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霄殿!一個讓單山渾身一顫的名字,間,誰敢用這個名字?傳說中,在遙遠的過去,曾經出現過靈霄殿,只不過,靈霄殿則是一個殿堂而已。
相對來說,天庭更加的讓人畏懼,因為靈霄殿,就是天庭之中最為重要的一個殿堂。
而且,據傳說,當年的天庭,可謂是眾仙之首,匯聚天下所有有能之士,在修仙界,天庭為首,下面的一切宗門和勢力,都要以靈霄殿為尊。
但是,俗話說的好,沒有永恆的強大,也沒有永恆的弱小。
最終,靈霄殿之中出現了叛逆,整個天庭,都毀於一旦,當年的大戰,已經無法追尋,然而從此以後,靈霄殿已經成為了一種禁忌。
沒有人再敢輕易的立下靈霄殿,因為那是要承受一種詛咒之力,但凡是立下靈霄殿的存在,都會遭劫,而且還是萬劫不復的哪種。
如今,婁逸此話一出口,單山臉色大變,就連他,也不敢觸碰這種禁忌,甚至,私下談論,都成為了一種不可能,更別說立下這樣的存在。
「道友,不是我說,你用什麼名字都可以,但是千萬不要用靈霄殿這個名字,因為,這已經觸碰到了禁忌的詛咒,一旦此後神臨門壯大,那麼絕對會遭到滅頂之災,這樣的話,對於道友,對於天下蒼生,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單山就連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都在哆嗦,可見這種詛咒有多麼的恐怖。
「如果按照道友的說法,那我就將神臨門改為天庭如何?」
婁逸若有所思,似乎非常贊同單山的話語,但是他的下一句話,卻差一點讓單山噴出一口老血。
感情這個婁逸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在自取滅亡,天下誰人不知,靈霄殿都不可能立下,更別說什麼天庭了,如果真的立下天庭,估計在他宣佈的那一刻,就會被冥冥之中的那種禁忌給毀滅。
「道友……」
單山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說了,這個婁逸也太大膽了,根本就不知道畏懼是什麼,如若不然,他現在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語了。
「如果,你能夠到達帝皇之境界,再來立下天庭,或許還能夠躲過那種劫難,但是現在,你連神人都不只是,請問你用什麼資格來立下天庭?」
單山有點溫怒了,這廝簡直就不把這些修士放在眼中啊,如果他能夠稍微的為這些追尋他的修士考慮一下,也不會如此的草率,也不會如此的猖狂了。
如果當真立下天庭,那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了,那是整個水蘭大陸的災難,也可以說,這就是一種無為之災,明明可以不用遭到這種劫難,可是卻因為這樣的一個名字,讓他們跟着遭劫,這簡直就是一種極其自私的展現。
「哈哈,放心吧,我不過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對於名字這件事情,以後在討論吧,現在,我想要詢問你的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看着單山溫怒而又無奈的臉龐,婁逸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他神色一怔,然後說出了另外一件事情。
當然,在他的心中,自然想要重立天庭,重立靈霄殿,不過,他也清楚,現在他的境界,還是無法做到這些事情的,因此,他容後再議,並非是死心了。
靈霄殿,天庭,這一切,他如何不知道,但他就是想要改天逆命,想要與冥冥之中的那種力量較量一下。
「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不知道婁道友還有什麼事情想問?」
單山擦了一把冷汗之後,心有餘悸的開口,他可真的怕婁逸一意孤行,然後招來無妄之災。
「我想要知道,在水蘭大陸之中,是不是有通往一條古路的入口?可以讓異體質的修士進入,進行試煉?」
婁逸絕口不提改名的事情,這自然讓單山長處一口氣,以為婁逸是真的害怕了,因此才改變了主意。
「有,但是被封閉了,因為那裏面有着無盡的恐怖,那個入口就在葬龍地,裏面有這個天下最為恐怖的龍骨,一旦出世,這天下也就等於是毀了。」
原來,在不久前,葬龍地曾經開啟,但是卻由兗卓在那裏鎮守着,讓一些異體質的存在進入,通過那裏進入傳說中的古路。
這些做完之後,兗卓直接將那個地方給打崩,為的就是要封印那些龍骨,不讓之現世,如若不然,那絕對是一種恐怖的事情。
「我知道了,在水蘭大陸之中,所有的異體質都應該已經進入了那裏吧,我之前也進入過那個古路,見到了一些存在。」
婁逸緩緩開口,他當然知道,既然已經把那個地方打崩了,那麼自然這個大陸的所有異體質都已經進入了。
雖然他還想要知道一些人,如果他們有人沒有進入的話,他想要將之帶走,因為他清楚,那條古路,也就是異體質最後的歸宿。
當然,他也有自私的一面,希望自己在乎的人,還有沒進入的存在,這樣,他也可以阻止,讓他們在這個大陸之中安靜的等待,或許,這才是最安全的選擇。
「有,不知道婁道友問這個是怎麼回事?還有,道友真的可以在那條古路之上回來?我可是聽說,一旦進入了那條古路,就沒有回來的可能了,除非走到了一條古路的盡頭,如若不然,是根本無法回來的啊。」
單山聞言之後,下意識的回答,然後震驚,他從婁逸的言語之中可是聽了出來,他竟然是從那條古路之上回歸的,也就是說,他已經走完了那條古路。
但是他怎麼看,也不像啊,聽說,走完了那條古路之後,境界至少也應該是仙,哪像現在的婁逸,也只是出來之後,才進階到了無上境界。
當然,他另外一方面,也終於知道婁逸為什麼進階如此神速了。
在那條古路之中磨礪,境界想要提升的慢,都不可能。
「呵呵,我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尋到了一條回歸的路,不過,那條路是一次性的,能夠出來,卻無法進入。」
婁逸淡淡一笑,打着哈哈矇混過去。
「原來如此,不過我聽說,在神殿之中,還有一個修士沒有進入,說起來,你應該無比的熟悉,那個人就是筱月,她可是在等你回來啊。」
單山一邊解釋,一遍用怪異的目光看了一下婁逸,然後多說了一句,讓婁逸自己心中做好準備。
「是她!?」
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婁逸微微一呆,他以為這個丫頭為了尋找自己,應該進入了那條古路才對,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痴痴地等待,只是為了不給自己添麻煩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陣嘈雜,似乎有人在外面高喝,又似乎有人在膜拜,貌似有神人境界的存在到達了這裏。
「咱們出去看看。」
婁逸聽到這些聲音之後,當下就推開了密室的門,神念微微一掃之下,自然就明白是誰來了。
「師傅……」
縱使已經到了無上境界,他依舊如此的高喝,這讓單山微微一笑,自然也明白是誰來了。
果然,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兩個身影向着這個密室一閃之下,就趕了過來。
其中一個正是戚坤,另外一個自然是兗卓,兩個師傅,就這樣直接出現在了婁逸的臉前。
如今的戚坤,只差一步也就進入了無上,屬於靈虛後期巔峰的存在,當他看到婁逸之後,眼圈微微一紅,想要說些什麼,卻無法說得出口。
這些年以來,他一直在擔驚受怕。屢次聽到婁逸隕落的消息,可是他卻堅信,自己的這個徒兒,沒有這麼容易隕落。
這一片天下,沒有什麼可以阻攔他的腳步,就連天道,都無法將他封印,更何況是這些修士?
自從那個時候,碧海神朝的修士進入水蘭大陸之後,他就被派往碧海神朝,只是為了阻止這一切不良後果的發生。
然而,任誰都沒有想到,這一去,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後來,婁逸曾經回來過,但是,他卻在外面遊歷,並沒有見到。
等他回來之後,自己的這個徒兒也已經離開了,這讓他心中有遺憾,想要前往碧海神朝,可是當時的他,卻沒有尋到通道,因此只能在這裏靜靜的等候。
後來,聽說他又進入了皇朝,等到兗卓尋到了通道之後,他卻再也無法見到自己的徒兒了。
其中,多次他都得到了婁逸隕落的消息,一次次的心如刀割,讓他帶着遺憾,在這裏苦守,想要聽到奇蹟的發生。
可是這麼多年了,他再也沒有了婁逸的消息,壓根就不知道他現在到底過的如何。
然而就在兩年之前,他突然聽到了消息,說自己的這個徒兒進階無上,強勢歸來,這更是讓他狂喜了起來。
然而好消息卻又伴隨着壞的消息,又聽到了他為了進階,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不願意讓人打擾。
這兩年的時間,他可謂是度日如年啊,日盼夜盼,只盼着自己的徒兒早日歸來。
如今,終於讓他看到了,卻如鯁在喉,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顫抖的看着他,走的時候,還是一個稚氣未消的孩童,然而現在,他卻成長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這讓他心中有着一種酸楚。
昔日的種種,在這一刻湧上心頭。
從他的利用,再到後來的受傷,再到隱世空間崩裂,這一幕幕都如同熒幕一般,在他的腦海之中閃現而過,讓他眼角不自覺的流出了一滴晶瑩的淚水。
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按理說,應該心若磐石,不應該有任何情緒的波動才對。
就算是有情緒的波動,也能夠很好的壓制,然而現在,他卻無法控制自己,一滴眼淚的低落,讓他再也無法控制,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的低落了下來。
「真的,這是真的,我的徒弟回來了,我的徒弟回來了,你們聽到了嗎,我的徒弟回來了!」
虛空之中,宛若雷聲炸響,戚坤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水蘭大陸,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伴隨着一種激動的心情。
很久以前,他都已經把這個弟子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自己的心。
然而,自己的這個徒弟卻再也無法守在他的身邊了,因為雛鷹總是要學會飛翔,總是要去搏擊風浪。
如今,他的徒弟成長了,成為了他的驕傲,強勢的回歸,讓他激動的無以言表。
「師傅,我回來了!」
這一刻,身為無上存在的婁逸,心中也在激盪,有這麼一個人,從來都不需要他刻意的去想起,然而卻永遠也無法將之忘記。
從小到大,沒有享受過父愛的他,也只有在這個人的身上,才感受到了一種親切的愛,那是父愛,是一種深沉的愛。
之前,他曾經恨過,後來,當這種恨,化為愛的時候,那如同滔滔江水,永遠也無法阻隔。
就這樣的一句話,讓在場的很多修士,都激動的落下了淚水,這是激動,也是喜悅。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曾經在奢求,能夠讓咱們師徒,哪怕再見上一面,就算讓我立刻隕落,那我也在所不惜,如今,我終於又見到。」
戚坤上前,狠狠的擁抱着婁逸,生怕一個不注意,他又一次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身後,兗卓面帶微笑,他也在感慨,也在激動,但是現在的他,是神人境界,控制自己的情緒,也遠非其它的修士可比,因此,他只是在這裏靜靜的等待,等這兩個人臭屁完了之後,他再說話。
「婁逸,真的是你嗎?」
然而,總是有人不適時宜的開口,卻直接打擾了這種讓人悽然落淚的場面。
只不過,當聽到這句話之後,婁逸更是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了一種無盡的柔情,這個聲音,如此的熟悉,他不可能不記得。
轉過身,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可人兒,以一種非常肯定的語氣開口。
「是我,永遠都只能是我!」
一句話,再次讓另外一個人兒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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