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衛宮家,遠坂一直等在玄關。徐淵意外的看見了銀髮的女孩伊莉雅,此刻正纏着士郎玩在。
「怎麼回事?」徐淵張大了嘴巴。
「士郎帶回來的,說是自己英靈被一道黑影吞噬了。」遠坂沒好氣的解釋道:「對了,你那邊情況如何?有櫻的消息嗎?」
徐淵輕嘆着,沒有答話。
「聖杯即將降臨了。」saber走過來,在徐淵的身邊坐下。「聖杯降臨主要是依靠的英靈的力量,但是被賢者之石的力量介入。聖杯降臨所需要的力量只用犧牲一個英靈也足以。而且,現在已經有5個服用了賢者之石的英靈被吸收。」
「我們,只能等到聖杯降臨?」
saber輕點着頭,道:「只有這個辦法了。」
兩天……rider忽然出現在玄關。「要救櫻就去柳洞寺。」
她如此說着,轉身離去。
徐淵立刻帶着奉先和非要跟着去的遠坂、魔力補充完畢的saber一起出發。
「終於來了。」
進入柳洞寺,言峰綺禮笑着歡迎着眾人。
厚重的魔力,讓人想吐。朝着魔力散發的方向,徐淵看見櫻可能所在的血紅之塔。
感受着徐淵的心情,奉先抬手將方天畫戟取出。
「我可不想和你們戰鬥。」言峰綺禮舉手笑着。「雖然並不是為了她本人。可是在怎麼說,櫻也是我救下來的,不是嗎?」
「真是不敢相信,教會竟然會出現你這樣的人。」了解了所有一切的遠坂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點也不在意遠坂的話,言峰綺禮禮貌地行了一個禮。「那麼,大家請吧。或許,現在還來得及救下那個女孩。」
「奉先。」徐淵叫道。
身後,在遠坂詫異的眼神中,方天畫戟化為一道血色的光芒將言峰綺禮在空中絞碎。
「我不會仁慈。」徐淵拉住奉先的手,踏上赤兔朝着血色的塔衝去。
櫻被綁在一個椅子上,黑色的氣息猶如實質一般將她束縛着。
「櫻!」用着可能跌傷的動作,徐淵跳下赤兔朝櫻跑去。
「不行,不要過來!」櫻哭泣着,用從未有過的態度,死命地拒絕着。
「……」徐淵默然停下了腳步。
櫻並未抬起頭來,緊緊地咬着唇角。她的姿勢,如同自己是個羞愧的罪人般地難過。
不能再繼續靠近。徐淵感到直到櫻自己抬起頭來之前,絕對不能再向前靠近。
「櫻……」
「學長——」櫻抬起頭來,她的聲音顫抖。是絕望和不甘,讓櫻發着抖。「我被騙了,聖杯根本就滿足不了我的願望……學長、請將我和這個罪惡的東西一起毀滅了吧!」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下的了手?「回家吧,櫻。今天的便當還沒有準備呢。你想做什麼?」
「……學長。」櫻紫色的頭髮晃了起來,稍微咬着嘴唇之後、她輕聲地道:「姐姐不是一樣會做嗎……為什麼、留念我這個不應該存在的人?!!」
「櫻……」
「夠了,學長。對我這種人,不用勉強在意。我既沒有奉先漂亮,也沒有姐姐優秀,料理更沒有衛宮學長好。不,不是這些!」
淒涼的,櫻抬起含淚的眼睛。「因為,你已經全部都知道了吧?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又有着怎麼樣的身體,全部都知道了吧?那麼——已經、接下來就——」
全部結束了,這樣。無聲的話語,以沉默來訴說着。
「你說什麼蠢話呢,混蛋!」徐淵揮退了奉先,自己朝着被黑影包圍的櫻走去。「一切都無所謂,我要你回來!!」
「……已經結束了。學長。我不是處女吧,在我小時候,被帶走時就被襲擊、第一次的經驗早就已經結束了。不只間桐如此,身體還是一直被莫名奇妙的東西觸摸著。」
櫻的唇被咬出血來……那像是要懲罰體內所沾染上的污穢之物般地,自虐性的行為。
「還不只這些。我一直對學長隱瞞着,我是間桐的魔術師之事。借照顧學長為藉口,監視着衛宮家之事。在學長面前總是裝做一幅單純的樣子……你瞧。因為這樣才適合,才會讓學長喜歡吧。」
「——櫻。」
「可是,我真是個傻瓜。雖然沒有打算要敷衍下去,但我還是認為可以一直欺瞞到底的吧。將哥哥關入蟲室,藉助別人的力量將一直恐懼着的爺爺連同被植入身體中的蟲子一起毀滅掉。想着,只要利用聖杯重新創造一幅身體,那就天衣無縫了吧。
那樣的我還是可以一直作為一個單純的女孩呆在學長的身邊……我明明就知道聖杯是什麼樣子的東西,卻還是愚蠢的相信別人的話。」
「姐姐是對的,我是個膽小鬼、愛哭蟲、卑鄙小人。就算我很清楚,我還希翼根本不可能的東西。
比起其他人更看重自己,一想着可能會被學長遺棄——只要一想起來身體就會發抖,好恐怖好恐怖。我好怕,比想死時把刀片放在手腕上還要可怕,無法停止虛假的希望。就連要停止欺騙學長都好恐怖,四周全都充滿恐怖的大家,已經連一步都動不了了,到底該如何是好,我不知道……
真傻。這種事情,不可能的,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的。被發現的時候就已經太遲了,我不能夠再次進入學長家裏。所以在此之前,由我先離開會比較好,每天晚上每天晚上,我都這麼想。只要是為了學長,我一定也就不會變得如此悲傷、如此哭泣,我雖然知道——」
……她哭了,櫻她不停著啜泣著。哭着、不知如何是好,又更加地陷入悲哀之中。
「一切都結束了,我自己已經很明白了。我只想感受一點溫柔,便在那該死的家裏面自己了斷好了。卻被人救出來,綁在這裏等待着它的孕育。」
感覺出來,那是後悔。
不過更後悔的卻是自己。
弱懦,膽小,明知道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卻不去改變。將一切當遊戲的自己……這是報應嗎?
想要守護的,對自己而言最重要的,連想都不敢想會失去的……
「學長……你是明白的吧。你知道我的體內孕育着什麼東西吧。我不是能待在學長身旁的人。在我犯下更多的罪之前……學長、殺了我吧。」
的確,不能讓它誕生出來。它會製造無數的災難,毀滅無數的家庭。可是就算是知道,自己也自私的認為,就算犧牲掉所有的人,只要能拯救她一個人就好了。
……比起櫻,更加膽小、自私的自己,如何下的了手。
那夜的溫度還一直都無法遺忘,這樣的自己如何下的了手。
一步步走進,黑影像是感覺到危險一般朝徐淵襲來,然後被徐淵身體四圍鼓動起來的氣勁毀滅。
「學長!!!」櫻哭泣着,拒絕着徐淵的靠近。黑影騰起,天空中,一個黑色的圓洞悄然打開。再不下手,一切就太遲了。
來到此處的saber已經打開劍鞘,契約必勝之劍開始綻放光芒。
如何做呢?將徐淵和櫻一起毀滅?saber咬着牙,沒有下手。
「我說過,你的罪,由我來背負。」徐淵走到櫻的身前,用所有魔力狂暴地將孕育在櫻的體內的它催生,然後拉出了櫻的體內。
「該對不起的是我。」徐淵的手顫抖的撫mo着櫻的臉龐。「原諒我……」
徐淵說着,在櫻的懷中昏迷過去。身邊,契約必勝之劍的光芒閃過。
沒有一點效果,櫻看着自己懷中的學長,又看看從自己體內孕育出的它,呆立在黑孔之下。
「最後還是要我上場。」奉先小loli揮動着方天畫戟一步踏在saber的身前。一瞬間,連黑影的魔力都被吸收着,流向那柄畫戟。
空氣蕩然一清,奉先小loli一踏步,將手中的畫戟扔了出去。畢竟是由四顆完美的賢者之石為基礎召喚出來的,毀滅一個通道根本沒有那麼困難。
她拍手道:「那個,夫人。你準備將徐淵抱到什麼時候,不回家嗎?」
一切都結束了,兩天後,夜裏。
「讓我看看嘛,姐姐。」
櫻調皮地將遠坂的睡衣剝光。然後,徐淵突然跑了進來……
「櫻!!!」被櫻抱住的遠坂驚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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