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阮蘇就睡着了。
等到清晨醒來的時候,陽光灑進房間裏,透着一片暖意。
幸好雖然出來的急,但是該帶的日常用品和換洗衣物並不缺少。
阮蘇洗漱過後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就走出了房間。
她剛出去就接到了江心宇的電話,「老大,有眉目了。」
「你現在在哪?」阮蘇眉眼未抬就按了電梯,電梯門應聲而開她踏了進去。
「我在……我在東大門這裏,要不我過去找你吧,我開着車呢!」電梯裏面信號不是很好,江心宇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幸好阮蘇聽清楚了。
東大門到這裏還有大概二十分鐘的距離,她想也不想就去了一樓偏廳的自助早餐區,去領了一份早餐。
雖然是酒店免費的早餐但是卻很豐富有營養。
她一邊吃一邊翻看着手機上面顯示的最新的新聞。
熱搜上面依舊有百歲醫藥的熱搜,熱度依舊很高。
畢竟是命案。
她隨意的掃了幾下以後就關閉了手機認真吃早餐。
時間卡得剛剛好,她剛喝完最後一口豆漿,江心宇的信息就發過來了,「老大,我在酒店門口,你出來吧。」
阮蘇這才抓了一張餐巾紙優雅的擦了擦唇角以後就走了出去。
酒店門口臨時停車地點處,江心宇的車子就停在那裏。
阮蘇走過去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位置上,「有什麼新發現?」
「張桂娟家境貧寒,她有一個生病的弟弟,聽說病得很嚴重需要換骨髓的那一種。她一直都在kt裏面工作,但是這微薄的收入根本不足以支撐她弟弟的醫療費。但是就在她去世的前幾天,突然她的賬戶裏面多出來了二百萬。」
江心宇將自己調查出來的事情告訴阮蘇。
「並且dna對比出來的結果也出來了,她指甲裏面的皮膚組織是她弟弟的。她弟弟已經向警察全部講了全過程,當時她死的時候好像喉嚨被人掐住一樣,但是其實並沒有掐她的脖子。她窒息死的時候她弟弟陪在她身邊,所以她就下意識的摳了她弟弟的手背。」
「沒有人掐她的脖子?」阮蘇挑了挑眉,「這麼玄乎?」
江心宇也覺得不可思議,「是挺玄乎的,因為警方也沒有從她的身體上面查找到其他人的指紋和痕跡。表面看像是被掐死的,但是弟弟卻說當時真的沒有人掐她。」
「並且她多出來的那二百萬直接打給了醫院一百萬,弟弟的手術昨天已經做過了。餘下的一百萬她轉到了弟弟賬戶裏面,我覺得她這些行為很奇怪啊!好像她可以預見自己的死亡似的。好像她在交待一些後事。」
江心宇將自己心裏面的疑惑講出來,「並且她弟弟說,她臨死的時候她弟弟有叫醫生,可是她死活不讓。最後她去世以後,她弟弟因為太激動傷心難過,就暈了過去。結果醒來以後,姐姐的屍體就不見了。」
阮蘇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這事兒還真是挺玄的,感覺疑點重重,可是卻又撲朔迷離。」
她勾了勾唇,「表面看她是窒息死,被人掐死。其實呢?真正的死因是什麼呢?我想知道。」
「我們還是先和警察碰碰面吧。」江心宇也無奈了,這太燒腦了。
更燒腦的是英語機構的事件那個帶頭鬧事的家長,核心人物突然出了車禍。
那些家長們頓時群龍無首。
加盟商們更是手足無措跑到英語機構的代言人所住的小區去鬧,鬧得沸沸揚揚,熱搜也上了,吵也吵了,鬧也鬧了。結果呢?
卻什麼結果也沒有。
把這些受害者氣得不輕。
莊夫人可高興壞了,「看來這陣符還真有效。果然是高人!」
莊明明卻有點疑惑和後怕,「媽,那陣符該不會害人吧?要不那領頭的怎麼車禍了?該不會是給他下了什麼詛咒?」
她還是對這種所謂的高人做的事情不是很信任。
總覺得哪裏有一點怪怪的。
「管他呢,只要能解我的圍比什麼都強。」莊夫人卻並沒有考慮那麼多,她現在高興得想上天。
拋棄了自己平時端起來的貴婦架勢,那嘴臉簡直只差沒有手舞足蹈了。「哎呀,高人真是厲害。」
她手裏還有一點錢,現在運氣這麼好,必須得去賭。
莊夫人想到這裏立刻就對莊明明說,「明明啊,媽有事出去一趟。」
「你出去幹嘛?」莊明明好奇的看着她。
莊夫人含糊的說,「你管那麼多幹嘛?」
說着,她提起自己的包包就走。
肯定是不能去賭城了,就近找個地下
賭場,小賭一把肯定能贏。
如果能贏個上千萬回來,她就可以解決到一半的問題。
她沒有讓莊家的司機送她,而是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最近的一家賭場。
進去以後直接就開始干!
一個小時過去了,她贏了三百萬。
兩個小時過去了,她贏了五百萬。
她幾乎賭紅了眼。
然而,沒有讓她想到的是,她竟然最後一把輸了!全盤皆輸。
她贏的那幾百萬全部沒有了,還倒賠了幾百萬!
莊夫人渾身發抖的站在原地,只覺得自己置身於冰窖之中。
怎麼會這樣?
明明她運氣很好的。
明明她都贏了近千萬,怎麼一下子全部輸進去了?
「莊夫人,刷卡吧!」經理笑呵呵的看着她,「聽說最近你流年不利,惹了不少的事兒。怎麼?還有這閒心來這裏玩?」
莊夫人臉色慘白的看着他,「我……我現在沒錢,要不,等我回家拿?」
「那不好意思,現在全國都知道你沒錢。這樣吧!你打電話讓家裏給你送錢過來。」經理完全不吃她這一套,冷冷拒絕。
莊夫人神色越加難看,但是她故作鎮定,「我莊家家大業大,會欠你這幾百萬不還嗎?」
經理撇嘴,「以前不一定,但是現在……我看你肯定拿不出來。這樣吧,我這裏有莊董事長的號碼,我直接問他要。」
說完,他就撥打了莊父的手機號碼。
莊夫人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電話接通,裏面傳來莊父的聲音。「喂,你哪位?」
經理直接就將莊夫人欠了幾百萬的事情講了講,「不好意思啊,莊董,實在是我們這裏的規矩,不還錢不能走人。這夫人輸了這麼多錢,還請你趕緊過來把人給贖走吧!」
莊父氣得兩眼發黑,差點沒站穩。
幸好身邊的秘書扶住了他,「董事長,發生什麼事情了?」
莊父上氣不接下氣的叫道,「支錢,趕緊給我支錢,六百萬!立刻馬上!」
太他媽丟人了!
這賤人!
二十分鐘以後,莊父就帶着錢直接殺到了賭場,看到莊夫人狼狽的坐在那裏,周圍還有幾個賭場的打手,很明
顯就是看着她不讓她逃跑。
莊父胸中掀起滔天怒意,上去就是一耳光,啪的一聲響!
清脆的聲音直接就把莊夫人給打蒙了。
她臉上火辣辣的一片,呆愣的瞪着莊父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痛哭出聲,「你不給我錢,我除了來這裏……我還能怎麼辦?」
莊父說着又給了她一耳光,「我怎麼娶了你這麼一個敗家娘們!」
莊夫人丟人幾乎丟到地縫裏,可是莊父卻已經對着她一陣拳打腳踢。
直到把她打得鼻青臉腫才罷休。
「你給我說,是不是那些加盟商的錢,還有保證金全部都被你拿去賭輸了?」
莊夫不是傻子,看莊夫人這欠下六百萬賭債的樣子,分明她不是第一次出來賭。
她根本就是個賭場老手,不帶腦子的老手。
經理欣賞了一場鬧劇,覺得也差不多了,就走上前來收了錢,半真半假的勸了兩句,「莊董,你也別生氣了。賭嘛,不就是玩。玩得開心就好。莊夫人你請帶走。」
莊父卻並沒有放過莊夫人的意思,他一把揪住莊夫人的頭髮,「說!你是不是把那些錢全賭輸了!」
莊夫人狼狽的如同一隻小雞仔一樣被他揪住,只能痛苦的搖頭,眼淚不斷的落下來,「老公,我錯了,我再也不賭了。」
「看來是承認了!」莊父氣得恨不得拿刀子直接剁了這女人的手。「算你狠,回家再收拾你!」
國總統府。
薄行止正在抱着筆記本電腦處理公務。
因為視力的問題,公務堆積如山,尤其是現在又被困在了這裏,想走也走不了。
他只能遠程辦公。
正在和南星航空的那些高層開視頻會議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被敲響。
一個甜美的聲音自門口響起,「薄少,我可以進去嗎?」
薄行止厲眸微眯,「不可以!」
拒絕得直接又乾脆,根本沒有給對方留下任何的面子。
金愛米站在門口頓時尷尬得咬了咬紅唇,「我聽說你前段時間眼睛不舒服,所以我就想過來探望你,我沒有別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和你不熟。」薄行止冷冷的關掉視頻會議,直接走到了房間門口打開了房門,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個美女,長得很漂亮優雅,帶着一股高貴的名媛氣質。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6s 3.978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