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試結束,大教室里的考生全都走空,把收上來的試卷交到檔案室,南懷仁來到大辦公室。
「上午誰負責應聘登記?」南懷仁問道。
聽到聲音,屋裏的人抬起頭望向他,眼裏都帶着疑問,搞不清楚是不是考試出了問題。
「呵,別怕,我就是想問一件事兒。」明白是大家誤會了,南懷仁連忙笑笑解釋着。
原來不是出問題了,大家的心裏都鬆了口氣。
「南部長,是我,還有小崔。」唐思影從自已的座位上站起來答道。
「嗯,好,登記簿呢?」南懷仁來到桌旁問道。
「在我這兒。」唐思影答道。
「給我看一下兒。」伸出手來,南懷仁說道,他想通過登記簿找到那位年輕人的資料。
「......,對不起,為確保公正,這次筆試的登記簿屬於機密資料,在筆試答案出來之前,不能給任何人看。」唐思影遲疑一下,最後還是拒絕了對方的請求。
「呃......,是這樣嗎?」南懷仁一愣,他知道唐思影是一個腦筋很死的人,如果真是公司的規定,她是決不可能通融的。
唐思影點了點頭,她知道南懷仁是朱炳文的心腹,但有公司決議在先,她不能明知故犯,雖然看一眼登記簿會少點兒什麼。
「哦,那好吧。沒事了。」此路不通,南懷仁只能失望而去,看來只有等明天考試結果出來以後再調查了。
下班了,也不清楚上午小師叔面試的結果如何,有沒有順利過關,譚宇興沖沖地趕回家裏,只想早一點知道答案。
「小師叔,小師叔,怎麼樣啊?過沒過關?」在門廳換好鞋,譚宇一邊叫着一邊走進客廳,但客廳里卻是一個人沒有,而且屋裏也沒有回聲。
咦?怎麼回事兒?難道他還沒有回來?
撓撓腦袋,譚宇感到非常奇怪:面試是在上午,就算順利通過,也沒理由當天下午就到崗上班吧?
就在譚宇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背後有一股勁風襲來,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覺得左肋下和後腰眼一震,頓時,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覺從被戳處生出,並迅速向全身個處擴散,想要伸手去摸,胳膊卻象失去了知覺,動也動不了一下。
「啊,誰呀!」譚宇大吃一驚,他以為家裏進來了強盜。
「哼,誰?除了我,還會有誰?」隨着聲音,釋天生從他背後轉了過來,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原來,釋天生並非沒有回來,而是早就到家了,聽見譚宇回家時的腳步聲,他便藏身在沙發背後,等譚宇找不着他而撓頭時才突然出手,實實在在地點住了對方穴道。
「啊,小師叔,你是呀!別開這樣的玩笑,快給我解開,很難受的。」原來是釋天生搞的鬼,譚宇提在嗓子眼兒的心算放了下來,連忙央求起來:穴位被點的滋味一點也不舒服,此時他感覺仿佛有千百隻螞蟻在身上爬,偏偏自已的手腳又不能動彈,撓不能撓,抓不能抓,簡直比拿針扎還難受百倍。
「難受啊?嘿嘿,那就對了。要是不難受,我點你幹嘛!」嘿嘿一笑,釋天生答道:敢消遣長輩,不好好修理修理,以後還了得!
「哎喲媽喲,小師叔,求求你了,有什麼事兒先把我解開再說好不好?我快撐不住啦!」譚宇是個機靈人,一看釋天生的樣子,就猜出他上午肯定是碰上唐思影了,知道自已被點是小師叔泄憤報復,連忙不住口的哀求。
「哼,想的美,沒那麼便宜!敢作套坑我,不好好教育教育你,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很麻是不是?很癢是不是?好好記住這種感覺,以後再想搞鬼的時候就長腦子了。」釋天生恨恨說道。
得,全漏餡了!
譚宇沒主意了。
看來小師叔上午在中天集團沒少受氣,現在他是把氣都轉到自已身上,好嘛,明明的自已和李文博一起搞的鬼,為什麼受罪的卻只有自已?不公平,太不公平啦!
譚宇又是央求又是威脅,但釋天生就是不為所動,把譚宇弄得是沒招沒轍,看來老實人真不能得罪,真生起氣來,什麼也拉不住啊!
房門再響,李文博也下班回來了,剛進門口,就聽到譚宇哀叫聲,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連鞋也沒來得及換衝進客廳,一見眼前的景象,立時也明白了七八分。
「呵,天生,你就別再罰譚宇了,他應該是已經長記性了。譚宇,你也是,我不早告訴你不能騙你小師叔嗎?你就是不聽,看,遭報應了吧?!」似乎是個局外人,李文博當起了和事佬。
「嘿,我這暴脾氣,李大哥,您也太不夠意思了,明明主意是咱們兩個人想出來的,怎麼出了事兒,就拿成了我一個人的了?」實指望李文博能替自已分點責任,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譚宇只覺得自已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簡直比竇娥還冤。
「呵,我問你,咱們倆誰現在在中天集團上班?誰能和曉娟她們隨時保持聯繫?誰最清楚中天集團的內部情況?是你,是你,還是你!所以算起來,我最多只能算是幫凶,而你才是始作俑者,服氣嗎?」被點住的又不是自已,李文博很有閒情逸緻地跟譚宇講起了道理。
李文博拖的起,譚宇卻是拖不起,身上的麻癢越來越厲害。
「好好,我是主犯,我是主犯,李大哥,你就快救救我吧,我快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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