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牧龍為了這個新的身份,也算是頗費了些心機的。
陳武這個人,本身確有其人,是合眾國本土出生的一位華裔,受過高等教育,身份來歷也很是清白,頗有些身家。
他本身也是痴於練武,喜歡到處尋訪高人拜師學藝,因為家裏父母都已經去世的緣故,世界各地都到處闖蕩,玩得一向很野,和他曾經的同學什麼的,老早就斷了聯繫了。
前段時間他跑到暹羅,想要學習正宗的古泰拳傳承,花了大價錢結識了一個本地的嚮導,想要到暹羅的一些隱蔽的泰拳訓練營裏邊學習一番。
但他哪知道他找的這個嚮導,其實是做不要本的買賣的,表面上看起來老實憨厚,其實手黑的不行,比母夜叉孫二娘做活還要利索。
這嚮導見他出手大方,又是單身一人,滿口子答應帶他去見見世面,結果往老林子裏一帶,再拿藥麻翻了,就地就把他結果了,屍體處理得乾乾淨淨,洗剝乾淨切成塊,直接就餵了鱷魚了,骨頭渣子都不剩一塊完整的。
這嚮導以為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卻被司馬牧龍給盯上了。
也怪他本人做活太乾淨,殺了十幾個人,從來就沒出過什麼紕漏,還正好殺了這個挺符合司馬牧龍要求的人,更糟糕的是他還有作案的時候拍視頻的惡習,回到家裏經常拿出來播放,回味得嗨到不行。
通過他本人拍攝的視頻,司馬牧龍鎖定了陳武這個人的資料,一切都很完美,符合他的所有要求。
司馬牧龍想要變裝成這個傢伙,只需要細微的調整一下五官佈局,納米機械人輕而易舉就完成了改裝。
順便的,司馬牧龍也製造了一起車禍,結果了這個唯一知道陳武死亡消息的作案者與目擊證人,順便也把他所有保存的關於這樁案子的痕跡都抹除了。
於是隨着這個乾沒本買賣的嚮導死於非命,警察搜索了他的住宅,一不小心找到了一個優盤,破獲了十幾起失蹤案,暹羅當地的報紙頭條,也刊登了一個殺人狂連環作案十幾起,拍視頻變太趣味,慘死於酒駕司機的離奇案件。
就在這紛紛擾擾之中,司馬牧龍侵入了暹羅的航班數據庫,偽造了陳武進入大漢帝國的記錄,他就堂而皇之的在合眾國的大使館辦理了文件遺失,重新領了一套證件,就在大漢這邊買房子定居了下來,替換了這個武痴的身份。
當然,司馬牧龍也不是光記着擺弄新身份,他的本尊身份也被他處理得妥妥噹噹的。
一個相貌普通的行動人員被他篡改了記憶,改換了面容,修改了指紋,代替他接管了原主馬龍的身份,被他打發到外地採風旅遊去了,每天照例還兢兢業業的碼字,碼出來的字都被扔進垃圾桶這就不說了,自有自動碼字軟件的內容負責更新,總之不會墮了白蘭地大神的名頭就是了。
現在,司馬牧龍本身親自出馬鳩佔鵲巢,化身成了這位陳武,就是為了站出來,一邊為自己尋覓足夠的修煉資源,一邊通過各種合法不合法的途徑,尋找機會磨練自己的身手,試圖尋找突破的契機,以便早日能夠練出真氣,到時候好修煉真正強大的功法,真正的一日千里。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司馬牧龍也不介意充當一下組織的聯絡人員,見一見那些出類拔萃的合作者,甚至提拔一批正式的組織成員,增加組織內部的粘合力,促進組織力量的成長,以及加快組織內部成員結構的分化。
順便的,司馬牧龍也想要看一看他調教出來的那批行動人員,是不是真的合用,能不能獨立完成一些組織任務。
總之計劃是很多,司馬牧龍甚至還想着親手培訓出一批未來組織的行動部門人員,挑一批少年出來適當地培養一下,就當是為未來種下幾顆種子。
當然,這都是未來的一些計劃,司馬牧龍現在才在這裏剛剛落下了腳,別的事兒都還是沒開始做的,他第一時間就想着先找一個合格的廚子出來,這才有了給陳修明遞消息,被他找上門來這檔子事兒。
陳修明自顧自直愣愣的盯着他的修煉看,司馬牧龍當時雖然正在修煉之中的要緊關節處,全身無一處不難受,無一處不痛苦,只有努力調整呼吸,勉強調動全身的潛能才能夠保持心境的清明,但是他還是感應到了,只是無心理會罷了。
靜功修煉到了火候,收功罷手之後,司馬牧龍並沒有第一時間就結束修煉,過去寒暄一二。
他的行功課程表還沒有做完呢,是以從靜功修煉中恢復過來之後,司馬牧龍只是以目示意,用笑容向陳修明表達了一下初次見面的喜悅之後,他就毫不停頓的開始了動功的修煉。
這套動功,同樣是結合了地球本土的修煉法門,整合了種種內家拳的修煉精要,結合滄瀾的築基功法之後,形成的本土適用化版本。
如果說,靜功是超強度的鍛煉的話,那麼這套動功就是起着溫養內壯,修復機體的效果。
只見司馬牧龍打着赤膊運轉這套動功,出拳綿軟輕柔,拳勢輕緩舒暢,一拳既出,全身皆動,身隨拳走,一套拳打出來,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乍一看,就好像是街面上很常見的太極拳一樣。
不過也只是風格上頗為相似,整套的拳架子卻並不相同,其中的內涵細節更是大相徑庭,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同來。
陳修明在旁邊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來這到底是哪家的功法,走的是哪家的拳路子。不過他看了這許久,倒也並不是沒有收穫,最起碼他看出來了,這套拳絕對是內家拳。
只見司馬牧龍行拳之中,他全身的汗毛一起一伏,如同波浪起伏一樣富有節奏感,陳修明就知道,這年輕人在內家拳的造詣上,最起碼也是登堂入室了,已經修煉出了一定的效果,至於境界到底有多深,這就不是他能看得出來的了。
另外一點,陳修明注意到,一開始擺出那套姿勢出來,這年輕人練得頭上的頭髮稍都直挺挺地,像是要扎人一樣。可是這套軟綿綿的拳法一套練下來之後,他頭上的頭髮也都柔順貼合了起來,蓬鬆柔順的像是一團棉花,輕飄飄的好像要飄起來似的。
再加上他面向端正,眼睛閃亮閃亮,所有一切加在一起,簡直襯得他一如一個陽光大男孩似的,可見這套拳卻是把頭皮、眼睛都練出了功夫了的,這就非常不簡單了,讓陳修明都不得不又高看了一眼。
司馬牧龍一套動功練過,最後收功一站,就站了良久,張口一吐,就吐出了一道白氣,那白氣出口不散,直飛出了三尺有餘,才化作了一團白霧,看得陳修明眼睛都幾乎直了。
到了這時,司馬牧龍才第一次開口說話,他抱拳一揖,滿是歉意的道,「真是失禮了,陳武請陳先生過來,本應該在門外迎接才是,不想還要勞煩陳先生來見我,實在是太失禮了!」
「本來我應該敬茶道個歉的,不過我現在這身打扮太失禮了,且請陳先生先去小坐片刻,喝一盞茶,小子我換套衣服去去就來。」
陳修明於是就到了偏廳坐定,一盞茶才剛喝了幾口,司馬牧龍就已經洗漱完畢,換了一身純白的棉料練功服,腳踩着一雙黑布鞋走了進來。
一進門還沒來得及入座,司馬牧龍就是一迭聲的道歉,兩人寒暄過後,才談到了正話。
陳修明一臉嚴肅的問道,「之前聽小哥你說,能夠治好我家小小的先天性心臟病,老朽我趕了一夜車過來,就想問一問,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小友你只是無意之失,哪怕你其實並無把握,只要你如實告訴老夫,老夫也是不會怪你的,畢竟,你也是一片好意,想要為我家小小做點事罷了。」
「畢竟,這個病是娘胎裏帶的,多少專家都束手無策,小哥你沒有多少把握,這也很正常。」
司馬牧龍嘴角含笑,看着陳修明一臉的你不要為難,你只管說實話的表情,只是說了一句話,就讓陳修明變得默默無語了起來。
「陳老先生,不是我誇口,這個病我能治!不過是心臟血管上的問題,導致了小小的心臟功能受到了影響,有點臟器衰竭的問題罷了,這個問題,我一早就說了,我能治!你只管放心了就是!」
陳修明嘴角連連顫抖,眼中儘是不可相信,他一句話脫口而出,「好,只要你真能治好我家小小的病,那我就給你做一輩子的家廚,每天保證一日三餐都給你打理的說不出半點毛病。」
「不過,你真能治好?」
司馬牧龍作色不悅道,「我陳武既然把話都說出口了,難道還會有假?」
「不過我也知道,陳老先生祖孫二人相依為命,感情深厚,這件事是陳老先生久藏於心中的一塊心病了。」
「陳老先生一時難以相信這我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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