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當切嗣離去後。家,突然冷清起來。雖然以前,切嗣也沒有多常時間呆在家裏。但總還顯示着,這個家裏面還有一個人。但是那時候,卻只餘下了自己。
一個人住,家越大越讓人覺得寂寞。不過那卻是父親唯一留下來的東西,他捨棄不了。
讓人感謝的是,寂寞持續的時間並沒有想像中的長。一名聲稱是父親拜託他來照顧自己的,名叫徐淵的少年住入了家中。那是和父親既相似,又完全不同的少年。
我可是一個很自私的傢伙呢,他清楚地記得這麼一句話。這是徐淵的口頭禪,似乎每次幫助別人的之後,他都會說這麼一句話來拒絕別人的感謝。
怎麼說呢,那是完全不求回報,以自我為中心的傢伙。
父親也是這個樣子的吧。他開始嚮往着自己也有一天自豪的說出這麼一句話。那個時候,或許切嗣所做不到的理想,才會真正成為自己的理想吧。
衛宮士郎僅僅是懵懂這麼一個人,因為徐淵留在身邊的氣息,像得到無比的幸福一般。同時又背負着一種莫名的罪惡感。
那種幸福,是集合了那場火災中,全部遇難的人的幸福一般。
他總是這麼認為着。
※※※
「真香呢,衛宮學長是在用柚子引出油炸食物的香氣吧。這可都是托學長的福呢。」
輕抿一口紅茶,櫻雙手一合,幸福的讚美起即將到來的晚餐。而藤姐沮喪地一邊吞着櫻泡好的茶,一邊小聲的抱怨道。
「徐淵同學是笨蛋,壞孩子。今天我一定要多吃兩碗才行。」
「哎呀呀,老虎小姐在說什麼呢?」
徐淵的臉上掛着無上的笑容,語氣優雅的刺激着某人。
「轟隆……」
藤姐拍着桌子,用吼一般的聲音咆哮起來。「笨蛋!我不是老虎!」
與之對比的是溫柔地輕聲。「櫻泡的茶真是一種享受,我可以再喝一杯嗎?」
徐淵完全無視咆哮地老虎,整個身子湊到了櫻的身邊。這麼多年過去了,脫離了小女孩範疇的櫻那比任何同年人都還要發育的好的身子開始散發出莫名的魅力。
「是,學長願意地話,每天由我來泡茶吧。」間桐櫻禮貌的施禮,幫徐淵添了一杯茶。
「嗚……」
撲進間桐櫻的懷中,被徹底無視的藤姐嚎嚎大哭的懷念起徐淵不在的時光了。
晚餐的主菜是飯,加入了各種材料的蘑菇炒飯,雖然攙入油炸食物但也用柚子引出香味。總之是一種很複雜的料理。
「開動了。」
合着筷子的櫻可愛地說着。藤姐也開始用非常猛烈的勢子扒着飯碗,飯碗一瞬間就空了,然後就這樣毫不停頓地再要一碗。
士郎道:「……我說藤姐啊。今天的飯跟山一樣多,所以沒必要搶喔。飯菜我都照人數做的。」(嚼嚼)
櫻道:「對、對啊……不過學長,這會不會有點做太多了」(咬咬)
士郎道:「不是飯桶,是飯盒。沒關係啊,今天的主菜是飯所以做多一點也可以。有剩的話就做成飯糰,也可以當明天的午餐。」(咽咽)
徐淵道:「正好,我要兩份。」(嚼嚼)
藤姐道:「……沒關係!既然這樣我就一個人把它吃光,你們看着吧!」(吞吞)
士郎道:「……是可以啦。不過不用那麼急也有飯啊,藤姐。」
「沒關係!士郎的飯就由我來吃、才不給這半年都沒有回來過的人!」藤姐一把搶回飯碗。
哎呀真是的,莫名其妙。櫻好像很尷尬似地笑着,徐淵錯愕地不理藤姐,藤姐一副不關己事地吃着飯,士郎繞着腦袋思索着:難得打起精神做飯的,這是反效果嗎?
慶祝徐淵回家的晚餐,因為藤姐的奇怪舉動而吵鬧地結束了。在徐淵有禮貌地道歉以後,心情大好的藤姐護送櫻離開了。此刻的家中,只有徐淵和士郎兩人。
說不出話來。泡好茶,士郎欲言又止的,似乎有很所的話想說。
「最近過的如何?」徐淵笑笑,便打開了話題。
「不錯,成績還是和往常一樣。你不在的半年,櫻依然一直在幫忙着早飯和晚飯。雖然生活費很充足,我也開始嘗試起打零工了。家裏面還是只有我一個人,呵呵,還是改不了經常睡倉庫的習慣。總之,和往常一樣吧。」
士郎說着,忽然又沉默起來。「聽櫻說,你會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吧?」
「是呀,說不定會一直在這裏住到你高校畢業。怎麼,歡迎嗎?」
看着士郎孩子氣的樣子,徐淵忍不住逗逗他。
「笨、笨蛋。歡迎什麼的,我四年前都說過了吧。就是五年你都說要在這裏一直住到高校畢業,事實上,四年來你加起來住的時間都不到一個月。這次不會又是這個樣子吧?」
「不,當然不會。」徐淵淡然地喝着茶,忽然泛起一絲莫名其妙地笑意。
「士郎呀,做好準備。說不定這裏馬上會變為旅館的。」
「?徐淵,你有很多朋友要來嗎?」
「不。」徐淵斷然道:「應該都是你熟悉的人。比如說:間桐櫻,遠坂凜,或者是衛宮切嗣的女兒等等。」
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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