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二太太也想知道最後戴受是不是要認文老當師傅。
所以母女倆就悄悄的站在了人群外面觀察着現場的情況。
雖然離得有點遠,但是也聽得比較清楚。
大家此時都看着戴受,因為戴受的所有石頭全部都開出來了,只有一塊冰種翡翠,其餘的都是水種之類的,或者是連水種都不是的玉。 .??.
戴受輸了!
根本不需要去找什麼專業的鑑定師,也不需要去找什麼專家來看這些玉的品種。
很明顯,戴受開出來的玉和阮蘇開出來的玉相比,差遠了。
阮蘇紅唇牽扯出一絲微笑,「不好意思啊,戴老,現在比賽結果出來了,你看……」
戴受冷笑一聲,「那可未必,阮蘇,你從一開始就算計我,然後挖了坑等着我讓我往裏面跳,這個結果我是不會認的。」
阮蘇神色微沉,「怎麼?戴受要毀了賭約?願賭服輸,你這是什麼意思?」
戴受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沉痛模樣,「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原石肯定是你和工作人員串通好的,他們為你挑選了上好的原石,上面肯定還有標記,到時候你只需要選擇這些原石就好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戴受繼續說,「我告訴你,你要是認輸自己滾蛋也就算了,要是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四周頓時一片唏噓。
大家都沒有想到戴受竟然玩不起,賭不起。
阮蘇看到戴受這麼不要臉,心裏也火了,「真是可笑!我賭個石而已,又不是賭身家性命,我用得着作弊嗎我?你沒真憑實據我勸你別血口噴人。」
戴受冷哼一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大家上!把阮蘇這個騙子給我送到警察局去!」
圍觀者就看到突然從四面八方衝出來十多個手持鋼棍的年輕男人,男人身穿黑衣長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好惹。
他們大叫着朝着阮蘇衝過去,還有人負責驅散這些圍觀者,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薄行止真是笑了,「戴受,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當着我的面襲擊我老婆。」
戴受聽到薄行止的聲音,頓時心中一驚。
他整張臉慘白一片,他怎麼忘記了薄行止是總統的兒子這件事情?
他真的是被氣糊塗了,薄行止可是他得罪不起的男人!
他竟然怒火攻心失去了理智,帶了這麼一群人圍攻阮蘇!
驚慌過後,他急忙說,
「薄少,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我針對的是阮蘇一人!所以還請你速速離去。」
薄行止眉眼間都是冰冷,強大的氣場令人震懾,男人薄唇輕啟,吐出如同冰渣般的聲音,「戴受,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阮蘇是我妻子!誰也休想動她!」
男人一揮手!不過瞬間,就有數個隱藏在現場的便衣侍衛一涌而上。
大喝着就朝着戴受的打手們衝過去。
「找死!」
戴受心中一震,頓時心生怯意,渾身都不禁一窒。
凌家母女也在外面圍觀,現在看到這裏亂成一團,也不敢再逗留,趕緊隨着人流往外跑。
「打架了!」
「有人打群架了,快點報警啊!」
人們爭相往外竄去,而此時的戴受一看事情出了變故,趕緊也想要逃。
可是宋言卻上前一步,直接往戴受腰上一踹,戴受只覺得自己渾身發麻,身體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他痛得差點暈死過去。
自己真的是氣瘋了,才會上趕着得罪薄行止,可是現在根本沒有後悔藥吃。
他躺在地上,想哭都哭不出來。
而他的打手們早就被這些薄行止帶來的侍衛給打得哭爹叫娘。
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打手們就動彈不得,根本沒有任何戰鬥力。
薄行止可沒有忘記戴受這個神經病,他俊臉冰冷大踏步走到疼得滿頭大汗的戴受面前,戴受嚇壞了,大聲叫道,「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錯了,我錯了!」
戴受強忍着身體的疼痛拼命的在地板上挪動,就好像是一條蟲子在艱難的逃命蠕動一樣。
可是薄行止抬腳就朝着戴受的腦袋踢去,戴受驚恐的尖叫一聲,「不要啊!」然後……一股難聞的尿騷。味飄蕩在空氣中。
他竟然……褲子濕了!
薄行止不屑的收回腳,「以為你多大能耐,還沒打你呢!你就自己嚇尿了。」
就這膽子還想打阮蘇的主意?
可笑!
大家都忍不住哄堂大笑。
戴受趴在地上滿臉通紅。
薄行止不屑的踹了戴受小腹一腳,「滾吧!」
戴
受疼得大叫一聲,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踹廢了!
「真是可笑!以後長點眼,我女人也是你能打的?」薄行止不屑的瞟了戴受一眼,轉身走了。
而此時戴受的幾個打手也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去扶戴受。
戴受有氣無力的從地上站起來,「我打也挨了,阮……阮小姐,我不用再拜文老為師了吧!」 ??
阮蘇淡淡看了他一眼,「文老收你為徒簡直就是對文老的玷污,所以……不如你叫文老一聲乾爹吧!」
戴受猶豫了一下,有些惱羞成怒,「你說什麼?」
這簡直比拜文老為師還要痛苦難堪!
但是他看了一眼面色冰冷的薄行止和他身後的那些侍衛,他牙一咬,大聲叫道,「文老乾爹!」
阮蘇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你放心,我用手機錄音了,現在我師傅聽不到,明天就能聽到。」
戴受氣得直咬牙,但是他不甘心受辱,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阮蘇看了看薄行止,紅唇掀起笑意,「我還沒動手,你就替我收拾了。」
「那……你不獎勵你親親老公一下?」薄行止眸中閃動着一絲竄動的火苗。
阮蘇臉一紅,總覺得這男人話裏有話,「咳,賭石結束了,咱們也走吧。」
戴受卻色厲荏苒的沖阮蘇大叫,「你們別想跑!我已經報警了,你這個總統少爺聚眾鬥毆,毆打良民,你等着受到批判吧!」
他就是治不了薄行止,他也要薄行止丟丟人!
薄行止微微皺眉,「真是愚蠢,我不想把事情搞大。」
戴受以為他害怕了,得意洋洋的說,「哎喲,你害怕了吧?我告訴你,只要見了警察你就是總統的兒子又如何?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薄行止懶得跟他多廢話,直接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就在這時,有人大叫一聲,「警察來了!」
圍觀的立刻就迅速散開,有幾個警察走了進來,看到地上還有一些躺得橫七豎八的男人,他們頓時一愣。
戴受看到警察立刻就指着薄行止大叫,「同志你們可來了,就是他把我們打成這樣的!」
「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先找了這麼多打手要打我和我老公,所以我們才還手的,我們這是正當防衛。警察同志,你們看這地上的鋼管,全部是他們帶來的
武器。」
有幾個圍觀的人也早就看不慣戴受的嘴臉,立刻幫阮蘇和薄行止作證,「對對,阮小姐說的對。」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子的。」
「是他先帶了打手打人!」
那些警察看到這種場面頓時有些驚訝,不過他們還是直接就說道,「聚眾搞事,打群架,不管怎麼樣,所有相關人員全部跟我們回局子裏走一趟再說!」
警察說完又看向了薄行止,乖乖!這戴受是瘋了嗎?還要狀告總統的兒子?
頓時警察心裏有點難受,他們不敢抓薄行止,可是剛才的話已經說出去了。
薄行止笑了笑,掛斷了電話,剛才他就是給那個一起開會的王部長打的電話。
果然,沒一會兒工夫王部長的電話就打給了警察,「這裏是王部長辦公室,你們請注意,文博會現場的那個戴受是流氓,是嫌犯,他一手製造惡性案件,應該立刻捉拿歸案。」
聽到這消息,警察立刻就將戴受給抓了起來。
戴受大吃一驚,「不要抓我,你們應該抓阮蘇!抓薄行止,他是總統的兒子怎麼了?你們就不敢抓了?」
為首的警察搓了搓手,有點尷尬的對薄行止說,「薄少,你放心我們會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薄少一個清白,不會讓你受不白之冤。」
畢竟總統的兒子聚眾打架不是什麼好聽的事情。
薄行止神情淡淡,「我相信你們。」
警察很快就將戴受一幫子給帶走,而此時文博會的現場有不少的有錢人都朝着阮蘇湊過來,「阮小姐,你這些玉要不要賣?」
「我們可以高價回收!」
「對對對!」
阮蘇淡淡一笑,「我留下這兩塊冰種翡翠,其餘的你們自己出價吧,我全部出了。這些東西我也不搞那些虛的,你們直接說底價,合適我就賣。」
「不用出價了,我直接出價,所有的貨全部我要了,我出五千萬!」
一個穿着旗袍的中年太太從人群裏面走出來,聲音豪爽的對阮蘇說道。
阮蘇愣了愣,只有一塊冰種翡翠,餘下的也就是水種翡翠之類的,所以說……這五千萬的確是給的高了。
「原來是王部長的太太,怪不得這麼財大氣粗。」薄行止認出了這位中年太太,王部長的妻子娘家是做翡翠珠寶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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