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前:
中原:
和葬瑛有着八分像的黑髮紅瞳女子無聲的笑了笑,滿是苦澀的笑了笑,雖然面上神色平和,但是了解她的人還是能看得出這個女子仿佛是入了秋的山河,處處都泛着清愁。
「吶,小芒,你說老爹在這個時候去了日本,那還會不會回來?」仰着頭,一下子倒在自己身後的躺椅上,有些年月的躺椅吃力的發出吱吖吱吖的聲音。
名為芒的男子緩慢但堅定的搖了搖頭。
滿意的點了點頭,女子轉頭,問向在一旁默默地坐着的藍色武衣,腰系長刀的的女子:「小劍,你說老爹這個時候去日本,還會不會回來?」
被稱為小劍的女孩轉了轉明眸,這個女孩雖然面容不過清秀,可是那瞳眸流轉見不自覺流露出的蓬勃英氣和純粹的刀意,讓這個女孩子變得魅力十足。
她有些黯然的說道:「師傅的話,一定不會回來的……小錦早就知道了吧!為什麼要問呢?」
她關切的看着被她稱為小錦的女孩。
小錦,也就是玉應爵之女玉錦慘然一笑。
「我想欺騙一下我自己,可是沒想到小芒和小劍都是這麼誠實的人呢。」這樣子半開玩笑一樣的說着,這個女孩似乎總是有一種輕鬆寫意的感覺,仿佛即便是蒼天塌下來,她也能當遊戲一場。
「小錦……」
配刀女孩有些擔心得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安心安心,我沒問題……」搖了搖手裏的蒲扇,示意自己精神沒什麼問題,而後,玉錦閉上了眼睛,嘴上巧笑,宛如假眠。
芒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一聲不響的準備離去。他認為再這樣繼續下去也不會有絲毫的結果,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去干一些有意義的事。
再說了,芒也只認為天下只有兩個人能命令他,一個是在冬日裏救了他的命的玥晨,一個是給了他劍的玉應爵。即便是玉錦,也僅僅只是半個。
玉應爵現在不想活了,那麼芒就不會阻止,大不了在她們死後,自己把命還給她們便是。
芒的想法純粹而簡單。
然而……
「芒,幫我牽一頭青驢來。」突然,闔目的妖仙玉錦如此說道,她雖然沒有睜眼,但是臉上的笑意卻變了味道。
有些壞壞的。
芒一愣,然後身影瞬間消失,他不需要問為什麼,也從來不問。玉應爵曾經開玩笑似的評價他,是一個天生的有着獠牙的簇毒兵器,好用,殺傷力強。
「吶~小劍,我父親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呢,對吧~」在吩咐芒後,玉錦又開始和配刀女子搭話。
「是呢,師傅不能說是一個好父親。」配刀女子認真而誠懇的說道,身為玉應爵的弟子,並與玉錦生活了幾百年的她有資格說這句話。
玉錦溫和的笑了笑,這一刻的風情,像極了七百年前,那個黑髮的仙人。
「可是啊,小劍,為什麼呢……為什麼我還是如此的愛着他呢。不想讓他死去,不想讓他離去,不想讓他再哀傷着……很奇怪吧。」
配刀的女子搖了搖頭。
「師傅是值得愛的人呢~」
如此肯定的下着結論。
「小劍很愛我老爹嗎?」玉錦搖着蒲扇輕聲問道。
「我很愛師傅的!」配刀的女子回答乾脆利落,宛如她的刀。
「這樣啊……」揉了揉太陽穴,仿佛是在思考什麼很複雜的問題,但是她的聲線依舊溫柔如水:「那么小劍希望我的老爹,也就是你的師傅這樣子死去嗎?」
配刀的女子把手輕撫在胸口,用一種接近誓約的語氣說道:「我希望師傅能活着,像是幾百前那樣的活着!」
玉錦不在輕搖自己手中的蒲扇,而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扇子的一邊敲打着自己的掌心。
這時,小院外,響起了幾聲沉悶的驢叫,然後是一陣噠噠的,驢蹄着地的聲音。
原來是芒已經找來了一條年老的公驢。
玉錦拋下了自己手中的蒲扇。
她從躺椅上站起身來,然後睜開了自己的酒紅色眼睛,對着配刀的女子說道:「小劍,收拾行李,我們去一趟京城吧!」
「哎?」配刀的女子不明所以的發出一個短暫的音節。
「我們讓我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爹負起責任來怎麼樣~」興致勃勃的說道,像是準備大幹一場的樣子。
「師傅說我們不能干涉世俗問題的。」像是明白了玉錦想要做什麼,配刀的女子做出了最後的掙扎。
「我這一次只帶着腦子去!!好啦,快去準備啦!!」不耐煩的催促着配刀女子。
無奈,配刀女子只能尊從她的指揮。
玉錦依然溫和的笑着,她看向東方,酒紅色的眼睛神采飛揚。
既然你當年憑藉一舞傾罪了長安百代,那麼現在就看我怎麼在京城覆雨翻雲好了!我啊……絕對不會讓你死掉的!!老爹!!
三日後,玉錦一襲白袍,一框竹簡,倒騎着青驢進了京城。
那一日,雖然她風華絕代,但相對於整個京城仍然不算起眼,但是,又是三日後……
世間多了一個名為玉錦的帝王師……
日本:
「好好,現在是我的特別授課時間。」
妖怪手裏的存在突然發出了這樣的聲音,那聲音屬於玉應爵。
藤原妹紅捂着臉,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在妖怪驚異和木遙遙古怪的眼神中,玉應爵輕鬆的撕開了妖怪的禁錮,在揮手間定住了妖怪的同時,也強制性的停止了來自北冥的強大吸力。
「因為這一次的妖怪使用了作弊手段的緣故,所以我決定把一些很重要的知識現場傳授給你。」
玉應爵如此解釋了自己的目的,並且微笑的請求木遙遙接觸天心的使用。
然後,接觸了天心的木遙遙小姐因為全身可怕的疼痛,開始了自己將近半個小時的就地打滾和喊痛不止這兩項運動。
在這期間,玉應爵一直站在妖怪的身邊,沒有任何的舉措。
木遙遙的疼痛她明白,但是她卻知道,這個是女孩必須要自己要適應的。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出現更可怕的情況呢。
畢竟……她不能永遠的陪伴在木遙遙的身邊。
小小的鳥兒,總是會長大的,小小的鳥巢,從來都不能永遠的為鳥兒遮風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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