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樂瑤覺得有點累,齊人之福果然也不是誰都能享受得了的。
這倆男人一直在折騰她,一會兒這個要爭一下寵,一會兒那個吃一下醋。
仿佛只有這樣子才能彰顯一下他們的存在感似得。
薄樂瑤真的是又甜蜜又負擔。
說不出來該如何形容出來。
算了算了,反正都是自己的男人,那還怎麼辦?
當然只能寵着嘛!
……
m國帝都監獄裏面。
一個長相清俊的男人單獨的被關押在一個監牢裏面,四下都是高高的鐵門牆壁,他就一個人坐在角落裏面。
牢房裏面黑漆漆的,只有一方小小的窗口才能看到一絲絲的光亮。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關了多少天了,應該一個月了?
怎麼就突然走到了今天呢?
臨近中午時分,獄警走過來在鐵門的小口裏面送了冷的飯菜,他接過那些飯菜放到自己面前。
如果是以前,這些簡陋的飯菜,他看都不可能看一眼,餵狗他都嫌垃圾。
可是現如今,他卻每天都吃着這種令人難以下咽的飯菜。
獄警正準備轉身離開,他張了張嘴叫住了對方,「請問……我的助理,阮琳她……有沒有被關進來?」
可能是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原因,他一開口,聲音就沙啞得厲害。
「她在女子監獄裏面嗎?」
獄警原本就要離開了,聽到他的聲音又低頭從那個縫隙裏面看向他,「你們公司的高層被抓進來的十幾個吧,你說的這個助理沒有見過她。」
「那她應該沒有被抓吧?」祁折辰眼中立刻就現出了一絲光彩和希冀,如果琳助理沒有被抓進來,那就太好了。
不然的話,他連累她年紀輕輕就坐了牢,以後她還怎麼活?
他長吐了一口氣,一直壓抑的心情舒服了一點。
「如果被抓的話會有記錄的,沒有她這個人。」獄警淡淡說完就離開了。
祁折辰這才低頭開始吃飯,飯菜很難吃,還是冷的,他現在對這飯菜的要求只能是……不是嗖的就行。
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多活一天就是他賺到了。
他吃完飯以後,就將碗擱到了旁邊,目光則是望向了面前的銅牆鐵壁。
誰又能想到,自己順風順水的人生,突然就變成了階下囚?
祁折辰苦笑了一下。
過段時間是不是可以有探監的日子了?
不知道琳助理會不會來看望他……
他在心裏面默默的期盼了一下下,等到他的律師來了,他得問問對方,讓對方聯繫一下琳助理。
他真的好想見到阮琳,想要見一面。
而他根本不知道,他能夠有今天,全部都是拜阮琳所賜,都是因為薄樂琳是一個臥底。
而現在這個臥底正在折蛇組織的總部大本營裏面亂晃。
薄樂琳已經在這裏呆了好幾天了。
她每天都是夜深了以後去食堂里偷幾個饅頭,偷喝點水,然後就這樣子平平靜靜的過了幾天。
沒有人發現她的痕跡,她非常的小心翼翼。
並且,她還尋找到了一個目標,偷了一個手機,這是一個非常老舊的手機,是在一個殺手房間角落裏的紙箱裏發現的,估計被拋棄了好幾年,一直沒有被啟用。
她偷偷將這個手機充了電以後開了機,裏面沒有手機卡,但是沒關係,她慶幸這個手機不是老年機。
只要是手機,她就能用,沒有手機卡也無所謂。
對於她來說,小菜一碟。
她打開了手機以後,就直接破解了這個地方的網絡連接,然後順利用這手機連上了網。
連上網以後就開始聯繫支援的隊友。
「我們明天就會抵達。」
「琳隊,你再耐心等候一天。」
「到時候咱們裏應外合。」
薄樂琳看到隊友發送過來的信息,心裏這才舒服了一些,「好。明天到了告訴我。」
「琳隊你現在一切可安好?」
「我非常好。一直都躲藏在暗處。」薄樂琳回答。
「那我們明天見。」
薄樂琳收起了手機,又迅速將手機關了機。
關機前抹除了任何使用的痕跡,將對方的網絡也恢復了正常。
薄樂琳一直蹲在角落裏,入了夜以後這裡冷嗖嗖的,但是白天出了太陽又很熱。
她這兩天尋到了一些別人不要的破衣裳,晚上偷偷的禦寒。
她這輩子還真沒有像現如今一樣落魄,好像是乞丐一般。
偷吃的,偷穿的。
她已
經很多天沒有洗澡了,渾身都臭烘烘的。
頭髮都打結了,她懷疑自己再這麼潛藏下去,腦袋都要長虱子了。
難受,真的好難受。
她正在鬱悶的時候,突然天上竟然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的雷聲。
薄樂琳皺了皺眉,糟糕!
該死的,難道要下雨了?
那她現在怎麼辦?
她正在猶豫的時候,天空中就開始飄起了雨絲,雷聲依舊不斷的傳來,雨也越下越大,最後變成了瓢潑大雨。
難道自己要硬生生的被淋死在這裏嗎?
她看了看被閃電照亮的夜空,咬了咬牙朝着教堂的方向奔過去。
教堂里沒有鎖門,她悄悄的將門開了一個縫隙,走了進去。
偌大的教堂里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燈光影影綽綽,顯得氣氛有點陰冷可怕。
但是她臉上卻寫滿了無懼。
直接上了二樓,找到了一個最靠裏面的書架,將自己縮了進去。
縮進去以後,她又掏出了那個破舊的手機打開,直接聯網,入侵了系統,將自己剛才進教堂的監控給刪除了。
做完這一切,她才縮在那個角落裏面,安靜的閉上了雙眼。
然而,她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就聽到了一陣爭吵聲。
她皺了皺眉,豎起了耳朵,精神也不由的集中起來。
「你究竟要多久才會和她坦白?」是一個女人尖利的聲音,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大概三十歲左右,應該是個年輕女性。
「再過一段時間嘛,現在兒子的事情我還沒有處理好,我怎麼敢跟她提?跟她提,你是嫌死得不夠快嗎?」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耳熟。
薄樂琳過了一會兒就想起來了,這不是祁折辰父親的聲音嗎?
看樣子,他和這個年輕女人有什麼不三不四的關係……
所以……這是背着c姐搞到手的小三?
薄樂琳不敢吭聲,也不敢偷偷往樓下看,她只能這樣子縮在這裏聽着那女人尖利的聲音再次響起。
「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後天,眼看着一兩年都過去了,我的青春都要沒有了,可是我什麼時候才能夠嫁給你?我不想再這樣子天天偷偷摸摸和你見面了!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女人的情緒非常崩潰,「我想給我腹中的孩子一個
父親啊!難道你要讓我未婚生子嗎?」
「春夢,你不要激動嘛!」中年男人搓了搓手,一臉為難的看着她,「這不是折辰那孩子還在監獄裏面嗎?我們準備去劫獄,到時候把那孩子救回來了,再說你的事情好嗎?c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火爆的很……」
要是知道在救兒子的節骨眼上,自己竟然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c姐可不會講什麼夫妻情面,直接一槍崩了春夢都有可能。
「你有那麼多孩子,為什麼就不能給我的孩子一個名份?」春夢傷心又痛苦的哭了起來,「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對你的花言巧語心軟……」
看到她痛哭出聲,祁父心疼的抱住了她,將她緊緊的擁抱在懷裏。「春夢……不是這樣子的,我也很疼愛你,很疼愛孩子的……以前那些女人和孩子,我全部都沒有放在心上過,唯獨你……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啊!你千萬不要離開我。」
薄樂琳抽了抽嘴角,這男的是在演某瓊某瑤的劇嗎?
這張嘴就來的渣男語錄,簡直令人三觀盡碎。
偏生這個春夢還非常的喜歡聽,她一邊哭一邊捶打着男人的胸膛,「都是你,你明明有那麼多女人了,有那麼多孩子了,為什麼還要招惹我啊……」
「春夢,我只是對你情不自禁啊~!你這麼美麗,這麼善良,我怎麼捨得讓你跟着c姐出生入死,做一個亡命之徒啊?我只想將你好好珍藏,受我的庇護。」男人捧起她的小臉兒,然後輕輕的吻上她的紅唇。
緊接着,就是一陣不可描述的口水交換的聲音。
薄樂琳聽得一陣無語。
覺得自己如坐針氈。
大半夜的,你們偷情能不能換個地方啊?
去一個隱秘的地方,然後悄悄的偷啊?
為什麼要到教堂這種神聖的地方來偷啊!
薄樂琳就聽着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響,男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動情。
太噁心了。
這活春,宮,她一點也不想被迫欣賞。
她就縮在牆角裏面,一動也不動,一點也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就聽着女人的尖叫聲越來越高亢,然後最後男人的低吼聲傳來。
這麼一奮戰,就奮戰了一個小時,祁父已經五十多歲了吧?
竟然還能持續這麼久……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薄樂琳耳朵聽得都要生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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