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膳,蕭何已經輕裝準備,張良沒有帶另兩名侍衛,與扶蘇、孔剛隨蕭何上路。一路上張良和蕭何聊得非常投機。張良的機智幽默與蕭何的誠懇謙遜使他們兩人的談話內容非常有趣,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沛縣的縣城。
縣城的居民似乎都很尊敬這位蕭何先生,沿途不少人向蕭何拱手致禮。看來蕭何的人緣非常好,扶蘇等人也知道了蕭何在縣城中的職位是主吏,也就相當於現在的縣長秘書。所以他有一個不錯的宅院,回到蕭府,分賓主坐定,禮節性的茶點完畢。蕭何送三人步到後宅,交待了一番,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孔剛這時來了精神,快到廂房就開始大叫蕭起的名字。裏面也傳出了大笑,「我道是誰敢在里大聲喧譁,原來是你這守門傢伙,怎麼有機會來到泗水?」
門一打開,看見了一人正據床而臥,對於進來三個人根本不打算起身。扶蘇和張良也不以為怪。扶蘇仔細看着這人,五短身材非常的精悍,虎額闊口,穿一身緊身氅。只見他不也理張良和扶蘇,繼續與孔剛開着玩笑。孔剛指着扶蘇介紹道,「這位是上郡人蘇亦」又介紹了張良,然後開始說明來意。
在這時插一節,早在路上,幾人就商量定了,對於蕭起並不能完全信任。對於咸陽驪山之行,只說有發財的機會請他幫忙。事成之後,多給他些錢財也就是了。
所以孔剛既沒有說出扶蘇的真實身份,也沒有提出要去的地方是讓人避尤不及的驪山陵墓。果然蕭起對孔剛許下的夠他揮霍下半輩子的那一大比錢財頗為動心。又聽張良說保證可以以充足的準備平安的至咸陽,也頗為放心。在前面我曾說過,在秦朝的時候如果沒有正當的身份或是理由,平民百姓根本不允許在外行走。一般情況下,不被輯查的只有幾種人:商人,但要有政府頒發的經商許可證。
驛使,官方人員,有令和節的才算合法。
有使命的官員,當然也需要令和節。
赴戎守邊的將士,是非常悲慘的那一種人。
徙民流民囚徒,往往是去征修一項大工程,一但上路九死一生。
對於蕭起來說,平生也沒想到有機會可以去咸陽。自他一出生,就趕上了秦國滅六國的亂世,傳聞中的咸陽,就象是可望不可及高高在上的聖地,象他這樣的百姓是無緣一睹的。這次有這樣一個機會,既有夠讓他花不完的錢財,又可以去一覽傳說中的「聖地」風采,自是何樂不為。
當下,定下了起程時日,商量暨定,蕭起便忙着去準備工具和各種所需的物件,我們按下不表。
下午時分,張良、扶蘇、孔剛隨蕭何返回碭山大營。又向劉季告別,扶蘇看到張良與劉季,都有依依不捨的感覺。蕭何以主吏的身份,贈上一份向秦*報的文書,又開出了節、令,幾人依舊是以驛使的身份返京。劉季仗義豪爽,送了不少盤纏。
至晚,在營中,劉季又舉行了盛大的宴會。因為一行人第二天要上路,也不敢多飲。一夜無話,次日清晨,路過沛縣,果然蕭起早早等候在驛亭前。看他準備了雜七雜八的不少東西,問他是什麼,也不說明,只說是開啟機關必需之物。
書說簡段,不覺已經來到大別附近,也是扶蘇公子與張良分手的地方了。兩兄弟哭抱在一團,好不悽慘。天涯淪落,兄弟多加小心,如果有需要張良的地方,萬死不辭。一番話說得扶蘇好不感動。正是:
客在天涯鬱郁情,
知音不在與誰聽?
斜陽古道多愁緒,
芳草淒淒柳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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