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回來後休息兩天,星期一,正常工作開始了。
釋天生來到人力資源部——按照慣例,軍訓結束後,新進員工將分派到各個部門實習,然後每兩個月互換一次,在一年的時間內儘快熟悉公司各個基礎部門的業務,同時也是公司進一步考察新進員工們各方面能力的機會,待一年實習期滿後,公司再根據各位員工能力的不同為他們安排不同的工作崗位。
當然,這段期間新進員工的關係還是在人力資源部,每隔一段時間,新進員工們還要回到人力資源部述職,以便人力資源部進行相應調整。
以前用來做培訓的大教室是新進員工們的集合地,一個月的軍訓生活對這些人的影響顯是非常明顯的,同吃,同住,一起訓練,一起玩樂,人們之間的關係親近了許多,雖然此處已經不是軍營,很多人還在按照之前的習慣彼此稱呼着『戰友』,兩天不見,更顯得格外親切。
「哈,老大,這兩天休息的怎麼樣?有沒有到哪兒玩去?」見釋天生走進教室,吳可能跑過去熱情地叫道。
「呵,有什麼可玩的,就是跟朋友去麥樂迪一趟,算是接風吧。你怎麼樣呢?」釋天生笑笑答道。
「我,呵,我比你還簡單,回來以後就貓在家裏打了兩天的遊戲,連軸轉,往少說也得有三十多個小時。」吳可能笑道,其實也不用他特意說明,他臉上的兩個黑眼圈就足以說明問題。
「啊?這麼長時間,你的身體受得了受不了?」釋天生驚訝問道。
「呵,這算什麼,我以前的最高紀錄是連續一個星期沒離開網吧,吃,喝,拉,撒,全在網吧,等離開的時候,體重整整輕了十多斤,走起路來,腿都打飄,回到家裏倒頭就睡,從下午三點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的八點,怎麼樣,厲害吧?」吳可能得意地笑道,似乎這是一項很值得驕傲的記錄。
釋天生搖頭笑笑,對吳可能的驕傲不置可否,他雖然也玩過電腦遊戲,但總覺得這種遊戲純粹是在打發時間,偶一為之尚可,但沉溺其中則毫無意義。
「嘿,天生,不錯呀,氣色很好嘛。」一個熱情的聲音傳了過來,卻原來是張志鵬也到了,見兩個人在門口聊天,便笑着打起招呼。
「呵,你也很不錯。」釋天生笑笑答道。
「天生,說實話,上次輸給你很不服氣,不如這樣,咱們約個時間再比一場如何?」在兩人前站定,張志鵬笑着邀戰。
「還比呀,上次輸的還不夠慘,還想再回味一下兒呀?」沒等釋天生回答,吳可能搶先插嘴進來。
「呵,上次是因為我們準備不足,被你們打了個措手不及,我們已經集體討論過,想出對付你們殺手鐧的辦法,下次再比,你們的坦克戰術就沒用了。」張志鵬笑道。
軍訓時,全體三十多名成員分成兩個班訓練,軍校的業餘生活比較單調,踢足球便是最常見的消遣辦法,兩個班就是兩個小團體,自然而然就玩起了對抗,張志鵬自覺自已在學校時是體育活動活躍分子,足球籃球都屬一流,於是帶隊挑戰一班,一班也不示弱,馬上應戰,於是雙方在軍校的球場上拉開陣勢踢了起來。
一開始,張志鵬仗着以前在學校練成的球技晃過對方幾名隊員打空門入網,很快以一比零領先,覺得對手不怎麼樣,拿下這場比賽不成問題,卻不成想,釋天生的運動神經超級發達,經過十幾分鐘的摸索後,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帶球技巧,之後,也不見他耍什麼花巧,拿到球就是往已方禁區里沖。本來這種橫衝直撞的戰法很笨,換成職業比賽早就被防守球員把球斷掉了,奈何這些隊員不要看嘴上侃球一個比一個牛,好象羅納爾多,齊達內來了也只能當他們的徒弟,可是等真碰上釋天生這種硬碰硬蠻幹的主就沒了招,兩三次正面交鋒後,幾位防守球員都被撞得人仰馬翻,到了後來,見釋天生帶球衝過來第一反應不是上前阻擋,而是讓開正面從側面追擊。要說這種方法倒也不是很不通,問題是釋天生是練過輕功的人,奔跑速度何等之快,一旦被他正面突破,再想追上談何容易,再加上比賽進行一半,大多數人的體力消耗得也差不多了,沒球的時候一個個叉着腰緩氣,而釋天生則還是生龍活虎,滿場飛奔,一點兒也看不出疲態,結果下半場形勢直轉而下,反被一班以六比三反超,六個球中,釋天生一個人就包攬了五個。張志鵬雖心有不甘,奈何隊員不行,而且他自已也累得跑不動了,最後只得接受這樣的結果了。
「呵呵,俗話說的好,一力降十會,你們班那些人會玩的花樣雖多,可惜體力太差,一個個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吳可能笑着挖苦道。
「呵,一力降十會後邊還有一句,叫做以巧破千鈞,個人能力不足,我們可以依靠頭腦,依靠團體的力量。」張志鵬笑道。
「噢,何着光你們有頭腦,有團體,我們就只靠生哥一個人往前沖?」吳可能不服地叫道。
「呵呵,有沒有,那就試試看好了。」張志鵬道。
「哈,比就比,誰怕誰。約時間吧!」吳可能到底還是學生意氣,被張志鵬這一激,熱血馬上就上來了。
「好,我先去和他們商量一下兒,等會再定。」張志鵬笑道。
三個人正說話間,唐思影走了過來。
「釋天生,去部長辦公室,朱部長找你。」唐思影面無表情地傳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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