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萬?」包括唐丁父母在內的所有人都認為唐丁不大正常。
「咱這十幾平米的店,跟人家要六十萬的轉讓費?傻子才會給!」唐國慶不像丁彩霞那樣對兒子有盲目的自信,他還是有他的主觀判斷的。
「他們不傻,但是他們卻一定會給。」唐丁的語氣堅定,「米嬸,記住,就跟他們要六十萬,少一分都不行。」
唐丁說出的六十萬,是經過他反覆斟酌過的。
米嫂的這個店正好位於皇冠洗浴的五鬼運財陣的五鬼位,風水不容偏差,一個陣法的五鬼位也不會有第二個,所以這五鬼位定然是奇貨可居。再者皇冠洗浴不差錢,這麼大的一棟樓,裝修這麼豪華,肯定不缺錢。
當然這裏面還有趙建軍遞話的作用,最起碼讓皇冠洗浴知道,米嫂這店雖然小,但是卻也不是任人宰割,毫無反擊之力,能讓一個派出所所長幫忙傳話,想必也是有些關係。
六十萬,雖然讓皇冠洗浴有些肉疼,但是卻完全在他可承受範圍之內。也不至於讓他們鋌而走險,狗急跳牆。
其實,唐丁對皇冠洗浴的營業額估計還是保守的太多了,如果他能知道皇冠洗浴的確切營業額,就算要一百萬,吳得利也會給的。
第二天,昨天那幫人果然又來了,米嫂戰戰兢兢的提出了六十萬的轉讓費,這人雖然當面斥責米嫂獅子大開口,但是卻沒把話說死,只是說自己要請示下老闆。擺渡壹下:黑||岩||閣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時間不長,這人出去打完電話又回來了,說是老闆同意了。
時間不長,一個提着帆布包的小弟送來了六十萬的現金,合同即刻簽訂,米嫂驚訝的看着這一袋子的鈔票,有些不敢相信。
最後還是唐國慶陪着米嫂把錢存進了市場不遠處的銀行,米嫂才徹底放下心。
....。。
風和拍賣行全體員工,今天一天都在積極準備明天的拍賣會。
行慕柳手中翻來覆去的看着那張從烏金軟甲中得來的藏寶圖。
行慕柳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學識豐富,但是這無頭無腦的藏寶圖,還是讓她撓頭不已。
雖然行慕柳也對這藏寶圖的真實性有過疑慮,但是她並不是真想憑藉這個藏寶圖尋到什麼寶藏,而是想借這個藏寶圖看能不能讓烏金軟甲的價值最大化。
「烏金甲,星雲刀?」
烏金甲應該就是這件軟甲了,那星雲刀是什麼?
以行慕柳在拍賣行當這麼多年的經驗,她還沒聽說過什麼星雲刀。
算了,藏寶圖就先收起來吧,不過這甲中有甲的情況倒是可以拿來宣傳。
行慕柳按了秘書的按鈴,讓她找來了企劃部,專門策劃這一期的甲中有甲的題材。原定的拍賣會雖然還是如期舉行,但是這烏金軟甲卻是暫時不能拍賣了。
相信經過這次的宣傳,等下一期的拍賣會的時候,這烏金軟甲真的會成為炙手可熱的寶貝。
等企劃會開完後,行慕柳一看設置成靜音的手機有七八個未接電話,她一見是家裏的電話,馬上就回了過去。
放下電話,行慕柳眉頭緊鎖,在愣了一會神之後,馬上讓小朱訂一張去京都的機票。
「小朱,訂兩張。」行慕柳坐了一會,突然想起什麼,又吩咐小朱。
唐丁剛被駕校安排上了車,還沒摸到方向盤,就接到了行慕柳的電話,說是讓他跟自己去趟京都。
飛機,唐丁還從來沒坐過。京都,唐丁也從來沒來過。
一路上,行慕柳一言不發。唐丁坐在舷窗,看着窗外的雲海。
直到下了飛機,坐上出租車,行慕柳才跟唐丁簡單了說了兩句這次來京都的目的,「我媽病了,我回來看看她。」
唐丁訝異:病了應該找大夫,難道是病的挺重?
唐丁沒深想:病得挺重行慕柳回來就好,讓自己跟着是什麼意思?
出租車停在一棟老小區樓下,行慕柳付了車錢,然後帶着唐丁進了這狹窄閉塞的樓道。
剛掏出鑰匙準備開門,門從里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打開門,看着行慕柳喜道,「小姐,你回來了!」
行慕柳點點頭,「王姨,辛苦你了。」
換拖鞋,進屋,行慕柳先進了房間,王姨給坐在沙發上的唐丁倒了水。
唐丁發現這屋裏跟自己想像的不大一樣。
首先,這屋裏出乎意料的乾淨。剛才樓道里的衛生條件非常一般,畢竟是老小區了,衛生打掃是靠大家你一天我一天的自覺打掃,不像新小區有專門的物業打掃。不過進了屋裏卻乾淨的很。
還有,是這屋裏有股纏繞不去的陰氣。陰氣這東西看不見摸不着,但是對於唐丁這種擁有「望氣」功夫的人來說,他看的很清楚,這屋裏纏繞不去的陰氣是來自行慕柳剛剛進去的那屋。
過了一會,屋裏的行慕柳出來,叫唐丁進去。
唐丁進去後,看到了行慕柳坐在床邊拉着媽媽的手。
行慕柳跟她媽媽長的非常像,而且不是一般的像,普通人一打眼,就能看出兩人的關係。
看行慕柳的模樣,就不難想像以前行慕柳的媽媽也一定是個大美女。儘管躺在床上,卻難掩麗色。
雖然她年紀並不算大,但是模樣非常憔悴,大熱天,屋裏不開窗還蓋了薄被。
「小唐,是吧?坐,坐。」行慕柳媽媽指着床頭的一個方凳,讓唐丁坐。
行母看了一會唐丁,笑了,「小唐,你未來的壓力很大喲,你可要頂住哦。」
唐丁被行母這沒頭沒腦的話,弄的一頭霧水。不過他一想,自己的確壓力不小,一事無成不說,還沒成家立業,甚至父母這麼大歲數,連個安家的地方都沒有。
「小唐,你坐過來一點。」行母招手,讓唐丁往前,「在這種情況下與你見面,我也是不得已,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慕柳。」
「我這病看來是沒多少天可活了,哎,」
「媽,一定有辦法的,咱們去別的醫院看看,就算京都治不好,咱們還可以出國,外國總有好醫院。」行慕柳很顯然是清楚母親的病情。
「媽的病自己清楚,要不然我也不能讓你王姨叫你回來,回來就要面對行家,回來就要耽誤事業,也許你事業做到足夠大的那天,你大伯也不會迫你太緊了。」行母拍拍行慕柳的手,讓她安心。
「慕柳這孩子,從小就很有主見,性格也要強,只要是她自己選擇的,她一定會堅持下去。小唐,你可要幫幫她,這孩子苦啊,小小年紀就要遠走他鄉去創業,行家現在有我在,還沒人逼她太緊,等我這一走,恐怕」
行母已經說不下去了。
「小唐,其實這次我讓慕柳帶男朋友回來,也是沒辦法的,大家族的婚姻是不由自主的。想當初她去煙城發展事業,也是我倆商量過的,當時我就告訴她,如果碰到自己心儀的男人,可以帶回來。我會幫她向行家她大伯去爭的。」
行家?大家族?唐丁心裏想着這破舊的小區,老舊的居民樓,難道京都的大家族都是這麼低調的?
說到這裏,唐丁才明白行母說的什麼壓力大,原來是誤會自己成了行慕柳的男朋友。
唐丁轉頭看行慕柳,行慕柳正撲閃着大眼睛看他,一對眼行慕柳連忙避開。
不難否認,行慕柳對唐丁有好感,唐丁有才,又三番五次的救了自己,行慕柳是芳心暗許,不過這次來京都,把唐丁牽扯進來,也不是行慕柳的本意。
行慕柳也想像個正常女孩子一樣,談戀愛,結婚,最後生子,不想受家族的羈絆。但是京都行家卻不是一般的家族,這樣的家族,他們中晚輩的婚姻是不能由自己做主的。
唐丁對行慕柳就更不用說了,他當然想追行慕柳,要不然也不會有離開風和拍賣行、自己去創業的想法了,畢竟自己還是跟人家差距太大。
當然,唐丁也並不是自卑,就算追什麼樣的女人他也不會自卑,唐丁修習道法以來,道心堅定,不會為這些俗事困擾。只不過現在捧着人家的飯碗,還要把人家的人追到手,這似乎在道義上說不過去。
行母也看到了女兒的眼神,也欣慰女兒的選擇。
行母對唐丁比較滿意,一個人的氣質是偽裝不出來的,唐丁有種說不上的氣質。自己說到行家,他竟絲毫沒有驚懼,仿佛根本不在意一樣。
雖然行母雖然不知道唐丁的家門出身,不過在聽到京都行家後依舊能夠大氣淡定,這就足以證明女兒的選擇沒有錯。
是啊,女兒的選擇什麼時候錯過?行母對自己這個女兒很自豪,年紀輕輕,不依靠家族勢力,就赤手空拳賺來億萬身家。
最重要的是女兒看人的眼光極准,她看準自己留在京都就會被行家周圍這張無形的大網束縛,最後不得不遵從命運,服從家族的安排。正因為認識到了這一點,所以行慕柳才遠赴奶奶的老家----煙城,發展事業。
「阿姨,我問一句,您這是什麼病?能說說嗎?」從進屋開始,唐丁說了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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