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向看着劉英那一臉奴才樣翻了個白眼,「怎麼回事?你身上總有一股味道,難聞死了。」
劉英臉色有點難看,但是並沒有發作,臉上的笑容也僵在那裏,好一會兒才說,「我天天都洗澡的,怎麼可能會有味道……是不是這雞舍傳出來的。」
「也不知道餵雞幹啥,天天一股子雞屎味。」許向向捏着鼻子進了客廳,沒再搭理劉英。
劉英沒有吭聲,而是直接進了廚房開始做飯。
阮蘇看了一下院子裏沒有別人,她轉身也悄然離開這個小院。
奇怪,為什麼劉英一定要建一個雞舍?
她一邊往回走一邊思索前段時間葉靈芝搞香水的時候,葉家明明沒有任何陣法了,並且她當時還下了一個守護大陣。
可以保居住在葉家的所有人氣運轉好。
劉英這個院子雖然偏僻不引人注意,但是也不至於自己遲鈍到這種地步,今天才發現這個陣吧?
難道是有什麼方法屏蔽了自己的耳目?
這個雞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給劉英拆了,得尋個由頭。
阮蘇這麼思索着就轉身離去。
她並不知道在她離開以後,屋子裏面的許向向卻皺了皺眉。
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可是她卻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
許向向在屋子裏轉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只好作罷。
景家別墅。
景燦燦一大清早起來望着院子裏面沒有融化的積雪打了個哈欠,「這麼大的雪好漂亮。」
「想要出去堆雪人嗎?」一個男性嗓音突然響在她身後,她嚇了一跳猛的轉身就看到門口那高大的身影。
「大哥?」景燦燦皺了皺眉頭,臉上明顯非常不高興,「你怎麼隨便推我房間的門?你進來為什麼不敲門?女大避父,避兄,你不知道這個懂理嗎?」
景仁眼底深得幾乎不見底,看着喋喋不休教訓她的景燦燦,「燦燦,以前我們很親密……」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現在的我是現在的我。」景燦燦依舊沒有半分緩和的樣子,「如果我剛好在換衣服呢?我總不能在自己家裏面還要反鎖上門吧?大哥,你這樣子讓我非常的沒有安全感。」
一番話竟然懟得景仁啞口無言,他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說,「燦燦,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我們兄妹之間很親密,根本沒有任何秘密。」
「沒有秘密?你確定?」景燦燦一雙鳳眸死死盯着景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一字一頓的說,「大哥,說話別閃了舌頭。我只會和我的閨蜜們沒有秘密,你一個大男人,我怎麼可能和你之間沒秘密?」
她笑了笑,「再說了,就是沒秘密,那也應該是大嫂和你之間沒有秘密啊!你搞清楚,我只是你妹妹。」
說完,她沒有去看臉色非常難看的景仁,「我要換衣服了,你請出去吧。」
本來的好心情頓時全無,她還是去上班吧。
景仁陰沉着一張臉想要衝過去像以前一樣將她按到懷裏,但是他忍住了。
現在的景燦燦不是以前逆來順受的景燦燦。
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走。
景燦燦砰的一聲將房間門關上,然後換了一套優雅的職業套裝直接走出了房間。
來到一樓的時候就看到景太太正在指揮着傭人將外面的花給搬進屋子裏,她走過去給景太太打招呼,「媽,我去上班了。」
景太太又對管家說了幾句,這才拉着她的手走到一邊,「你不吃早餐就去上班啊?穿得這麼少?」
「外面還要再套件羽絨服呢!公司里有暖氣啊,到了以後脫下羽絨服就可以了。」景燦燦笑嘻嘻的摟住景太太的肩膀,「媽,今天晚上我想吃糖醋排骨,你安排唄。」
「饞嘴!」景太太戳了一下她細嫩的臉頰,「我讓李嬸將早餐裝好你路上吃?」
「那行吧。」景燦燦點了點頭,「謝謝親愛的媽咪。」
景太太最近心情很好,女兒這種開朗活潑的樣子讓她心裏每天都很舒服。
以前陰鬱的女兒太讓人難受了。
傭人很快就將早餐裝好送到景燦燦的手裏,又給她熱了一盒牛奶。
「對了。」景太太拉住準備走的景燦燦,「你二哥明天就要出來了,你請個假,我們一起去接他回家。」
景懷之前在醫院裏面無故打人所以住了幾個月的牢。
算一算明天就是出獄回家的日子。
「啥?」景燦燦頓時腳步停下,「你說二哥要回來了?」
「是啊!明天我們一起去,你可別忘記了,一定要請個假。」景太太拍了拍她
的手,「快走吧。」
不知道為什麼,聽了景太太的話以後景燦燦總覺得自己心裏不是很高興。
好像……潛意識裏並不希望二哥回來一般。
奇怪了,不是說大哥二哥都疼她嗎?
她總覺得景仁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帶着極致的侵略性,讓她非常不適。
更不要再來一個景懷……
到了莊氏集團的辦公室以後,景燦燦脫掉身上的羽絨服,鬱悶的對莊小月說,「哎呀,煩死了。」
「怎麼了?」莊小月好奇的看着她。
「還不是明天是我二哥出獄回家的日子,我不想請假。可是我媽非要我請假和她一起去接我二哥。」景燦燦越說越煩躁,「我過幾天就要考科四了,到時候駕照拿到手我看他們誰還小瞧我。」
「你要不把科四約到明天考試?」莊小月眨了眨水眸看着她說,「科四一般都是自己約的,你看明天考試的人數約夠了沒有。」
景燦燦打開手機軟件看了看以後哀號出聲,「哎喲——人數夠了,看來我必須得去了。」
莊小月失笑,「那是你二哥,又不是洪水猛獸,你害怕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失憶了,什麼也不知道。」景燦燦趴到了桌子上,「今天有啥工作嗎?」
「有啊,把這個報表匯總一下交給我哥。」莊小月將一份文件放到她面前。
景燦燦嘆了一口氣開始工作。
醫院裏面。
金愛米的手術很成功,做完手術以後她就被安排到了病房裏面。
金南赫不可能時刻陪伴在她身邊,給她請了一個高級護工,還讓家裏的兩個傭人也過來照顧她。
但是金愛米是大小姐脾氣,哪怕有三個人圍着她轉也不行。
她一會兒指使着他們做這個,一會兒指使着他們做那個,反正就是不管怎麼做,金愛米都是不滿意。
搞得一個護工加兩個傭人被她折騰得焦頭爛額。
到了晚上的時候護工實在受不了,對過來探前幾天的金南赫說,「先生,不好意思,金小姐太金貴了,我實在是護理不了,今天一天這工錢我也不要了,你再另請高明吧。」
金南赫驚訝的看着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護工搖了搖頭說,「我可能不太符合
金小姐的標準和要求吧。」
說完,她直接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病房。
護理了那麼多病人,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神經病一樣的。一整天連讓人喘氣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喝水吃東西。
那兩個傭人也是被累得夠嗆,「先生,讓我們回宅子裏吧。刷馬桶也行,或者是乾脆辭退我們也行。」
「我們實在是伺候不了小姐。可能是因為我們太笨了吧。」
南金赫聞言眼神透着一絲犀利看向正躺在病床上玩手機的金愛米,「你怎麼回事?一個兩個的都不願意照顧你。」
「那爹地再給我請個更專業的護工唄。」金愛米不以為然的說道,眼睛繼續盯着手機屏幕。
「你是不是覺得全世界都要圍着你轉才算對你好?」金南赫冷笑一聲,「明天我會給你請新的護工,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的話,以後我不會再過來,護工也沒有,傭人更不會有。」
說完,他將手裏提着的飯盒直接放到桌子上轉身就走。
金愛米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飯盒,離她的病床還有一段距離。
她氣得叫道,「把飯盒給我啊!離我這麼遠我怎麼吃?」
她的腳背骨折了,她根本不可能去自己下床拿。
那兩個傭人也跟着金南赫走了,病房裏面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氣得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只好按了床頭的呼叫鈴。
沒一會兒工夫護士就走了進來,「金小姐,有事嗎?」
「能幫我把飯盒拿過來嗎?」金愛米壓下胸口的煩躁看着護士,「我爹地明天才會給我安排新的護工。」
「金小姐,今天那個護工不行嗎?她可算是金牌護工了。」護士隨手將飯盒遞給她,「你快吃飯吧。」
金愛米尷尬的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開始默默的吃飯。
吃完飯以後,她想要上廁所,可是……沒有護工!沒有傭人!
她自己根本就走不過去。
必須得有兩個人攙扶着她,她受傷的腳根本不能用力。
只要一用力就鑽心的疼。
她躺在病床上憋了好一會兒,最後實在是沒辦法只好自己從病床上爬起來,包裹着紗布和石膏的那隻腳不敢落地,單腳跳着往廁所裏面去。
可是……她剛跳了沒幾步,實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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