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藍壓根沒有將阮蘇放在眼裏。
一個女人而已,能掀起什麼風浪?
「別以為自己是一個女人,我就能讓着你!」
他的一雙大錘子揮得呼呼生風,朝着阮蘇狠狠砸過來。
阮蘇俏臉面無表情,提劍迎上,「我怎麼可能需要你讓?」
冥玉劍散發着極致的劍意。
敢將薄行止害得傷痕累累,就得有承受後果的覺悟。
青藍心中對阮蘇存着輕蔑,結果沒想到阮蘇直接出招就是殺招!
他臉色大變,極為難看。
但是卻為時已晚!
阮蘇厲喝一聲,「罪天殺!」
凌厲的劍招夾雜着劍氣如同海嘯一樣襲來。
青藍原本就與薄行止對戰多時,早就已經汗流浹背。
此時阮蘇霸道的罪天殺斬下,他措手不及立刻舉起斧子抵擋。
但是還是後退了五步!
阮蘇冷笑一聲,再次逼上,「罪天斬!」
罪天劍法可不是普通的劍法,其之霸道一般的劍法幾乎封無法匹敵。
又一招罪天斬劈下來,青藍嘴角頓時湧出一絲鮮血。
「你!——」
他死死盯着不遠處的阮蘇,這女人的劍法竟然這麼強勁?
這究竟是個什麼怪物?
他站在原地大聲一吼,「六板斧!」
那斧子頓時幻化成為了六個斧子!原本只有兩個斧子,現如今卻硬生生又多出來了四個。
六個斧子環繞在一起,如同一個巨大的爺子圓環朝着阮蘇襲去。
阮蘇身輕如燕足尖一點就朝後面退去,但是那圓環卻仿佛長得有眼睛一樣,一直窮追不捨。
薄行止喘了一口氣飛身而上,直接擋在阮蘇的面前。
阮蘇默契的直接躍到他的背上,然後兩人同時出劍!
「罪天滅!」阮蘇厲喝一聲,她和薄行止不約而同使出了罪天滅!
雙重威力的罪天滅!
強橫得力量驚天地動!
轟隆一聲!
強大的力量撞擊在那六個斧子上面!
那圓環在對上阮蘇和薄行止的罪天滅以後,砰的一聲直接被擊滅不說,那看起來如同是六把斧子的圓環直接原形畢露,變成了兩個!
兩把斧子在半空中轉了個圈以後筆直的飛到青藍面前。
「撲!」一聲,青藍噴湧出來一口鮮血,整個人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
他捂住胸口眼中
都是不敢置信。
「你們……你們這劍法為什麼這麼強?」
阮蘇神情冰冷,「不僅劍法強,用劍的人也很強。」
她跳下男人寬闊的後背,「你怎麼樣?」
薄行止搖了搖頭,「放心,就是再背你半個小時也不會累。」
阮蘇連忙拿出來一顆丹藥塞到他的嘴巴里,「快吞下去。」
而那些紫境高手則在看到青藍受傷以後,都朝着青藍圍過去。
「大少爺!你怎麼樣?」
「大少爺,你先休息,這裏交給我們!」
說着,他們就朝着夫妻倆沖了過來。
就在他們衝過來的瞬間,護山大陣也被打開,劍三帶着大家也沖了出來。
頓時雙方人馬戰成一團。
這一場大戰持續了大概三個小時,青藍也受了重傷,帶着殘餘的四個紫境高手離開。
他們帶來了二三十個高手,僅僅只剩下他們五個人。
而劍門卻只死了一名弟子,受傷了一些人。
青木學院總院可謂是損失慘重。
阮蘇扶着薄行止回到劍門,其他人也經歷了這場大戰以後開始各自療傷。
「他們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過來騷擾我們,再有幾天就是母親的婚禮。我們收拾一下回去吧!」阮蘇一邊幫薄行止將身上帶血的衣服脫下來掉到垃圾筒里,一邊對他說道。
「好啊!的確好久沒有回去了。」薄行止點了點頭,對於自己身上的傷口他毫不在意。「帶着兩個寶寶。」
阮蘇看着他身上血跡斑斑的傷口,立刻就拿出藥箱開始幫他上藥。「這青藍也太狠了,幸好是皮肉傷。」
沒有傷到骨頭,傷到骨頭的話就要休養一段時間。
「他那把斧子挺詭異的。」薄行止乖乖坐在沙發上阮蘇給他上藥,「母親婚禮,我們是不是要準備禮物?送什麼呢?」
阮蘇一愣。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都忘記了……跟她結婚的是金先生……結婚禮物是不是應該送成雙成對的比較好一些?」
薄行止溫柔的看着她,「你這段時間太累了。禮物的事情就讓我來操心好了。」
阮蘇心底一暖,「好。」
她將藥和棉簽都收到藥箱裏面,「這兩天傷口就不要碰水了,以免發炎。」
薄行止皺眉,「那我不
是也不能洗澡?」
他一雙深邃的眸子落到她俏麗白皙的小臉兒上,「看來我只能麻煩太太你幫我擦身體了。」
阮蘇臉一紅,「你……」
「我們夫妻多年,這點小事你都不肯幫我嗎?」男人轉身看着她,健碩的胸膛暴露在她的視線里。
尤其是還帶着傷口,有一種戰損的美。
好像是古代電視劇裏面戰損妝的男主一樣……充滿了美慘強的氣氛。
面對這樣子的他,她怎麼可能將拒絕的話給說出口?
她甚至都不敢再去看他一眼,只好胡亂的點了點頭。
匆忙將藥箱放到了原來的柜子裏,阮蘇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她趕緊應了一聲,「請進。」
進來的是劍三,還有劍越。
他遞過來了一張清單,「這都是青木學院分院被我們給抄了以後獲得的戰利品。」
阮蘇接過單子一看,頓時眼中露出驚喜,「雖然只是下界的分院,沒想到青木學院竟然如此富有,光是丹藥就有上萬瓶,還有這麼多的寶貝武器之類的,太多了!發財了!」
收弟子自然得需要資源扶持,沒有資源扶持的話再天才的弟子也無法成長起來。
很多武器,還有很多寶貝,甚至還有一些靈草種子。
「這些靈草是不是可以種植?」阮蘇指了指清單上面的幾千顆靈草種子。
劍三點了點頭,「是的,這些種子都可以種成藥田,來年成熟的時候就可以採摘將它們煉製成丹藥。」
「那就太好了!」阮蘇越看越高興,目光落到最後一行字上面,「還有這麼多黃金珠寶?這可都是古董吧?」
「瞧你那財迷的樣子。自然都是古董,很多都是青木學院分院流傳了幾百年的寶貝,有的還是上千年的呢!」劍越笑了起來,「小蘇有喜歡的可以去挑幾樣戴一戴。」
阮蘇沒什麼興趣,「都放在咱們的寶庫裏面吧,有了這些東西,咱們可以收很多弟子呢!」
「都是托你和阿止的福。」劍三越想越覺得有時候現實就是這麼奇妙,怎麼就有了阮蘇和薄行止在劍門呢?劍門有今天全部都是因為他們這對夫妻太妖孽。
兩人又問候了一下薄行止的傷,發現沒有什麼大礙以後,他們就離開了。
吃了晚飯以後,薄行止就脫了身上的家居服,對正在給孩子餵奶的阮蘇說,「蘇蘇,餵好了嗎?」
阮蘇聽着他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頓時心裏一緊。
該
不會是……
果然,她正在暗自猜測,就聽到男人又說道,「餵好的話就過來幫我擦一擦背,好嗎?我自己不行的。」
阮蘇心臟頓時漏跳了半拍。
她磨磨几几的給孩子餵好奶,又磨蹭了十分鐘左右。
在薄行止再次催促了以後,她才緩緩走到了衛生間。
剛一進去就看到男人結實的後背映入眼帘。
聽到她的腳步聲,男人扭頭看向她,深邃的眸子帶着一點揶揄的笑意,「怎麼這麼慢?」
說着,他一邊將濕毛巾遞給她。
阮蘇看到男人又扭過去腦袋以後,這才說,「孩子一直,一直沒有吃飽。」
她捏着濕毛巾開始避開傷口,一點一點的幫他擦背。
這簡直就是一場酷刑。
濕毛巾一點一點的沿着他後背結實的線條擦,阮蘇的動作輕柔無比,根本不敢太用力。
終於,她要擦完了。
她鬆了一口氣,幸好這男人沒有提出什麼其他過分的要求。
「好了。」她說完就將毛巾重新遞給薄行止,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男人卻長臂一伸。
將她猛地拽到懷裏。
「撩了人就想跑?」
阮蘇一愣,她什麼時候撩了?
天地良心!
她只是在那裏專心致志認認真真的擦背啊!
下一秒……男人的氣息就縈繞在了她的鼻息間……
第二天清晨。
阮蘇掙扎着從床上坐起來。
只覺得自己腰酸背疼,仿佛並沒有休息一樣。
這狗男人!
真不要臉!
她在心裏暗自罵了兩句。
正罵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薄行止帶着一身涼意走了進來。
阮蘇一愣,「你頭髮上怎麼有雪?外面下雪了?」
男人點了點頭,「恩,最近天氣越來越冷,一轉眼就又是冬天了。」
「這是……初雪吧?」阮蘇趕緊下床看了一眼窗外,「沒想到又一年要過去了。」
從懷孕到生寶寶,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她和薄行止竟然一起度過了一年。
「秋去冬來,多正常。」薄行止走過來將外套脫掉,又拍了拍頭髮上的雪,「國估計也冬天了,我們回去得準備一些厚衣服,寶寶們也得穿得存一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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