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懶洋洋的抬眼覺得玉王真是大驚小怪,結果當她看清楚的時候她也愣住了。
就聽到玉王几几歪歪的聲音響在耳邊,「我草啊,太變態了吧!這些好像都是腦袋?一顆又一顆的腦袋?整齊的排列在這裏?大半夜要把人魂都嚇掉啊!」
他剛才看明白的時候只差沒有魂給嚇飛。
「這腦袋下面有名牌。」阮蘇伸出手指拿起來其中一個離她最近的小名牌,上面寫了三個字。「王忠勛?」
「李大明。」
「厲司生。」 ??
玉王一連念了好幾個腦袋的名字,歪着頭看阮蘇,「我覺得這些人的名字好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一樣。」
阮蘇面無表情的將自己手上的名牌放下,淡淡開口,「這是國開國的元老,估計為了紀念他們,他們死以後就把他們的腦袋保存在了這裏。」
「可是為什麼不會腐爛?」玉王覺得保存這麼久早就臭了爛了,怎麼可能還和活着的時候一模一樣?
「可能用了特殊的保存手段吧。」阮蘇對這些沒有什麼興趣,「我們去另外的房間看一看。」
「走吧,這個房間太晦氣。」玉王打了個寒顫,跟着阮蘇離開了。
他們又打開了b房間的門。
「這好像跟玩開盲盒似的,每打開一個房間都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玉王笑嘻嘻的走了進去,結果剛一進去他就快要哭了,「這裏都是些什麼玩意啊!」
這個房間竟然是個冷庫,裏面的製冷設備呼呼的響,房間裏至少零下二三十度,凍得他雙腿都在打顫。
房間裏面一座又一座水晶棺材整齊排列在一起,感覺陰森又恐怖。
「草了!這總統府的庫房裏怎麼不是存腦袋就是存棺材,真他媽邪門。」玉王氣得罵了起來。
阮蘇掃視了一圈以後就說,「這些應該是他們的身體,只不過是把他們的腦袋和身體分開了。」
「我們趕緊走吧,老大,我害怕。」玉王雙臂抱着自己凍得瑟瑟發抖的身體縮在阮蘇的身邊,跟個可憐的小跟屁蟲子似的。
阮蘇瞟了他一眼,「你是當小偷的,什麼地方沒去過?你還害怕?」
「冷啊!這裏太冷了。」玉王又跺了跺腳,「咱們趕緊出去吧,太冷了。我受不了了。」
阮蘇沒有再說什麼,帶着他就離開了b房間。
她看了看長長的走廊,「我們兩個分頭行動,左邊歸你,右
邊歸我,這樣子可能會速度快一些。不然的話,我們天亮也看不完所有的房間。」
「我去,這陰森恐怖的地方你竟然讓我一個人?你太過分了吧?」玉王悲催的看着她,眼神充滿了控訴。
「你一個偷兒你在這裏給我裝什麼清純小白蓮呢?快去!」阮蘇踹了他一腳,他只好悶悶不樂的打開了c房間。
c房間的對面就是d房間,阮蘇則打開了d房間。
房間裏面擺放了一些古董,竟然還有幾把古劍,阮蘇抽出了一把劍,寒光閃閃。
哪怕過去了上千年,這把劍竟然還這麼鋒利,真是罕見。
不過,她對劍沒有興趣,就將又它給放回了原位。
阮蘇從房間裏面走出來的時候,玉王也剛好出來,「一些應該放在博物館的東西放在這裏,也不知道想的啥。」
「怎麼了?」阮蘇問他,「我這裏是古董。」
「我這裏是化石,你敢信?總統府的庫房裏面竟然有化石。」玉王憤憤不平,太無語了。
阮蘇忍不住笑出聲,「化石?真是不可思議。」
玉王有點呆怔的看着她,笑容好漂亮好美麗!
他喃喃的道,「你竟然對我笑了?」
「我這是對你笑嗎?我是被化石弄笑的。」阮蘇說完就轉身去看另外一個房間。
結果他們一連看了好幾個房間都是一無所獲。
「要不……我們放棄吧,去其他地方看一看?」玉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再呆一會兒就三四點了,我們得撤退了。」
阮蘇點了點頭,「再看幾個房間吧,今天就先看房間。查完了以後就放棄這裏,不能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
資料室究竟在哪裏?
她無奈的咬了咬牙又打開了另外一個房間。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她和玉王這才悄悄的將庫房的關給鎖好,發現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以後他們才離開。
出了總統府,阮蘇坐在車子裏面總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算了,明天晚上再來。
玉王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了,「這簡直就是個體力活啊,我忙了一夜,你必須要給我加工資。」
「暗門的工資是高於行業水平的,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並且包吃包住,很多兄弟們早就存了一筆不小的存款。我不是一個黑心老闆。」阮蘇目視前方開着車子一邊回答玉王。
「真的嗎?暗門福利這麼好?」玉王來勁了,「還有什麼?」
剛好碰到紅綠燈,阮蘇打了個哈欠,「有社保,算不算福利?做得好的話,還會獎勵車子房子。」
「我去!可以啊!」玉王震驚了,沒想到暗門福利這麼好,怪不得暗門發展的好,兄弟們那肯定是各種各樣的死心踏地跟着老大干啊!
阮蘇沒有再搭理他那麼多,而是認真開車。
一路將車子開回到了暗門的聯絡點,玉王下了車以後阮蘇才離開。
回到葉家她根本顧上不洗漱倒頭就睡。
太累了。
等到阮蘇睡醒以後已經是中午了,她洗漱好了以後就換了衣服直接下樓。
葉老太太正在跟宋夫人聊天看電視,看到她提着包包立刻就問,「怎麼又要出去嗎?等下吃了午飯再走吧。」
阮蘇搖了搖頭,「外婆,我這兩天有點忙,可能沒有辦法在家裏吃飯,現在才十一點而已,我先出去了。」
說完,她就走了。
宋夫人看着阮蘇的背影問了一句,「小蘇怎麼這麼忙啊?」
葉老太太一臉驕傲,「她可是大忙人。」
宋夫人笑了笑,「再忙也得注意身體,她和薄少也結婚好幾年了吧?怎麼肚子也不見有動靜?年輕人都不想要孩子,還是你得多催催她才好。」
葉老太太皺了皺眉看了她一眼,「女人活着的目的可不是為了生孩子。能有孩子固然是好事,可是沒有的話也無所謂,反正家裏已經有靜懷了。」
「靜懷再說也不是親生的。」宋夫人十分不以為然。
葉老太太平時很疼愛蘇靜懷,這會兒聽到宋夫人這麼說頓時有點不太高興,「都是我們家的孩子,我去廚房看看。」
懶得再和宋夫人聊下去,自從昨天她挑撥宋家艷改嫁以後,葉老太太就只想和她保持表面的親家關係。
不是她老太婆小氣,而是你一個娘家的母親總想插手嫁出去的女兒家裏面的事情,就太讓人反感了。
她挑撥宋家艷還說的過去,那是她的親生
女兒。她也算是擔心心疼女兒。
可是在這裏管東管西催小蘇生娃是什麼意思?
氣人!
阮蘇並不知道背後宋夫人在那裏嚼舌根,她出了葉家就去了一趟商場,買 了一些禮品直奔醫院。
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她徑直去了病房區。
找到凌奕昕病房以後,她就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凌奕昕正躺在病床上,聽到敲門聲有些意外,因為護士一般都是直接就進來。
「請進。」
在看到阮蘇走進來的時候,他更意外。
只見她穿了一件淡紫色碎花的裙子,看起來優雅又高貴,腰身纖細,氣質出眾,讓人一眼望去就忍不住怦然心動。
「阮……阮小姐?」凌奕昕震驚的盯着慢慢走到病床前的阮蘇。
「恩,我過來看看你。」阮蘇說着就將禮物放到了柜子上,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病床前面,「你的身體已經脫離了危險,今天上午剛轉到普通病房吧?」
前在他送來被搶救,搶救結束就把他送到了icu,一個小時前剛出了icu醒過來。
凌奕昕點了點頭,「阮小姐……」
阮蘇打斷他的聲音,「你認真聽我說。凌少,凌家已經沒有了。被我親手給抄家了,凌家的家屬也都遭了牢獄之災,這個案件現在正在審理,沒有犯罪的會被放出來,犯了罪的會被審判。所以……你也可以選擇恨我。」
凌奕昕聽着阮蘇清冷的嗓音響在耳邊,他難受的閉上了雙眼。「我哥呢?我爺爺他們呢?」
「你爺爺去世了,你哥也是。他親手殺了你爺爺。」阮蘇淡淡的陳述這個事實。「所以,是我毀了凌家的一切。你的傷好了以後,很可能也會被送到牢裏面去。」
凌奕昕臉色蒼白,整個人都很虛弱的躺在病床上,他現在只覺得胸口的傷口非常疼,他全身都使不上力氣。
他就如同一條受了重傷的狗,奄奄一息。
「我……沒有關係,我們凌家是罪有應得。它太腐臭了,早就該死了。」
「是嗎?」阮蘇清眸望着他,「希望你配合醫生,積極治療早日康復。還有,謝謝你那天推開我,替我擋子彈。」
凌奕昕默默的看着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那是我的本能,你不用謝我。我也不會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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