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笑顏能修煉到如此境界,當然是個意志力極為堅定,精神力極強之人,所以這**符對她的影響最多不過數秒鐘,而且這還是在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
時間一過,宗笑顏就清醒了過來。
當然,這時間很短,短到在路邊的眾人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情況下,就見宗笑顏身影一閃,消失在路燈下。
「這個混蛋!」這已經是宗笑顏第二次罵唐丁混蛋了。
不過唐丁的速度本就極快,只需要給他三秒鐘,他就能脫離宗笑顏魔爪。
拿走星雲刀的人,當然是唐丁。而且唐丁不光拿走了星雲刀,就連先前宗笑顏拿走的玳瑁手鐲,唐丁也一起拿走了。
這玳瑁手鐲本就是唐丁的東西,他當然要拿走。
不過唐丁並沒有對宗笑顏下殺手,因為宗笑顏也沒對他動手,這是個對等的事。
宗笑顏追了一條街,再也沒有了唐丁的身影。
唐丁再次從自己手中逃脫,宗笑顏氣的銀牙直咬。
唐丁返回了小旅館,並沒有倒頭大睡,而是揪起了徐小傑,他決定兩人馬上就走,去機場,現在還不到午夜,航班還是很繁忙的。
在這裏,唐丁總感覺有點不安全。
唐丁跟徐小傑深夜來到機場,唐丁給徐小傑買了機票,讓徐小傑先回煙城別院呆一段時間,避避風頭。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唐丁因為帶着星雲刀,並不能乘坐飛機,所以他從機場出來就直奔火車站,準備坐高鐵走。
沒有直達白山的,唐丁就買了到瀋陽的票,到瀋陽再倒車!
臥鋪沒有了,只有一等座。
唐丁坐上了車,才感覺危機感減輕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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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因為暑假的緣故,人大的宿舍基本都是空蕩蕩的,傅萱萱宿舍就她一個人沒回去。
傅萱萱沒地方去,父親不在了,母親又遠在他方,不能相見。
所以,暑假對於傅萱萱來說更加難熬,不過這麼多年,她也習慣了。
洗刷完,傅萱萱剛準備**睡覺,就看到了跳窗進來的宗笑顏。
傅萱萱和宗笑顏的關係很奇怪,論輩分來說,兩人差一輩,但是兩人卻是從小一起玩大的。
當然,傅萱萱並沒有在神偷門留多久,她在十歲時候就被送出了神偷門,送到了父親傅健民那裏。
「你來了!」傅萱萱對於神出鬼沒的宗笑顏並不奇怪,因為她已經習慣了。
「過來坐坐。」
「嗯。」
「剛剛我被人耍了兩次。」
宗笑顏這人性格很奇怪,有時候冷的可怕,有時候又笑顏如花,年紀輕輕,就成了宗主。對着下面的門人,她必須板着臉,但是實際上她也跟女孩一樣有着自己的心事需要傾吐。
傅萱萱就是個很好的傾吐對象。
傅萱萱跟她的關係很近,兩人從小一起玩,而且宗笑顏跟傅萱萱的母親又是師姐妹,最主要是傅萱萱並不是神偷門中人,所以,有很多時候,傅萱萱就成了宗笑顏的閨蜜加垃圾桶。
好事壞事,宗笑顏都喜歡跟傅萱萱傾吐。
宗笑顏把今天遇到唐丁的行蹤,偷了他的包,然後又在家中等他,最後被唐丁逃脫。第二次唐丁自己又自投羅網,並且再次被唐丁逃脫的事,跟傅萱萱說了。
傅萱萱想了想,奇道,「我有兩個問題,一,你為什麼拿了他的包,卻沒在現場直接抓住那師門叛徒,反而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溜走?二,你明明有好幾次機會可以殺了他,但是你為什麼沒有這麼做?」
宗笑顏想了想,「說實話,我一開始拿包的時候,只是覺得好玩,我認為拿了他的寶貝,就能夠制住了他的命脈,再者,神偷門的宗旨不在於偷,而是在於藏,要會偷,先要會藏,這個人很厲害,是個很好的實驗對象,所以,我想試試自己的手藝。還有你說的殺不殺他,我沒有這種想法,雖然我恨他戲弄了我,但是我並沒有殺了他的想法。至於那個棄徒徐小傑,我覺得這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中。」
「我覺得你有點危險了。」傅萱萱說道。
「危險?你是說他還敢來找我?不對呀,他第二次倒是有機會殺了我的,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你說我有什麼危險?」
「感情的危險,你對他有好感,這是你愛上他的第一步。」
聽了傅萱萱的話,宗笑顏的第一感覺就是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你別忘了我的專業,我第二學位是心理學學士,你這種情況學名叫單方面情感暈輪效應,簡單來說就是暗戀,當然你現在還沒完全發展到暗戀的階段,但是所有特徵都已經符合暗戀的前期特徵了。你想想,現在有沒有一種迫切的想要見到他的感覺,不管是找他報復也好,或者是別的什麼,有沒有這種感覺?你兩次被他戲弄,現在卻沒有一點殺了他的心,最多只是想報復下他,是不是這樣?」
聽到傅萱萱的問題,宗笑顏雖然還是不大相信,但是也確定傅萱萱說的就是事實。可是自己怎麼就會?
「其實你有這種感覺也並不奇怪,我完全能夠理解。你的生活環境缺少這種人,而且你又如此的驚才絕艷,自然看不上天下的庸俗男人,所以偶然遇到了一個無論是智力還是功力都能跟你匹敵的人,你的心裏首先產生的是較量一番,然後較量較量就把自己較量了進去,不可自拔。」
「胡說,他的功力根本不如我。」宗笑顏兀自不服氣。
「他的功力可能距離你還有差距,但是在某些方面,一定有能令你仰慕的地方。仰慕,通常就是暗戀的代名詞。」
「我不信。」宗笑顏心底還是不相信自己已經喜歡上了唐丁。
晚上,宗笑顏跟傅萱萱擠在同一個床上而眠。
兩人通常都是這樣,即使別的床都空了,宗笑顏也絕對不會去睡,因為她有輕微的潔癖。
熄燈躺下後,宗笑顏突然坐了起來,「對了,你是電腦高手,能不能幫我查查他在哪所酒店入住?」
對於,傅萱萱的能力,宗笑顏也感到驚異。傅萱萱雖然沒練過任何功夫,對於神偷門的偷技也是一竅不通,但是傅萱萱在很多方面都是天才,比如心理學上,計算機上等等。
正是因為傅萱萱的高傲,所以他才視學校眾多追求她的男生如無物,全然不把這些男人放在眼中,不論是誰送禮物,傅萱萱都會一掃而下,丟進垃圾桶。
傅萱萱是國內一個著名的紅客。
所謂的紅客,是相對於黑客來講的。黑客侵入各種網絡,如入無人之境。紅客有不遜於黑客的技術,甚至還要技高一籌,黑客是攻擊者,而紅客就是防禦者。
都說「進攻是最好的防守」,這句話的本身也就是在承認防守實際是處於劣勢,防守比進攻更難。
而紅客要防守,就要了解進攻的套路,而且在進攻上,他們的進攻技術更是驚人。
傅萱萱在跟警察聯動的住宿登記系統中,查找唐丁的名字。
現在的旅館所有的登記名單,都要錄入電腦,接入派出所的系統,方便檢查。當然這是指有正規營業執照的旅館、酒店,但是還有些開在居民小區的家庭小旅館沒有執照,那就沒辦法查找了。
傅萱萱查找了一通,沒有找到唐丁的名字。
傅萱萱說了自己的推斷,「我覺得有三個可能,一是他住在不需要登記的小旅店,第二個可能是他並沒有用自己的身份證登記,還有個可能就是他走了,不在此地了。」
前兩個無解,如果是前兩個,根本就無法尋找,不過第三個倒是好辦,飛機和火車系統都可以查找。
傅萱萱一查,還真讓她查到了唐丁乘坐的火車班次。
「什麼?他去了瀋陽?太好了。」宗笑顏拍手笑道。
「他只是買了去瀋陽的票,具體的去向你先去,回頭咱們保持電話聯繫,我再告訴你。」
「好。」
就在第三天晚上,宗笑顏坐上了飛瀋陽的飛機。飛機雖然比高鐵要快,可是宗笑顏比唐丁整整落下了近一天一夜。
宗笑顏坐上飛機的時候,唐丁已經在去往白山的火車上了。
車上人並不多,座位還有很多空着的,唐丁一個人坐,坐在唐丁對面的是一對抱着孩子的年輕夫妻,她們可能是走親戚,唐丁這一路就閉着眼,假寐養神。
現在唐丁雖然有帶有靈氣的寶貝,可以補充自己的精神力損耗,可是唐丁並沒有使用,有些東西不用用的太多,要不然會產生惰性。更何況,唐丁現在也不是沒有自保之力。
一個留着八字鬍,手裏卷着塊白布的人,坐在唐丁旁邊,看着對面的這一家三口,「這對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的小夫妻,你們好,我看你們兩人紅光滿面,你們夫妻和睦,家庭美滿,唯獨的是財運有些不佳,我是麻衣派第五十八代傳人,我可以給你算一卦,增增你們的財運。」
在八字鬍展開的白布上,用毛筆歪歪斜斜的寫着四個字:麻衣神相。一下「天命相師」第一時間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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