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少爺的眼睛恢復了,那不就會發現每天給他針灸的是太太了嗎?
宋言趕緊拿出手機通知阮蘇。
阮蘇原本是想要再來一次總統府的,在收到宋言的微信以後,她愣住了。
比她預計的要提前了一天。
她很快就回了宋言,「那我今天不去了。」
現在暫時還不是見薄行止的時候。
她和他之間的最大的障礙沒有消除,她不能去見他。
畢竟……總統是個很危險的人物。
這個危險人物一日不消停,她和薄行止就不可能平平安安過日子。
不僅有總統,還有薄豐山夫妻,她非常想要弄清楚薄豐山夫妻和總統之間存在什麼關係,或者是什麼交易?
可惜,這段時間每天都能夠見到薄行止,那種滿足感突然如同氣球一樣,咻——的一聲就爆破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心裏有點憋憋的,悶悶的,堵得慌。
難受。
但是她忍住了。
平復了一下心情她開始練習陣法,就在她平心靜氣練習搜索陣的時候,她眉頭微皺。
這個搜索陣是搜索附近有沒有陣法用的,她現在初學,只能搜索方圓幾公里內的位置。
如果到了後期,搜索方圓十里,百里都有可能。
只是她能力現在有些低微。
她先試着搜索了一下自己和葉老太太住的這個院子。
很乾淨,什麼也沒有。
她又搜索了一下隔壁的院子也什麼都沒有。
她一連搜索了兩個院子有些累,於是就停下來。
就在她停下來的時候,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阮蘇擦了擦額上沁出來的汗珠,打開了房門就看到了門口長身玉立的男人。
葉厭離穿了一身米色的家居服,他原本就身材頎長,這麼顯得更加玉樹臨風。
「小蘇,咱們的香水公司起死回生都是你的功勞。下周三公司舉辦慶功宴,慶祝銷量達到千萬瓶,所以……你也出席好嗎?」
阮蘇愣了愣。這幾天她一直沒有關注香水的事情,這才短短几日的工夫,就賣了千萬瓶了?
這也太快了吧!
「這麼快?」
「那可不是,有你出馬那香水銷售效果好的很,並且顧客反饋也很好。」葉厭離笑了起來,面容顯得極為英俊溫雅。
「那好吧。我可
以的。」阮蘇點了點頭,葉家家大業大,這種各種各樣的應酬還真是多。
才剛參加完凌家的慈善拍賣會,現在就又要參加葉家的慶功宴。
她覺得自己這個葉家千金當得也夠忙碌的。
「那太好了。大家都特別想要見你,和你面對面的交流溝通,能夠和你這種香水大師一起溝通,他們非常珍惜和期待這次機會。」
葉厭離將這一席話講得十分的動聽。
阮蘇忍不住笑起來,「小舅舅,你別這樣子,我會飄的。」
葉厭離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穿了一件棉質的家居裙,露出纖細雪白的小腿,身材窈窕,一雙水眸清亮,哎喲!家裏怎麼會有這麼水靈的孩子呢!
便宜薄行止了!
「也到中午了,下來吃飯吧。」葉厭離又看了看時間說,「廚房做了你愛吃的香酥雞,還包了餃子。」
「聽得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阮蘇跟着葉厭離一起下樓,直接去了餐廳。
遠遠的就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氣,她發現自己忙碌了一早上還真是有些餓了。
她並沒有坐在餐桌旁邊,而是直接去了廚房。
親手去幫葉老太太盛了一盤餃子,又幫葉老爺子盛了一盤。
葉厭離看到她這麼懂事乖巧,那濾鏡厚得簡直開了幾百層,趕緊推開一邊準備從鍋里盛餃子出來的傭人,「小蘇,你的我幫你盛好了。」
這種溫暖和諧的家庭氣氛,簡直就是他畢生的追求。
如果他能夠趕緊早點把家艷再娶回來,就更完美了。
他心裏剛這麼想,結果才把餃子放到阮蘇面前,他的手機就響了。
「餵。」
手機裏面傳來宋詞焦急的聲音,「葉少,不好了,家艷溺水了。」
葉厭離頓時一臉驚訝,「溺水?怎麼可能?她平時一向游泳很好的,還在隊裏面得過游泳比賽的名次,這種游泳健將怎麼可能會溺水?」
宋詞也摸不着頭腦,覺得非常的奇怪,「我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看監控她好像魔怔了一樣。並且溺水的地點還是我家後花園的那個游泳池。她從小就在那個游泳池裏面玩,竟然溺水了!現在還在昏迷搶救中。」
「那好,我立刻申請航線,馬上回去。」葉厭離心急得不得了,自己的未
婚妻差點溺水而亡,他怎麼可能不急。
掛了電話他急得連飯都不想吃就想出發。
還是葉老太太攔住了他,「你再急也總得吃完飯,申請航線也要時間,你先把飯吃了。」
葉厭離煩躁的拿起了筷子,「也不知道家艷究竟怎麼樣了。這件事情太奇怪了,我就害怕是有人故意害她。暗箭難防,防不勝防。」
如果是葉家的敵人下的手,他心裏會更加的自責難過。
阮蘇幫葉厭離夾了一隻雞腿,漂亮的臉上浮現擔憂,「舅舅,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陪你一起回去。」
下午二點鐘,葉厭離親自駕駛着一架私人飛機離開了國的都城,阮蘇就陪着他也坐在飛機裏面。
而此時的h帝國京城的醫院裏面,一間病房裏,一個女子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面。
儀器發出滴滴的聲音。
可是她卻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宋家所有人幾乎都聚集到了醫院裏,她的幾個哥哥宋詩宋詞他們,還有宋老爺子和宋家的幾位夫人。
整個病房的氣氛佈滿了低氣壓。
「醫生,我妹妹究竟怎麼樣了?她只是溺水,水也被逼着吐了出來,為什麼還在昏迷不醒?」
宋詞急得不得了,要知道宋家這麼一大家子只有這麼一個女娃娃。
大家那恨不得是捧在手心裏面去疼。
「再觀察觀察吧,藥也用了,水也出來了,檢查也做了,可能暫時身體還沒有恢復吧,所以就沒有清醒。」醫生內心也覺得奇怪。
明明看宋家艷的身體機能是正常的,可是為什麼她不醒?
他搖了搖頭決定再去找其他幾個醫生一起會診一下。
「你們家屬也不要太擔心了,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只是一個溺水應該很快就醒了。」小護士看到幾個大帥哥在病房裏面,忍不住就多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以後紅着臉就出去了。
可是幾個大帥壓根心思全部在妹妹身上。
最後還是宋老爺子發話,「大家都回去吧,這裏留下一兩個照顧着就行了。不用一大家子都在這裏,不然的話家艷也休息不好。」
宋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兒臉色蒼白的樣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我在這裏就好,你們全回去吧。」
「伯母,怎麼能讓你在這裏?這是我們做哥哥的義務,我們年輕在這裏守着就行。你們都回去吧。」宋詞趕緊說。
r> 其他幾個也道,「是啊,是啊。」
「我們在這裏陪着妹妹就好。」
於是,宋家的長輩們全部都回去了。
幾個人高馬大長相不凡的男人一字排開坐在病房的沙發上,那架勢惹得這間病房門前過來過去的小護士格外多。
小護士們沒事兒時不時的就想路過這間病房,欣賞一下裏面的帥哥。
只是裏面的幾個男人都在玩手機,或者是抱着平板處理公務,壓根沒有人搭理她們。
時間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幾個小時。
已然是傍晚時分,夕陽西下,燦爛的雲霞蕩漾在天邊。
宋詞看了看時間,「該吃晚飯了,是叫外賣還是讓家裏送過來?」
「不用別人,我們帶過來了。」
驀地一個清雅的嗓音在病房門口響起。
幾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頓時眼前一亮。
「葉少,阮小姐?你們來了?」
只見門口一對男女,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漂亮清麗。
竟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仿佛好看得瞬間點亮了整間病房的灰暗一般。
阮蘇和葉厭離的手上分別提了外賣盒子。
二人走進病房,將外賣盒子打開,「這是從銅雀台裏面帶回來的。」
「辛苦二位。」宋詞立刻就招呼着自己的幾個兄弟一起過來吃飯。
「家艷怎麼樣了?」葉厭離此時走到了病床前,輕輕握住了宋家艷冰涼的小手,他眼底充滿了疼惜。
宋詞將醫生說的話全部轉述給了葉厭離和阮蘇聽。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是不醒。」
阮蘇一直在進入病房以後就在觀察宋家艷,她這會兒也走到了病床邊上,「舅舅,讓我幫她把把脈。」
葉厭離聞言立刻鬆開了握住宋家艷小手的大掌。
雖然表面是在把脈,可是阮蘇卻嗅到了一絲陣法的痕跡。
尋常溺水早就醒了,不可能會到現在還不醒。
她的手搭在宋家艷的手腕上,過了幾分鐘以後她放開手,一轉身就看到了幾雙眼睛竟然沒吃飯,一直盯着她把脈的手猛看。
她一愣,這幾個妹妹奴……着實是令人羨慕啊!
「阮小姐,怎麼樣?我妹妹情況……」宋詞最先開口,眼裏都是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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