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飛雨出了練武殿,也是先到雜務殿那邊登記了一些東西,將他們這個小隊報上去。厲飛雨是護法,所以本來就有着組建自己團隊的權利。
而劉大樂等三人此前也是自由身,並沒有被其他護法收入手下,所以登記很快便是弄好了。
這期間他還遇見了個熟人,正是那外刃堂副堂主的兒子,車忠學。此人和厲飛雨也是有數面之緣,之前厲飛雨斬殺封三、張三時,功勞也是給他分了一些,所以這次見到他還一定要拉着他去好好吃頓飯。
不過現在厲飛雨的時間很緊,哪裏還敢跟着這公子哥慢慢玩,只能推脫說下次來再讓他請了。
出了大門,劉大樂背着一個輕便的包裹,坐在門外的一顆柳樹的樹蔭下。嘴裏也沒閒着,手上花生一剝好,輕輕一拋落入口中,歡快的嚼着。
厲飛雨走上前去,和他打了聲招呼,也是在柳樹下坐了下來。
「沒想到,你連他都能搞定,我更看不透你了。明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怎麼就這麼讓人看不懂呢。」劉大樂扭頭看着厲飛雨,搖着頭說道,臉上也是一副想不通的神色。
厲飛雨微微一笑道:「你想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過了不久,一頭白髮的李俊楠也是提着長槍,牽着一匹黑馬出來。三人翻身上馬,先到魏雄家與他匯合,接着便是向着城西而去。
此時已是正午時分,一行人也是還沒有吃飯,厲飛雨在一家布匹店找到楊丹蕾和張袖兒後,也是一同去臨城有名的來福酒樓要了個隔間,吃了頓午飯。
席間,劉大樂看着兩個美女也是瞪直了眼睛,一看二女和厲飛雨關係曖昧,又是暗地裏給厲飛雨豎了個大拇指。
而那魏雄和在家中之時像是變了個人,和劉大樂儼然就是兩個活寶。而且知道酒菜都厲飛雨付錢了,叫了兩壺酒樓里最好的酒,喝的那叫一個暢快。用他的話來講,這不用自己掏錢的酒,喝起來味道就是好。
只有劉俊楠有些沉默的喝着酒,又是也會被劉大樂和魏雄的搞笑舉動逗笑,更多的時候都是自己自斟自飲。
酒過三巡,厲飛雨把手中酒杯放下,看着桌上的眾人說道:「這次下山,是為了一件很重要的任務,我們要去白馬集保一趟鏢。這趟鏢很重要,無論如何都要將他送回山上。要是野狼幫事先得到消息的話,這次來的人肯定不會簡單,定然是場慘戰。」
眾人聽此,皆是有些沉默,劉俊楠將杯中之酒一口飲盡,將酒杯輕輕擱在桌上,冷聲道:「來多少,都殺了便是。厲護法既然能組出這樣的隊伍來,說明也不是愚鈍之人,相信對這次的任務也是有些了解和打算了吧。只是,這兩位姑娘又是怎麼回事,你以為是來遊玩的嗎?」說着也是看向楊丹蕾和張袖兒。
楊丹蕾和張袖兒聽此,皆是臉色一變,氣鼓鼓的便是想要發怒。
厲飛雨忙是開口道:「袖兒這次下山是回家,明日過青陽鎮她便會回去了,並不會跟着去。而丹蕾也是受命於這次任務,她是王供奉的徒弟,一身毒功也是盡得真傳,用得好的話,絕對是一大助力。」
「原來是王老太婆的徒弟,不過在做任務的時候可不要亂沖亂撞。沒下過山的小姑娘,山下可不比山上,沒人會對你手下留情的。」李俊楠看了一眼楊丹蕾,淡淡的說道,也是不再說話。
楊丹蕾和張袖兒聽着有些惱火,卻也不好對一頭白髮的劉俊楠發火,便是哼了一聲,一人甩了一個白眼給厲飛雨。
厲飛雨那個冤啊,只能是裝作沒有看到,轉而向着魏雄說道:「魏兄,聽說你對這方圓數百里地界都是了如指掌,不知這白馬集又有什麼講究,又有那些勢力呢?」
魏兄頗為得意的捋了捋頜下長須,擺了擺手道:「厲護法廖贊了,了如指掌不敢說,了解還是有些了解的。」
「他就是怕死,什麼地方都打探好了,哪裏有狗洞都知道,打不過就跑,比誰都快。」劉大樂啃着一個雞腿,有些含糊的說道,惹得兩女掩口輕笑,便是厲飛雨也是有些莞爾。
魏雄聽劉大樂這樣講,也是老臉一紅,爭辯道:「我可不像你孤家寡人,我還有一大家子呢,夫人和五個孩子可都得靠我養着,要是我出了點差池,那他們可怎麼活。」
劉大樂啃着雞腿哼哼了兩聲,卻也沒有繼續說話。厲飛雨笑着道:「魏兄不必聽他胡說,你且說說這白馬集的情況,這次我們的任務至關重要,所以先了解些東西,大家也好早些做準備。」
魏雄見此,也是不再打趣,凝神想了想,便是開口講起這白馬集的一些勢力。
眾人都是凝神聽着,便是劉大樂也是把手中的雞腿放下,仔細聽着。
這些東西在有些時候說不定就能救你一命,在座的除了楊丹蕾和張袖兒,其他人都算老江湖了,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半個時辰後,一伙人酒足飯飽,而魏雄也是將白馬集的情況說了個清楚。還真如劉大樂所說的,魏雄對於白馬集的熟稔程度讓眾人都是有些吃驚。不光是白馬集裏的稍大的勢力,和隱藏的力量,甚至連一些奇怪的通道都是在厲飛雨身上帶着的地圖上給他標註出來了。
大家心中有底之後,厲飛雨又是和他們三人商量了一些安排,還有現在這個團隊的分工。
這個團隊是厲飛雨經過比較長時間的思考後決定出來的,所以便是魏雄當初聽到厲飛雨所要的幾個人,也是讚不絕口。
劉大樂和厲飛雨,一把快劍,一把快刀,是為這個團隊的進攻手。魏雄的神箭作為一個游離於戰圈之外,又是有着強大壓制力的點,無疑是這個團隊的一件利器。
楊丹蕾的實力在現在眾人之中雖然算是最弱的,但是以她在供奉弟子,而且又在七絕堂學了好幾年的實力,比起一般的野狼幫精英幫眾還是要強大許多的。而且她最為可怕的還是毒功,要是一個不慎,便是一流高手中了她的毒,一樣要任她宰割。
而李俊楠則是這個團隊的核心,一杆霸王槍,起着中流砥柱的作用。以他的年齡和閱歷,在江湖中已經是算得上上一代人了。
對此眾人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的,所以厲飛雨也只是講了講便是略過了。然後厲飛雨便是提出讓眾人分開前往白馬集,這點眾人也是沒有什麼異議,約好兩天後的碰頭地點。
厲飛雨付了銀兩,眾人間隔出門,各自出了城。
厲飛雨與楊丹蕾和張袖兒還是一起的,畢竟楊丹蕾和張袖兒第一次下山,厲飛雨還是放心不下他們。而且此行前去,還要先把張袖兒送回家,然後再前往白馬集。
眾人分開而行是為了不引人注目,畢竟這幾位都是聲名在外,要是一起同行,難免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厲飛雨這次最不想的便是被人注意,這可能會讓這次的任務變得更為困難和危險。
不過他相信以他們三人行走江湖的經驗,想來還是能夠輕易瞞過那些耳目,去到白馬集。
這也是厲飛雨喜歡找外刃堂的弟子,而不願意找內門弟子的原因,這江湖經驗在很多時候比單純的實力要來的重要很多。而且這幾個的實力比起一般內門弟子也是不遑多讓,要是讓李俊楠出手,怕是沒幾個護法能擋得住他。
出了城,三人一揮馬鞭,三匹駿馬便是疾奔而去,留下三道煙塵。
二女的包裹又是變大了不少,看來之前在城西又是買了不少東西,這下山做任務反而更像是下山來遊玩了。
本來從彩霞山到白馬集是三天的馬程,不過因為先到這臨城來,也是繞了些路,所以從臨城往白馬集去,至少還要有一天半的路程。
不過好在此去白馬集,也是順道經過青陽鎮,只有半天的馬程,現在出發,今日便可到達。
陽春三月,一路繁花似錦,三匹駿馬穿過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地,就像徜徉在金色的海洋中。馬蹄踏碎金色的花瓣,染上一層美麗的顏色,撲鼻而來的濃郁香味,直讓人沉醉其間。其間蜂蝶飛舞,花海隨風蕩漾,更顯生氣盎然。
二女看厭了山上的枯燥景色,一見如此美景,哪裏還會矜持着,尖叫着一甩韁繩,縱馬在田間小道上奔馳着,臉上洋溢着滿足的笑容,哪管它髮飾散了,衣服亂了。
厲飛雨策馬跟在後面,看着花海中的兩個披着長發的二女,臉上也是掛着笑意。這花美,不過人更美。
穿過花海,又在官道上跑了兩個時辰,就在夜幕快要降臨的時候,三人也是到了一座小鎮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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