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幾人奮戰了一夜,直到夜色將明時才倒在床上昏睡過去,只不過房門依舊大開着。
甘雨免費看了一夜好戲,待到一切結束後才渾渾噩噩地走回了房間。
她僅僅休息了一兩個小時,窗外不知誰家飼養的雄雞便開始啼鳴,將她從睡夢中直接拉了起來。
濃重的睡意縈繞在她的臉上,久久盤旋不去。
但即便如此,身為月海亭秘書的責任也不得不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投入到一天的工作當中。
總務司內,刻晴與凝光少見地來到了月海亭辦公,而且二人還是跟甘雨同一個辦公室。
畢竟刻晴跟凝光二人平日裏都不在這裏辦公,沒有為兩人準備專門的辦公室,只能在甘雨這裏擠一擠。
因為之前逐月節的緣故,這裏堆積了不少的公文需要二人一併處理。
雖然說平日裏她偶爾也會打打瞌睡,但今天的狀況明顯更不正常,頭頂的烏雲都快凝成了實質。
如果不是仙人的底子太能打,甘雨現在恐怕看上去都得老個十歲左右。
時間很快就到了飯點,望着眼前青綠滿堂的飯菜,甘雨大腦放空似地發着呆。
員工們一窩蜂地都離開了辦公室,只剩下凝光三人。
畢竟沒有人喜歡跟上司一起吃午飯,那壓力也太大了些。
刻晴見到甘雨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悄咪咪地湊到凝光身邊。
「她怎麼了?」
雖然她配合了白啟雲的計劃,但對計劃的具體內容並不知曉。
她只知道最近兩天甘雨似乎沒怎麼休息好。
這是當然的,畢竟刻晴住下的房間靜音結界又沒壞。
頂多就是早上出門的時候會發現走廊的氣味有些不對勁而已。
聽到刻晴開口,凝光不禁瞥了一眼還在原地發呆,茶飯不思的甘雨。
「沒什麼,發情了而已,很正常。」
她養過貓,知道動物發情卻得不到滿足的時候會出現各種異常的生理狀況。
甘雨不過是不想吃飯外加有點呆傻而已,換成普通的小母貓,說不得得叫喚上一晚上。
聞言,刻晴臉色一驚。
貓耳般的髮型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樣向後一縮,好似真的耳朵。
「真的假的?」
「那還能有假?」
只是凝光也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多說,畢竟她也沒有過多地了解白啟雲計劃的內容。
跟刻晴一樣,她也不想過多參與進這件事裏來。
如果之後甘雨真的加入到了白家,知道了她在這件事裏出工又出力,說不定會在自家男人耳邊念叨她什麼呢。
別誤會,她倒是不覺得甘雨會私下裏詆毀自己,恰恰相反,估計甘雨會勸男人多在她這個正妻的身上使使力。
但因此凝光才害怕,她不是怕甘雨,而是怕那小畜生真的把她搞得不成人形。
事實上在二人剛建立起私密關係時確實有過類似的經歷,那次要不是白啟雲用元素力救的快,估計她早就死在地板上了。
打那之後她就再也不敢跟自家男人在床事上多嘴,生怕被搞得幾天下不來地。
要不然她為什麼對自家男人的花花腸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了她自己本人不是特別在意這些事之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她自己撐不住。
現在一個星期回家一兩次她都得喊上北斗一起分擔壓力,這才能勉強保證自己隔天能下地。
真要是以後天天讓她回家承擔主力的炮火,她是真的怕自己直接死在床上。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讓白啟雲多分散點精力在別的女人身上,少禍害她。
念及此處,凝光拿着茶杯的手不禁顫抖了下。
好在刻晴的注意力都在甘雨的身上,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凝光的視線掃過刻晴凹凸有致的身體。
雖然身材不及自己,但刻晴常年修行劍法,其體質遠超於只會坐辦公室的她。
這一點身為死對頭的凝光自己都不得不承認。
想來應該比她能更加經受某人的蹂躪吧,要不然以後讓這傢伙頂包算了。
想着想着,原本對刻晴加入白家還有所抗拒的凝光心思突然鬆動了不少。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她一直這樣吧,說不定會出毛病的。」
刻晴沒有察覺到凝光的小心思,已經切換到工作形態的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該怎麼處理掉手邊的工作。
以甘雨目前這個狀態,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凝光聞言輕哼一聲。
「簡單,抓過去配種幾次就好了。」
「配種?誰?仙人也能配種的嗎?」
刻晴的腦子受到衝擊。
「能,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總之你別管甘雨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凝光斜了單純又簡單的刻晴一眼,語氣透露出些許的高傲。
沒辦法,即便凝光身子骨再怎麼脆弱,也早就是真正的女人了。
對於這些身底下的事,自然是比小雛鳥刻晴明白的多。
刻晴也沒有反駁,只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在這一塊她確實沒有經驗,在沒有經驗的領域她從不貿然發話。
甘雨依舊一臉呆傻地望着窗外,腦海中回想着昨夜的畫面。
凝光見過貓狗配種的畫面,同樣的,甘雨也不缺少類似的經歷。
畢竟數千年的生活閱歷,她也曾為璃月的百姓們普及類似的飼養牲畜的知識。
其中就包括一直延續至今的養豬產業。
每年到了發情期,人們就會把發情的公豬與母豬趕到一個豬圈裏進行交配。
當年的甘雨也曾手把手地指導人們相關的流程。
昨夜的畫面讓她想起了那年夏天,公豬與母豬交媾的場面歷歷在目。
只不過公豬與母豬換成了人類而已。
過於刺激的畫面讓她的大腦放空了一整晚,甚至直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待到甘雨回過神來時,辦公室里已經陸陸續續回來了幾名員工。
她急忙收起了尚未開動的菜餚,防止便當的氣味干擾其他人工作。
工作使得甘雨收緊了心神,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反而讓她放鬆了下來。
別人都是放假休息,她倒好,工作充當休息。
只不過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晃眼又到了下班的時候。
白日裏甘雨萌生了晚上找個藉口不去聽雨閣的念頭,可當凝光刻晴二人再度發出邀請的時候,她還是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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