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姐妹倆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有早起的傭人開始在打掃庭院,看到姐妹倆一身狼狽渾身血淋淋的樣子都嚇了一大跳。
但是誰也不敢吱聲,都低頭默默干自己的活兒。
少說話多做事才是生存的硬道理。
但是不知道是誰多嘴,還是將這件事情講了出去。
剛開始只是傳,她倆大半夜不在家,天亮才回來,身上有血。
後來傳的越來越離譜,說葉小芝和葉小紫大半夜跑出去吸莊園裏面小動物的血。
搞得渾身都是血,太可怕了。
傳到葉老夫人耳朵裏面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葉小芝和葉小紫可能是吸血鬼,大家晚上都小心一點,不要出門。
指不定會被姐妹倆拖到屋子裏面吸血。
葉老夫人氣得覺得自己至少要少活三年。
這兩個侄孫女天天都不讓人省心,先是丟人現眼,現在又搞這種吸血事件靈異事件出來。
真當她老太婆已經死了嗎?
葉小芝和葉小紫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站在葉老夫人所住的別墅裏面的客廳里,面面相覷。
「我們又犯什麼錯了嗎?」
「我也不知道啊!」
「你們搬出去吧,不必再住在莊園裏了。」葉老夫人冷冷的看一眼葉小芝和葉小紫姐妹倆,姐妹倆今天穿了同色系的連衣裙,都是淡黃色的,看起來皮膚很白,但是一點也不討葉老夫人的歡心。
這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姐妹倆嚇了一大跳。
一臉震驚的瞪着葉老夫人,「奶奶,你為什麼要讓我們搬出去啊?」
「我們做了什麼嗎?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啊!」
姐妹倆你一句,我一言的開始辯解。
葉老夫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姐妹倆,直接從一個傭人手裏面接過幾張照片。
丟到姐妹倆的面前,「你們自己看看吧。」
照片「啪」的一聲跌落在姐妹倆的腳邊。
葉小紫蹲下身彎下腰將照片飛快的撿起來,打開一看頓時愣住了。
葉小芝也歪着頭湊過來,當看到照片上的一切時,她也愣住了。
「這……」
這是那天早上她們倆渾身都是血跡從醫院回來的樣子。
可是,為什麼會被人拍了下來,還拿給了葉老夫人看?
「誰能來給我解釋一
下,你們兩個做什麼去了?」葉老夫人一臉威嚴的看着她倆,眼底透着一絲厭惡。
幸好她倆不是自己的親孫女,如果要是她有倆這種煩人蟲,她氣都要氣死了。
原本是好意,想着讓本家的全部住到一起有個照應。
結果呢?
這倆讓人不省心的,天天不安份守己。
「我們那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渾身痛,痛得很難受,我們就沒辦法只好用手抓。就把自己給抓傷了。」葉小紫趕緊解釋,現在的她和葉小芝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家裏面傭人都把她倆傳說得有多難聽。
所以還試圖解釋,以為解釋一下就沒事了。
葉小芝也趕緊解釋,「那天晚上我爸和我媽就帶我們去醫院了,這是我們剛從醫院回來的照片啊!」
「你們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編出來這種謊話來騙我。」
葉老夫人聽着她倆這漏洞百出的理由,就氣不打一處來。
「奶奶,我們沒有騙你啊!」葉小紫嚇得臉都變了,「我們說的是實話啊!」
為什麼她們講實話,總是沒有人相信?
「你們姐妹倆夜裏究竟做了什麼,我現在不想追究,也不想弄清楚。」葉老夫人冷笑一聲,「我對你們的私事沒有興趣。但是大家現在都很害怕你們兩個,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你們還是搬出去住吧。」
「大家為什麼要害怕我們?」葉小紫瞬間抓住了葉老夫人話里的重點。「我們有什麼可怕的?」
葉老夫人懶得再跟她倆廢話,「你們兩個做過什麼事情,你們自己心裏清楚,那麼噁心骯髒的事情不必再跟我複述。」
她一揮手,管家立刻就提着她倆的行李箱丟到她倆面前,「兩位吸血鬼,請吧!」
「你叫我們什麼?吸血鬼?這都是些什麼?」
「你以為你活在中世紀嗎?還是以為這是古堡?」
姐妹倆氣得臉色發白,試圖繼續爭辯,但是葉老夫人臉色鐵青,根本一點也不想留下她們。
「我媽呢?我爸呢?我奶奶呢?」葉小紫用自己一絲理智問葉老夫人。
葉老夫人忍不住笑了,「你們全家全部都離開這裏,我們可不敢和你們繼續生活在一
起。走吧。」
一直等到走出葉家莊園,姐妹倆還有點暈。
「我們真的被趕出來了?」
「好像是真的……」
葉小芝氣得淚水在眼睛裏打轉,「憑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就憑那一張照片?」葉小紫氣得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而王燦燦葉厭風還有葉二嬸都站在路邊在等她們。
葉二嬸看到她倆,衝上來揚起手就想要打她倆,「我好不容易住回來,都是你們這兩個掃把星,害得我又被掃地出門!」
葉厭風攔住了她,「媽,這好歹也是你的親孫女,你發什麼脾氣?」
王燦燦嘆了一口氣,「傭人們都傳說你們倆是吸血鬼,以前吸小動物的血,現在吸人血。」
葉小紫氣得沒有暈過去,「吸血?你們可以為我們作證,那天晚上我們兩個是真的不知道發了什麼痛痛病,痛得……」
「可是他們全部都不相信。」王燦燦疲憊的說,「算了,我們還是回自己家裏吧。這裏終究不是我們自己的家。」
葉厭風也說,「趕緊走,別再在這裏丟人現眼了。還不是前段時間你們兩個得罪了阮蘇,所以才會惹怒葉老夫人。她怎麼可能容得下你們?」
「得罪阮蘇一個外姓人,算什麼事?葉老夫人為什麼那麼疼她?」葉小芝迷惑的說。她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疼她需要理由嗎?」葉厭風說着就上了車,離開了葉家,沒有豪車出入,他就只能再次開上自己那輛小jee。
幸好這個jee是個su,排量也挺大,車內空間也寬闊。
裝了行李以後,幾人就一起上了車。
車子晃晃悠悠的離開葉家莊園,也帶走了葉家二房的不甘心。
葉二嬸看着遠去的莊園,在心裏暗想,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h帝國江城市南星航空公司。
薄行止正在和一眾高管開例會。
剛開完會就看到宋言從外面踏進來,男人挑眉,就聽到宋言的聲音,「少爺,他們搬走了。」
薄行止冷笑一聲,「罪有應得。」
現在剛過完年,很多航空公司都進行了一些新春大禮包的回饋,或者是一些特價機票推出來的活動。
南星航空也不例外,北
風航空也赫然在列。
大家都在為了爭搶新春這一波的旅客高峰做出相應的努力。
江城是南方,四季如春,不像京城,到現在還是寒風呼呼的刮。
這是薄行止身體恢復經過了各項體檢合格以後,第一次飛行。
所以他在開了例會以後,就朝着自己的機組辦公室走去。
寧潔穿了一身空姐制服,頭上是同套系的貝雷帽,頸間系了一條復古紋路的絲巾。
白皙的手腕上戴了一塊卡地亞鑽石手錶,隨着她的走動手錶一閃一閃分外耀眼。
她臉上的妝容精緻,唇角雖然帶着弧度,可是那慌亂的眼神卻出賣了她的忐忑。
她帶着幾個空姐忐忑的坐在辦公桌前,時不時的看一眼手錶上面的指針,等待得十分焦灼。
「乘務長,今天真的是薄機長再次飛行的日子嗎?」何秋秋匆忙的衝過來,她身上也是一身空姐制服,漂亮的臉上都是期待。
寧潔收斂眼底的焦急,看向何秋秋的視線平靜極了,「是的,薄機長很快就會過來。我們這個小組很久沒有和薄機長合作了,我希望大家拿出最專業的水準,迎接這次飛行。」
「可是,不是都說他有躁鬱症還是什麼的嗎?」一個空姐是剛從實習轉正沒多久的,被分配到了寧潔這一組。
她小心翼翼的打聽着薄行止的事情。
「薄機長的體驗報告上顯示,他身體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麼精神疾病。」寧潔輕輕撥弄了一下額頭的劉海。「所以,你們不要進行什麼不必要的猜測。他是一個很專業的飛行員。」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跟誰飛都是工作,沒有什麼差別。」
薄行止就在這時從外面走了過來,他俊美高大,身上是一身黑色的機長制服,胸前有一個南星航空的lo標誌閃爍着淡淡的金光,頸間是黑色的領帶沒有任何摺痕,手裏捧着一頂機長蓋帽。
氣質不凡,高冷禁慾,矜貴清冷。
何秋秋愣愣看了他好幾秒這才移開目光,他總是這麼耀眼奪目,輕易就能夠讓女人心跳加速。
她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
她再次慶幸自己,當初雖然說被辭職,說要離開,最後關頭她都忍住了,程子茵不行了,但是她還可以。
她想要成為薄太太的夢依舊沒有碎。她終於等到薄行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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