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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來到這個現代世界……
染白肯定是確定司靳絕對在這裏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就是不知道具體住址。
而且……
她這個黑戶身份,真的有點麻煩。
染白單手撐着下巴,目光幽幽的落在了葉貝身上,默不作聲地眯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起來若有所思的。
正在吃火鍋的葉貝突然之間感覺全身上下有些發涼,她咽下了一口小龍蝦,感覺今天晚上真的很奇怪。
不僅僅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噩夢,還好像一直有人坐在自己身邊似的。
太詭異了。
真的。
當然。
如果葉貝知道這一切其實也不能稱之為夢,畢竟是她親生經歷過的,作為接班人,她可能會嚇得半死。
火鍋吃完之後,
葉貝就離開了。
至於染白……
就陪着葉貝走了。
畢竟。
她現在這種身份,做什麼都有些麻煩。
有一個現成的葉貝,不用白不用。
於是等葉貝回家睡覺的時候,
夜色茫茫,
房間裏就出現了這麼一副詭異的一幕。
空無一人的書桌旁,原本合上的筆記本電腦悄無聲息的被人打開,上面還跳動着網頁,以及鍵盤按動的痕疾。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但是——
問題是這電腦是誰動的?!
如果葉貝要是醒過來,看到這麼一幕,大抵是會當場心肌梗塞的。
畢竟這完全超脫了她的認知。
嚇人。
染白借用葉貝的電腦,無非也就是只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調查關於司靳的消息。
應該名字不會變的。
最後,
她鎖定了一個頁面,看着上面的心理所,打算明天去看看。
電腦已經被人合上了,熒光散去。
好像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般。
但是電腦還存在着的餘熱,證明着剛才到底有多麼詭異的一幕……
…
…
翌日,
清晨,
「司先生,現在是早飯時間。」智能機械人安爾一貫的向司靳播報,還端着一個瓷白的盤子,上面擺放的是三明治。
它一邊向餐桌走去,一邊跟司靳說道。
修長少年剛剛從二樓的樓梯走下來,他長睫微垂,遮住了眼底的青黑色,灑進來的陽光落在他的側顏上,像是一抹光暈,混血般深邃立體的五官,靡麗到極致。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系上雪白襯衫最上面的一顆扣子,遮住了精緻的鎖骨,然後冰涼指尖扣上純黑色的領帶,漫不經心的扯了下,動作透着幾分矜貴的優雅感。
十分禁慾而清貴。
聽着安爾的話,司靳淡漠應聲,走下來,然後坐在椅子上,開始一天正常而嚴謹的生活。
「司先生……」
旁邊是熟悉的安爾的機械聲音,但是司靳耳邊恍惚間卻聽到了什麼低而涼的呢喃聲。
這讓少年端着牛奶杯的手指微微頓了頓,長睫覆下,遮住了眸底的情緒。
而在下一秒,安爾說出的話卻讓司靳的動作徹底頓住了,「司先生,您今天怎麼沒有佩戴骨鏈?」
少年很輕的眨了下眼,然後慢慢將牛奶放在桌面上,低着眸,看着自己的脖頸。
一貫不會離身的骨鏈,此刻消失不見,空蕩蕩的。
這樣明顯異常的事情……
司靳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竟然沒有發現。司靳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竟然沒有發現。
如果不是安爾說出來,或許司靳一直都不會察覺到。
氣氛突然之間陷入了安靜。
半晌,
司靳才輕扯了下唇角,輕呵了聲,直起身,單手插兜,「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好好給我看家。」
他從旁邊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就直接出去了,只留下了兩個淡淡的字:「走了。」
安爾停留在原地非常疑惑的轉了兩圈,總感覺自己的主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是從昨天晚上清醒後開始,就一直不對勁。
可惜以安爾有限的智商來講,實在是思考不出來司靳的變化到底是因為什麼。
而乾淨而偌大的心理所當中,
司靳從車上下來,就不疾不徐的走了進去。
造夢師隱藏在暗處的身份,而明面的……是在國際上發表過無數論文,在無數心理專家稱之為心理界天才的心理醫生。
和患者交談,了解心理,進行催眠,造夢……
每天規律而有節奏的生活,就連一日三餐吃飯的時間都精準的不會多一秒,少一秒。
這就是司靳。
像是死水般的生活,仿佛是一片深沉的海洋,狂風暴雨也掀不起絲毫波瀾。
窗簾拉的嚴實,遮住了所有的陽光。
光線昏暗縈繞。
「好,現在,睜開眼。」少年聲音低沉而好聽,像是冰雪山川般那一抹清冽,攜裹着半分清絕,像是能蠱惑人心般,無端的安心。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桌面上緩緩敲擊着,發出的每一聲響,富有節奏感和韻律,聽着只讓人昏昏欲睡。
而坐在面前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看着周圍的這一幕,眼瞳開始還有些渙散,不過很快就恢復了焦距,「謝謝司醫生。」
他眼底划過一抹精氣,感覺這一睜眼醒來,多天以來堆積在心底的鬱結好像都伴隨着這一次的沉睡一散而空。
「沒事。」司靳眉目漠然,態度也是冷淡的很,「下周三再過來即可。不需要吃藥。」
「好的。」男人臉上的笑意一直都沒有消失過,「金額我已經給您打到賬戶上了,真的謝謝您了。」
穿着白大褂的司靳,身上總有一種十足的禁慾感,如竹氣節,清貴淡然。
像是神壇之上的神邸,不容任何褻瀆。
他很淡的嗯了一聲,眉眼間不蘊含任何情感。
房間中的設備很簡單,
一個辦公桌,一把椅子,還有一個沙發等。
一塵不染的乾淨。
看起來清冷而空曠。
光線顯得有些昏暗。
窗戶被深色的窗簾遮擋住了,沒有任何陽光灑進來,無端的給人一種沉睡時光般的感覺。
男人臉上是感激的笑,「那司醫生,我先走了,下周三再過來。」
司靳微微頷首。
看着又一個病患走出去,司靳手中純黑色的進口鋼筆在指尖上轉了一個漂亮的圈,然後被他隨手扔在了桌面上,整個人就慵懶地往後靠了靠。
禁慾氣質中又多了一分邪佞的反差,像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醫生。
男人出去的時候,剛好和一個女孩擦肩而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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