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風呼呼的刮着,洞雖然深,但是火苗還是被洞口漏進了的風吹的來回晃動,七月實在想不出辦法,強壓下心中的煩躁,七月打算先睡一會。?.?這段時間實在是累壞了,被篝火烘烤過的地面散的溫熱也讓人能昏昏欲睡,七月在下面鋪了一些乾草保溫,然後躺在上面半眯着眼睛思想開始放空,就在似睡非睡的時候,七月無意識的看見了堆在洞口處用來上下的軟梯,隨後愣了愣,腦中只覺得靈光一現,但是昏昏欲睡的大腦還沒反映過來。
過了半晌,七月猛然坐了起來。
對啊,自己能編軟梯,就也能編漁網啊!七月恨不得打自己一拳,自己怎麼早沒有想到呢!
因為忽然想到了漁網實在是太興奮了,七月也睡不着了,索性就不睡了。編軟梯的時候七月弄回來不少的藤蔓,現在還剩下不少堆在里洞穴的牆角處。
編漁網七月沒有做過,但好在水裏的魚很大,七月並不需要編的多密,只要按經緯打結編織就可以。
一晚上沒睡,七月終於編好了一張十幾米大的網子。即將天亮的時候實在是熬不住了,在乾草上倒頭就睡,一直到天亮以後才起來。
有了捕魚的辦法,七月也不再省着了,今天必須補充好體力。.?`?
七月把昨天烘烤的魚拿了一些用飯盒蓋煮,煮成了一鍋鮮濃的魚湯後,一口氣喝了個乾乾淨淨,又在袋子裏裝了今天的口糧,興奮的朝河邊而去。
七月今天也是豁出去了,略一猶豫就脫了鞋子,挽起褲腿,淌着冰冷的河水下河去下網捕魚了。
許是因為天敵不多的關係,這河裏的魚實在是太多了,七月第一網下去以後險些被魚給拖進深水裏,咬牙放了一大半的魚。七月使出了吃奶的勁,只感覺自己都快爆小宇宙了,這才奮力的把剩下的魚拖上了岸。
到了岸上,七月怕魚跑了。又拖離了岸邊遠一些的時候七月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個手心都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但是此時手破了還不是當務之急,七月的腳已經被凍僵了,甚至沒了知覺。七月急忙拿着唯一的一條毛巾。飛快的擦乾了腳,抱着腳來回的搓,終於搓出了熱乎氣,這才穿上了襪子和鞋,又喝了一些保溫杯里的熱水,讓自己暖和了起來。
手和腳還是火辣辣的,但是那些撈上來的魚卻讓七月心痒痒,這一看不要緊,整整十幾條大魚,活蹦亂跳的在網裏蹦達着。最小的一條也足足將近半米多長,七月差點都快激動的哭了。七月從來沒想過有一天看見幾條魚都會感動個半死,但現在這些魚卻讓七月看到了希望,而她這些日子被困境磨去的鬥志此刻也瞬間就回歸了。??.?`
此時想來剛才還是太魯莽了,河水這麼涼,如果方才被拖進了水裏,即便是自己水性好不會淹死,但衣服若是濕了,恐怕不凍死也會生病。七月再也不敢進水裏的,拿着漁網從岸邊往水裏扔。只要撈到了魚,就快的拖回來。
只是這樣和方才比卻是收穫小了許多,直到暮色時分,七月才停了手。數了數今天的成果,居然足足有二十五條之多。喜悅讓七月身上的疲勞都已經減輕了不少。
七月把魚刮鱗去內臟,然後用事先準備的藤蔓一個個串號,內臟扔回了河裏,以免血腥味引來野獸。
魚實在是太重了,七月分兩趟總算是把魚全都運回了山洞中。
回到洞裏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火光下的山洞裏滿滿都是魚的腥味,但這種腥味居然讓七月有種不可思議的幸福感。
魚實在太大了,若是不切開根本就干不透,七月照例用水果刀把魚切成了段,一半被放在了洞口處的荊棘下面,另一半依然是被放在了火堆旁邊的那塊平整的大石頭上烘烤。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喝了一些魚湯,七月什麼也不想動,只想睡覺。又扔了幾塊大的木材到火堆里,七月甚至一絲力氣都擠不出來,靠着乾草就睡着了。
一覺醒來,七月現火焰都快熄滅了,嚇了一跳,今天居然睡的那麼沉,萬一要是有什麼動物進來,豈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一想之下,身上不由得驚起了一層冷汗。
告誡了幾遍自己以後不能再如此大意,重新燃起了火,煮了魚湯,吃飽了以後繼續新的一天。
清晨打魚之前,七月照例去自己挖的陷阱處看一看,陷阱挖了也有五六天了,但是卻一直沒抓到動物,甚至讓七月都開始不報以希望。
第一個離着住所進的陷阱還是沒抓到東西,但是可能是隨着七月抓到了魚運氣開始變好,在第二個陷阱里,七月居然看到了有一隻野豬。
野豬看見七月的時候眼睛光,七月看見野豬的時候同樣眼睛光。如果是陷阱外面,以七月現在的身手絕對不敢硬拼的。成年的野豬起威來,就是老虎都會害怕。可是如今這隻豬就算是再對自己狠也沒用,可能是它掉進去的時候腹部扎到了下面的木籤子,陷阱里有不少的血跡,野豬在小小的陷阱里拼命的往上撲騰,但是只是讓血流的更快,卻根本就上不來。
七月沒用手裏削尖了的木棍去戳它,這野豬皮厚,木棍就是戳也戳不死的,萬一廢了自己好不容易削的木棍,七月恐怕會心疼死。
七月費力的搬過來幾塊大石頭,幾塊石頭砸下去,直接用石頭把野豬給活活砸死了。
七月確認了野豬已經死的透透了,這才敢到陷阱旁邊去拖它上來。可是這野豬少說也有一百多斤,七月只能下到坑裏,把它肢解成幾部分,這才運了上來。
又重新把陷阱鋪好,七月把野豬拖了回去。今天的收穫這樣好,簡直是出乎預料。七月也沒時間去打魚了,拿着刀子興匆匆的開始收拾野豬。野豬沒直接運回山洞,那裏是住的地方,七月可不想弄的血淋淋的,也沒辦法收拾。
把野豬運到了小溪旁邊,七月先拿着另一個還沒用過的密封袋接了一些殘存的豬血,雖然噁心,但還是勉強喝了兩口。身體需要鹽分,就是再噁心也要喝下去的。
如今的夜晚室外已經到了冰點,七月也不怕血壞了,把盛着血的袋子收在了洞口外七月挖的一個凹進去的石縫裏面。又把野豬切成了大塊,和魚一樣放在洞口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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