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去找吃的了,萬殊抱着小獸無聊地挑着火堆。
跟着人群的好處就是紀初不會給他下禁制了。
三個服飾上繡着蝴蝶的少年走過來,惡意滿滿。
「喂,小白臉,掀開你的斗篷給我看看你長啥模樣。」
中間的少年搖着摺扇,視線陰冷粘膩。
他感覺這人很熟悉,但是他一直在遮掩,沒法判斷。
萬殊看着這三人的面容,渾身發抖。
他腦海中全是他們折磨人的樣子。
他手下意識地抱緊小獸。
現在倒是平靜了不少。
小獸本來窩在他懷裏睡得香香的,突然又被箍緊它習以為常地拍開作亂的手。
剛想翻個身繼續睡發現不對。
萬殊手冰冰涼涼,又在抖,它悄悄地貼緊了一點。
小獸迷茫的看了眼四周。
也沒風哇。
咋就冷嘞。
搖着摺扇的少年見萬殊沒行動面色逐漸陰沉下來。
他旁邊的人感受到了寒意,急急開口,「聽見了沒,快掀開咯,不會是什麼醜八怪不敢見人吧!」
他順帶一手揚了面前的火堆。
火花四射。
萬殊冰冷的看他一眼。
小獸算是搞清楚狀況了。
有人欺負我的玩具!
萬殊感受到小獸的躁動,安撫性地摸了摸,將紅色鞭子握在手中。
剛好可以試一下鞭子的真正威力。
中間的少年無非暮收了摺扇,「跟他廢什麼話,直接掀了便是。」
手還沒伸到,就被一鞭子打開,慘痛地叫了一聲。
無非暮冷笑出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看得出少年身上沒什麼靈氣。
小獸一直都待在萬殊懷裏,他以為這是萬殊的契約獸。
主人這麼弱,就算契約了一個聖獸,聖獸的實力也只會被削弱。
雖然看不出鞭子什麼材質,但是剛剛這一鞭子甩下來,根本沒有靈力,不足為懼。
他直接動起手來,一把扇子如同絲滑的蛇一樣逼近他。
斗篷被掀,小獸的一巴掌也呼了出去。
四周的人頓時被這邊吸引注意力。
周為去前面探了下路,聽到駐紮地有動靜,登時趕回來。
一回來,就看見大家都圍在之前救了大家的姑娘的同伴那邊。
好像在雙方對峙。
一方是無花宗的少主無非暮在最中心,大部分人都站在他身後。
一方是小姑娘的同伴,他的同伴的斗笠已經掉落,是個絕色少年。
少年懷裏的小獸齜牙咧嘴,兇狠的看着對面。
一人一獸,頗有些孤立無援。
雲渺宗的人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此時看到周為回來,瞬間淚眼汪汪地圍上去。
「二師兄。」
「發生什麼事了?」
「和紀姑娘一起的少年好像和無花宗的人認識,無花宗非要看他長什麼樣,少年不肯,兩方打起來了。」
「無花宗的人還說這是他們宗門的叛徒,不准我們插手。」
周為看了眼萬殊的容貌,也不確定無花宗說的是不是真話。
他們宗門背地裏乾的骯髒事他也略有耳聞,誰知道他是不是見色起意。
周為過去檢查無花宗受傷的弟子,靈氣在他體內走了一遍。
左手挨了一鞭子,看着血流的比較多,但是只是外傷,很容易治好。
問題不大。
不對。
靈氣阻塞。
周為面色一變,靈氣重新遊走一遍。
順暢了。
剛剛出現的好像是幻覺一樣。
不管再走多少遍,都還是順暢。
可能真的是幻覺。
不嚴重那就和稀泥吧。
無非暮掀了萬殊的斗笠,挨了小獸一巴掌。
見此,無非暮伸手擦過臉上的血痕,低沉地笑了,「好樣的,萬殊,不要再次落我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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