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珍姐,還是我!那啥,咱各退一步,你別拉黑我,我也不為難你,咱能不能像朋友一樣的好好處?你們混黑市是為了錢,來我這兒發展同樣可以掙到錢,並且更多更安全..」
醫院的走廊里,伍北把手機貼在耳邊,笑的好似剛剛從宮裏進修歸來。筆下樂 m.bixiale.com
「我再重申一遍,我既不想和你交朋友,也懶得跟你廢話,如果你再沒完沒了,我就...」
電話里傳來老鄭銀鈴一般的嬌嫩小聲兒。
「你就怎麼樣?說說看。」
伍北臉不紅氣不喘的吧唧嘴。
「無賴!無聊!無腦!」
老鄭憤怒的罵了一句,直接掛斷電話。
伍北再將電話回撥過去,果不其然傳來機械的電子合成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他毫無意外的再次被對方拉黑。
「哥,我沒看明白你怎麼搞的意義是啥?」
旁邊的賈笑一邊利索的拆開枚新的電話卡,一邊好奇的發問。
「如果我告訴你,這小丫蛋兒不光是座行走的軍火庫,並且手底下還有幾個正兒八經的亡命徒,你信不?」
伍北斜眼反問。
透過那小丫頭一眼就能辨別出手槍的真假,伍北篤定對方要麼是真懂行,要麼就是會製造,所以才會死皮賴臉的往生貼。
「火不火的不知道,亡命徒八成是真的,不然我九哥也不至於在裏頭檢查籃子。」
賈笑昂頭看了一眼對面緊閉的急診室房門,忍俊不禁的捂嘴壞笑。
一個多小時前,伍北將君九背到了醫院,萬幸的是九哥的籃子絕對是china製造,質量方面嘎嘎的,不過他也挺倒霉,恰巧闌尾炎又犯了,哪怕一萬個不情願,也得留下做手術。
「林胖子的嘴是真騷,轉個腦袋就把老九給賣了。」
伍北拍了拍腦門,隨即催促:「趕緊把卡給我裝上,讓我繼續發功!」
此刻倆人的腳邊扔了一地的電話卡,遠遠看過來就跟瓜子皮似的。
安上新卡,伍北再次熟練的撥通老鄭的號碼。
「你煩不煩呀?我告訴你八百遍了,我對你的建議沒有任何興趣!」
連續撥打了好幾次,電話那頭的老鄭終於忍不住了,接起電話破口大罵。
「不不不珍姐,你誤會了,我這次打電話是正經事,我想再從你們那裏訂一批車牌,公司的車比較多...」
伍北改變了套路,語氣認真的說道。
「你怎麼那麼能吹牛呢,你們內部停車位總共還不到十個!另外,我不做你的生意!跟錢無關,只是單純煩你們那伙人,聽清楚沒?」
老鄭強壓着火氣低吼。
「那咱交個朋友唄,我真是帶着誠意和實心的...」
「嘟嘟嘟!」
不等伍北繼續往下說,老鄭又一次掛斷電話。
「嘿臥槽,老子還不信這個邪了,大哥曾經也號稱部隊裏的滾刀小能手,居然還黏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片子,來!繼續給我換卡!」
伍北揉搓兩下後腦勺,再次招呼賈笑。
「歇會吧哥,我這倆手指頭都快戳出火星子了,真心累挺。」
賈笑哭笑不得的舉起紅通通的手指求饒,從來醫院到現在為止,他光是拆卡裝卡,持續了已經差不多四十多分鐘,屬實有點吃不消。
與此同時,錦城市中心的一家門帘不算太大的廣告公司里,一腳差點沒把君九干報廢的老鄭怒不可遏的摔打鍵盤。
此時她換了一件白色的緊身襯衫,包臀的灰色長裙,再配上鼻樑上的無邊眼鏡,少了一抹俏皮,卻多了幾分知性美,像極了某上市集團的老總秘書。
「簡直不要臉到極致!」
看着震動不已的手機屏幕,她煩躁的跺腳臭罵。
「珍姐,要不我去把那小子廢了吧!省的他老是騷擾你!」
黑胖子扛着一卷厚厚的噴繪海報走了進來。
「以後不要說這種沒用的傻話,如果我想你們惹事,就不會老老實實呆在這家廣告公司里,咱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掙錢,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掙錢。」
老鄭美目倒豎,不高興的嘆氣。
「可是那混蛋一直打電話,太影響生意了,真正需要咱們的客戶根本打不進來...」
黑胖子憤憤的抗議。
「你先幹活吧,我想想辦法。」
老鄭心情不佳的擺手驅趕。
「珍珍啊,幫我打印兩份文件。」
這時一個油頭粉面,打扮的像個公司小白領的青年走了進來。
「又加班啊文哥。」
老鄭立馬將震動不停的手機面反扣在桌上,熟絡的跟對方打招呼。
不遠處的幾張辦公桌上,七八個青年不是噼里啪啦的敲擊鍵盤,就是中規中矩的做着剪裁、印刷之類的工作。
如果伍北和君九在場,絕對能一眼認出來這群傢伙正是之前闖入車庫的那幫亡命徒。
當然,誰也不會想到,在錦城黑市圈赫赫有名的老鄭造假團伙居然會大隱隱於市,藏在市中心最繁華的路段。
「老闆娘,殯葬公司的廣告傳單和宣傳海報接不接?」
就在這時,一個頂着滿腦袋蓬鬆自來卷,瘦的像個刀螂似的青年掀開門帘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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