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張大彪就這樣被他拉到門外,看着樓下和諧的畫面,相顧無言。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過了一會兒,張大彪像是才回過神,暴躁的說道「鄭英,你到底要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偏要這樣。」
「噓。」
鄭英不想打擾到他們,還特地找了個角落觀察。
沒等多久,不遠處就走來兩名弟子,他們正在聊着董光輝的事。
話語裏,無一不是對他的感激和敬佩。
等人走遠,鄭英得意的看着他,好像在向他炫耀自己沒看錯人一樣。
張大彪算是明白他把自己拉到這是要做什麼了。
但他不想和他討論這些無聊的事,「我懶得和你說這些,你派去八角門的人怎麼樣了?」
那邊的確有消息,昌睿與那邊其中兩個人已經打好了關係,一個是紅眼睛的血族,另一個昌睿也不認識,不過是個年輕人。
聽着鄭英的話,張大彪莫名想起了鄧航。
難道,鄧航也來這兒了?
不去管身後叫喊不斷的鄭英,張大彪徑自來到書房,撥通了石崗的電話。
一看是張大彪打來的電話,石崗激動壞了。
「組長,你怎麼才給我打電話,可把我急壞了!」
「我才出來……」
話還沒說完,張大彪才意識到自己離開了多久。
在這邊忙得忘了時間,也難怪他們會這麼着急。
話筒另一頭,張大彪聽出石崗的委屈,眉頭微蹙。
他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就對他產生討厭的情緒,而是有些厭煩他向自己抱怨這些事。
聽到他這麼說,石崗一改剛才的狀態,變得嚴肅起來,「組長,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張大彪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起鄧航現在在哪。
「鄧航啊,你走後不久,他也離開了。」
「好,我知道了,先把你安排在他身邊的人都叫回去吧。」
「組長,你的意思是……要放過他?」
「放過他?這怎麼可能。」
沒和石崗繼續多聊,張大彪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掛斷電話後,張大彪目光冰冷的看向某處。
他以為鄧航再找艾倫,是想和他聯合起來一起對付自己。
張大彪冷哼一聲,對鄧航不自量力的行為感到不屑。
不知想到了什麼,張大彪再次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鄧航,你還真是不怕死啊!」
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自己的底線,就不怕自己哪天真的把他解決掉嗎。
「張大彪,你怎麼會打給我?」
聽到張大彪的聲音,鄧航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說實話,他在心裏是害怕張大彪的。
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還中了他的毒,就只有向他認慫的份。
「你……你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我,時間不還沒到一個月嗎?」
「已經到一個月了,明明中毒的是你,卻是我主動打電話過來,你不覺得可笑嗎?」
鄧航這邊像個啞巴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心裏暗自懊惱,自己怎麼就惹上他了。
「你現在還和艾倫在一起?」
「是,但是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你之前明明說過不會再……」
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大彪打斷了,他道「我看見你們了。」
鄧航根本不信他的話,還想說什麼,張大彪就甩給他下午見面的時間。
「下午三點,鎮上的茶館,我們不見不散。」
不給鄧航拒絕的機會,張大彪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他不想聽鄧航和自己廢話,有什麼話等見了面再聊也不遲。
至於他會約鄧航見面,純粹是想問問他關於艾倫的消息而已。
就實力而言,艾倫和自己還是有差距的。
可他要是和鄧航在一起,在背後做什么小動作的話,他也很難應付得下來。
下午三點,張大彪準時出現。
他訂了個靠窗的小包廂,就坐在那,靜靜的看向窗外。
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張大彪讓人進來。
房門被人打開,鄧航站在外面,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
「張先生,請問你找我過來,到底有什麼要緊事?」
聽到張大彪問起艾倫來這兒的目的,鄧航猶豫的開口,「他」
看出他不願和自己討論這件事,張大彪面色不愉的看着他。
「怎麼不說話了,你們之間有什麼事不能和我說?」
似是察覺到他情緒不好,鄧航忙坐到他身邊,諂媚的朝他笑了笑,並把自己之前做的事同他說了。
不僅如此,鄧航還特地強調自己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獲取艾倫的信任。
目光落在鄧航身上,張大彪在掂量着,他的話里有多少真心。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我不過是在思考,你說的話有多少是真的。」
「我說的當然都是真的,這有什麼可懷疑的,何況我還中了你的毒,怎麼可能對你說謊。」
「這樣自然是最好,那就說說吧,你得到了多少有用的情報。」
鄧航並沒有急着開口,而是在房內轉了一圈,確認沒有人偷聽後,才來到他身邊悄聲說道「艾倫已經和星雲樓取得聯繫,還許了他們不小的報酬,等星雲樓拿下茅山派並且抓住你,鄭耽涯就會得到茅山派的地盤。」
張大彪什麼話也沒說,沉默地點了點頭。
從看到鄭耽涯的第一眼起,張大彪就覺得這個人不可信。
可鄭英卻相信得很,不然自己早把他解決掉了。
鄧航看着張大彪,想對他說些什麼,又猶豫着,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開口。
自己知道的,都和張大彪說了,他現在就想為自己爭取個機會。
「張大彪,我把什麼都告訴你了,這也算是投誠了吧,所以你能不能……幫我把毒解了?」
張大彪覺得有趣,勾起嘴角,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哦?你就這麼想把身上的毒解開?」
以為他要答應自己,鄧航使勁的點了點頭。
可張大彪不出意料地,給他潑了盆冷水。
「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在解決掉血族之前,解毒的事免談。」
話是這麼說,可這毒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一天不解,鄧航就一天不能心安。
雖說他拒絕了自己,但鄧航還想為自己爭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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