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轉過頭,發現翟洋在那裏笑眯眯的盯着我們,我四周看了看,發現廁所已經沒有人了,或許是剛才說的太入神了。
翟洋看着我們,說「你們這樣從背後議論別人,是不是很不講究」,那高高在上的口氣,着實讓人不爽,翔子從我邊上回應了一句。
「哪兒敢,我們議論誰,也不能議論洋哥呀」,翔子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翟洋一聽,皺了下眉頭。
他哼了一聲,指着翔子說「你當我是聾子,還是傻子?,你們自己說的話,卻不敢承認了?」,翔子沒慣着翟洋,說,「說了又怎樣?奈我何?」。
翟洋沒說話,只是慢慢的走了過來,他走到了翔子的跟前,翔子起身,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看着翟洋,翟洋臉一黑,上去直接耗住了翔子衣領,「你在跟我狂一個」。
翔子一把就推開了他的手,「我很不喜歡別人跟我動手動腳的,請你注意」,翟洋瞅着翔子,冷笑了一聲,他回頭看着自己後面的人說,「聽見沒,他說讓我注意,哈哈哈」,我歪着頭一瞅,跟在他身後的全是我們班的學生。
後面這群人一聽翟洋這麼說,當時就笑了,我咬着牙,不敢說話,胖子從我邊上碰了我一下,說「算上翟洋,有六個人」,我扭頭盯着胖子,說「你要幹什麼」。
正當我轉頭之際,只聽見,「注意你嗎了個比」,我回過頭的時候,翔子已經跪在了地上,表情很痛苦,胖子一看,「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翟洋一看王昊站了起來,說「嗯?你也要來試試?」,他一股子挑釁的氣息看着胖子,胖子沒理他,只是惡狠狠的盯着翟洋,他慢慢的走到翔子邊上,把翔子扶了起來。
我從翔子和王昊的眼神里看到了憤怒,翔子起身推開了胖子,說「這幾個雜碎,我一個人就夠了」,接着只聽翔子怒吼了一聲,「我草泥馬的」。
「翔子」,我大喊了一聲,翔子愣在了原地,他轉過來看着我,想必他沒明白我為什麼喊他。
我起身走到了翟洋的面前,我對着翟洋笑了,我說「別跟我弟弟一般見識,他不懂事」,翟洋說「哦?哪不懂事了?」。
我咬着牙,想着翔子和那個教官的事,我緩緩的開口,「我們不該跟洋哥耍橫,我們那會議論的時候,是我要告訴他們在這個學校不要去惹誰,洋哥誤會我們了,我們沒有想和洋哥作對的意思」。
「天兒哥」,翔子從後面吼了一聲,從他的聲音里,我聽出了些許的不甘心,我轉過頭,看着他倆,胖子一言不發瞅着我,我衝着他倆笑了笑,笑容里夾雜着太多的無奈。
我轉過頭,看着翟洋,翟洋則是一臉蔑視的眼神瞅着我,我說「洋哥,就這麼點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個弟弟吧」。
此話一出,翟洋和他身後的小弟,全都捂着肚子在那開懷大笑,笑的別提有多猖狂,別說他們笑了,就連我自己都想笑。
翟洋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拍了拍我的臉,「你這小子,挺懂事的,不像你這位弟弟,嘿嘿」,我說,「洋哥說的是,回頭我說說他,那什麼洋哥,我們可以走了嗎」。
翟洋側身把路讓開了,他說,「滾吧」,我笑了笑,回頭看着這陳翔和胖子,胸口好像刀扎一樣疼。
就在我剛要招呼他倆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陣慘叫聲,我猛的回頭看向了廁所門口方向。
發現翟洋的幾個小弟全都躺在了地上,片刻,廁所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是一個大高個,長得聽面善的,身上穿着一件跨欄背心,肌肉一塊一塊的,那兇殘的身材,看着一點都不像學生。
翟洋瞅着躺在地上的小弟,低聲的說,「你是誰」,那個人沒理他,只是走到了小便池脫下了褲子。
翟洋頓時暴跳如雷, 「草泥馬的,爺爺問你話呢」,他怒氣沖沖的到了那個人的旁邊,一拽他的胳膊,那個人依舊一言不發。
他回頭瞅了一眼翟洋,將胳膊一甩,我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只見翟洋一下子就飛到了我的腳邊,我低頭看着一臉痛苦的翟洋,接着抬頭看着他,內心充滿了震驚。
那個人緩緩的走到了翟洋的跟前,他蹲下,很平靜的瞅着翟洋,他說「管好自己的狗,廁所是大家的,別堵着門,外面還有很多人排隊呢」。
翟洋沒理他這個茬,說「告訴爺爺你叫什麼,哪班的」,「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扇在了翟洋的臉上。
那個人笑眯眯的說,「在說一遍?」,翟洋的氣勢明顯的輸給了這個人,翟洋說,「兄弟,留個姓名」,「啪」,又是一記耳光,「誰他嗎是你兄弟」,翟洋捂着臉,嘴和鼻子已經開始流血了。
翟洋衝着他伸出了大拇指,說「爺,留個姓名唄」,那個人衝着他「嘿嘿」的笑了,這笑容,和胖子不能再像。
他蹲在地上笑着說,「我叫萬松,高一三班的,有事來找我吧,我奉陪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3.876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