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心底默念了一會兒以後就只能去餵薄樂瑤。
孩子生病了,她心疼得不得了,可是心疼之餘又覺得她有點作精。
作精也沒辦法,自己生的,啥辦法?
而另外一間病房裏面,一個女醫生悄悄的推開了門,然後朝薄行止的病床走過去。
薄行止正在假寐,聽到腳步聲皺了皺眉睜開了雙眼,結果就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穿着白大褂,那大褂裏面很明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此時薄行止驀地睜開雙眼嚇了她一跳,但是她卻並沒有退縮,反而臉上浮現嫵媚的笑意,素手將肩頭的白大褂一扯,瞬間那雪白的身體就暴露在空氣里。
她嬌媚的開口,扭着水蛇腰朝着薄行止靠近。
「薄少……」
空氣中暗香浮動,薄行止只感覺到香風陣陣。
他伸出手臂試圖推開這個女人,結果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
「該死!」
這香氣有毒!竟然讓他渾身無力,軟似軟腳蝦。
此時那女人已經欺身俯了過來,她一雙大眼睛勾魂似的盯着薄行止,「你這麼強壯的身體,定是能夠讓女人慾仙欲死吧……」
說着,她還故意蹭了蹭薄行止的手臂,她上下打量着男人,「如果被我採用了,我的修為定也能夠更勝往日。」
「你究竟是誰?竟然敢害我!」薄行止微眯了厲眸,渾身充滿了煞氣。
可是卻並沒有嚇退這個女人,她此時已經未着寸縷。
身材很好,皮膚雪白,如果是其他男人看到估計定能把持不住。
可是面前的男人是薄行止,雖然他中了這迷香,身體使不上力氣也掙脫不開,但是他卻對這個女人沒有並分的感覺。
只覺得噁心,讓他想吐。
「我?我是你未來的妻子啊!以後我們就一起過沒羞沒臊的生活怎麼樣?至於你現在的妻子阮蘇嘛……完全沒必要摻雜在我們中間,直接丟了就是。」女人笑得非常開心,雙手撫上男人的俊臉,「你這張臉簡直是我見過的最帥的,沒有之一,商凌霄比起你來,都差遠了。」
薄行止冷冷的盯着她,「滾!」
這女人竟然還認識商凌霄,定不是什麼好人。
好人也壓根不會做出來這麼不知羞恥趁人之危的事情。
尤其是她竟然還給他下了藥,這藥讓他渾身無力,哪哪都使不上力氣不說,更別提去運用自己的力量,還有那些劍氣,壓根就調動不起來。
他連想要發動一道秘術都動
不了。
他形同廢人,躺在這裏只能任人魚肉。
這感覺說不出來的讓人惱火。
他氣極,卻偏生無計可施。
他恨不得對這個女人破口大罵,可是卻偏又不符合他的性格,他不是那種會對人各種謾罵的男人。
這女人的動作越來越猥瑣,越來越露骨。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遊走,「嘖嘖,想不到薄少竟然還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呢!瞧瞧這燙傷,可真是傷得不輕啊!」
「看起來實在是讓人心疼得很啊!」
「阮蘇竟然不陪在你身邊嗎?真的是令人惋惜啊!」
「放着你這麼帥氣逼人的男人單獨丟在這裏,她就這麼放心?也不怕你被人給勾走了嗎?」
「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不捨得呢!」
女人嘴巴不停的講着魔音一般的話。
聽在薄行止耳朵裏面格外的刺耳,刺得他耳朵生痛生痛。
他咬牙,抵抗着這魔音穿耳的痛苦,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你休想對我動用魔音攻擊,別以為這樣子我的意志力就會被你瓦解。」
「是嗎?我最喜歡看的就是禁慾如同唐僧一般的男人為我瘋為我狂,為我哐哐撞大牆。」女人嬌笑着,一隻手則是輕輕的扯了一下他的耳朵,俯身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這更加噁心得薄行止渾身冰冷,雞皮疙瘩全部都涌了出來,「我勸你趕緊滾,否則我老婆來了,有你好看!」
「是嗎?」女人笑得更加猖狂。
「她一心都撲在孩子的身上,哪還有你的半點地位?你這傷也是因她而起吧?她竟然沒有好好照顧你,你心甘?」
女人一雙充滿了魔魅的眼睛調笑的看着薄行止。
仿佛充滿了誘人的魔力。
青木學院被滅了,商凌霄也死了,青藍等人都死了。
她僥倖逃了,立刻就投靠了聖界。
現在她不再是青木學院的二月使,她是聖界的二月,呵呵——
她一直都潛伏地玄學界,想要抓住機會在小聖主魂天聖面前立功,最好是能夠將那個什麼司徒纖纖給擠走。
小聖主魂天聖不僅長得帥,並且聽說非常的專一,她就喜歡這種男人。
沒結婚的
男人最好不過。
像薄行止這種結了婚的男人不好勾搭,偶爾采一采還是可以的。
她就喜歡采這種強悍的男人,絕對的大補。
可惜,青藍沒了,商凌霄也沒了……
上好的材料啊!
就這樣子被劍門給滅了。
她還挺想去劍門試試,聽說劍門裏面一水兒的強悍的男人,女弟子極少。
她一邊勾搭着薄行止,深嗅了一口,鼻息間都是強烈的男性氣息,真是迷人啊!
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一邊還在思索着要不要混到劍門裏面去……
每天都爽。
想一想就感覺有些難耐起來。
就在她的紅唇準備吻上薄行止的時候,突然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了一下。
緊接着就是扭動門把手的聲音,二月關房間門的時候順手反鎖了一下。
外面根本打不開。
阮蘇扭了兩下門把手,扭不開覺得有點奇怪,「薄行止,你大白天的鎖什麼房間的門?打開啊!」
薄行止臉色難看之極,帶着一絲焦急,他剛想開口,下一秒,二月竟然抬手抓了一團紙直接塞到他口中,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蘇蘇,救我!
我就要被其他女人玷污了。
病房裏面沒有聲音,阮蘇覺得有點奇怪,「怎麼不說話?睡得這麼沉嗎?不應該啊……」
阮蘇覺得奇怪極了。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聽着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二月笑得更加開心了,「嘖嘖,看來你在你老婆心裏真的一點也不重要,她竟然走了。」
薄行止惡狠狠的盯着她,「她走不走,關你什麼事,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是嗎?我現在就要硬逼着你……哈哈!這種逼良為娼的快感讓我倍加喜歡呢!」
這個二月就如同採花賊一樣,不管是動作還是笑聲,都充滿了猥瑣的意味。
就在她趴到了床上,準備向薄行止發起進攻的時候。
突然門外響起了鑰匙插進鎖孔里的聲音,緊接着,病房的門就驀地被打開。
阮蘇清麗的身影出現在病房門口,當看到病房裏面的一幕時,她錯愕的瞪大雙眼,下一秒手比腦子快。
一道凌
厲劍氣筆直劈向二月!
二月一絲不掛卻身姿敏捷,一個翻身就躲了過去。
下一秒她抄起地上的白大褂一個旋身披到身上。
薄行止眼眶猩紅的看着突然出現的阮蘇,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一定不會走的。
他一顆緊張的心也終於鬆懈下來。
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只能狼狽的看着阮蘇和二月纏鬥在一起。
這個二月一向喜歡采,來採去,實力也很強悍。
但是過了幾十招以後,她就發現自己和阮蘇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撲!」的一聲她吐出一口鮮血以後,看了一眼沒有關的窗戶,一躍而下,直接逃了。
阮蘇正準備去追,薄行止卻嗚嗚嗚嗚的沖她搖頭,她無奈的望着跳窗逃跑的二月的背影,只好轉身過來幫薄行止把塞着嘴巴的紙巾取出來。
一大坨紙巾,有的已經被口水泡爛,薄行止嘴巴裏面都是紙屑,非常的難受。
空氣里還飄着那股子莫名的香氣的餘味。
阮蘇皺了皺眉,嗅了一下,「這是軟骨散。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有這種藥。」
中了軟骨散以後,力氣全無,想要調動自己的能力和力量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薄行止現在在醫院裏,又受了傷,本來警惕性就降低了一些。
才會讓這個女人趁虛而入。
她扶着薄行止去衛生間漱口,好一會兒男人嘴巴裏面的紙屑終於沒了,他這才長吐了一口氣。
但是身體依舊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這藥的藥效大概4個小時,你別住在這個病房裏了,搬去孩子們的病房裏吧。」阮蘇有些不放心的說,「讓那個病房裏再加一張病床。」
原本就是病房,所以空間很大。
「這樣子也方便 我同時照顧你和孩子們。」阮蘇說了以後就扶着薄行止又重新躺下。
薄行止無力的躺在床上,聲音泛着沙啞,「蘇蘇……我有點難受,我身體好像不太舒服,好像在發燙……」
發燙?
阮蘇抬手撫了一下他的額頭,「沒發燒啊!」
但是男人的皮膚卻開始泛着一層異樣的薄紅。
阮蘇擰着一雙秀眉看着這一幕,「該不會……她還下了媚。藥吧?」
薄行止一雙眸子仿佛泛着幽暗的火苗,身子也不由的繃得緊直,「好像是的……蘇蘇……鎖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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