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溫玄陽神色一凝,目光有些冷:「首先,這個問題很無理,其次,我妹妹不會提這樣的要求,最後,如果我妹妹提了,我會答應,因為我們溫家欠我妹妹許多,但我溫家不欠你,所以,我願意答應我妹妹,不代表我就要答應你。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我懂了,」余淼淼悽然一笑,哽咽說,「所以,即便我們相識相知那麼久,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還是比不上你妹妹!
既然你妹妹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為什麼還要交女朋友,還要結婚?」
溫玄陽搖搖頭,有些頭疼的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是我妹妹,我妹妹只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還有我爸媽、我的弟弟們、外甥們!
我承認,此時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還不及他們,但此時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不及他們,不代表一輩子都不如他們。
感情都是日久天長相處出來的,我們在一起時間久了,或許有那麼一天,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就可以勝過他們,我就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了。」
余淼淼淒笑:「可是,也或者終此一生,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也比不上你父母、弟弟、妹妹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
溫玄陽嘆了口氣:「淼淼,你糾結這件事,就像是問男人如果我和你媽一起掉在水裏你先救誰一樣,首先,這個問題就錯了,沒有回答和爭論的必要。」
他覺得很匪夷所思。
他知道余淼淼是個相對比較單純的女孩兒,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余淼淼還是個愛情至上的戀愛腦,會糾結那些在他看來毫無意義的問題。
原本他以為,他足夠了解余淼淼了,他和余淼淼之間的婚事足夠慎重了。
直到今天,他才發現,原來,他對余淼淼的了解還不夠多,決定舉行婚禮,還是草率了。
日久見人心。
他和余淼淼相處的時間還是不夠久,他還沒把余淼淼的為人看透,就決定舉行婚禮,於是就發生了今天的事。
悔之晚矣。
「我明白了……」余淼淼吐了口氣,含淚微笑,「你說得對,我不是你想要的人,而你,也不是我想要的人……就這樣吧……我們……明天去領離婚證。」
「好,」溫玄陽鬆了口氣,「我還要陪你去敬酒嗎?」
「要,」余淼淼說,「不敬酒,今天的婚宴沒辦法收場,領離婚證是明天的事,不管怎麼說,先把今天的事解決了再說。」
溫玄陽點頭:「隨你心意。」
隨她心意?
余淼淼傷心的低下頭。
如果他真願意隨她心意,在她的閨房中,他就會雙膝跪地獻花,就不會發生後來這些事了……
她想不通,為什麼她和溫玄陽那麼契合、那麼恩愛,戀愛那麼久,連架都沒吵過,怎麼婚禮都沒舉行完,就要離婚了。
這就是人們所說的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人生無常嗎?
算了。
就這行吧。
她就是要找一個把她放在心上第一位的男人。
要是找不到,大不了就單身一輩子。
反正她又不靠男人養。
她一個人,也挺好!
溫玄陽陪她去給余家的賓客敬酒。
兩個人雖然做不出恩愛的樣子,但溫玄陽養氣的功夫到家,面對賓客們談笑自若,優雅灑脫,除了和余淼淼不夠親密之外,看不出其他的異樣。
敬完酒之後,溫玄陽沒有停留,立刻離開,回了溫家宴客的酒店。
雖然溫家那邊已然不是他的婚禮,但他弟弟的婚禮對他來說一樣重要。
作為溫家的少主、他弟弟的長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張羅。
看到溫玄陽離開了,已經從家中趕來的余母立刻把余淼淼拉到無人的房間,迫不及待問:「你們談的怎麼樣?和好了沒?」
余淼淼搖頭,面無表情的說:「我們明天去領離婚證。」
余母愣了下,恨鐵不成鋼的捶她一下:「領什麼離婚證?你上輩子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這輩子才能遇到溫玄陽這麼好的男人,不知道上輩子燒了多少高香這輩子才得到的運氣,你怎麼能這麼放過?」
「媽,他不是我想要的人,」余淼淼漠然說,「他說了,在他心目中,他爸媽、他弟弟妹妹們都比我重要,我不想要這樣的男人,我要嫁的男人,必須把我放在心上第一位,我們不合適。」
「你這是說的什麼胡話?」余母被她氣的頭暈,「他是他父母生的父母養的,他和他父母弟弟妹妹相處了多長時間,你和他才相處了多長時間,你憑什麼要求他現在就把你放在心上第一位?
照你這麼說,是不是現在在你心目中,他比我和你爸還重要?」
余淼淼愣住。
她呆了一瞬,才辯解說:「不一樣,我是女孩子,他要娶我進他的家們,以後他就是我後半生的依靠。」
「有什麼不一樣?」余母沒好氣的說,「你們相處時間還短,現在在他心裏他父母和弟弟妹妹比你更重要很正常。
等將來你們有了孩子,你們的心和命運才真正的融合在一起。
等到那時,你和孩子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你們的小家才會勝過整個溫氏家族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余淼淼發了會兒呆,搖頭:「那只是你猜的,萬一將來他也覺得溫氏家族和他的親人比我更重要呢?
我不想嫁這樣的男人,我想嫁給心裏只有我,把我放在心上第一位的男人。」
「那樣的男人是不負責任的、靠不住的!」余母怒聲說,「為了一個女人,連父母那麼多年的養育之恩都說忘就忘,你能指望他一輩子對你好嗎?
淼淼,你年紀不小了,長點腦子,別這麼單純行嗎?」
「晚了,」余淼淼沉默了片刻,低下頭,輕聲說:「他說了,我們不合適……」
余母險些氣的仰倒:「你們談戀愛談了那麼久,今天都舉行婚禮了才說不合適,早幹嘛去了?」
「媽,你別說了!」余淼淼心裏難受,腦子亂的像是要炸掉,不想再聽她說教,匆匆朝外走去,「我去透透氣。」
她去了休息室,換下新娘裝,穿了一身便服離開酒店。
她想躲開這些煩惱,漫無目的的沿着馬路走。
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不知不覺,她來到了溫家宴客的酒店。
隔着寬大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她看到笑的一臉嬌羞甜蜜的應笑笑正站在溫玄景身邊和溫玄景一起向賓客們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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