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雲溪甩手間掏出已經好久沒用的饕餮鼎激活,鯨吞式的吸力瞬間跟秘境中的吸力形成一種微妙的抗衡,讓那些還倖存的修士和神獸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讀爸爸 www.dubaba.cc
一個接着一個紛紛癱軟在地上,然後將恐怖的目光對準了浮在半空中巨大的鼎爐和它上方對抗的漩渦風暴中。
雖然從進入秘境只有短短几息時間,但是那將近千人的隊伍已經死去了近半。
能活下來的修士不是身上法寶夠給力,就是修為高深的,只是狀態都不太好,身家寶物更是折損了大半。
雲溪沒空理會劫後餘生的修士,而是在放完饕餮鼎之後,就回身。
在徐嵩滿是驚懼的目光中,抽離了附着在他身上的那絲天道意識放入饕餮鼎中煉化。
在一眾人懵逼的視線中,徐嵩身上亮起一道幽藍的屏障,護主的夢魘獸和三尾白狐瞬間出現擋在他的面前。
可惜,並沒有什麼卵用,在雲溪氣勢全開的情況下,徐嵩這兩隻契約獸還沒來得及發威就瞬間被壓趴在地上,無法動彈。
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主人的四肢筋脈和上中下三路丹田被毀了個徹底,遭受重創的兩隻契約獸,只能發出一聲絕望的悲鳴,徹底的昏死過去。
做完這一切,雲溪才鬆了一口氣,早在對徐嵩用完他心通的那一刻,雲溪就想這麼做了。
雲溪不會殺豬腳,但是他既然敢跟天道沆瀣一氣把主意打到她頭上,她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死是太便宜他了,畢竟按照這個世界的尿性,豬腳每一次磨難都是為了促進他快速成長的踏腳石。
你根本就不知道天道還有多少後手,還給他準備了多少金手指。
在不確定他的重生是不是無限的情況下,雲溪不想冒險,也不想一次次的經歷所謂的時間回溯。
所以廢了他,讓他活着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雲溪之所以這般痛快的下狠手,還要歸功於這個空間的功能。
這裏確實是一個好地方,空間壁壘很厚實,還帶着一絲的鴻蒙紫氣,讓雲溪都忍不住動心。
跟她的空間有異曲同工之處,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雲溪對自己的空間有絕對的掌控力。
而這個空間不管是天道還是徐嵩都無法做到絕對的掌控。
大概連天道自己都沒想到,雲溪居然會這麼強,它的能力只困住了她幾息間。
更沒想到的是她的手裏居然會有饕餮鼎和龍骨笛這種逆天的法寶,即便是將她弄到秘境中也奈何不了她,已經錯失先機!
最讓雲溪滿意的是天道大概是太過自信了,也低估了雲溪的能力。
它的意識居然只附着了少許在徐嵩身上跟到這裏,卻在第一時間就被雲溪扔到饕餮鼎裏面煉化了。
在他們全部都進入秘境之後,秘境的大門就被關閉了,即便是天道再想動手,也要等秘境重新開啟或者他們出去才行。
沒有天道的存在,這裏不受那個位面規則的束縛,要不然雲溪還真的無法這般在不付出任何代價的情況下輕易的傷害徐嵩。
如今既然已經對徐嵩出手了,雲溪就絕對不會給他重新再來的機會。
所以,空間還是沒收了吧!就當做算計她的補償,裏面正好有她空間缺失的東西。
契約獸什麼的就算了,如今受到主人的連累這兩隻根基損毀,想要恢復都很難,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況且,雲溪空間中不缺靈獸,要養也養自己空間中對自己絕對忠誠的。
沒必要收兩隻累贅。
不過那隻小白狐身上居然有神獸九尾狐的一滴精血,可惜還未被徹底激發,如今只有三尾。
這滴精血倒是可以提取出來,萬一哪天她想養只九尾白狐玩玩呢!
雲溪還不信邪了,如今將豬腳手裏最大的依仗都掀了,他還能蹦躂。
確定自己下手夠乾淨利索沒有瑕疵,雲溪才有空打量剩餘的倖存者。
有幸看到了傳說中的四方鎮守神獸白虎、青龍、玄武和朱雀。
這些原定都是被豬腳或者是豬腳後宮中的美人收集的神獸,無一例外的都被一幫搶奪先機的異族提前拿到手了。
在進入秘境的第一時間,成為了他們主人的擋箭牌,現今都以虛弱的狀態癱軟在地上。
神獸即便是還沒全部覺醒到全盛狀態,但是比常人更敏銳,剛才雲溪身上顯露的氣勢讓幾個傢伙恨不得立刻躲到靈獸空間中去。
特麼的,這個位面為什麼會出現修為這般恐怖的人?別說他們身上的封印還沒徹底解開,就是全盛時期也干不過她啊!
這個位面是怎麼了?出現這般不合常理的秘境也就罷了,還有隱藏boss,還讓不讓獸活了。
沒瑟瑟發抖已經是它們留給自己最後的尊嚴。
惹不起,惹不起。
「四長老這是何意?若沒記錯的話,您並不在此次入境的名單中。」
被雲溪的雷霆手法嚇到了的眾人緩過氣來,不由得震驚的問道。
那可是她的弟子,居然眼睛都不眨的就廢掉了,是不是太過兇殘了?
而且,之前不是說不進來的嗎?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裏?還有為什麼所謂的秘境會這般恐怖?
「這位道友是以什麼身份在質問本尊?沒記錯的話,剛才是本尊救下了你們。」
早知道這樣的話,她就該多挺一會再出手,反正她的龍骨笛有2分鐘的絕對防禦,足夠她發揮了。就是不知道這些人裏面有多少能撐到那時候。
或許現在她可以將饕餮鼎給收了,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任由這些人自生自滅,反正她一點都不介意這些人化為這個空間中的能量。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尊者清理門戶我等豈敢有意見,況且這位小友確實該長點記性了,秘境如此兇險,這人卻突然將尊者拉進來,幸好尊者修為深厚,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還未謝謝尊者剛才的搭救之恩,在下天瀾是紫雲宗的太上長老,尊者若有用得上老朽的儘管吩咐。」
一個鬚髮潔白的老者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對着雲溪恭敬的說道,順便還幫雲溪解釋了她突然出手廢除徐嵩的事情。
徐嵩將雲溪拉進秘境的動作並不隱蔽,很多人都看到了。
他大概是太過篤定這些人即便看到了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因為他們都會死。
只是沒想到因為雲溪這個變數,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將自己賠個底朝天不說,在他記憶中死光光的一群人不但沒死,還有精力在這裏斥責他的惡意行為。
有了天瀾的提示,很多人紛紛點頭附和,畢竟天瀾可不是普通的小門派的長老,而是跟衍道宗齊名的紫雲宗的太上長老,本身還是一個渡劫期的大能。
有了他的帶頭譴責。
即便之前對雲溪兇殘的行為頗有異議的人,此刻也扭過頭,仿佛看徐嵩一眼都髒了眼睛一般。
往小了說,這是徐嵩的個人行為,頂多是有點白眼狼的行為。
但是往大了說,這個行為已經侵害到他們的利益,畢竟之前的隊伍人數配比已經是秘境能承受的最大程度。
他突然拉一個大乘期修士進來,誰也無法預料到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甚至有人腦補,是不是如今秘境的異常就是因為徐嵩多拉了一個雲溪進來造成的。
若不是徐嵩的樣子太過悽慘了,甚至有人懷疑這一切都是那一對師徒早就竄通好的。
不過,不管你心中如何猜度,這種時候,誰也不敢做那隻出頭鳥,沒看到跟秘境風暴相抗衡的那個鼎爐是雲溪控制的嗎?
這個時候得罪她,是想再嘗嘗那被吸乾修為的經歷嗎?
「長老,您……唔……唔」
心思深的自然想的更多也顧忌得更多。
而心思淺顯的,想不到那麼多彎彎道道,只是對自家老祖宗居然對着雲溪這般客氣,讓圍觀的小輩們有些莫名其妙。
即便是這個衍道宗的四長老有些能耐,也不至於讓渡劫期的老者低頭吧?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卻發現自己被長老禁言,嘴巴再也張不開了。
「本尊不需要你們的答謝,識趣最好,若是想要找茬的儘管來。」
天瀾的好意,雲溪並不想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雲溪從來不會主動招惹是非,卻也不懼是非。向來沒什麼情緒的眼眸在那些還倖存的異族身上一掃而過。
她其實倒是很期待他們來找茬,那樣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打劫了,就像面對徐嵩一樣。
至於其他人,她還沒放在眼裏。
「不敢,不敢,不知道尊者接下來有何打算?」
將自己沒有眼力價的徒孫禁言扔到一邊,天瀾瞄了一眼懸浮在他們上方的風暴,心有餘悸的問道。
不是沒看到一些小輩甚至是同輩對他的鄙棄表情,但是天瀾不在乎,甚至在心底嗤笑這幫人天真的優越感。
難得就沒人發現,這位衍道宗的四長老是在場的所有人中唯一沒受到秘境影響,甚至可能是唯一一個能解決眼前危機的人嗎?
連他都是強撐着,如今這麼多人裏面唯一能站着的人可就剩下她了。
況且,他契約的老夥計平常最是聒噪的一頭即將化蛟的騰蛇,在雲溪動手的瞬間就收斂了身形纏在他的手腕上裝死。
並且十分鄭重的提醒他,不想死就抱緊四長老的大腿。
相伴上千年,他自己相信生死與共的老夥伴在大事上從來都不會含糊。
所以,對於自家躺在地上苟延殘喘還想逞口舌之快得罪人的徒孫,他是恨不得將人直接扔了。
「自然是各顯神通,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各位的能力了。」
雲溪可沒聖母情節,想要活着,靠自己唄,反正她看得順眼的那幾個人都不在這裏了。
至於其他人的死活,跟她有什麼關係,一個個面對她的時候牛氣哄哄,那就跟秘境去抗爭啊!
「你怎麼可以這般狠毒,明明你有能力救人,卻要眼睜睜的看着我們送死?」
這種時候,自然是有仇的的報仇有冤的抱冤,最先沉不住氣跳出來指責雲溪的就是簡修,作為一個專修符陣的修士,眼光自然是有的。
在饕餮鼎剛出現的那一刻,他垂涎的視線就再也沒有離開。
他沒想到這樣的好東西居然會出現在雲溪手中,這讓他如何甘心?
「是啊,我就是這般狠毒,就是不樂意救人,可是怎麼辦呢,三長老你又能奈我何?」
看着簡修醜惡的嘴臉,雲溪只想感嘆果然是什麼鍋配什麼蓋,亦或者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林思韻待在一起久了,都已經被她同化了。
想惦記她的東西,他若直說,或許雲溪還能高看他一眼。
「虧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妹妹,沒想到你如此這般心狠手辣,連自己的徒弟都不放過,他固然有錯,但是你也太過分了,難得你不知道根基對一個修者意味着什麼嗎?」
「如今還要逼着我們去送死,你對得起師尊對你的教誨,對得起宗門對你的培養嗎?」
見雲溪不按常理出牌,好不容易逮到雲溪錯處的簡修又豈會善罷甘休。
「你可別噁心我了,還親妹妹呢!真當我瞎啊,就你做的那些事情,究竟是誰更狠毒?至於我對不對得起師尊的教誨,還輪不到你來質問,就問你算哪根蔥?」
「既然是你自己迫不及待的都跳出來了,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早就好奇這個簡修是什麼玩意的雲溪,在這種時候自然不會客氣,也懶得跟他耍嘴皮子。
有秘境這麼好的場所讓她為所欲為,她又豈能辜負。
「啊……」恐怖尖利的嘶吼在耳邊迴蕩,引得眾人上方的風暴都晃動,看得下面的人心驚膽戰,生怕下一秒那個跟它對抗的鼎爐會掉下來。
更讓他們驚懼的是雲溪的手段,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眾人只看到她凌空朝着簡修伸出了一隻白嫩的手掌,而後一捏一扯。
就從他的身體中抓出一個紫紅色,頭頂上豎着一雙尖耳朵的怪物。
再看簡修的身體,在眾人的視野中頃刻間就化為一張失去了色澤的皮囊,夾雜着濃郁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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