埋葬的必要性。
全程用了沒多長時間,宅子裏面的聲音就差不多消失了,只有轟轟隆隆的鳴響着的裝甲車,在一路煙塵之中,離開了這處曾經繁華奢侈的宅子。
現在,恐怕就是它的原主人站在它的面前,也認不出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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