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妍趕緊去洗手。
謝靳言買了小籠包,還有兩碗餛飩,還有一些精緻的小炒菜。
雖然是很普通平常的食物,但是在這裏卻很難吃到。
李卓妍吃這裏的食物都吃得煩死了。
突然看到這麼親切接地氣的小籠包,頓時心花怒放,大快朵頤。
看着面前的女孩小嘴兒紅潤,小臉一鼓一鼓的吃東西的樣子。
謝靳言只覺得可愛極了。
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到她臉上的紗布上時,頓時一暗。
醫生說要進行三次換膚手術。
才能夠徹底讓她的肌膚恢復以前的細膩。
現在只不過是第一次手術罷了。
哪怕手術後麻醉藥效下去了,不管有多疼,李卓妍都咬牙堅持,小姑娘從來不說疼。
可是明明都疼得眼睛發紅,看得謝靳言更是一陣陣的止不住心疼。
越是相處,越是了解。
她的堅強和可愛天真,總是讓他忍不住心悸不已。
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請了長假,專門來陪她,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謝夫人吩咐他來陪床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可是……最後還是鬼使神差的來了。
李卓妍風捲殘雲,小肚子都吃得鼓起來了。
她摸了摸鼓鼓的肚子,然後指着床頭櫃那裏的那幾個精緻的小禮盒,對謝靳言說,「幾個護士姐姐讓我轉交給你的。」
謝靳言有點頭疼的撫額,「你故意的是不是?」
自從來到醫院……住到這裏。
這裏的單身小護士們,隔三差五就會給謝靳言獻殷勤。
尤其是他倆對外宣稱的是兄妹,那些小護士為了能夠接近謝靳言,對李卓妍那叫一個熱情討好。
李卓妍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被人包圍的感覺,很新奇……
所以她替謝靳言收禮物幾乎要收到手軟。
謝靳言放下手裏的筷子,抱起那幾個禮盒,故意裝做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瞪她一眼,「以後你再敢隨便亂收,看我怎麼收拾你!」
「言哥,你幹嘛去?」
「還能幹嘛?肯定是將禮還回去!」
某男人十分不爽的說道。
轉身出了病房。
開了一整天的會,累得腰酸背疼。
阮蘇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正準備離開,驀地
,一雙大掌突然自窗簾後伸出,扣住她的細腰。
男人輕輕俯身,靠近她的粉唇,聲音帶着一絲暗啞的撩撥,「老婆,夜深人靜,你要去哪?」
阮蘇立刻感受到男人那火辣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
薄唇熟練的碰着她的耳垂,就含着吮了上去。
阮蘇暗了下雙眼,想要一拳頭捶向男人,然而那不知道何時已經爬到她後背的大掌,直接摁下!
男人強勢的唇,直接就襲了上來。
白天他就想這麼做了!
他的吻一如以前那般霸道狂野。
一吻罷。
阮蘇因為被他壓迫,缺氧般拼命的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而薄行止卻勾起唇角,笑得一臉邪惡妖冶。
他擁着懷中的女子,「陪我去個地方。」
阮蘇根本來不及拒絕,男人就摟着她出了房間的門。
她穿了一身黑衣黑褲,一頭烏黑的長髮被隨意的扎了個丸子頭,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平底鞋。
打扮得好像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大事一樣。
她沒想到的是,男人直接帶着她去了一個富麗堂皇的會議廳。
看着房間裏的擺設,包括房間裏面的那些人,她頓時一愣。
詫異的目光掃了一眼薄行止。
男人仿佛看出她心裏在想些什麼,勾了勾唇。
只見寬大的會議桌前,竟然跪了兩排漂亮爆露的美女,仿佛在迎接着什麼重要的客人。
看到門被打開,有些大膽的朝着他們拋媚眼,有些而是故意賣弄扭動着身子。
阮蘇素來知道,男人喜歡去銷金窟。
只是沒想到,在這種全球的高b格的峰會大廈里,竟然也能夠見到這一幕。
太大膽了!
她皺起了眉,「你也被邀請了?」
薄行止的大掌死死扣住她的細腰。
薄唇突然將她拽進懷裏,然後低聲道,「恩。」
他不知道突然從哪裏變出來一個人皮面具,直接罩在阮蘇的臉上。
身為女董事長,這種男人的遊戲,阮蘇自然不會被邀請參與。
而她……高調的出現在這個峰會上,薄行止直覺認為,她一定是別有目的。
她既然想來
,就乾脆帶她來。
省得她偷偷潛進來,到時候有危險。
人皮面具意外的帖合她的臉龐,阮蘇怔了怔,此時的她就好像和這屋子裏這些女人沒有什麼兩樣,不是什麼百歲醫藥的女董事長。
而是一個薄行止的女伴。 .??.
那些女人們目光都落在薄行止這個俊美男人的臉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剛才男人對身邊的女人做了什麼。
就在這時,會議室里陸陸續續進來了許多男人。
每一個都是阮蘇熟悉的面孔,白天一起開會,一起吃飯。
一個比一個道貌岸然,一個比一個會裝腔作勢。
到了晚上……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沒有下限。
阮蘇看着男人們進來以後,跟挑選貨物一樣,挑選着這些女人,沒一會兒工夫,就一個個的開始左擁右抱。
紛紛落座以後,為首的男人是出了名的首飾大王特朗台,他清了清嗓子,笑得一臉邪氣,「大家晚上好,今天晚上小弟我為各位大佬們,準備了漂亮的美女,這些女人經過了全方位的檢查,絕對乾淨。」
薄行止狹長的眼尾一勾,薄唇上揚,目光掃過現場所有的奢靡生香的場景。
眼底卻一絲情緒也沒有。
阮蘇扮演着女伴的角色,窩在男人的懷裏,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那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讓人恐懼。
但是當她抬眸望去時,卻發現男人那張俊美到妖孽的臉上依舊帶着淡淡的笑意。
就在這時,薄行止那充滿了磁性的聲音響起,「我身邊的女伴在我眼裏最優秀,所以……」
「薄總,你不挑一個就太不夠意思了吧?」特朗台的目光帶着一絲不滿,薄行止未免太不給面子。
然而當他的視線接觸到薄行止那冰冷的目光以後,卻忍不住後背一涼。
他穩了穩心神,直接跳過了薄行止,對其他幾個男人道,「大家一定要選一個最中意的!」
阮蘇低着腦袋,任由薄行止擁抱着她,坐在位子上。
「現在……我隆重邀請大家一起品償最新到的貨,烈炙!烈炙的味道可謂是純得不能再純,香得不能再香!大家一定要給面子嘗一下。」
特朗台說完,有幾個美女就走進了會議室裏面。
每一個女人手上都端着一個精緻的托盤,托盤上面放了一個小碗!
阮蘇臉色有些難看的盯着這一幕。
烈炙!
這個東西據說人喝了以後,會產生欲仙欲死的快感,但是時間久了,卻離不開它。
只要一沾上,後果不堪設想。
而這個特朗台卻邀請所有的大佬們喝這個?
有病吧?
這種沾上就會上癮的玩意!
「特朗台,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請大家喝這個東西?」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十分憤怒的說道。「玩女人也就罷了,大家都喜歡,烈炙是什麼東西,大家更清楚!」
但凡有點正常的人都不會碰!
被這個中年男人如此質問,特朗台臉色有些難看,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這東西在場的眾位,不喝的屈指可數,你是不給我面子?你問問你身邊的這些人,都喝了沒有!」
那個中年男人冷笑一聲,望向薄行止,「薄總,你怎麼看?」
薄行止慵懶的聲音響起,他懶洋洋的瞟了一眼特朗台,然後說道,「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也配讓我薄行止喝?」
薄行止歪着腦袋,時不時的趴到阮蘇的頸窩處,咬上她一口,呵出一絲熱氣。
阮蘇的眼角抽了抽,抬手在男人腰間狠狠掐了一把。
但是她的耳朵卻依舊關注着場內所有的聲音。
薄行止朝着她曖昧的一笑,「寶寶,你說,這東西能喝嗎?」
「垃圾玩意,喝了不怕死嗎?」阮蘇笑得一臉天真無邪。
薄行止勾了勾唇,雙眸微眯,「不願意喝的,跟我出去。願意喝的,留下來。」
特朗台表情生硬冷列的開口,「薄總,看來你是不給我面子了?別忘了,這地盤可是我的!你今天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薄行止笑得十分妖孽禍人,「特朗台,這麼多年來,我薄氏可是從來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樣子有意思?」
「薄總說笑了,我不過是想要拉近兄弟們彼此的關係,想讓大家更親密。」
特朗台笑得呵呵呵。
「親密?」薄行止突然抬手,從口袋裏摸出來幾張照片,「你的企業如果沒有你老婆,能現在做到五百強嗎?你說,如果我把這些照片給你老婆看,她會是什麼反應?」
男人動作利落的將照片丟到桌上,眾人忍不住看過去。
只見裏面的畫面都是特朗台和不同女人的親密照!被拍得極其清晰!
特朗台的臉色一黑,難看得跟鍋底有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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