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吳廣濤的身子不停的顫抖,冷汗更是刷刷的落。讀書都 m.dushudu.com
告訴他,他讓自己活,但是梅姐肯定會讓他死。
不告訴他,似乎自己也不一定有好下場。
怎麼辦?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張撲克順着張大彪的手中飛出,下一秒就在吳廣濤的左耳飈出一朵血花。
一隻耳朵就這樣掉了,掉的時候吳廣濤甚至沒有覺察到疼,只是感覺微微一涼,但緊接着灼熱的疼痛就襲上了腦袋。
吳廣濤下意識的抱住頭,疼的直打滾。
而張大彪就是一個不講人情的惡魔,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你還有一次機會。」
那是一種不允許別人拒絕的語氣,結合之前重重,吳廣濤有理由相信,自己不說,張大彪肯定會殺了他。
但杜紅梅馬上就到,這裏還有那麼多杜紅梅的小弟,而自己的情況又無法獨自逃走。
換而言之,一旦自己告訴張大彪,這些小弟肯定會和杜紅梅說,到那個時候,恐怕自己死的更慘。
麻的,這是不給人活路了啊?
「我數三個數。」說着,張大彪已經站了起來,手裏多了一張小王牌。
吳廣濤看了一眼地上染血的大王以及自己的耳朵,不等張大彪開始數,便急着喊道「哥……我……」
「一二三……」張大彪速度很快,吳廣濤剛開口,他的數已經數完了,飛出去的撲克硬生生的斬掉了他另外一隻耳朵。
耳朵是距離大腦最近的器官,那種痛,痛徹心扉,撕心裂肺,吳廣濤咬着牙,抖着腳,慘叫聲也越來越大。
這樣的一幕,看的蹲牆角的小弟們,全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狗屁的大彪哥,根本不講武德。說好了數一二三的,有他那樣數的嗎?
況且人家剛才明明就要說了。是的,這根本不是問問題,就是故意找藉口要削人家的耳朵。
想到這兒,眾小弟情不自禁的把頭埋進了褲襠,生怕被張大彪拉出來當解氣童子。
「你說你,乖乖配合不行嗎?非要惹怒我,讓我動粗!」張大彪鬱悶的哼了一聲,再次一屁股坐回了沙發。
而吳廣濤呢?
此時已經疼的大小便失禁,而且兩邊耳朵都掉了,聽力似乎都降低了很多。
但他清楚,想活命就必須配合。
「我告訴你,你能放過我嗎?」他咬着牙,不停打顫。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提條件?」張大彪嗤笑道「行吧,看在老鄉一場的份上,再給你一個機會。」
說完,他再次把手搭在了沙發靠背上,當然,氣質這一塊絕對沒有問題,但缺少了左擁右抱,總是差了點意思。
這回吳廣濤也學精了,忙的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豐收飼料廠,生產車間就在豐收飼料廠,那裏有南亞人,東西就是他們提煉的,我知道的都和你說了,我現在能不能走?」
既然他想死,那就去死好了。
吳廣濤心裏怨毒的想着,甚至已經想到了張大彪被突突成篩子後的悲慘模樣。
當然,他肯定不會告訴張大彪,那裏至少有四十幾把ak槍,只要張大彪敢去,必然命喪當場。
張大彪一直注意着吳廣濤的眼神,敏銳捕捉到了那一閃即逝的惡毒。
但他不生氣,因為沒必要跟一個死人生氣。
畢竟吳廣濤現在這情況,有這個表情很正常,況且他本來就是睚眥必報的小人,暗中給自己使絆子也是有可能的。
俗話說的好,婊子從良——太難了。
就說昨天,要是張大彪下手再狠點,還會發生今天這檔子事?
所以這回,他不打算放過吳廣濤。
這樣的人,饒了他就是對那些好人不負責。
一個心理扭曲的人,天不收,他張大彪收。
「還有呢?」張大彪笑了,露出一排璀璨奪目的白牙。
吳廣濤哭了,眼淚潸然落下,「哥,沒然後了,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
「你確定?」說着,張大彪又拿出了一張撲克牌夾在了手裏,"也許這一次,會劃破你的喉管!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你不說,他們會說。"
吳廣濤聞言,一顆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情不自禁的就朝的那些蹲牆角的小弟看去。
嘴也在此時不受控制的說道「哥,我只跟杜紅梅過去一次,具體的我真不清楚,但我敢確定,生產製作的車間就在豐收飼料廠,因為那次我跟杜紅梅就是在豐收飼料接的貨。」
「對,八號倉。」
「繼續!」張大彪淡淡道。
「真沒有了,那次我們在八號倉接完貨就離開了,再以後,我便負責幫着梅姐洗錢,送貨的事情我不管。」
「既然沒有了,那就算了。」張大彪呵呵一笑,吳廣濤還以為張大彪要放過自己,而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張大彪手裏的撲克牌不見了,而他脖子下面突的一涼。
直到死去,吳廣濤都沒想明白自己都配合了,張大彪為何還要殺了自己。
而張大彪卻認為自己是在為民除害。
眼看他殺人如同殺雞,當即就有兩個膽子小的混混眼睛一翻被嚇暈,膽子大的雖然沒有暈,但冷汗卻是不停的冒,還有幾個人大小便失禁,搞的屋裏烏煙瘴氣,空氣質量明顯下降一大截。
張大彪得到了有用的消息,立刻起身拉上榮靜準備離開。
榮靜恍惚間,就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殺人了。
張大彪殺人了,竟然是為了自己殺的人!
那股子強烈的感動,令她恨不能直接撲到張大彪懷裏哭上一通。
李福旺雖然狠,敢用酒瓶碴子扎人,但卻從來沒想過殺人,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吳廣濤,旺爺就感覺胃裏一陣翻湧,忙的就朝外面跑。
但張大彪出來以後卻見李福旺傻傻的倚着牆,雙眼發直,當即便走了過去,「怎麼了?」
李福旺連連喘了好幾口,咬咬牙,眼神也漸漸堅定起來,「彪子,趕緊帶榮靜走。」
「你呢?你不走?」張大彪愣了愣,心說這李福旺又抽什麼風啊?
但下一秒,張大彪就感覺自己真特麼不是東西,怎麼能這樣想人家旺爺?
「走個屁,不走了,死了人,總得留個頂缸的,你有本事,前途無限,鄉親們不能沒有你。」李福旺慘笑一聲,眼淚刷的一下就落了下來,忙的就把頭扭到了旁邊,「趕緊走,幫我跟翠翠說,我對不起她,別讓她等我了。」
「曹,旺爺你竟他娘的煽情,你說我是哭呢,還是哭呢?」張大彪情不自禁的揉了揉發酸的眼角。
什麼是兄弟,這就是兄弟。
「但老子張大彪什麼時候讓兄弟出來頂過缸?」
張大彪抬起手,使勁就在李福旺的肩上拍了一下,同時心裏已經有了主意,準備打電話給江常勝。
而就在這時,江常勝的電話卻先打了過來。
張大彪愣愣神,但很快就明白了什麼,抹乾淨眼角,接通電話,苦笑道「江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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