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外公的書房裏面究竟藏了什麼秘密?
才會讓這個男人冒充葉厭離跑到葉家潛伏了這麼多天。
阮蘇坐在筆記本電腦面前,望着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他探頭探頭小心翼翼的踏進了暗室裏面。
暗室里漆黑一片,隨着他腳步的動靜突然整個暗室燈火通明。
原來安裝的也是聲控燈。
只是這個聲控燈非常的亮,甚至亮得有些刺目。
暗室裏面裝潢得低調奢華,牆壁四周都是一些博古架,架子上面放置的都是葉家的一些寶貝,古董啊,字畫啊,光是保險箱整齊排列的就有五個。
並且還是一人多高的保險箱,不是那種小型的。
葉家的家底果然夠豐厚,地面上還有好幾口大鐵皮箱子,一看就知道箱子裏面裝的也是寶貝。
這一屋子的金銀財寶看起來就知道價值連城。
阮蘇知道葉家有個庫房,庫房裏面放了不少的寶貝,沒想到葉老爺子的書房裏面別有洞天,竟然還有一屋子的寶貝。
竟然被這個冒牌貨葉厭離直接就找到了,這男人一看就是專業的,前段時間聽安林說有一個名盜叫什麼黑煤的,難道就是這個人?
就是不知道這個黑煤究竟在找些什麼。
阮蘇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想不明白葉家究竟藏了什麼寶貝,引得這個冒牌貨過來覬覦。
她就眼睜睜的看着這個男人無視了那些金銀財寶,無視了那些古董字畫,徑直走到了第一個保險柜前。
保險柜自然不是輕易就能打開的,他開始演算密碼,就連阮蘇都沒有想到,這個保險柜竟然是虹膜驗證的,需要不知道是葉老爺子還是葉老太太的虹膜。
她就看到那個冒牌貨氣急敗壞的踹了一腳保險柜。
虹膜可不好拿。
眾所周知,虹膜是眼睛構造的一部分,虹膜中心有一圓形開口稱為瞳孔。
每個人的虹膜都是不同的,所以也會用於身份標識。
在未來的世界裏,我們不再需要隨身攜帶身份證明文件,因為眼睛虹膜測試系統將會全面普及。只要利用激光儀掃一掃你的虹膜,便可即時確認你的身份。你還可以利用這種系統在家中發佈各種指令;出外購物亦不需帶現金或信用卡;甚至處理各種商貿業務或出外遠行也一掃了之。
所以,這個保險柜就是虹膜認證的,現在
虹膜還並沒有普及,只會運用到一些比較高端的產品上。
阮蘇挑了挑眉就看到這個冒牌貨發了脾氣以後,猙獰着面孔,惡狠狠的瞪着保險箱,瞪了好一會兒以後他轉身離開。
離開前還認真的檢查自己有沒有留下痕跡,出來又小心的將外面的書架給恢復原位。
做完這一切以後他才悄悄離開書房,重新將書房鎖上門。
他小心翼翼的走在走廊上,又動作輕柔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好像他從來沒有出來過一樣。
看到他夜探葉家無果重新躺到床上睡覺以後,阮蘇又盯着他看了一會兒,這才關閉了電腦屏幕。
這個傢伙都不能打開保險柜,更別說自己。
她思考了一會兒也無果,乾脆也躺到床上睡覺,夜已經深了,天都快要亮了。
得趕緊睡覺才行。
明天中午還要和宋言夫妻約飯,她這麼想了想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昨晚上看了那個冒牌貨看到天快亮,真是累死了。
果然她醒了以後就發現,那個冒牌貨也沒有醒,還在睡覺。
「今天舅舅怎麼還沒有醒?」阮蘇一邊吃着雞蛋牛奶羹一邊問坐在她身邊的葉老太太,葉老太太閒得無聊,自己家的孩子吃個早餐她也要陪着也要看着。
聽到阮蘇這麼問,她就笑了起來,「昨晚上他在樓下玩紙飛機玩到半夜,今天能起得來嗎?」
「怪不得呢!我昨晚上幫朋友做了個a,累死了!」阮蘇隨意編了個藉口,「早上就吃這麼一點墊墊就行了,中午約了人吃飯。」
「多少吃一點別讓胃空着就行。」葉老太太也沒有勉強讓她繼續吃。
阮蘇將雞蛋牛奶羹吃完以後就擦了擦紅唇,「味道還不錯,簡單又好吃。」
「要去醫院嗎?」葉老太太站了起來,「現在太晚了吧?」
「我的天!」阮蘇猛的想到一件事情,臉色都變了,「該死,我今天有手術要做,我差點忘記了。」
要給那個叫做小強的做手術,結果自己一覺睡到晌午。
她匆忙的奔上樓,然後又匆忙的換
了衣服,跑到玄關處,抓起包包就往外沖,「外婆,我先走了。」
她衝進車庫就發動了寶馬車,都怪那個該死的冒牌貨,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遲到。
她將一直充電關機的手機開了機,果然!
就看到了幾十個未接電話,還有微信短訊一大堆。
都是醫院的同事催她的。
氣死了!
她風馳電掣一路駛到醫院,下了車就小跑的朝着手術區跑。
氣喘吁吁的奔到護士站就看到護士長正一臉焦急的繼續準備給她打電話,「哎喲,我的天!阮醫生,你可終於來了。」 .??.
「昨晚上熬夜了,所以就……」阮蘇無奈又尷尬的解釋,這算是她從業以來第一次遲到,還遲到得這麼徹底。
現在都馬上要十二點鐘了。
她職業生涯以來算是最尷尬的時刻,她趕緊安排手術,「現在立刻馬上準備手術,小強做好準備了嗎?術前的那些準備全部都準備好了嗎?」
「你沒有來,我們不敢給他做啊!各種抽血化驗之類的全部都沒有弄。」護士長嘆了一口氣,「現在我立刻安排他去做。」
「好的,我現在去找院長解釋一下。」阮蘇已經飛快的換好了白大褂,然後拿着手機給薄行止打電話,「我有手術要做,和宋言約飯的時間挪到晚上吧。」
「恩,好。」薄行止立刻就答應,並沒有過多的追問。
工作要緊。
她一路急匆匆,看起來風風火火又衝到院長辦公室,院長看到她臉色就十分陰沉,但是卻又不敢對她講太過難聽的話,只好尷尬又克制的說,「下一次千萬不要再出這種差錯了,救人如救火。」
「我昨晚上熬夜了,一覺睡到快中午。希望沒有耽擱病人的病情。」阮蘇鮮少面色如此通紅尷尬又難看的解釋,她真的是尷尬。
「如果你是在急診科,病人需要急救的情況下,而你這個醫生一直不到位,阮醫生,我點到為止,醫者仁心……」院長語重心長的說道,「行醫先修德,這是上學時候導師們就講過的,我現在也不多言了。」
阮蘇真的是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全部都是我的錯。」
她職業生涯裏面第一次遲到,第一次因為手術而遲到。
> 她不是那一種做錯了事情還嘴硬的類型。
院長說的一點也不錯,幸好她不是在急診科。
她也不是什麼剛上班的傻白甜,也不是什麼剛實習的小聖母。她現在只覺得有些羞愧。
出了院長室以後,又趕緊去手術室。
護士長看她滿面通紅的樣子,忍不住調侃,「院長肯定也不敢罵你的,你還不好意思什麼。」
「他沒罵我比罵我更讓人難受。」阮蘇整理了一下情緒,面上又恢復嚴肅清冷,「早知道我應該訂個鬧鐘的。」
頭髮一絲不苟的挽在腦後,脖頸顯得越發修長,她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眯了眯杏眸,清麗的臉龐透着淡淡冷冽,「準備手術吧。」
今天這個手術務必得完成圓滿完成。
看着她氣場全開的樣子,護士長也收起了剛才開玩笑的心情嚴陣以待。
她深知他們所有人面對的都是生命!
此時的病房裏面,小強的腿已經不能再動彈,他虛弱的躺在那裏,兩眼無神的望着窗外的小鳥自由的嘰嘰喳喳的飛來飛去。
「什麼時候我們也能自由呢?」
「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自由,直到死。」一個黑衣男人也羨慕的看着窗外的小鳥。
「是啊!所以還不如我現在就死了算了,也不用浪費大家的錢了。」小強悲哀又絕望的說,「花這麼多手術費,還有醫藥費。」
「因為我們是兄弟啊!」另外一個黑衣男人苦笑着說,「大家雖然沒有自由,但是活着指不定還有希望,畢竟,萬一哪一天真的自由了呢?」
「今天是不是不做手術了?怎麼這都馬上要中午了,還不開始安排?」小強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如果不做的話……」
「說什麼喪氣話,肯定會做的。」黑衣男人的話音剛落,護士就走了進來,「準備做手術,病人抬到輪椅上吧。要進行一系列的檢查和化驗。」
「好。」兩個黑衣人立刻就開始將小強給挪到輪椅上,然後推着他跟在護士的身後。
而此時的阮蘇也已經來到了手術室,手術馬上就要開始。
小護士們進進出出在進行準備工作。
也有幾個想要參觀學習的醫生也已經趕到,氣氛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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