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張副科長,有緊急情況。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張繼軍正在睡覺,突然有軍統下線急匆匆來敲門。
張繼軍一聽緊急情況,連忙從床上起來,連鞋子都顧不上穿,連忙跑過去開門:「怎麼回事?」
「我們的人看見蒲友的老婆井上紗紀提着行李箱子往車裏放,看上去好像要跑……」軍統下線的話沒有說完,張繼軍便是打斷了:「你確定看仔細了!」
這一刻,張繼軍如夢方醒。
什麼視察,是煙霧,是騙局。
蒲友這個老鬼子他肯定知道23號站還有軍統分子,害怕遭到截殺,所以他故意苦心積慮的弄了這麼一出。
「親眼看見井上紗紀了,絕對沒錯。」軍統下線點着頭,看着張繼軍,「張副科長,怎麼辦,要不要動手?」
「你馬上跟上面匯報去,我過去看看。」張繼軍對蒲友恨之入骨,恨不得親自宰了蒲友。
張繼軍交代了一下,連忙拿着武器開着車子過去了。
張繼軍很聰明,根本都不直接去蒲友他家,他去了車站入口那邊。
蒲友要逃去太原,肯定得坐火車,因為他走公路,被伏擊的風險太大了,所以他肯定得從車站入口進。
張繼軍來到這裏之後,剛開始的時候,心中殺氣騰騰,怒火狂燒,但作為特工的他還是很快冷靜了下來。
他恨不得親手宰了蒲友,可是一旦宰了蒲友,就會驚動敵人。
敵人被驚動了,必然會影響到上峰在這裏的用意任務。
他是23號站最高級別的軍統內線了,若是他再敗露了,那麼軍統在23號站的努力可就全部都付之東流。
那麼多的人倒下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
最後,張繼軍嘆了口氣,只能放棄。
太原那邊也有軍統內線,看來只能讓太原那邊的人動手,他不能親自手刃仇人。
張繼軍在黑暗之中離去了。
張繼軍離去不久,黑暗之中又是一道人影漏出來離去。
這道人影跑回來跟王大毛匯報道:「張副科長沒有行動,他回去了。」
「嗯,看來沒事了,我們不用付出代價了。」王大毛嗯着,鬆了口氣。
吳澤臨走的時候,跟他囑咐了一下,蒲友這老鬼子極有可能會耍陰謀把張繼軍釣出來,讓王大毛做準備。
若是張繼軍忍不住了,那麼王大毛這邊的人提前冒充軍統出手,以掩護張繼軍。
還好,關鍵時刻,張繼軍自己冷靜下來了。
井上紗紀這邊還不知道她已經被蒲友當成誘餌了,她把行李全部放上了車,一路上很順利的就到了車站。
直到大友君目送着井上紗紀和冒充蒲友的人一塊上了火車,都不見有截殺行動發生。
大友君撤了回來,狐疑對武原君道:「沒有見着軍統分子截殺,難道23號站里沒有了軍統內線,那個跑掉的阿二,就是軍統內線嗎?」
武原君搖着頭:「看來我們的敵人比我們想像之中要狡猾的多啊。」
「怎麼了,武原君,你認為軍統內線仍然還在站里嗎?」大友君質疑。
「他們沒有截殺,這說明他們肯定還有更加重要的任務,所以放棄了截殺。」武原君道,「蒲友走了,丟給我們兩人一個天大的難題啊。」
「會不會是閣下你多疑了?」大友君說。
「大友君,在支那這片土地上,沒有任何支那人是值得信任的。」武原君道,「我們寧可多疑,都不要掉以輕心。」
「哈衣。」
……
黑暗裏。
張繼軍和他的上級再次見面了。
「張繼軍,你記住了,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是黨國的!」張繼軍的上級語氣嚴厲,「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晚上差點就鑄成了大錯!」
雖然張繼軍在關鍵時刻終止了行動,但依然被上級嚴厲呵斥。
「以後不會了,我保證。」張繼軍肅穆着。
「你要是還想要見到你的兒子,前提是你還能活着,明白嗎!」
「是。」
「你接下來的任務是暗中掌控後勤科存放機油的倉庫,你安排過去的人,要有朝着機油動手腳的機會。」上級語氣嚴肅,「一旦你弄清楚了這些機油發放的地點和時間,必須第一時間馬上上報,一刻都不能有延誤!」
「是。」張繼軍再次應聲。
「這是新來的武原君和大友君兩個鬼子的資料,這兩個鬼子都是太原那邊特高課出來的,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上級遞給張繼軍兩個文件夾,「但只要是人,就有弱點,這兩個鬼子一個好色,一個好酒,你可以從這兩方面入手。」
「是。」張繼軍接過資料,立刻開始仔細看。
張繼軍的記性很好,看了一遍就記了下來,然後將兩個文件夾都燒了。
「好了,你回去吧,記住了,有任何緊急情報,別再冒然做決定了。」上級拍着張繼軍的肩膀,「等你完成了23號站的任務,你就可以和你兒子團聚了。」
「我知道有些問題我不該問,但我還是想要……」張繼軍開口,他隱隱已經猜到了一些端倪。
上級先是停止了進行一年多的任務,轉為讓他掌控23號站的機油運輸以及情報。
現在又讓他把白糖搞進來,剛剛又提起要在機油上面做手腳。
張繼軍忍不住便是判斷,上級給他的任務,莫非就是在機油裏面摻入白糖?
機油裏面摻入白糖,這能有之前的摧毀23號站的任務重要?
所以,張繼軍很好奇其中的奧義。
「作為一名特工人員,你應該知道,上面該讓你知道的東西,自然會讓你知道。不讓你知道的,你也別瞎問了。」上級打斷了張繼軍,語氣沒有很嚴厲,繼續安撫着:「回去吧,只要順利完成任務,你們父子就能團聚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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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太陽的第一絲光芒照耀着這片大地,吳澤乘坐的這輛列車正好就到了太原站。
來接蒲友的人不是森山大谷,而是憲兵,特高課的憲兵。
吳澤跟着蒲友,一塊被憲兵帶走了。
「鍾澤,別擔心,就是要去特高課走個流程,隨便問幾句話的事兒。」蒲友故作鎮定的安慰吳澤。
其實,蒲友的心中也緊張。
「是,是,是。」吳澤還是特意裝出很緊張的樣子。
日軍的特高課,這乃是最高級別的特務機關了,裏面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
遠不是23號站那情報科可以比擬的。
特高課設立在第一軍司令官的旁邊,外面看上去,特高課和其他的機構沒什麼兩樣。
但明白人都清楚,這裏面是人間地獄。
吳澤和蒲友兩人被憲兵帶入了特高課的大門。
正好,此刻有一個鬼子軍官從大門裏面走出來。
頓時間,這裏的鬼子全部都朝着這個鬼子軍官行禮。
吳澤也是連忙低着頭,心中頗有點詫異:這鬼子軍官居然是山本一木!
沒錯,這鬼子軍官是山本一木,他居然在特高課這裏……
但很快,吳澤就不詫異了。
特高課,也是日軍情報部門的組成之一。
山本一木現在深得筱冢義男的器重,筱冢義男甚至都支持山本一木組建和訓練特種部隊。
那麼情報部門肯定對山本一木敞開大門。
特種部隊想要有所建樹,表面上,和人員的精銳有關係,實際上,特種部隊行動的前提也是跟情報掛鈎。
沒有情報支持,特種部隊無法發揮戰略用途。
吳澤回想了一下《亮劍》電視劇的劇情,蒼雲嶺之戰後,就是山本一木帶着特種部隊去偷襲八路總部大夏灣,結果在楊村和獨立團的孔捷打了起來,山本一木這區區幾十個人,硬是給孔捷剃了個光頭,二百比零!
氣的副總指揮當場把孔捷的團長職務給撤了,後面讓被服廠的李雲龍去頂位。
由此可見,山本一木的情報能力是多麼厲害,真能夠找着第十八集團軍總部的位置。
他的特工隊員的戰鬥力也強,二百比零。
而現在,山本一木在特高課,那麼吳澤直接可以斷定,山本一木出現在這裏,肯定有尋覓第十八集團軍總部的任務。
電視劇裏面,蒼雲嶺之戰是1940年2月,山本一木率隊偷襲大夏灣在蒼雲嶺之戰後面,也就是說,山本一木得明年才能夠找着第十八集團軍總部。
雖然眼前吳澤穿越過來,蒼雲嶺之戰會被他提前,但並不影響到山本一木搜尋第十八集團軍總部,所以吳澤有很充裕的準備時間。
前世,吳澤有時候也看網絡。
很多抗戰文里,主角直接把山本一木的特工隊消滅在楊村,然後就去干別的去了,這在吳澤看來,是愚蠢的做法。
山本一木可是深得筱冢義男的器重和信任,只要將山本一木給「利用」好了,可以通過山本一木的電台給筱冢義男傳遞錯誤的情報,以此來干擾筱冢義男的重大軍事行動。
弄好了,吸引筱冢義男手下大批鬼子進入埋伏圈,直接重創筱冢義男第一軍!
第一軍元氣大傷之時,這就是二戰區各部隊趁機聯合反擊的機會。
順利的話,太原都可以收復了。
二戰區的鬼子漢奸直接一舉盪清!
山本一木上了一輛車,車子行駛出去了,特高課的全部人也才重新進入了工作狀態。
蒲友和吳澤兩人被帶入了特高課的審訊室。
準確的說,是吳澤被帶入了審訊室,蒲友是日本人,被帶去了問話間。
特高課的審訊室里,充滿了血腥味和死亡的氣息。
這裏的刑架上已經有兩具屍體了,他們的頭部被黑布給籠罩着。
他們的手腕被割了深深的口子,鮮血已經滴幹了。
在他們手腕的下面,盆里的鮮血都開始凝結。
審問吳澤的人,是個又矮又胖的鬼子,身上充滿了狐臭味道,他並沒有直接讓人把吳澤朝着刑架上綁,而是笑道:「你叫鍾澤,23號站的後勤科副科長,是吧?」
「是是是,我是鍾澤。」吳澤裝出緊張的樣子,連連點着頭。
看來,蒲友確確實實沒有把吳澤提為後勤科的事兒上報太原這邊。
「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鬼子又笑。
「知道,知道,知道。」吳澤再次點着頭。
「既然知道了,那接下來我問,你答。」
「好的,好的。」
「根據資料顯示,你剛去23號站上任不久,這23號站的後勤科長馬萬鵬就死了,是吧?」鬼子問。
「是的,太君。」吳澤點着頭。
「馬萬鵬是你殺的吧?」鬼子的語氣突然一冷。
吳澤裝出無辜的樣子:「太君,馬科長是被他糟蹋過的婦女咬死的,跟我沒有關係啊。」
「怎麼跟你沒有關係,馬萬鵬一死,你是最大的受益者!」鬼子說。
「太君,如果按照受益者來評判的話,馬科長死了,最大的受益者不是我。」吳澤故作要轉移話題。
「怎麼不是你?」
「馬科長經常搞別人的老婆,他被人咬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是那些被馬科長糟蹋的婦女,他們的仇得報了。」吳澤說。
「鍾澤,那也不能排除你是受益者,因為當時你頂了馬科長侄子的副科長職務,馬萬鵬當時公報私仇要弄死你,他死了,你就安全了。」鬼子說。
「太君,我跟着蒲友太君一塊過來,我是他的助手,我們是設計武器圖紙的。」吳澤拿出武器圖紙來說事。
吳澤有個感覺,這鬼子鬧不好被馬萬鵬的老丈人給收買了,要不然,一開始就扯什麼馬萬鵬啊。
雖然,吳澤不清楚馬萬鵬老丈人是怎麼得知消息的,但就是感覺不大對。
不管吳澤的感覺對不對,反正他已經跟蒲友提前把口供弄一致了,蒲友能夠製作出圖紙,吳澤這個助手功不可沒。
只要咬死了這條,吳澤就不會有性命之憂。
果然不出吳澤所料,一聽武器圖紙這幾個字,這鬼子的表情明顯頓了一下,他質疑看着吳澤:「就你們支那人,能有設計武器圖紙的人才,你們連最基本的刺刀都造不出來!」
「太君,設計武器和製造,這是兩回事兒吧。」吳澤說。
「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真的人才,還是假冒的。」鬼子說完,就拿出了一份資料,開始對吳澤提問。
這問題全部都是關係到武器設計方面的,全部的問題,吳澤都回答上來了。
這下,這鬼子還真有些犯愣了。
吳澤確確實實沒有預料錯,這鬼子還真的收了馬萬鵬老丈人董元貴的重金,讓他給這個鐘澤一點苦頭吃。
對於吳澤的身份來歷,這鬼子也是收了重金之後才知道,他是設計武器圖紙的相關人員。
能夠設計武器圖紙,哪怕是助手,都是人才,可不能弄的太難看了。
現在這相關問題一問,這人回答的一點沒錯,這足以說明是個人才了。
這鬼子接下來又詢問了關於鍾澤身份上的幾個細節問題,吳澤都對答如流,沒有任何問題。
「看見了這刑架上的兩具屍體了嗎?」流程走完了,這鬼子還是給吳澤指了指兩具屍體。
「看見了。」吳澤點着頭。
「你看你最好還是老實點,馬萬鵬是不是你弄死的,你要是痛快說了,就不用吃苦頭了。」這鬼子要挾道。
「太君,我已經痛快說了啊,馬萬鵬不是我弄死的。」吳澤咬死不鬆口。
他已經感覺出來了,這鬼子已經有了忌憚,那是真的不敢對他怎樣。
畢竟,這只是特高課走流程,他吳澤不是抓來的反日嫌疑犯。
「看來你還真想要上刑架啊。」這鬼子惱怒着,立刻命令道:「把這不老實的小子給我綁上去。」
「太君,我是蒲友太君的助手,我幫着他一塊製作了九六式輕機槍的改良,我是蒲友太君的助手……」吳澤也不喊冤,一直就重複着這話。
終於,這鬼子還是擺着手了:「算了,算了,把人放了。」
這鬼子見着吳澤上刑架了,這都沒招,看來馬萬鵬的死真的和他沒有關係。
至於這鐘澤打死了馬萬鵬的侄子,他們支那人之間的恩怨,可不能影響到帝國輕武器……好吧,說點實際的。
主要是這個蒲友已經和煉銅廠的森山大谷搭上了關係,森山大谷那是什麼人,那是在筱冢義男將軍面前都能夠說的上幾句話的重要人物。
現在人家蒲友跟兵工廠那邊獻上了重要的機槍圖紙,這茬兵工廠那邊已經給特高課打了招呼,要是把人弄難看了,兵工廠那邊可要在筱冢義男將軍那邊打報告了。
所以,這鬼子除了只能嚇唬吳澤幾句話,再次確認吳澤是真正的兵工人才之後,還真的不敢把他怎樣。
畢竟,吳澤不是被抓進來的反日嫌疑分子。
「鍾澤,這都是流程,你包涵一下。」這鬼子在手續上面簽了字,對吳澤道。
「不敢,不敢,太君做事自然有太君的道理。」吳澤故作說道,心中,吳澤已經把馬萬鵬的老丈人給惦記上了。
這老王八,老子剛來就陰老子,回頭,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吳澤出了審訊室,這裏,蒲友早已經翹首以待了。
見着吳澤出來,蒲友上下仔細一打量,見着吳澤沒有受罪,還是問了:「你沒事吧,特高課的人沒為難你吧。」
「沒有,沒有,就是隨便問了些問題。」吳澤說。
「你看吧,我說吧,就是走個流程吧,沒有什麼事兒吧。」蒲友故作笑道。
「是是是。」吳澤點着頭,都不駁斥蒲友的話。
他也裝着沒有看見,蒲友的褲子都濕了。
很顯然,蒲友雖然是問話室里問話,但他的壓力顯然不比自己小,甚至有過之。
畢竟,兵工製作方面,自己才是正主,他是假冒的。
「行了,我們現在去找森山君吧,在那邊拿了推薦信,然後我們就去去兵工廠啦。」蒲友說。
「好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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