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剎那間,滔滔血河憑空浮現,呼嘯着沖向那散修。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那散修雖有防備,卻根本來不及躲閃,當即被血河吞噬。
"轟隆!"
一聲巨響,血浪滾滾,席捲四周。
在眾人駭然的目光中,那血浪翻滾之間,竟幻化出一尊尊高達數丈的血煞魔影,張牙舞爪,兇悍非凡!
"血神魔影!"
那血煞魔影一出現,場中諸修頓時神色大變,議論紛紛,有人認出了血浪之中顯露出的模糊景象。
那赫然是一尊尊猙獰可怖的血神魔影,是修行無相血魔經至最高處,才能生成的血煞惡靈。
這些血煞惡靈,以血河為依託,血河不干,惡靈便是被打散,也能死而復生,其威力駭人,堪稱最為難纏的魔門手段,即便是大羅金仙,若是落入這血河中,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血厲面對區區散修,一出手就施展出血神之法,簡直瘋了!
「啊」
血河不斷翻滾湧出,仿佛永無止境,一聲聲慘叫自其中傳出,令人毛骨悚然。
血厲雙手背負,如血中君王般,矗立於血河之上,直面道門諸人。
這一刻,場中一片默然。
千羅太子心中大暢,環目四顧,卻發現,各大鎮世宗門皆沉默不語,對那散修的慘呼聲竟視而不見。
便是逍遙道宗內,除了那臨淵道子面色黑沉之外,其餘人皆一臉漠然,似乎這些慘嚎與他們無關,他們根本不認識這散修一般。
「怎麼回事?難道此事當真是那臨淵道子自身所為?」
千羅太子心中微怔,眸中不免帶出些驚疑之色。
「咳!」
便在這時,敖琳輕咳一聲,瞬間將千羅太子從沉思中驚醒過來。
「娘」
他抬頭看去,剛喚了一聲,便見敖琳微微搖頭,目中盡顯不贊同之色。
千羅太子微愣,心下有些不解,手下便不自覺的摸上了弟子令牌。
「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逍遙道宗難道真的起了異心不成?」
弟子令牌內,千羅太子的聲音隨之響起。
敖琳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在弟子令牌上輕點,心中微嘆。
她這兒子還是城府太淺,雖然看似老成,到底經歷的少了,心中藏不住事,很容易便會被人看出破綻。
「今日你只管多看多聽多學,此事盡在你師祖的掌握之中,再不濟還有祖師在,煌煌仙宗,豈容宵小得逞?」
敖琳心念傳遞進弟子令牌,聲音中蘊含着一絲冷冽。
聞言,千羅太子心中恍然。
他本不是蠢笨之人,很快便想明白其中深意。
怪不得真羽老祖甫一出現,便來了那麼一出,想來這一切都是師祖授意,其目的嘛,不外乎趁着此次大典,將修行界捋一遍之意。
總結起來,也就八個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不過,這事好做不好說。
太霖真人自己不出面,趁着他還未露面,大典還未徹底開始,先命真羽道人將得罪人的事給幹了,等他上台,便是收拾殘局之時。
不得不說,他這一招是真的太不要臉了。
估計各大宗門也是太過了解他,直接看穿了他的把戲,這才屹然不動。
就是不知,那臨淵道子與逍遙道宗到底是怎麼回事。
罷了,此事自有師祖去操心,像母后說的,還有祖師在,哪輪到他來煩惱?
他只管看熱鬧就是。
想明白了,千羅太子心中微松,連忙應道:"孩兒謹遵教誨!"
隨後,他便收攝心神,再不多言。
而此刻,血厲腳下的血河竟越滾越大,幾乎要遮蔽整座廣場。
而那血河中,慘叫聲早已消失,唯有一頭頭血神魔影啃噬骨頭茬子的聲音,在血河中不斷傳出,令人頭皮發麻。
「魔頭!你,你不得好死!」
便在這時,一道憤怒的咆哮聲,自散修的聚集之地中傳出,令人側目。
眾修愕然,忙循聲看去,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傢伙,膽敢如此咒罵這「血神經」。
"嗯?"
血厲也是眉梢一挑,循聲望去,瞬間眼角一抽,露出一抹嫌棄來。
只見一位身材矮胖的男子,滿臉通紅,渾身顫抖的從散修聚集之地站了出來,雙拳緊攥,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這男子體型頗為壯碩,身上衣衫仿佛不堪重負,露出大片肌肉,尤其胸前那兩坨,更是鼓脹得猶如鐵球一般。
"好壯觀啊!"
不遠處,有一名修士忍不住嘀咕出聲。
這一幕,確實壯觀,看的眾修啞然失笑。
只見這男子如一座低矮的土丘,其胸膛足足比尋常人寬了三倍有餘,且那皮膚之上,隱約可見金色紋路,想來是修行的煉體之道。
而那張嘴巴,卻極度狹長,猶如蛇嘴一般,嘴唇微翹,似乎正在嘲弄着什麼。
"好醜!"
千羅太子身側,葫蘆娃抬頭瞥了那人一眼,撇嘴道。
「確實丑。」
敖琳雙眸微眯,笑眯眯的附和。
與此同時,血河中那血神魔影聽得此話,似乎是被觸碰了逆鱗一般,發出一陣陣尖銳刺耳的吼叫,聲勢愈加浩瀚。
不少人被嚇得渾身顫抖,一臉駭然,有幾人已經被嚇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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