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波利是勞教授最心愛的「小兒子」, 身上總是套着兒童背心,每天不重樣,別提多嘚瑟了。伏魔府 www.fumofu.com
簡靜記得昨兒一早, 它換上一件紅藍拼色的小衣服, 專門跑到騎士面前嘚瑟。氣得她立馬給自家狗子換上了西裝背心。
而現在,落在地上灰撲撲的布料,就是波利新上身的小衣服。
她撿起來抖一抖,落下一枚銀色腳環。
這也是波利的東西, 表面刻着觀測站的名字,反面是電話號碼, 同時裝有gps的定位晶片,方便勞教授找它。
環顧四周, 沒看見猴子的蹤跡。
「它被抓走了。」陳說。
簡靜小心地收起證物「這就有意思了,兇手提前抓走波利,看來知道它可能破壞自己的計劃。但ta並沒有直接殺死猴子, 為什麼?」
陳緊閉嘴巴,眼神卻透出幾分困惑。
簡靜道「騎士, 再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隻猴子。」
騎士乖乖地低頭,在草叢邊到處嗅。
它似乎發現了什麼, 但又很疑惑, 繞了兩個圈,聳拉着耳朵無功而返。
「沒事沒事,已經很厲害了。」簡靜掏出肉乾餵它。
騎士馬上高興起來,趴到一邊啃起了肉乾。
「陳,從酒店到這個觀測點,熟悉路況的人需要多久?」
「50分鐘。」
「帶我去你們分開的地方看看。」
四人分兵的地點離3號並不是很遠, 約20分鐘,走得快的人也許只要15分鐘。
「你們聽到了幾聲槍響?」
陳十分肯定「一聲。」
「勞教授的槍里少了一發子彈,身上卻有三處彈創。」她思索,「而你們只聽到了一聲槍響。」
陳「對方裝了□□。」
「目前來看,只有這個可能。」簡靜自言自語,「這是有備而來啊,可3號點的槍和留在觀測站里的槍,都是10顆子彈,一顆都沒少。」
說真的,要不是陳堅持沒有外來者,警方的消息又佐證了這一點,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的闖入者所為。
艱難地勘察完現場,簡靜等人又沿着昨夜的路線返回。
「這路上上下下的,不太對吧。」第n次磕到腳趾頭後,簡靜着實忍不住了。
陳說「gps只有位置,沒有高低,我們只能這麼走。」
「……」她不由問,「那直接回酒店要多久?」
「30分鐘,你們的話,45分鐘。」陳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簡靜扶住腰,鬱悶地呼了口氣「行叭。」
自己選的復原路線,跪着也得走完。
耗費兩小時,終於看到酒店的帳篷。
康社長送來煎餅和冰椰汁慰問「情況怎麼樣?」
康暮城道「猴子不見了。」
「沒找到犯人?」
簡靜眨眨眼「套用一句老台詞,兇手就在我們之中。」
康社長見多識廣,聞言也不慌亂,聳聳肩「看來有我們不知道的事。」然後端着椰汁,該幹啥幹啥去了。
簡靜脫掉球鞋,揉着腳趾抱怨「路太難走了,我得去泡泡腳。」
她跳下露台,趁着天色還早,跑去水潭裏舒緩腳趾頭。
騎士一躍而下,跟得牢牢的。
「煎餅不要了?」康暮城問她。
她說「你拿下來給我。」
康暮城被拖下水。
不得不說,溪水冰冰涼涼,走了一天的雙腳浸泡在透明的水裏,舒服極了。她拿着鬆餅大快朵頤,還沒忘記給狗餵半塊。
康暮城望着她的面孔,忽而問「你真覺得兇手就在這裏?」
「直覺。」她咀嚼着香甜的煎餅,含糊道,「如果是走私盜獵的,和勞教授在3號點碰見,第一反應肯定是逃跑而不是殺人吧?他們的目的是躲風頭,死了人反而會吸引警察搜山。」
咽下食物,又道,「而且,觀測站開了這麼久,他們熟知地形,會不知道這裏有人?」
「兇手為什麼要殺教授?」他問。
「不知道。」簡靜吸了口椰汁,用吸管挖出底部的椰肉,「現在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我沒有方向,必須再仔細查查。」
康暮城嘆口氣。
她好奇「你怎麼問起這個?」以前他對案件可一點興趣也沒有,莫非是康社長被牽扯在內,好兒子不得不多關心些?
「我很擔心。」
「擔心什麼?」
「像你說的,如果兇手是這裏的某個人,ta肯定希望大家認為,開槍的是不知名的罪犯,可你說不是。」康暮城眺望着遠處茂密的山林,道,「你不怕ta能殺一個,就能殺第二個麼?」
簡靜「你怕兇手半夜三更摸進我房間,悶頭給我一槍?」
康暮城反問「沒可能?」
「有可能。」她承認,視線落到騎士身上,「你提醒我了,騎士的晚飯,我得自己動手,免得對對方狗急跳牆,對我的狗下手。」
騎士哆嗦了下,黑漆漆的眼睛看向主人。
簡靜忍俊不禁,摟過它「不怕不怕,有我呢。」
「嗚。」騎士哼哼兩聲,腦袋靠在她的胳膊上,熱乎乎的。
太陽落山了。
雨林卸下白天的蒼翠,換上夜晚的詭秘。
勞太太無心做飯,晚餐只有三明治和冰牛奶。
簡靜隨意對付兩口,給狗餵了生骨肉,打發它回房間守着,自己找到菲娜,說有事想問她。
菲娜相當抱歉「說好帶你抓鱷魚的,可我……」她眼眶泛紅,哽咽道,「我還是不敢相信,他就這麼離開了我……天啊……我真的……」
簡靜耐心安撫了她半天,才緩緩說出來意。
「能和我聊聊查禮醫生嗎?」
「查醫生?」菲娜不知道她問這個做什麼,但此時此刻,她很願意和人傾訴些什麼,而不是一閉上眼,腦海中便浮現出父親渾身是血的樣子,「我對他了解得不多。」
「隨便什麼都可以。比如,他是怎麼和你們認識的?」
菲娜回答「他是香草的朋友。你知道的,我父親一直在這裏工作,忙起來幾個月都不離開觀測站,但香草不是一直留在這裏,她有她的工作,不放假的時候要去學校上課。」
簡靜知道,勞太太是大學教授,估計日程和國內一樣,寒暑假才能回家。
「聽說他原來也在大學工作,但辭職了。香草邀請他來我們這邊住一段時間,那次正好有其他客人,不小心被蛇咬了,他幫忙處理了傷口,香草就問他願不願意來做兼職,我們這邊需要醫生。」
「你們為什麼不直接請個醫生在這裏?野外很危險吧。」
「很貴,維護觀測站需要很多費用。」菲娜解釋,「說實話,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但我爸爸不喜歡查禮。」
簡靜訝然「為什麼?」
菲娜說「男人的嫉妒心。」
「啊?」
「因為香草經常誇獎查禮,說他聰明、謙遜、認真。」菲娜聳聳肩,「你必須承認,查醫生是個有魅力的男人。」
簡靜想魅力是有的,就是有點老。
「然後你父親吃醋了?」她問。
「香草和查醫生在一起的時間,比和爸爸在一起更久。他們之前是同事,說不定每天喝咖啡聊天。」菲娜道,「可只有放假,她才會和我們待在一起。」
簡靜聽她口氣平靜,不由好奇「你似乎並不憤怒。」
「幾年前,香草還沒得到大學工作的時候,她一直和我們待在一起。那時候,她總是和我說,爸爸不夠關心她,每天不是看犀牛,就是看鱷魚,對着動物的時間比和她相處就得多。」
菲娜笑了「是不是一模一樣的抱怨?所以,我很贊成她爭取大學的工作,一直待在這裏對她來說,實在太無趣了。」
停頓一刻,她故作輕鬆,「我和我的男朋友也是這麼分的手。」
簡靜問「那麼,他們現在的感情好嗎?」
「我覺得比以前更好。以前總有很多的抱怨,很多的爭執,可現在,香草不會因為父親工作不陪伴她而生氣,除了查醫生,他們不吵架。」
菲娜十分通情達理。
簡靜對她又添幾分喜愛,可該問的還要問「你父親和查醫生的矛盾到了什麼程度?」
「就好像小男孩之間的攀比吧。」菲娜苦惱地說,「假如香草為查醫生準備了咖啡,爸爸就一定要她為自己做一盤披薩——男人真是幼稚,對不對?」
「太對了。」簡靜失笑,「那麼,查醫生呢?他怎麼看你爸爸?」
菲娜攤手「查醫生是個單純的工作狂,我是說,他或許根本不知道,我爸爸為什麼討厭他。不過,他也討厭我爸爸。」
「這又是為什麼?」
「香草得到了一個國外的機會,很難得,但她放棄了。」菲娜道,「查醫生很生氣,覺得是我爸爸阻礙了她的發展。所以,雖然答應香草的邀請,可他們很少和彼此說話。」
簡靜點點頭,算是弄懂了中老年人的修羅場。
「說說黎記者吧。」
「記者先生?他就是個普通人,很好奇我們這裏的一切,前幾天不停要求我帶他到處看看,拍了很多照片,問了很多問題——也許,他是一個優秀的記者?」
女生和女生之間,總有一些微妙的感應。或許是用詞,或許是表情,總之,細心的話不難看出對方的真實心理。
簡靜單刀直入「你似乎不喜歡他?」
「他太熱情了,就好像我在美國的朋友。」菲娜苦惱道,「可我已經習慣了森林的靜謐,他讓我覺得不適應。」
簡靜瞭然「你喜歡陳?」
菲娜差點跳起來「what?」驚出母語。
簡靜「不是嗎?」
「呃。」到底是美國姑娘,菲娜忸怩了下,笑笑默認了。
「陳是個什麼樣的人?」她趁機問。
菲娜說「他很努力,剛來的時候只會說『hello』『bye』,但現在已經能夠和我們日常交流了。非常可靠,他在鄉村長大,對森林就好像後花園一樣熟悉,和他待在一起,我覺得安全。」
「他做護林員多久了?」
「五年。比我還早兩年呢。」她說,「聽爸爸說,一開始護林員有三個,可另外兩個人都吃不了苦,先後辭職了,只有他堅持了下來。簡,你知道嗎?他熱愛這片森林,我們是一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已經回家了
嗯,之前的計劃是去山西,但河南洪水,高鐵不開,改道去了長沙和張家界……
昨天下了高鐵,家都沒回,先奔去醫院測了核酸,今天知道是陰性才回家,目前還是綠碼,不限制出門,雖然我不會再出去了……
總之,接下來在家隔離吧,嘆氣
如果只是隔離,應該不影響我上班幹活,摸到鍵盤真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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