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錦城外環的鄉鎮衛生院裏。墨子閣 m.mozige.com
當看到雙球兄弟把白臉男子拉死狗似的拖出門崗室,伍北就知道他想要的可能已經全部達到。
不遠處,男子的幾個同夥老老實實的抱頭蹲成一排,羅睺、張小花和江浩緊張兮兮的持槍看守。
「都撂了。」
二球徑直走過來,朝伍北努努嘴示意。
「辛苦了。」
伍北文質彬彬的咧嘴一笑。
「那接下來..」
他這一出直接把二球給整不會了,原本以為伍北肯定會迫不及防詢問,沒想到人家似乎並沒有多在意。
「二球哥是吧,我老大的一點心意。」
杵在旁邊的林青山憨態可掬的遞過去一張銀行卡。
「你看這事兒整的,好像我們多市儈似的,都是好哥們..下次直接給現金就成。」
二球嘴上說着客套,但速度飛快的將卡揣了起來。
「此間事既已了,那咱們就走着?」
伍北文縐縐的眨巴兩下眼睛。
「這群狗雜碎,不管了?」
三球有些迷惑的手指白臉男子。
「混子嘛,街頭幹仗有點磕磕絆絆很正常,但隨便要人性命就不美了。」
伍北轉動兩下脖頸,招呼不遠處的羅睺幾人。
「哥們,今天就到這兒,甭管你是聽命令的刀,還是受擺佈的草,這回合我讓你走,至於以後嘛..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祝你好運。」
《這個明星很想退休》
伍北隨即又看向匍匐在地上的白臉漢子輕飄飄的晃了晃腦袋。
「別以為我會感激呢,伍北我告訴你,下次你犯我手裏,老子照樣..」
在這不到一個來鐘頭的時間裏,他的外貌雖然看起來沒多大變化,但是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已經天壤之差,如果說剛剛倒下時候的他還像是一頭困獸,隨時可能呲牙,那麼現在就是一隻丟進高壓鍋里的大鵝,除了嘴硬,哪都軟的一批。
「咋嫩能裝逼呢,剛才哭鼻子的不是你唄?」
三球上去就是一記鏟球似的飛腿,重重踹在他的腦袋上,將人踢了的就地滾了幾圈。
「都收拾利索了吧?」
伍北淡淡的瞄了一眼,側頭望向哥幾個。
「妥妥的!」
羅睺比劃一個OK的手勢,接着從褲兜里掏出個粉色的小哨,吹出尖銳的聲響。
「嘣!咚!」
「噼里啪啦..」
緊跟着一陣鞭炮聲齊鳴,幾台裝飾的非常喜慶的轎車排成一字長龍緩緩停在衛生院門前。
「你那玩意兒挺有意思哈。」
三球手指羅睺的小哨子笑嘻嘻的湊了過去。
「我尋思電影裏辦事都是打流氓哨,可特麼腮幫子都練腫了也吹不出半點動靜。」
羅睺訕笑着解釋。
「可以啊伍老闆,扮成婚車隊伍出行,誰也不會懷疑剛才的零星槍聲。」
二球則饒有興致的靠近伍北念叨。
「我這也是跟個老大哥學的,社會這條道,我還是只雛鳥。」
伍北哈哈大笑着回答。
「創意是沒毛病,關鍵特麼你家大半夜去接親吶?咱能不能考慮一下實際問題,要我說你還不如偽裝成半白事,這邊農村很多地區老人的喜喪也放炮。」
二球白楞一眼吐槽。
「呃..」
伍北頓了一頓,也意識到確實有點疏忽。
「下回再實踐吧,麻溜把我們送回市裏面,我家那位爺都快等尿血了。」
二球一胳膊肘子攬住伍北,大大咧咧的出聲。
片刻後,兩人坐進同一台車裏,伍北悶着腦袋不停扒拉手機屏幕,百無聊賴的刷着小視頻,二球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車子行駛了差不多能有三站地,這貨終於忍不住了,不高興的嘟囔:「你是真能沉得住氣,到現在都不好奇那伙人究竟是什麼來路麼?」
「這不等你緩口氣主動往外說嘛。」
伍北笑呵呵的眨巴眼睛。
「媽的,難怪老爺子說你這樣的人能成事,火都燒到屁股上了,照樣能該幹嘛幹嘛。」
二球憤憤的吐了口白霧道:「那小子全名趙青龍,隸屬一個四象堂的組織,四象堂的上家叫擒龍集團,這夥人屬於集體的內保角色,這次來的目的主要是抓你,生死不論的那種。」
「哦。」
伍北漫不經心的點點腦袋。
「臥槽,哦是幾個意思?你咋一點不慌呢!」
二球再次被拱的火急火燎。
「對方會因為我慌神就網開一面嘛,況且這次就是個小試探,他們上家壓根沒打算真正把我拿下,不然不可能就這麼幾隻癩蛤蟆臭蝌蚪。」
伍北揉搓下巴頦淺笑。
「你這麼說倒也沒毛病,算啦,你跟誰有仇是你的事兒,我犯不上操閒心,這是仇虎藏在他入住賓館的鑰匙,而儲物櫃就在我約你碰頭的大潤發超市,裏頭具體有啥我也不太清楚,我估摸着對你可能有幫助,權當人情送給你了。」
二球摸出一枚鑰匙遞給伍北。
盯着他掌心的鑰匙打量片刻,伍北很直接的搖了搖腦袋拒絕:「鑰匙你留着吧,人情下次再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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