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女人一耳光甩到里德文的臉上。
里德文剛想發作,但是想到現在現場都是記者,他強忍着臉上的疼痛,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老婆,你這是做什麼?」
那群記者們則是開始几几歪歪。
「我瞧着影帝和妻子感情十分深厚。」
「對啊,看起來很恩愛。」
「只是,為什麼他老婆要打他?」
「剛才警察說的xd,是什麼情況?」
「該不會全部都是這個x在冤枉他吧?」 .??.
「我也這麼覺得……」
阮蘇耳邊聽着這些記者們繼續捧里德文的臭腳。
她置之不理。
她的眼裏只有薄行止。
她清冷的杏眸落到男人那如同雕刻般的完美俊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走廊燈光的原因,她覺得此時的男人俊美得簡直逆天。
薄行止邁開修長的雙腿,直接朝着她走過來,眼神凌厲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冷酷的氣息。
他總是一出場就震懾所有。
霸氣又狂妄。
阮蘇就默默的看着他,薄行止來到她面前,低眸看了一眼面前衣衫凌亂的小女人,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掌,脫掉自己身上的西裝,披到阮蘇身上。
她正想開口,就聽到男人冰冷的嗓音透着霸道,「穿好!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欺負!」
阮蘇沒有再吭聲,不知道為什麼,在薄行止到來以後,她竟然莫名覺得安心。
這種場面,她不是不能處理,但是……好像有了薄行止,她突然就變得好像輕鬆了一點?
好像……莫名的就是有這種信任,她可以卸下一切,交給薄行止來處理。
而此時的里德文趁着大家都在看阮蘇和薄行止,則語氣里充滿警告,「敢亂說話,小心我割了你舌頭!」
他老婆默默的看他一眼,然後目光落到了警察身上,「匿名舉報的是我,我要舉報他和奧賴恩聚眾xd,他還家暴我!」
「你在說什麼?」里德文大聲的怒斥道,「你瘋了!」
他乾笑着趕緊沖大家說道,「我太太精神有點問題,她腦筋不清楚!大家不相信她的話。」
「我一點也沒有問題!」里德文的老婆一把推開他,然後猛的一下掀開自己的衣服,只見她的小腹上,腰上,全部都是青紫的痕跡。
她又扒開自己的胸口,脖子下全部都是傷痕累累。
簡直令人震驚!
「你們知道我的子宮是怎麼沒有的嗎?是在我懷孕三個月的時候,他對我家暴,狠踹我的肚子,硬是將我踹流產,然後我的孩子不僅沒有保住,我的子宮也沒有保住!一切都是因為他!」
他老婆忍不住哭了起來,「這麼多年了,我想要離婚,但是他為了保持自己好老公的人設,拿我當工具人,他死活不同意離婚。只要我敢提離婚,他就拿我家人和我的生命來威脅我!現在我真的是忍無可忍。」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聽着里德文妻子的話。
將自己的親生骨肉親手踹流產,害得自己老婆子宮切除……
這種殘忍得令人髮指的事情,里德文究竟是怎麼做出來的?
「他這幾年賺的錢全部都用來xd,他和奧賴恩為什麼關係好?還不是因為他們兩個總是在一起吸,吸了以後就找一些嫩模,找一些網紅陪他們,他們這些年沒少強迫人家清白的女孩子,那些剛進圈子裏的,乾淨的沒背景的,都屈服在了他們的y威之下!」
「他還讓奧賴恩強j我!讓他的那些兄弟們一起來強j我!多少個日日夜夜,我恨不得死了算了!但是我有家人,我不敢死!我也不能死,我要看着這個惡棍被繩之以法!」
里德文臉色陰沉的瞪着他老婆,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直接掐死,他拳頭緊握,惡狠狠的低聲警告,「你瘋了?你還想不想讓你媽活着?啊?」
他老婆冷笑一聲,「里德文,現在我有人撐腰,我再也不害怕你了。」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瘋了一樣的跑過來,對着奧賴恩一陣拳打腳踢,「你這個瘋子,我所有的存款呢?你把我所有的錢都弄到哪去了?」
奧賴恩長跑九年的女朋友,是個白富美,家世出身都很不錯,平時自己也是個美妝博主,手裏有不少存款。
就在剛才,他的女朋友想要投資一個生意,卻發現自己賬戶里的錢只剩下了幾千塊。
她整個人都蒙了。
她的賬戶密碼只有奧賴恩知道!
「戴米娜,他xd,他玩嫩模網紅,你說他把錢都搞到哪去了?」里德文 的老婆冷冷的說道。
奧賴恩的女朋友痛哭出聲,惡狠狠的盯着奧賴恩,「奧賴恩,你等着坐牢吧!挪用我的私人財產,我要告你!」
這已經不是翻車了,這簡直就是大型車禍現場。
所有人都震驚了!
沒有想到,這兩個口碑極好的男人,竟然是這麼齷齪噁心。
簡直令人作嘔。
「你有什麼證據,在這裏血口噴人,是不是這個x給了你好處?」里德文兇橫的罵道。
「我敢站出來揭穿你,我手裏自然有證據,家裏早就被我安裝了攝像頭,你平時對我的惡行,我早就記錄了下來。」里德文的老婆忍不住笑出聲,「里德文,我終於可以擺脫你了。」
而此時的記者們則開始對着這兩個惡棍一樣的男人,破口大罵,「渣子,賤人,禽獸,簡直不要臉,太噁心了。」
「你們兩個簡直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怎麼會有你們這種噁心的人?」
「你們根本不配做人。」
「平時在鏡頭前裝得像個人,背地裏卻是衣冠禽獸。」
「我現在信了x的話,x根本就是在誓死反抗啊!」
「幸好她是女中豪傑,不然的話,換成別人,肯定只有吃虧被潛規則的份!」
奧賴恩和里德文一向聯手在圈子裏面禍害人家清白的女孩子。
幾乎可以說是從來沒有失手過。
那些女孩子吃了虧以後,也相應得到了一些補償的資源,更多的則是畏懼於他們的勢力和名聲,所以不敢告發他們兩個。
現如今,他們兩個真的是踢到了鐵板。
面對這些記者們的謾罵,他們兩個幾乎無處躲藏。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原本以為阮蘇只是個沒名沒姓的小設計師……
警察直接帶走了他們兩個。
而一場鬧劇卻並沒有完全收場。
阮蘇進了休息室,她的後背上早就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衣服都被汗水打濕。
她身子軟軟的坐在沙發上,靠在那裏,她心中的憤怒依舊難以消除。
她竟然着了林詩語的道!
這女人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
如果不是她早就留了一手,如果不是薄行止及時趕來,怕是今天她在劫難逃。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男人深邃又冷酷的眼眸,此時正泛着淡淡的擔憂望着她。
她心頭一暖。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薄行止沙啞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我們走。」
阮蘇怔怔的看着他,「去哪?」
「回家。」男人說完,打橫將她抱起來,朝外面走去。
蘭博基尼一路風馳電掣,直奔莊園。
薄行止打開車門,將她抱下車,大踏步上樓來到臥室里。
「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幫你放洗澡水。」
男人一邊說,一邊挽起衣袖,朝着浴室走去。
阮蘇身子依舊有點軟綿綿的,躺在床上。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一直緊繃着的精神,突然就鬆懈下來。
等到薄行止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小女人已經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身上披着的西裝外套此時滑落在地,露出裏面凌亂的連衣裙,裙擺被撕爛,領口也裂了一個大口
子。
露出雪白的肌膚上面有青紫的淤青。
可以想像,當時她受到了怎麼樣的折磨。
迷藥!
竟然敢對他的女人下迷藥!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時裝周秀場裏。
林詩語忐忑不安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前那些華麗的大牌走秀也絲毫引不起她的任何興趣。
x竟然反敗為勝?
她眉頭緊皺,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婧婧悄悄的走到她身邊坐下,然後小聲的說,「林總監,事情不妙。」
她將自己看到的所有一切,全部告訴了林詩語。
林詩語臉色一白,「你說什麼?x不僅打傷了他們兩個,還有證據?里德文的老婆也來了?」
這都是些什麼和什麼?根本就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她僅僅是想要拿獎啊!想要將阮蘇踢出公司啊!
最後怎麼事情會變成了這樣子?
林詩語差點當場暈倒。
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瘋狂蔓延發展。
緊接着,她又恨恨的想,x也太好運了吧?
這種事情都能夠全身而退,這女人究竟是什麼命格?命這麼硬?
莊園裏。
阮蘇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
她緩緩坐起身,發現自己穿了一套睡衣。
薄行止就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正在處理公務,聽到動靜抬眸看向她,「你醒了?」
阮蘇點了點頭,晃了晃腦袋,發現迷藥的藥效已經過去,睡了一覺,渾身上下都輕鬆自在許多。
那令人煩躁的暈眩感也消失不見。
「薄行止……」她剛想開口說話,就又聽到男人說,「餓不餓?」
被男人這麼一問,她還有點餓,「餓了,有吃的嗎?」
「當然。」薄行止放下手中的筆記本電腦,站起身來到床前,「走吧。」
倆人下樓來到餐廳,傭人們立刻開始井然有序的上菜。
薄行止一邊給她夾菜,一邊淡淡的道,「等下還去時裝周吧?」
阮蘇一愣,「首日秀已經結束了吧?」
現在都五點多了。
薄行止目光堅定的望着她,「沒有結束。」
「按理說應該結束了……該不會你……」阮蘇狐疑的打量了一下薄行止,該不會是這男人用了什麼非常手段,硬是讓時裝周給往後拖了拖?
某個男人云淡風輕的抽了一張紙巾,優雅的開口,「首日獎還沒有評選,評委也換了人,大家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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